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裡一點都沒變啊。”
岑理站在最後面的架子旁,靠著窗朝她招了招手。
池柚走過去,恍惚間看到了之前抓到他在這裡抽煙的場景。
也是在這個場景中,她愛上了窗外的黃昏。
隻可惜現在是晚上,看不到黃昏。
池柚再一次試探著問他:“你還記不記得,以前你被一個女生抓到過抽煙?”
這次他沒有再隱瞞,點頭:“我記得,是你。”
池柚吐了吐舌頭:“我本來想包庇你的,但是你說不用,所以我還是把你的名字記上去了,你不會怪我吧?”
岑理笑道:“怎麼會。”
池柚看向窗外,從這裡正好可以看到寬闊的操場,和比操場還寬闊的天空。
“你把我叫到這裡來幹嘛啊?”
“等下,”岑理說,“馬上就放了。”
“放什麼?”
她剛問出口,從窗外突然傳來一聲響。
池柚嚇了一跳,側頭看去。
原本黑漆漆的操場上,這會兒居然放起了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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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煙花升空,將臨近夏季的天空也給照亮。
煙花的聲音很大,不但驚到了她,也驚到了正在上晚自習的學生們。
而此時教學樓內,教導主任來到了高三年級的每一間教室門口說明情況。
“今天你們一個學長學姐回母校了,這是那個學長給學姐放的煙花,當然了,也是給你們放的煙花。”
“還好你們這個學長是榮譽校友,說話有分量,他特意去拜託的校長,校長又打電話給我們轄區這邊的派出所報備,才爭取來的這麼一場煙花。”
向來嚴肅的教導主任笑著說:“都出去看吧,學累了也應該放松放松。”
高三年級的整個樓層,立刻想起驚天的歡呼聲。
現在是晚自習時間,高三的教學樓走廊上突然蹿出了好多的人影,走廊上站不下那麼多人,於是每間亮著燈的教室裡,也冒出了好多人頭。
在這一個晚上,在他們最辛苦的高三時刻,有人在他們的學校放了一場特別漂亮的煙花。
疲憊不堪的高三時刻,一場煙花,是給他們最好的鼓勵和加油。
雖然他們不知道這場煙花具體是哪個學長出錢籌備的,但這個學長一定特別會玩浪漫,還特!別!有!錢!
學校的操場足夠大,空間也廣,是個放煙花的絕佳聖地。
五彩斑斓的煙火在夜空中綻放,也不知道是哪個學生先開始喊的,之後整個樓棟都開始喊了起來,絢爛煙花下,教學樓內熱鬧無比。
“謝謝學長!!!”
“祝學長學姐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喊著喊著,就變成了給自己許願。
“加油!你一定會實現夢想!!”
“高考加油!!!”
“我一定會考上心儀的大學的!!!”
而在教學樓外,與窗外的熱鬧絢麗景象形成對比的是安靜的器材室。
池柚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一場煙花,閃爍的眼裡寫滿了不可思議。
她趁著煙花湮滅的空隙去看岑理,岑理卻一直在看她。
見她終於把目光朝自己看了過來,岑理凝視著她,緩緩說:“這場煙花是為你放的,也是為一中放的。”
為他們的母校,也為他們在母校的那三年。
“想來想去,我還是覺得欠你一個正式的告白。”
煙花足夠絢爛,岑理低頭看她,清冷眼底映襯著窗外還在盛放未落幕的煙花,他整個人也被籠罩在隨著煙花的顏色變化而變化的光暈中。
新的煙花又再次升起,在空中繽紛盛開,越燦爛的煙花響聲太大,岑理不得不附在她耳邊說話,揚高了聲音,仍然清冽好聽。
“可以給我一個為你圓夢的機會嗎?”
“暗戀成真的夢。”
第62章 幸運
擺設幾乎和他們畢業前無異的器材室內, 池柚愣愣地看著他。
她還記得,在器材室第一次找到他的時候,她為了躲門外的幾個男同學, 悄悄蹲在了他的身邊。
那個時候她甚至都不敢靠近他, 怕他覺得冒犯。
然而就隔著那麼幾釐米, 也是他們在高中時期僅有數次的近距離接觸之一了。
畢竟那時候的岑理真的優秀疏離到隻能令她仰望。
就算想要靠近,她也隻會在在腦子裡亂想幾下,真在現實中面對面撞上了,她也不敢做什麼。
池柚眉眼一緊,在煙花還未放完之前, 忽地湊上前去,踮腳吻他。
岑理瞬間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他閉眼,伸手環住她,然後低下頭去回吻。
上一次他們在這間器材室裡, 她不敢靠得太近,兩個人之間始終有距離。
但這一次, 他們激烈的接吻, 吻到煙花都已經結束, 這個吻還沒有結束。
在學校的器材室裡和學生時代喜歡過的男生接吻, 飄忽的夢境感又一次地籠罩上池柚。
她喜歡岑理的呼吸, 喜歡他每一次的舌尖侵襲, 都會把他好聞幹淨的呼吸送到她的唇裡, 她承受著,漸漸地有來有回,最後她感覺到了岑理搭在她腰間的手上移的幅度。
久違的感覺重新湧頂, 如果說之前她還在猶豫, 她是不是在褻瀆他, 那麼現在她已經完全不會猶豫了。
這不是褻瀆,這是擁有。
岑理不是什麼月亮,他就是個男人,一個可以被人睡的男人。
器材室裡沒有監控,但當岑理把懷裡的人抵在器材架子上吻時,架子上的籃球卻突然因為突如其來的撞擊而滾落在了地上。
籃球在地上一彈一彈,直至停止。
岑理在昏沉的欲望中回神,意識到這個地點不合適。
畢竟是學校。
畢竟是他們曾學習過三年的地方,是一段帶著書卷氣的青春回憶,在這裡做某些事,實在有些褻瀆。
他低頭輕咬了咬池柚的唇,問道:“回家吧?”
