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慕之不說完全醉,多少有些醺然,好像也因為她方才的主動,顯現出平日裡鮮少見到的疏懶。
就連意動都比之前要來得迅速,甘蜜原本就半跪在他身上,幾乎是立刻便感受到了那樣明顯的亂-杵,像是芽發的苗兒,一旦破土便直衝朝天,勢不可擋。
而現如今,好像比有過的任何相-疊,都更成型和灼烈。
小姑娘不敢亂動,燒著張小臉兒,又察覺到他骨節分明的手從禮服後背的鏤空處伸了進來。
她喉口瞬時溢上些被煙燻過後的幹巴,隻小聲去說他,“你自己說等到了樓上再,結果現在又……”
宋慕之卻是片刻未停,像是上了癮那般,在所及之處摩-挲,還有再往下的趨勢,“那你說說看,我說的到了樓上再,是再什麼?”
像是非要知曉甘蜜徑自填下去的話語是什麼,他步步緊逼,指尖順延著脊背往下,觸到內-內邊沿,“甘甘,說給你慕之哥聽?”
小姑娘被他的深撫-弄得當即軟了半邊,她輕闔上眼,眼睫顫得厲害,“我不說……”
無非、無非就是些特有的造作和花-樣。
明明彼此心照不宣,他卻非要來問。
兩人小打小鬧的須臾,宋家司機很快便將車開到了地下車庫那兒。
車內的擋板早先就已經升了上去,在停下來的間隙,宋慕之和司機吩咐著讓他單獨走,轉而又擁緊小姑娘,“那就等去了樓上,我聽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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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蜜更加確定宋慕之有半分醉了,比起以往的正襟,他的衣衫此刻半撐起在清落的骨骼上,朝著兩邊散開。
原本說好了是到樓上再,結果剛進電梯便大力攥著她,發出的吮啜聲響直叫她面頰紅紅。
好不容易捱過了電梯,在入戶的玄關處,她兩條細胳膊被攥著往上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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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半秒,整個人便被摁在了門板後。
脊背因著緊緊貼在門板上而涔起微涼,可面前堵來的牆卻是不給任意可以逃脫的機會。
宋慕之相渡來他的氣息,比起先前更為野狂。
小姑娘承接著這樣的作-亂,想著要反客為主,試探著印了回去。
隻一瞬,對方便頓了頓,隨即便是新一輪的暴雨。
鄞江城府原先有自動感應的燈,但因為做了改良,大部分還要倚靠中控。
這會兒除了玄關所在的這層,樓上樓上皆陷入成片的昏昧。
甘蜜被親得昏了頭,直至聽到面料被扯的窸窣,隻撕-拉一聲,她裙邊下-擺的花飾被扯得一幹二淨。
腿側被長指捏著繞過,她在酥且麻的間隙,最後隻耷拉個小腦袋,不住地吸氣。
最後還是宋慕之撿起落在地上的花飾和他自己的西裝外套,半開了客廳那邊的燈,拉著小姑娘就往裡邁。
甘蜜迎著突然明亮而來的光,腦海裡原先惦記著的一切也都回了檔。
她略甩開宋慕之的手,“我去趟臥室!”
望著小姑娘匆匆奔向旋轉樓梯的背影,宋慕之抬眸詢問,“怎麼了?”
