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柚:“……”
這時候跑已經來不及了,因為岑理已經轉過頭看到了她。
她跟岑理還有幾步的距離,但是因為穿著同樣的校服,又走在同一條路上,所以被誤認為是一起的很正常。
池柚僵住了。
不用別人說,她都覺得自己很像個跟蹤狂。
但是天知道,她真的不是。
如果這時候岑理來一句“你是誰”,或者“你跟在我後面幹什麼”,她估計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完了完了。
然而他沒有,她甚至聽到他淡淡嗯了一聲。
護士哦了聲,沒說什麼,笑著走了。
池柚暫時松了口氣。
還好他沒有當場質問她。
等人走後,男生也沒有開口詢問,倒是沒有表露出什麼被尾隨冒犯了的樣子,微微抬眉,隻是靜靜地看著無論從什麼角度看都很像是跟著他的一條小尾巴似的女生。
隻不過此刻的安靜對池柚來說無疑也是一種懲罰。
本來是想自然地搭訕,誰知道會變成這樣。
她隻能硬著頭皮問:“……請問你知道住院部怎麼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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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理微愣,原本對於這個莫名其妙而且還跟他穿著相同校服跟在他身後的女生,表情一直是淡定的,但這會兒聽到她要去住院部,才露出了幾分驚訝的神色。
“你是要去住院部?”
“嗯,我一個親戚住院了。”
我真的不是跟蹤狂。
為了讓他相信,池柚又多解釋了一句沒必要的話:“我舅舅膽結石。”
沉默幾秒,岑理給她指了條路:“那你走錯路了,住院部在那邊。”
“謝謝。”
她還是沒忍心關心了一句:“那個、同學,你媽媽也生病了嗎?”
她想叫他的名字,可是如果她叫了他的名字,被他問一句“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怎麼辦?
她當然知道該怎麼回答,比如說你的名字經常出現在榮譽紅榜上嗎,比如你在學校很出名,我當然認識啦。
可是這樣的回答,也是在變相地告訴他,我認識你。
但她不想。
所以她盡力用疏離的語氣來藏好對他的喜歡。
可是既然疏離,又為什麼要關心人家的媽媽?
哎好矛盾。
也不等岑理說什麼,池柚就又亂七八糟地說了一堆。
“就算生病了你也不用太擔心,我聽我媽說,第一醫院是我們這裡最好的醫院,這裡的醫生大部分都是專家級別的,平時掛個號都很難,你媽媽來這裡看病,很快就會好的。”
池柚其實也記不太清,隻是聽父母講過,她模糊地重復著,試圖為自己剛剛莫名其妙的關心找補。
接著,她聽到男生很淺地笑了一下。
“我知道,謝謝。”
池柚嗯了聲:“那我去住院部那邊了。”
“同學。”岑理開口。
“啊?”
“我叫岑理。”
池柚心說,我知道啊。
男生語氣平靜:“上次你在體育器材室抓到我抽煙,我告訴過你我的名字,我還以為你記住了。”
……
找到住院部舅舅的病房後,池爸池媽已經到了,看到她來,招手讓她過來關心一下舅舅。
關心過後,池柚站在一旁,池爸池媽則是繼續關心舅舅的病情。
莫名的,池柚突然咧嘴,在病床邊笑了起來。
池媽無語:“你怎麼回事呢?你舅舅生病住院,你還笑得出來?”
池爸也無語:“小時候舅舅經常請你去吃麥當勞,忘了?”
池柚有點委屈。
她今天真是冤死了,又是差點被認為是跟蹤狂,又是被爸媽說沒良心。
現在想起來,池柚又發現了自己自作聰明的一個小地方。
岑理的媽媽就是醫生,所以他那次去醫院,不是去探病的,而是去找在醫院上班的媽媽的。
而她以為他媽媽住院了,還裝作一副很了解醫院的樣子安慰他。
安慰個毛啊。人家的媽媽就是醫生。
他那時候笑了,估計就是在笑她的自作聰明。
後知後覺的羞慚鋪面而來,池柚想一頭埋進抱枕裡。
然而她塗了口紅,不能埋。
可是當時的岑理沒有揭穿,非但沒有,還順著她的話對她說了句謝謝。
而且也沒有當著其他人的面把她誤當成跟蹤狂。
他怎麼這麼好啊。
心裡想著這麼好的人,這麼好的人就給她發消息了。
「下來吧,我到了」
一瞬間,心怦怦跳,池柚最後跑到鏡子前整理了一下發型,迅速下樓。
她下樓的速度很快,幾乎是以奔向男人的速度,電梯下沉得緩慢,她直接著急得原地跺腳。
然而等真的到了樓下,看到了站在她樓上的男人後。
剛剛那飛奔的勢頭一下子就消失了,她慫得小步走過去,特別尬地來了句:“嗨……”
靠,好尬。
槍灰色的轎車就停在路邊,在昏暗的燈光下發出微弱的金屬色,年輕男人站在車子邊,穿著他素日最鍾愛的黑白灰,一身深色,簡約輕薄的梭織外套,長褲休闲,襯得那張臉白皙冷淡。
岑理微抬眉,懶散回了句:“嗨?”