然而等走出學校時,煙花這會兒已經放完,除了教學樓亮著燈,以及路邊一排不算明亮的照明燈,學校裡到處都被夜色覆蓋。
穿過操場路過一片綠蔭亭子時,池柚敏銳地聽到了亭子裡發出了聲音。
大約是一對從晚自習逃出來約會的學生情侶,正趁著黑暗在亭子裡卿卿我我。
池柚看了眼岑理,岑理無聲地抿抿唇,牽著她快步遠離了亭子。
結果剛走出不久,迎面撞上了拿著手電筒的教導主任。
教導主任知道岑理,笑著和岑理打了招呼,謝謝他今天晚上安排的這場煙花,學生們都很開心,並且表示隨時歡迎他們回母校看看。
這場煙花給高三生們放松了因備考而緊張疲累的心態,但也讓某些都這個時候了還在想著談戀愛的學生一個可趁之機。
教導主任和他們告別後,陰沉著臉走進了亭子。
沒一會兒,亭子裡傳來教導主任的怒火。
“你們哪個班的!”
池柚衝岑理眨了眨眼,比起這個年紀正血氣方剛的學生們,還是我們成年人理智有自制力。
不過她嘴上沒這麼說,隻是慶幸道:“還好我高中的時候隻是暗戀你。”
牽著她的手一緊,岑理微挑眉,問她:“什麼意思?”
“不然我那時候也有可能被教導主任抓了……”池柚喃喃道。
畢竟她眼前這位當年這可是年級第一的男神,誰能把持得住?
岑理多聰明的一顆腦袋,立刻秒懂了她的話。
“走吧,趕緊回家,”他喉結微動,緊繃了聲音催促道,“家裡沒有教導主任,隨你怎樣。”
池柚理智一崩。
隨、她、怎、樣。
池柚家裡還有姐姐姐夫在,但姜醫生今晚值班,所以車子開回了岑理的家。
這一次,岑理沒有忘記先去便利店裡買東西。
家裡平常隻有岑理的母親在住,哪怕岑理的母親是個注重衛生的醫生,也不會在家裡備這種她不需要的東西。
池柚怎麼都不肯跟岑理一塊兒下車去買,就窩在車裡哪裡也不去,岑理眼底無奈,微紅著耳垂,不好勉強她,隻能自己下去買。
等岑理買回來後,他坐上車,將袋子往她膝上一放。
“拿好。”他說。
池柚呆呆地說:“哦。”
她也不敢打開袋子,隻覺得現在手裡的袋子就好像一個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把魔盒打開,就會發生不可預估的事。
岑理發動車子,握著方向盤流暢而幹脆地倒車,重新駛上馬路。
這一路簡直就像是遊戲的進度條,加載得實在太慢。
等進度條終於加載完畢,一回到家,遊戲終於正式開始。
經過之前和她的遊戲經驗,岑理給了她一段漫長而舒適的前搖。
他的手真的很厲害,手背白皙,青筋凸顯,手指骨感而漂亮,上能敲碼,下能撫弄。
而和他漂亮的手形成鮮明對比的,也是和他整個人的氣質都極為不符的,上回池柚見過,她當時還以為這或許隻是個色厲內荏的東西。
就和有的人一樣,雖然外表看著很兇,實則內心溫柔。
但小岑是真的兇,也是真的可怕,和岑理不同,岑理的外在至少是清俊斯文的,光看外在,誰也想不到他會喜歡玩恐怖遊戲,喜歡在遊戲裡盡情殺戮,還喜歡聽那種吵死人的搖滾樂。
擴張直立的青筋在這一刻仿佛是能撼動她生死的權杖,岑理仿佛也變成了遊戲中的劊子手,隻不過在遊戲中,他操控的是一把長刀,而在這裡,他操控著屬於他的權杖,戴上外衣,直搗而來將她的身體分成了兩半。
遊戲進度暫停,池柚吃痛地嘶了一聲,而岑理卻舒服地嘆了一聲。
“……”池柚咬著唇問,“你、有那麼舒服嗎?”
太不公平了,憑什麼!
在這個殘酷的社會中,無論是家庭還是職場,女性吃到的福利本來就比男性少,居然就連這個,都是男性比女性舒服,實在不公平。
“嗯。”
岑理眼底泛暈,啞聲說:“在外流浪了二十多年,今天它終於找到家了,你說呢?”
池柚沒聽懂。
就當他是在深城流浪的浪子,目前終於回到了自己童州的老家吧。
但是他在自己家裡橫衝直撞,還把自己的家搞得一團亂,真的很沒有禮貌。
果不其然,家裡的水龍頭很快被他撞壞,在腳趾緊繃,意識昏沉的一瞬間,池柚卻很不靠譜地想。
太好了,以後畫黃圖的時候再也不用自己想象,或者從網上找參考了。
因為她今天已經親眼所見,也親自所經歷了。
隻要勤加練習,她勢必會成為最出色的畫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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