“我之前來這邊的時候帶了點醒酒膏,放在樓上了,熬熬給你醒酒?”甘蜜說著停在半路,扒著樓梯的欄杆懟出一張小臉兒來。
傳遞完了自己的意思,也不等人回應,小姑娘很快又啪嗒啪嗒地邁了上去。
原先來這邊住過幾次,甘蜜對於鄞江城府的構造再熟悉不過。
熟稔地繞過其他房間來到主臥,她半蹲著去翻這邊的矮櫃。
醒酒膏是經由上次後,她特意從甘宅裡拿過來,和用來解膩解脹的酸梅晶一並放置的良藥。
甘蜜原本是打算給日後貪杯的自己用,畢竟這邊還有內置的幾乎沒怎麼打開過的酒窖。
眼下倒是沒想過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
泛起褶子的禮服失去桎梏,後背鏤空的蝴蝶結也早就散了,隻松垮地落在雪膚上,面料在她的動作間不住地擺-動,擾人得要命。
可甘蜜卻是沒管那麼多,徑自弓著身,還在認真地尋找。
跟隨著甘蜜邁到這邊來的宋慕之來到門板,看到的便是這樣的美景。
小姑娘半蹲著背對他,脊背劃出格外優越的線條。
她雪膩的肩側落滿了烏發,帶卷的發尾有幾縷簇在了一起,襯得她瓷肌宛若上好的釉。
後背原先鏤空地方的蝴蝶結也早就散了,半顯出隱隱的一截細細-腰-肢。
大概因為小姑娘找東西找得比較急,隻開了小燈。
這樣明昧半存的光泄在偌大的臥室內,唯有她是鮮活的。
“其實也不需要用這個醒酒。”
倏然而來的一句話成功吸引住了甘蜜的注意力。
惹得她回首而望。
宋慕之半倚靠在門框邊,逆著光,颀然的身形在地毯下鋪陳開來,徑自蔓延到她那兒。
他凝沉的視線自上而下地探過來,這一刻像極了俯瞰眾生而來的神。
甘蜜桃腮處沾了點碎發,望向他的雙眸涔滿了盈盈的清溪。
她小小地窩在那兒,還沒反應過來,便看見宋慕之長腿稍邁,徑自朝著她邁近。
在被打橫抱起的下一刻,憑空騰起的小姑娘在天旋地轉間輕呼著,倒還惦記著仍是沒能找到的醒酒膏。
“我還沒找到呢……”
宋慕之帶著她往床褥上邁,“可是我找到了。”
被面朝下放入被單的小姑娘控制不住地在柔軟的墊上彈了又彈。
慣性使然,她好不容易穩住自己,半抬起身側眸去看他,復又被宋慕之探過來的長手往回摁。
這個視角完全看不見宋慕之,隻依稀能感知到自背後攏來的陰翳。
連帶著那樣沉的氣息,就這樣將她裹住。
宋慕之知道怎麼醒酒?
不提壓根沒找到的醒酒膏。
難不成在他看來,那個可以為他醒酒的……是她?
小姑娘剛參透了他話語中暗含著的調-情,剛想應聲,自背後鏤空處傳來的點點湿,當即便讓人渾身過了電般頓在原地。
宋慕之埋在已然散開的蝴蝶結那處,緩緩地印著。
“我的禮服……”
她惦念著這是他親自為她選的,剛剛在進門以後都沒舍得褪,哪怕早就報廢了。
現在想想,宋慕之的目標格外清晰和準確,像是十分篤定並確切她穿上這件的所有時刻,直截了當地奔往主題。
“剛才在車上我要你補充的,還要不要說?”不知過了多久,宋慕之淳沉的嗓音緩緩而來。
甘蜜面朝下懟在被單上,原本眯著小眼抖索,這會兒聽他還對之前的話題念念不忘,當即反駁了回去,“非要我說?你明明也可以啊,那我要是想讓你幫我呢。”
宋慕之半直起身,雙手撐在小姑娘的胳膊兩側,看她半伏著還想著轉身望過來,順著這樣的情形,低頭便重重地印了一下,“如果是我幫你的話,可能會更過分。”
比起之前的更過分?
小姑娘秀粉的指尖穿過早先便被亂掀開在一旁的被子,無聲地在上面擰了又擰。
半晌,像是下定了決心,她發出漿糊般的細嗓,“可我也沒有不讓你過分啊……”
甘蜜秀美如清芙的臉半隱在光裡,透著股驚心動魄的美好。
隻拉扯得宋慕之心間難能自捱。
他就這樣望著她,目光聚斂著前所未有的雲霧,沉得宛若潑了墨的夜。
宋慕之緩聲詢問,“甘甘,想好了?”
小姑娘撈起旁邊的枕頭蓋在自己頭上,下一秒又被宋慕之拿開。
左右逃開不過,眼下又是正經而來,需要她應答的時刻。
甘蜜半側過身,秀發鋪滿了被墊。
她睜開眼努力去和他對視,良久,像是託付了往盡的一生那般,慎重而篤定地點了點頭。
那幅度雖小,卻也依然點起暗隱著的火。
禮服被緩緩撥走,甘蜜像是長在荷塘裡復又被打撈上岸,好好呈著的蓮子。
碧波下便是純色地雪,瑩潤著的凝-脂聳伏在被全然綻開的下一刻,將清甜縈繞滿了整個房間。
宋慕之動作很是利落,像是如生如死追隨而來那般,終於找到了契機,長指稍勾便直接撕-裂了小姑娘的內-內。
兩條腿被大剌剌地往旁側掰開,他低頭而來,俯身著便印。
他手下的動作也未曾停,強勢而來的須臾,明晰指骨也緊跟著湊了過來。
節奏也把握得很好,時而地變幻著速度。在這樣慢快交替的間隙,蓮子芯兒被撥得挺著,而再往裡的那根長芯被探著摁著。
室內凝著悶著而來的氣息卷在鼻尖處,小姑娘雙眸水水的,比起以往的烏溜,帶了更多條件反射下的湿-亮。
“甘甘,看著我。”
“我不要看你……”被碾著的身像是被打發好了的綿密奶油,飄在空氣中,連帶著她的嗓音一起。
“不看?”他說著倏而笑了下,“滿手都是。”
什麼都是?
