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柚愣了愣,下意識問:“那你要來我家陪我嗎?”
“……”
“……”
這話一說出口,兩個人都有些愣了。
因為今天求婚的主角不是他們,沒有獨處的機會,所以他們的注意力都在池茜和於昂身上。
現在她這一問,成功地把處境重新拉回到了兩人之間。
和池茜他們不同,他們是昨天,確切來說是二十四小時之前,才有的突破性進展,彼此還沒有習慣這種親密,那種衝擊和新鮮的感覺也還沒有過去。
畢竟他們昨天才坦誠地看到了對方的身體。
不對,她坦誠了,但是岑理還沒有坦誠。
她隻看到了他的上半身來著。
用池茜的話說就是,她還沒完全地擁有岑理。
想起自己昨天被看光了也被碰光了,時隔一天,池柚這才後知後覺地開始羞恥起來。
第39章 上頭?
這種感覺真是讓人心痒。
隻要一獨處, 就想要和他貼貼。
池柚有點食髓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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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還笑池茜,因為池茜在熱戀期的那會兒,一天就隻知道和於昂貼貼。
那個時候她還沒去深城工作, 池茜三天兩頭給她打電話發消息, 和她分享今天和於昂去了哪裡約會, 進展到哪一步了。
池柚特別羨慕,但又不太理解,為什麼池茜能那麼飢渴。
終於有一次,池柚好心提醒:“姐,你是不是太主動了點啊?”
聽說如果女人太主動的話, 男人就會覺得他吃定你了,就不會珍惜你了。
“我也覺得。”
池茜承認,但下一秒,她又語氣甜蜜地說:“可是我真的好喜歡於昂啊, 他隻要在我面前,我就想要靠近他, 想和他貼在一起, 而且我覺得他越來越帥了, 這難道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池柚被池茜的話肉麻得起了一胳膊的雞皮疙瘩。
池茜也知道自己說話太肉麻, 挺不好意思地嘿嘿了兩聲, 如果是單身的她聽到別人這麼說, 她肯定會比池柚還嫌棄。
在談戀愛之前, 她覺得單身萬歲。
可是在談戀愛之後,她開始理解那些所謂的小甜歌。
就真的像歌裡唱的那樣,一戀愛了, 整個人都會亮起來, 每天都會活得很精彩, 臉上的笑意想停都停不下來。
整個人都變可愛了。
池茜想從池柚這裡尋求認同,於是問:“你談戀愛的時候沒有這種感覺嗎?你那個前男友我記得長得也挺帥的啊。”
池柚陷入沉思。
陳向北嗎?確實挺帥的,長了張玩世不恭的少爺臉,眉目狹長多情,唇角總是勾著痞裡痞氣的笑。
但是交往的時間實在太短,刨開大四的寒假,其實也就幾個月,而那幾個月裡,大家又都在忙畢業、忙實習。
而且她和陳向北,與其說是情侶,還不如說是冤家。
兩個人在大一入學的時候其實就認識了,雖然她是美術系,他是金融系,兩個系離得遠,八竿子打不著邊。
但巧的是,他們在大一各社團招新的期間進了同一家社團——動漫社。
池柚和陳向北喜歡的動漫類型完全不同,可是動漫社不分所謂的少女戀愛動漫和少年熱血動漫,所以就莫名其妙地那麼認識了。
池柚是真的覺得她跟陳向北合不來,無論從哪方面,所以即使在一起之後,也仍是常常拌嘴。
她自認為自己的脾氣挺好的,對誰都能笑臉相迎,但陳向北這隻狗說話實在太欠揍,再好的脾氣面對他也會爆炸。
雖然時常吵架,卻也快樂,當然,遠遠達不到池茜這種程度,快樂到連性格都大變了。
“我可沒你這麼誇張。”池柚撇撇嘴。
池茜哦了聲,說:“那說明他肯定不是你的真愛。”
池柚無語:“如果跟真愛在一起的代價是變成傻子,那我還是不要遇見真愛了。”
“切,那我問你,要是和你談戀愛的是你高中的時候暗戀的那個那男生呢?你覺得你還能這麼自信嗎?”
池柚覺得這個假設實在太離譜了,笑了好幾聲才說:“想啥呢,這都高中畢業多久了,我連同班的好些高中同學都沒聯系了,怎麼可能啊。”
池茜:“假設一下嘛。”
池柚語氣篤定:“沒這個可能,請你不要用偶像劇的思維代入現實好嗎?偶像劇劇裡的總裁又高又帥又專情,你再想想你們公司的總裁,搭邊兒嗎?”
池茜成功地被說服了。
“那可能是我最近談戀愛真的談傻了,居然開始相信偶像劇了。”
池柚語氣欣慰:“你知道就好,談戀愛可以,別太上頭,把自己的智商給談下線了。”
現在兩年過去,池茜緩過來了,已經渡過了熱戀期,於昂今天費心費力地為她準備了一場求婚,她居然還想拒絕。
這要是兩年前的池茜穿越過來,絕對會甩現在的池茜好幾個巴掌。
而兩年後的池柚此刻,卻深深地體會到了她姐當時的感受。
或許是黑夜給了池柚勇氣,也或許是她真的對岑理太上頭了,在男人沉默間,她深吸口氣,小聲追問道:“……行不行啊?”
