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半天沒動。
蘇頌微微皺眉,問:“你想讓我送你回去?”
虞酒雙眼一亮,嬌俏附和:“也不是不可以。”
他自己主動提出這個,她還很驚喜呢,如果能送她回去,掉馬也不是什麼大事了。
再說了大不了讓他送回江家。
蘇頌:“……”
虞酒唇邊弧度漸揚,風把她側面的頭發吹起來,擋住了臉,她伸手去撥弄。
帽子差點被弄下來。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表情淡淡,瞳中漆黑,抿唇的時候一本正經的樣子確實有點唬人。
“戴好。”他說。
虞酒壓好帽子。
微風將他身上的味道裹進她這裡,她恍如回到高三那段時間,蘇頌每次在她上課打瞌睡的時候提醒她“坐好”。
好像也是這樣的語氣。
-
虞酒最後還是一個人回去的。
葉萌等在那兒,她再任性也不能太過分,一旦被人認出,不說自己,蘇頌都會被扒。
Advertisement
網友們可不管素人還是什麼。
葉萌在車裡什麼也沒看到,而是兢兢業業地給虞酒念今天的新聞,包括八卦。
比如哪個節目又出瓜了,論壇裡誰和誰的粉絲又撕逼了,每天都有,數不勝數。
虞酒來看攝影展沒有被人發現,但她的照片卻被發現了。
有人直接拍了照片發微博:“我隻是去看個攝影展而已,請問這是虞酒嗎?”
正是虞酒的側臉和那張背影照。
很快就有粉絲在底下評論。
【我靠這是我家酒酒?】
【酒酒又偷偷去賺外快了?媽媽能養你啊!】
【這背,我今晚睡不著了,為什麼隻露了一半,啊啊啊我現在想看更多!】
【這顏值……衝著這美背我要路轉粉了。】
女明星的美是每個地方都能來比一下的,每次紅毯的時候,各種通稿就看誰能更勝一籌。
從造型、妝容,甚至就連美甲都能豔壓一下。
虞酒不是沒穿過露背禮服,但那再怎麼樣都不及構圖完美的攝影來得更讓人喜歡。
一時間,她的背影就上了個熱搜尾巴。
“酒酒姐,你這照片出圈了。”葉萌將手機屏幕遞過去,“這非娛樂圈的人都在看。”
虞酒一打開,滿屏都是自己的背影照。
“當然是因為好看。”她想起蘇頌那時候的話,“蘇教授都覺得好看了。”
“……”葉萌無語。
熱搜的事極晝娛樂也在後面推了一把,畢竟這樣的出圈圖有利而無害。
不過當然也有酸的人,在論壇裡開帖說虞酒去給不知名的攝影展當模特一類的言論。
葉萌看到這個直接發給了虞酒:“她們好酸。”
虞酒瞄了一眼,“追星追傻了。”
季雲葵可不是什麼普通的攝影師,她在這個圈裡都是有名的,隻不過這樣的和娛樂圈裡的攝影師有區別而已。
涉及的方面不同。
而且季雲葵在攝影方面天賦好,拿過不止一個獎,如果真有鄙視鏈,她也在頂端。
回到公寓裡已經是傍晚。
虞酒先卸了妝,又換上睡衣,讀了會兒劇本就靜不下心來,她摸了摸心跳,懷疑是今天蘇頌引起的。
她發微信過去:【教授,你在家嗎?】
每日聊天有利於聯絡感情。
都說女生很容易喜歡上經常和自己聊天的男生,那男生呢,能每天和自己聊天,沒有興趣應該也是聊不下去的吧。
對面沒回,但虞酒聽到門口有輕微的聲音。
她赤著腳跑下沙發,隨手勾上茶幾上的口罩,開門後就看到蘇頌正在開門,聽到聲音他也看過來。
“教授,晚上好。”
“嗯。”蘇頌眉宇間有些涼。
這語氣好像過於冷淡了,不大對。思忖了一會兒,虞酒回過味來,他是不是心情不好。
正常來說,男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是她可以趁人之危的時候,千萬不能放過。
蘇頌已經準備進門。
虞酒忽然叫出聲:“蘇頌。”
戴口罩被擋住和露臉的聲音是有一點不同的,再加上她刻意的區分,一個會比較悶一點,而一個更清。
突如其來的稱呼讓蘇頌抬眸看過來,“你叫我什麼?”