“……”
池柚心想這次她一定要自然一點,問他:“我們去哪兒啊?”
岑理反問:“你想去哪裡?”
“我聽你的,你說去哪兒就去哪兒。”
沉思片刻,岑理問她:“你家附近有什麼可以逛的地方麼?”
倒是有商場,但是這個點,早關門了。
這裡不是什麼特別繁華的商業區,街邊除了一些餐館,也沒有特別的娛樂活動,倒是有音樂酒吧,但池柚覺得岑理應該不會是喜歡去酒吧的人。
看池柚苦惱想不出的樣子,岑理說:“那就陪我在車裡坐坐吧。”
“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在家裡等你了,”池柚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家附近沒有什麼玩的東西。”
“沒事,本來就隻是過來見見你,見完你就回去了。”
池柚愣愣地問:“見我?”
就為了見一面,這麼晚了,大老遠開車過來?
岑理嗯了聲,語氣清淡:“嗯,加班累了,見一見你的話,心情會好一些。”
池柚本來今天的心情也不太好,可是聽到他這句話後,陰霾瞬間消散。
從小家人就說她是開心果。
她也很樂意當一顆開心果,所以她總是一副樂呵呵的樣子。
身邊的家人和朋友開心,那她也會很開心。
如果她的開朗也可以讓喜歡的人開心,她會超級開心。
岑理說見到她會心情好,這一刻心中的滿足,勝過任何時刻。
因為這說明了,他是需要她的。
被需要、被依賴,在池柚看來,比她需要他、依賴他,更讓她高興。
池柚眼神閃爍,突然上前兩步,湊近他。
不再矜持,她伸手,手指抓上他的外套,然後慢慢地抱住了他。
她確定了,岑理也是她的開心果。
隻不過他們是完全兩種類型的開心果就是了。
池柚能感受到他瞬間的怔愣,但他沒有推開她,抬手摸摸她的頭。
被摸的頭頂酥酥麻麻的,池柚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反正清脆活潑的聲線這會兒變得黏糊糊的,有點撒嬌的意味在裡頭。
“我見到你,我的心情也好了。”
具體有多奶多甜呢,反正如果是單身狗的池柚聽到自己這時候的語氣,肯定會嫌棄。
抱著他,她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能感覺到男人對她摸頭的力道又更溫柔了些。
本來是一句感嘆,岑理卻從她的話中聽出了什麼,低聲問:“怎麼了?你今天心情不好嗎?”
池柚本來是不想告訴他的,她從小就習慣了隻跟別人分享開心的事。
但是聽他這麼問,她突然覺得,自己得說。
得跟他賣賣慘,博博同情。
她想讓他心疼她。
就當她耍心機好了,她就是想讓岑理哄她。
池柚故意弱弱地嗯了聲。
岑理果然說:“跟我說說。”
池柚暫時放開了他,但手指還拽著他的衣服,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然後臉被掐了下。
岑理彎下腰看她,聲音很低,也很耐心:“我就加了兩天班,沒顧得上你,怎麼又垮著個臉了?”
池柚抿唇,其實心裡已經在咕嚕咕嚕冒起竊喜而得逞的小泡泡。
她決定再加把勁。
“三兩句說不清楚,”池柚小聲,“要不我們上樓吧,我慢慢跟你說。”
岑理今天過來,應該就隻是打算見見她,然後說說話就離開,但她不想他這麼快就回去。
她也知道,如果她不開口,他是絕對不會主動要求上樓的。
這個時候就別慫了,邀請吧。
然而岑理在愣了下後,溫聲拒絕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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