好半晌,男人才輕輕嘆了口氣。
池柚瞬間就慌了。
他嘆氣?他為什麼嘆氣啊?
是她的話嚇到他了嗎?
池柚臉頰滾燙,剛想說點什麼挽回一下目前這個尷尬的局面,就聽他有些沒轍地問她:“你知道我今天早上幾點才睡著的嗎?”
心跳加快,池柚老實說:“不知道。”
岑理沒回答,喉結隱匿地滾動數下。
“希望你今天能讓我睡個好覺。”
他這是拒絕的意思?
失望和羞恥剛浮上心頭,男人緊接著說:“你回家,把過夜的東西拿上,然後下來,我在車裡等你。”
池柚沒懂:“什麼?”
“去我家,”岑理語氣喑啞,話裡暗示,“在你家過夜,你姐姐要是再突然回來,我就真得去看醫生了。”
“……”
回到家後的池柚反復回味著岑理的這句話。
越回味心跳越快,隻能捂著嘴,原地激動地捶無聲捶牆。
其實她昨天就感受到了,那就是她真的很喜歡聽岑理講一些帶顏色的話。
他平常是連髒話都不說的那種男人,清冷疏離,又不好接近。
所以這偶爾帶一些顏色的話,就很戳她的感覺。
上頭就上頭,面對岑理這樣的男人,誰能不上頭。
拿好東西,池柚重新回到了車裡。
或許是明白車子即將開往何處,在到達那裡之後又會迎來什麼,因而在車裡的時間就如同等待炸彈引爆的倒計時般,一分一秒都過得極慢,也極其煎熬和心動。
明明好好地坐在各自的位置上,他專心地開著車,她坐在副駕駛上,連手都是乖乖地搭在膝蓋上,車子的隔音降噪效果極佳,車內安靜,唯有平穩的呼吸聲,而吐出的每一納細微的氣流,卻好似跨越了中間的扶手位,交織在一起。
池柚有偷偷地側頭看他,然而還沒來得及看到他的側臉,就看到了他搭在方向盤的手指,修長骨感,指甲蓋修剪得整齊,泛著好看的冷白。
她呼吸一窒,想到了不好的畫面,立刻又收回了目光,心跳再次加快。
等車子停好在專屬的車位後,池柚還沒來得及解開安全帶,主駕駛的岑理傾過來半個身體,陰影覆上,將她吻住。
池柚後仰,後腦抵在椅背上。
明明都已經到他家樓下了,然而他還是迫不及待地在車子剛停好後,就選擇先吻她來解饞。
……
岑理的家不大,沒有誇張到豪華大平層那麼大,但也絕對是一般的上班族在深城僅靠上班不可能負擔得起的房子了。
池柚沒能仔細參觀。
剛進門,她才換好鞋,就被人抵在了空曠的白牆上索吻。
岑理就像是在沙漠中迷路許久急缺水源的行客,終於找到了一處水源,就在面前這個女孩子的唇裡,飢渴難耐下,他強勢而迫切地對她汲取著。
他的舌尖探入,池柚口中呼吸和水源都被奪走,漸漸身體也渴了起來,他單方面的掠奪和汲取,逐漸變成了他和她之間的互相解渴。
和他的吻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岑理那雙有力卻溫柔的手。
在被剝開的一瞬間,身體瞬間的涼意很快被他耐心的撫慰所取代,體溫回升,又開始湿潤起來。
明明腳還挨著地,池柚卻覺得自己此刻踩在了一團棉花上。
過了會兒,他左手攬著她的腰,以免她腿軟站不住,岑理親親她的耳朵,問:“過夜的那些東西都帶上了?”
池柚含糊道:“嗯。”
她怕他家沒有那麼多洗漱的東西,於是牙刷、洗臉巾、洗面奶,還有換洗的衣服都帶上了,為了特意裝下它們,她還特意多提了個包。
“在哪兒?”
“包包裡。”
岑理像抱小孩兒似,微蹲下身,胳膊抵在她的後膝上,一把抱起她,將她抱到了一邊的沙發上。
然後將她的包拿了過來,問她能不能打開。
池柚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要看她的包。
不過他要看,那就看唄,她點點頭,答應了。
得到應允後,岑理打開她的包,翻了一會兒,神情微微停滯。
池柚問:“怎麼了?”
岑理抿抿唇,嗓音緊繃:“你沒帶嗎?”
池柚愣了,思考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可是他也沒說讓她帶啊,隻說讓她帶過夜的東西,她就默認隻是牙刷毛巾換洗衣物那些。
她哪知道他說的“過夜的東西”裡還有那個啊。
池柚:“你家裡沒有嗎?”
岑理閉了閉眼。
“沒有。”
“……”
好吧,尷尬了。
池柚喃喃道:“你家沒有,那我家也沒有啊。”
岑理卻說:“有,昨天你沒聽你姐姐說麼?”
“她連我家有那個都跟你說?!”池柚張大嘴。
狗屎姐姐!沒事跟她男神說什麼玩意兒呢,把她男神帶壞了!
“沒有,是暗示。”
岑理深吸一口氣,也在沙發上坐下,一把將她拉過來,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冷靜過後,池柚聽到岑理對她認錯道:“怪我。”
池柚羞慚地閉了閉眼,他沒有,那不就說明是她太上趕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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