他輕咳一聲,垂眸不語。
沒多久,虞酒又穿著件牛油果綠的裙子出來,顯得很清爽,“怎麼樣?”
“挺好。”蘇頌評價。
這評價還行,但女人在面對衣服時總有各種各樣的選擇,虞酒又去換了套酒紅的一字裙,香肩半露。
蘇頌很冷淡地給出答案:“不好。”
虞酒“哦”了聲,眼波一轉,仿佛明白了什麼,故意說:“我覺得這件挺好看的。”
蘇頌沒說話,隻覷著眼看她。
虞酒笑嘻嘻地又回去換了件別的,反正她衣服多,開個時裝秀都綽綽有餘。
這之後蘇頌的回答都模稜兩可:“都很好看。”
虞酒不怎麼滿意,她覺得這回答挺敷衍的,“這每件的好看都不一樣,可性感,可清純,可溫婉。”
她湊到蘇頌面前,“所以選哪個最最好看?”
兩個人的距離驟然縮短,蘇頌甚至能聞到她身上傳過來的淡淡清香,莫名地令人心熱。
第45章 45
房間裡忽然安靜下來。
虞酒看著近在咫尺的一張臉, 是她記憶中那個清爽少年,如今已脫去青澀。
她驀地親了上去。
Advertisement
本以為會和他性格一樣清冷冰涼的唇瓣,卻截然相反, 上面還帶著清晰的溫熱。
一觸即離。
蘇頌甚至都隻是眨了個眼, 對面的女人就退開半步遠,俏生生地衝他笑。
他喉間滾了滾, 半晌開口:“你能不能安分點?”
虞酒就等著這茬,順勢開口:“我控制不住自己啊,我隻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而已。”
“……”
這理所當然的模樣讓蘇頌差點以為是在高中。
那時雖然是高中, 但罕見的,班主任給了他們一節放松的體育課,全班同學都在外面。
虞酒趴在桌上,和他說不舒服, 不想去。
蘇頌猶豫了會兒,見她好像難受的樣子,就沒有出去, 而是陪著她:“哪裡不舒服?”
虞酒枕著自己的胳膊,“不知道。”
蘇頌還以為是什麼生理期, 但他記得她的生理期好像不是這個時間,但聽說女孩子的生理期有時候會不準, 也不奇怪。
教室裡安安靜靜的,窗外還有知了聲。
隔壁班還有偶爾傳出來的老師講課聲, 學生朗讀聲, 在他們這邊都成了背景音。
虞酒眨著眼,“你低頭。”
蘇頌低頭, “怎麼了?”
虞酒問:“蘇頌,你長得這麼好看, 從小到大,有沒有女孩子跟你說過喜歡你?”
蘇頌回憶了一下,“小時候阿姨們說過。”
是有女生告白過,但他覺得那不算什麼,而且還是在初中,記得都不是很清楚了。
虞酒被他逗笑,她笑起來尤其好看,一雙眼彎成月牙,星亮星亮的,蘇頌看過無數次都不厭煩。
她今天不舒服,他當然會順著她來。
過了會兒,虞酒靠近他,小聲在他耳邊說:“我想親你。”
她向來都是如此的大膽,之前也說過類似的話,但沒有這麼露骨,讓蘇頌一時間耳朵都在發熱。
“你好好說話。”他抿唇。
“我這不是好好問你嗎?”虞酒忽然站起來,她還穿著校服,很清純,眉眼間又有一絲嬌豔。
蘇頌不知道她要幹什麼。
虞酒卻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將他推倒在桌上,雙手按在他的肩上,“別動。”
她低頭親他。
那一瞬間,蘇頌幾乎聽不見別的聲音,所有的感官都匯聚在唇上,柔軟,香甜。
以及門被突然打開的聲音。
“你們在做什麼?”老師站在那,嚴厲地出聲,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虞酒松開蘇頌。
兩個人向門口看去,都看見了班上的同學,個個瞪大眼,站在老師的後面。
虞酒饒是再出格,都有點羞澀。
蘇頌則是不知道該說什麼,腦袋裡完全亂成一團,一向冷靜理智的性格也被拋開。
後續不出意外,被叫去辦公室反省。
蘇頌從小到大循規蹈矩,從不做老師眼裡不對的事情,遇見虞酒之後,所有的檢討都用在她身上了。
時隔這麼多年,他的記憶還這麼清晰。
“你在想什麼?”