果然這樣才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虞酒現在是以“葉萌”的身份,無所顧忌,也不擔心任何事情,一本正經地開口:“我是你學生的時候,叫您教授。”
沙發那兒有毛毯,她當時急著過來,就沒穿拖鞋。
門口這邊地上冰涼,虞酒的腳趾蜷了蜷。
瓷磚是深色的,蘇頌的目光不由自主被那一點瑩白吸引,聞言才收回視線:“然後呢?”
“但是我現在這接下來的幾分鍾之內不想當您學生了。”虞酒壓著翹起的唇角,“所以叫你名字。”
第31章 31
就連稱呼都從您都變成你了。
“你想叫就叫吧。”蘇頌掩下眼中情緒, 看上去很平靜:“你是不是又想要補課?”
“今天也可以。”虞酒注意力被轉移, “期末考快到了, 我一點都沒有心理準備。”
期末考才是重中之重。
她不想以後暴露了,網上出現她去學了一學期,結果考試竟然不及格,這很影響她的形象。
誰追星不想追一個全方位都厲害的偶像。
“你有心理準備和沒有有區別嗎?”蘇頌倒是一點也沒含糊, “等會兒。”
“好嘞。”虞酒應道。
“先回去把鞋穿上。”蘇頌目光往下, 提醒她。
“……噢。”虞酒這才回過神來自己還是沒穿鞋的, “那我待會就來敲教授的門。”
他居然還注意到自己沒穿鞋?
現在她又叫教授了。
蘇頌對於她的稱呼轉變之快已經見怪不怪,看著她迅速轉身, 消失在門後。
虞酒換上鞋,又給自己打扮了一下。
畢竟這是第一次近距離面對面補課,她得做好充分準備,勢必要美到蘇頌移不開眼。
好事情要和姐妹分享。
虞酒趁著卷頭發的時候給季雲葵打了個視頻通話, 季雲葵看她大晚上做造型,“你要去哪兒?”
“當然是情郎家裡。”虞酒大言不慚。
“……行吧。”季雲葵問:“今天攝影展後面你們有碰撞出什麼激情的火花嗎?”
“應該有吧。”
虞酒回憶了一下她和蘇頌一起從文化中心出來的場景, 他幫她掩護,還提醒她等等。
對於之前還裝不認識的他,確實有改變。
季雲葵好奇:“你現在去他家幹什麼,留宿嗎?”
虞酒放下卷發棒, 眼尾一挑, “我倒是想啊,他也不給我這機會,再說了我現在還是他的學生。”
雖然隻是短暫期限以內, 但要是真被大眾知道了,對蘇頌的聲譽也會有影響。
一旦曝光,她作為一個當紅明星,不給大眾樹立榜樣,這樣的新聞出去絕對是□□。
她這點還是知道的。
再說了,他們已經分開了六七年,都那麼久了,自己連一個月都等不到的嗎?
一個月,滿打滿算也就四個星期。
季雲葵哦了聲:“雖然師生戀確實有點刺激,但說出去的確不大好,尤其是你們兩個的身份。”
不過她又很快笑起來,“但是可以提前培養感情嘛。”
虞酒撩撥了一下頭發,彎著眼問:“我這樣好看嗎?”
“好看好看。”季雲葵點頭,“保準蘇頌看得移不開眼,沉醉在你的美貌當中。”
“姐姐嘴真甜。”虞酒笑起來。
她換了套家居服,刨除了性感元素,畢竟是去學習的,不是去勾引蘇頌的。
半小時後,虞酒敲響了蘇頌家的門。
蘇頌開門後,就見她披著頭發,抱著書和筆記本,乖乖巧巧的模樣,“教授我來啦。”
“嗯。”他讓開距離,讓她進去。
虞酒這是第二次來他家裡,上次什麼都沒有看到,這次可以有起碼一個小時的時間。
屋子裡很涼,還好她穿的衣服不單薄。
客廳的桌上放著幾張紙,虞酒瞄了眼,像是試卷的大小,她問:“這是什麼?”
“試卷。”蘇頌隻回頭看了下,隨口說。
現在就出期末考的試卷了嗎?
虞酒疑惑,又往那邊瞅了眼,雖然看不太清,但能看出來是寫過的,這就讓她放心了。
她雖然物理成績一向不怎麼好,但從來沒想過作弊一類的,她就算再差也是自己考出來的。
-
虞酒是帶了書和筆記本過來的。
她以為的補課就和之前一樣,蘇頌將那些課上的知識點揉碎了重新講一遍。
事實證明並不是!