甘蜜倏而睜開眸,晃眼便是宋慕之放在她面前的手。
怎麼會有這樣品種的男人啊!
到了這個時刻像是竭盡翻開了以往的所有面貌,光顧著在這時盡-情地發揮了吧。
小姑娘像是魚兒,咕嘟咕嘟往外冒氣泡,還沒開口說些什麼,床頭側邊的櫃子被驟然打開。
塑料膜的聲音在稍顯幽靜的室內很是明顯,甘蜜的心跳倏而加快,在意識到了步驟即將來到最後的時候,她抬眸偷瞄了他一眼。宋慕之剛好直起身,褪了彼此的衣物後,如玉分明的指尖在一個小方盒上打轉。
那樣筋骨利落且好看的手,平時亂-肆的時候就足夠讓人悸然。
眼下緩慢而來的畫面像是帧帧而放的電影,無一不在提示著她,這樣拎起來的玩意兒,即將會用在她的身上。
“甘甘。”不知道潤了多久,宋慕之才長驅而來。
甘蜜下意識緊抱住他,輕聲便啜著喊了句,“慕之哥……”
“不怕好嗎。”他額前的發略擋住幽深的眸,行不到半途便驟顯艱難,“如果放松不了的話,打我。”
這要她怎麼打?
甘蜜胡思亂想了會兒,剛想說讓他輕點,被劈開的刺然直達大腦神經。
下意識亂掙著想要逃脫開,奈何宋慕之掐住她,更往懷裡摁。
他不住地印下來,甘蜜在這樣的化解下剛平了呼吸,便迎來了更為沉沉的一擊。
順應了宋慕之的那句話,她抬手開始拼命地捶打眼前的人。
這樣前所未有的感覺像是溺在了深譚,分明有可以往上遊的機會,卻仍然抵不過往下拉拽的力道。
“好了,別掙。”宋慕之嗓調低了好幾個刻度,在她的眼皮上印了又印的同時,往內更推了下。
甘蜜被他哄著都快適應了,在輕聲呼呼的同時,察覺到了他瞬時的僵硬。
宋慕之就這麼停了,頭回特別快,雖說她在新奇間感官被無限放大,亂扭著給宋慕之填了不少阻礙,但他自己好像也……
現在的體驗說不上是不是好,但唯有能確定的是。
宋慕之平日裡再雲淡風輕,再無所不能,再無時無刻地拿她打趣。
都逃脫不了這次的事實。
“你……”甘蜜頓了頓,但並不是識趣那般沒往下說,而是她實在太貪戀他的懷抱,心間已然獲得了最大的滿足。
小姑娘原本也沒細想,隻覺得之後再探索便是,殊不知她略有停頓的語氣帶著某些說不清的情愫。
甘蜜原本嗅著那樣凝著悶著的味兒,推開他便想往旁邊轉,結果被宋慕之撈得很緊,近乎又被扣在了他的面前。
“我怎麼?不繼續往下說了?”他眸中深色沉得撿不到底,而隨著塑料袋的聲音再次襲來,小姑娘完全沒來得及反抗,又往裡死死地栽。
這回的腿則是更加用力地往兩側掰,在那樣彪熾而來的追擊下,甘蜜洇發出一股從未領會過的感覺,噼裡啪啦地四處蔓延。被鑿著摁著,被墊被擠兌得發出不小的聲。
大概是頭回的無數倍那麼長,終於被放開的時候,甘蜜在這樣初春的時節,竟是淌著滿是的汗。
她不斷地控制著呼氣和吸氣,但卻像是失去了掌舵那般,怎麼也平不下來。
最後還是宋慕之帶她去了清理,回來沒忍住再有了後,這下甘蜜是徹底地累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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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風相比較冬季的凜冽,很是細碎,輕輕地刮著玻璃。
甘蜜撈過宋慕之親自給她蓋上的被褥,想著終於可以休息並且閉眼就睡的同時,非常沒出息地小泣了會兒。
她感覺自己好像都不會走路了。
秉承著這樣的情緒,她撈過被子隻蓋住自己,抬腿踢了踢宋慕之,懟在他身上不讓他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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