虞酒的聲音喚回了蘇頌的思緒,他斂眉,半晌才輕飄飄地開口:“就這件吧。”
她低頭看了下自己,剛剛這身就是自己說的溫婉的那種,是件米白色的及踝裙,設計上帶點小心機,她很喜歡。
看來直男的審美都差不多。
虞酒放過了蘇頌,笑道:“那就這個吧。”
至於剛剛那一個親吻,兩個人似乎都默契地沒有提起。
虞酒打開手機時,微信上葉萌還在問要不要讓司機過來接她,她直接拒絕了。
開玩笑,有蘇頌在,她還找司機,那是來當電燈泡的嗎?
“我的司機好像有事。”虞酒眼也不眨地扯著謊,“又要坐蘇教授的車了。”
她俏皮地看著他。
蘇頌並不戳破她這話中的漏洞,一個當紅女明星的專職司機怎麼可能會在這樣的重要時刻有事。
他瞥她一眼,“走了。”
-
到達酒店已經是半小時後。
葉萌早就等在那裡,看到虞酒過來,又看了看蘇頌,“酒酒姐,裡面人差不多齊了。”
虞酒嗯了聲。
葉萌又張望了一下,怕有狗仔偷拍。
娛樂圈的狗仔無處不在,連明星家裡都能拍到,能何況是在外面公共場合。
虞酒其實並不覺得有什麼,她和蘇頌現在的關系不像之前,如果拍到了也就是名副其實的緋聞。
她和蘇頌一進去,其他人就迎了上來。
“還以為你要不來了。”
“來來來,你的位置在這裡,我們的女主角可不能缺席,趕緊落座。”
“就差你了。”
林意本來正坐在那裡,他和虞酒的位置按說是導演身旁最好的,畢竟是男女主角。
但他看了看自己,又看看和導演打招呼的蘇頌。
林意琢磨了下,問虞酒:“你男朋友?”
虞酒被他這問的愣了一下,搖頭,低聲解釋:“大概是未來的男朋友。”
林意說:“這有區別嗎?”
虞酒說:“當然有。”
兩個人正討論著,那邊的蘇頌已經和導演說完話,漫不經心的眼神就撂了過來。
說實話,林意在圈子裡還沒有怕過誰,他情商高,咖位也不低,碰到的一些人還會叫他林老師。
但他第一眼見蘇頌就覺得不簡單。
林意也懶得插在兩個人之間做電燈泡,直接往旁邊挪了個座位,“蘇老師要不坐這?”
問出口他才閉嘴。
他本來想叫蘇先生的,聽導演這麼叫的,但不知道怎麼一出口就成了蘇老師。
虞酒都驚了一下,沒忍住彎唇:“我看蘇老師坐這邊吧。”
蘇頌對林意點頭示意,坐了虞酒的另一邊。
等全都落座後,林意暗自琢磨著,被一個大明星叫老師就沒點別的反應嗎,還是太淡定了?
身份不一般?
林意猜測,虞酒在娛樂圈這麼久連個傳緋聞的都沒有,原來是因為身邊已經有人了。
要是被別人知道,怕是底子都被人挖出來。
林意小聲問虞酒:“你男朋友是幹什麼的?”
虞酒故意賣關子:“你猜?”
她和林意關系不錯,他也不是個往外亂說的性格,所以她和他也沒隱瞞什麼。
林意又看了眼,“猜不出來。”
他隻覺得蘇頌這周身氣質不一般,不是普通的家庭能養出來的,至於其他的不好猜測。
虞酒問:“你以前上學最怕什麼?”
林意回憶許久,猜測道:“教導主任?”
“……”虞酒翻了個白眼,沒想到這娃娃居然怕教導主任,“有點接近吧,但不是。”
“難道是班主任?”林意又問。
“老師。”虞酒沒說教授,反正教授也是老師。
“哦……”林意說完又突然反應過來,“你那個遊戲不會是和他一起組隊的吧?”