蘇頌讓她做試卷!
虞酒都驚呆了,她面前被放了一張幹幹淨淨的試卷,上面是五道選擇題,是他的字跡。
他手寫的?
蘇頌仿佛沒察覺她的驚訝,冷靜開口:“你先做完這幾道題,到時候我再說。”
虞酒小聲問:“如果不會做怎麼辦?”
蘇頌望向她,“蒙總會吧?”
虞酒心想這當然會,但是這不是在他面前的正確方式,她低頭看了眼,總覺得題目很熟悉,但又一時想不出來怎麼寫。
她連人都不看了,專心和題目磨起來。
幾分鍾後,蘇頌再看時,她正趴在桌上,手上的筆在草稿紙上寫寫畫畫,顯然和題目槓上了。
頭頂的燈光落下,照得她明眸善睞。
虞酒一開始是想著糊弄的,但是動筆之後就沒忍住,她還是想在蘇頌面前留點面子的。
一道題不會做那也太差勁了吧。
虞酒花了半個小時終於磨完了四道題,剩下的兩道實在不會了,眨巴眨巴著眼看向對面,“教授。”
聲音莫名有點兒軟糯。
蘇頌嗯了聲,伸手抽走那張紙。
寫了四道題,錯了兩道,剩下對的兩道不知道是蒙對的還是自己真做對的。
他又看向她面前的草稿紙。
可能是做的急躁了,上面還有她的塗塗畫畫。
蘇頌起身,走到她身後,居高臨下站著,彎腰指向一處,“從這裡錯了。”
他說話的聲音就在頭頂。
虞酒的耳朵痒得厲害,伸手捏了下,卻不小心碰到他的胳膊,有點硬。
蘇頌仿若未覺,低沉著聲:“還有這裡,我上課說過,如果你記得應該這道題就不會錯。”
男人的嗓音好聽極了。
虞酒垂眼,輕輕呼出一口氣,她實在抗拒不了他,從以前到現在,從來都是。
尤其是現在這樣的姿勢。
如果不是蘇頌的性格沉穩,她都懷疑是他在勾引她了,畢竟他都知道自己明目張膽地暗戀她。
但應該不會是故意的。
虞酒思考的時候手會無意地轉筆。
筆掉在桌上,發出不小的聲音,蘇頌的視線落在上面,這個習慣他高中就知道。
“聽懂了麼?”
“……懂了。”
大一開學,宿舍有個顏值網紅,大家都喜歡圍著她轉。除了 我。她們在背後罵我不合群。軍訓時,我乳糖不耐受沒喝網 紅室友請的奶茶,因為這事她們要霸凌我。
"為調查一樁懸案,上海灘紗業公子賀雲欽偶遇聖約翰女學生虞紅豆。 未成親前,賀雲欽謀妻、護妻、奪妻。 成親後,賀雲欽撩妻、寵妻、愛妻。"
我穿書了,穿成一個非常漂亮的路人甲。 在文中,雖沒有我的名字,但處處都有我的身影。 師尊被邪魅嗜血魔君擄到魔宮,我在魔宮床下睡覺。 「你說,你的那些徒弟們知不知道我們這麼爽?」 我:謝謝,我不想知道。 師尊被陰暗病嬌小徒弟壓在課桌上,我在一旁睡覺。 「師尊,小聲點,要是吵醒了師姐就不好了,你說呢?」 我:謝謝,我已經醒了。 師尊被鬼畜變態的妖帝囚禁在刑具小黑屋。
上一世,和竹馬訂婚的前一個月,我們共同的青梅將他堵在了家門口。 她哭著說這麼多年其實一直喜歡他,希望能給她一個機會。 竹馬沒答應,後來我們順利結婚,她卻一直沒有放棄。 直到白月光熬成了剩米粒,曾經擦不幹凈的蚊子血在男人心頭變成了硃砂痣。 她興沖沖懷著孕來宣告主權,拉扯間將我從樓梯推了下去,頭破血流。 恍惚中,我看到竹馬和他媽媽沖過來,扶著她,小心翼翼關心是否動了胎氣。 再一睜眼,我回到了高中時期。 看著面前的一男一女。 這一次,一切都將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