這不是虐菜嗎,怪不得突然上升幾千名。
虞酒笑眯眯地:“恭喜你,答對了。”
林意:過分了。
蘇頌在這邊除了虞酒和導演,還有葉萌之外一個人都不認識,他也不關注哪個明星對哪個明星。
一場殺青宴下來,他安靜到幾乎沒人提起他。
雖然如此,但蘇頌還是不可忽視的存在。
虞酒喝了點酒,趁他們在聊天時,轉頭和蘇頌嘀嘀咕咕:“來,喝一杯。”
蘇頌瞄了眼,“今天不喝。”虞酒不樂意:“你別拒絕我。”
蘇頌見她臉側有些許緋紅,不知道是酒後帶來的,還是被燈光映的——也有可能是腮紅。
他無奈道:“我要開車。”
虞酒“噢”了一聲,回過神來,“你是我的司機。”
雖然聽起來好像不太好聽,但蘇頌沉默幾秒後卻也沒反駁,隻說了句:“少喝點。”
虞酒不知道聽沒聽見,拿著酒杯抿了幾口。
今天的酒度數並不高,但因為人多,她又是女主角,這個敬一杯,那個敬一杯,下來數量也不少。
葉萌注意到一旁的蘇教授擰著眉。
她以為是哪裡不好,小聲問:“蘇教授,您——”
沒想到蘇頌還真和她說話了:“什麼時候可以結束?”
葉萌愣了一下,不知道他是覺得太無聊還是怎麼的,猜測:“可能待會兒就結束了。”
蘇頌點點頭,沒再說話。
-
殺青宴結束時已經晚上九點多,接近十點。
虞酒喝了不少,頭一次人都有點昏昏沉沉的,但尚好的酒量還是讓她偶爾處於清醒狀態。
葉萌扶著她,“酒酒姐,你車呢?”
虞酒靠在她身上,歪頭,“問他呀。”
葉萌看向清風朗月的蘇教授,她不知道為什麼面對他覺得害怕,可能是學生見到老師那種……
她有時候在想,酒酒姐作為一個學渣,上課的時候面對老師,尤其還是物理這方面的,她就不覺得心慌嗎?
“蘇教授?”葉萌試探出聲。
“我送她回去。”蘇頌開口,聲音清晰又擲地有聲,“你可以自己回去,注意安全。”
“哦哦。”葉萌呆愣愣的,又想起來一事,“那晚上酒酒姐還要醒酒,我要不……”
這是她以前做助理必須要做的事。
“我會處理的。”蘇頌冷靜道,轉而又問:“她經常喝酒?”
“……那倒不是,但有時候必須的。”葉萌沒說太多,怕他誤會,“酒酒姐很多時候隻意思意思一下。”
她反應過來時,蘇頌已經伸手將虞酒攬了過去,虞酒本身就沒什麼支撐點,靠在他身上。
葉萌看著兩個人背影半天才離開。
虞酒姐把蘇教授說得那樣好,應該是個正人君子,她剛剛還看到酒酒姐對她眨眼了。
停車場這邊很安靜。
走到自己的車旁時,蘇頌單手掏出鑰匙,打開車門,讓虞酒坐後排,這樣萬一睡著了還有地方。
她才剛坐下,就啊了一聲。
大一開學,宿舍有個顏值網紅,大家都喜歡圍著她轉。除了 我。她們在背後罵我不合群。軍訓時,我乳糖不耐受沒喝網 紅室友請的奶茶,因為這事她們要霸凌我。
"為調查一樁懸案,上海灘紗業公子賀雲欽偶遇聖約翰女學生虞紅豆。 未成親前,賀雲欽謀妻、護妻、奪妻。 成親後,賀雲欽撩妻、寵妻、愛妻。"
我穿書了,穿成一個非常漂亮的路人甲。 在文中,雖沒有我的名字,但處處都有我的身影。 師尊被邪魅嗜血魔君擄到魔宮,我在魔宮床下睡覺。 「你說,你的那些徒弟們知不知道我們這麼爽?」 我:謝謝,我不想知道。 師尊被陰暗病嬌小徒弟壓在課桌上,我在一旁睡覺。 「師尊,小聲點,要是吵醒了師姐就不好了,你說呢?」 我:謝謝,我已經醒了。 師尊被鬼畜變態的妖帝囚禁在刑具小黑屋。
上一世,和竹馬訂婚的前一個月,我們共同的青梅將他堵在了家門口。 她哭著說這麼多年其實一直喜歡他,希望能給她一個機會。 竹馬沒答應,後來我們順利結婚,她卻一直沒有放棄。 直到白月光熬成了剩米粒,曾經擦不幹凈的蚊子血在男人心頭變成了硃砂痣。 她興沖沖懷著孕來宣告主權,拉扯間將我從樓梯推了下去,頭破血流。 恍惚中,我看到竹馬和他媽媽沖過來,扶著她,小心翼翼關心是否動了胎氣。 再一睜眼,我回到了高中時期。 看著面前的一男一女。 這一次,一切都將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