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死了。”她聲音嬌嬌弱弱。
紀依北伸出手指在繃帶上輕輕觸了一下。
夏南枝全身頓時繃緊,觸覺被放大上百倍,手臂上的摩擦像通了電流一般傳達到全身。
紀依北聲音低沉,透著不容易發覺得怒意:“誰幹的?”
“上次那個酒吧門口嘲笑你的奧迪車那個富二代。”夏南枝實話實說。
“……”
夏南枝側過身讓紀依北進屋,問:“你怎麼過來了?”
紀依北把手機扔到桌上:“新聞看到你在醫院,問了陸潛過來的。”
夏南枝疑惑地拿起手機,掃了一眼便忍不住大大翻了個白眼。
【戀情曝光?打胎?陸潛夏南枝兩人深夜喬裝去醫院被粉絲撞見!】
“你等會兒,我去換件衣服。”夏南枝不甚在意的放下手機。
走進衣帽間挑了幾件裙子放在一邊,最後挑定一件黑色v領連衣裙,腰間一圈銀色的亮片收腰,光彩熠熠,裙擺到膝蓋,正好能露出光潔的小腿。
夏南枝脫了身上單調的睡衣,心裡琢磨著以後要去買件性感的睡衣。
“找我有其他事嗎?”夏南枝換好衣服走出來。
慵懶地抱胸倚在牆上,目光直勾勾看著眼前人,腿稍稍屈起,風光無限,一點都看不出剛才才剛剛死裡逃生。
“……”
Advertisement
夏南枝悠闲地看著紀依北抬頭時瞬間的怔忪,眯了眯眼。
“什麼毛病。”紀依北迅速恢復平常,移開視線,“就來看看你傷的嚴不嚴重,我回去了,以後每天中午來我辦公室一趟,我給你換紗布。”
“好。”夏南枝淺笑,眼裡一簇光。
--
白骨DNA檢測出來,的確是李維的屍體。
一天之間,當年轟動一時的紅裙失蹤男孩突然變成了男孩意願自殺與兇手誘殺的案件,媒體爭相報道再次引起軒然大波,網友紛紛議論發表自己的猜測,什麼巫蠱之術、茅山道術各種都有。
昨天下午餘曉瑤詢問了李維父母才知道這些年來被掩蓋下來的真相。
那個裝著李維生前用品的木盒最底下,還有兩件正適合十歲女孩穿的連衣裙。
紀依北:“所以說,李維本身就有異裝\\癖,而且他爸媽本來就知道?”
餘曉瑤點頭:“確切的說,李維的性格取向與一般人不同,潛意識中,他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女生,他父母應該也發現過他穿女裝,但是十年前這顯然會被大家看作變態,所以他父母那時候不敢告訴警察。”
“另外李維母親還說失蹤前他還吵著要去海邊,但是父母倆工作忙便拒絕了,景城離海邊遠,郊區的水庫——”舒克補充道,“我懷疑是他自己選的自殺地點。”
紀依北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倒在椅背上皺了皺眉。
如果是這樣的話,線索又斷了。
十年前的案子再翻出來重新調查本來就不容易,更何況受害者還很有可能有意自殺,而兇手“僅僅”是幫助他死亡。
那麼犯罪跡象便會大大減少。
“紀隊,另外有一個問題,為什麼會有兩個書包,各種跡象都表明書包以及裡面的東西的確都是李維的。”
“我有一個想法。” 紀依北略一沉凝:“李維父母肯定不能接受他的性格取向,你也說了他還有一些他爸買的男孩玩的玩具,所以我猜測李維和他父母關系衝突很尖銳,這時兇手與他建立了某種情感關系,李維很依賴他也很信任他,那天下課後李維和兇手早就已經約好了見面。”
紀依北繼續說:“那兩個書包是李維特地留下的線索,也是給自己和他父母的最後一條活路,如果當時先發現水庫的書包,也許就可以活下來。但是他沒想到兇手會把水庫的書包藏起來。”
兩個書包,一個是在發現白骨後搜尋當地才發現的,藏在石頭地下隻露出一條肩帶,另一個則大剌剌地扔在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
但是不管猜測是否正確還原當時的情況,但顯然都是圍繞著李維的猜測,而對兇手卻毫無頭緒。
辦公室內寂靜了一陣,大家面面相覷,不免都覺得黔驢技窮。
“紀隊。”夏南枝推開門,及時打破了辦公室內的寂靜,託著手肘晃了晃手臂,“換藥。”
“你先坐,我去拿紗布。”紀依北頗為鎮定,完全將前幾天面對夏南枝的慌亂隱藏進去,成了坦坦蕩蕩的鄰家大哥形象。
夏南枝抽出椅子坐下,餘光掃見紀依北桌上的幾張現場照片。
水庫泥濘的小道上,周圍雜草叢生,一個用釘子釘得嚴嚴實實、整整齊齊的木箱,另一張照片上則是打開的木箱,裡面是一具白骨。
夏南枝漫不經心地收回視線,脫了拍戲時穿的警服,裡邊是一件緊身寬領的羊毛衫,很顯身材。
辦公室的櫃子裡就放著醫藥箱,裡面是常用的一些醫療用品。
刑警破案時常常沒日沒夜工作好幾天,等到破案才休息,他們有時受了點小傷來不及去醫院,便自己包扎一下也就罷了。
紀依北取了紗布、膠帶和酒精棉花過來。
掃了眼夏南枝的衣服,想起她昨晚特地換了的那件裙子,無聲地勾了勾唇角。
紀依北拽過她的手臂,想幫她卷起袖子,可這衣服貼身,拉起袖子時難免會扯到傷口。
夏南枝輕輕縮了一下手臂。
紀依北食指勾進袖擺,空出兩指的大小小心翼翼地把袖子拉上去,沒碰到傷口。
夏南枝忍不住抬眼看他,發現他目不斜視,一副真正的正人君子的模樣,一時間她的壞心思想要溜出來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知道痛還穿這種衣服,早上穿衣服時也痛了吧?”
紀依北用指甲推開膠帶,取下那塊繃帶丟進垃圾袋裡。
桌子底下,夏南枝腿向前伸,慢悠悠在他腳踝上蹭了蹭,有氣無力似的低聲說:“當然是有目的的啊。”
紀依北拽著她的手臂湊近了看了看傷口。
面上不露痕跡,桌下紀依北抬起腳尖,神色不變地抵住那雙作怪的腳,穩穩地推了回去。
“……”
紀依北用镊子夾了一團棉花輕柔地在她傷口上擦了幾圈,一邊說:“昨天弄傷你的人是陳冠明,一個富二代。”
夏南枝正因為酒精輕輕皺著眉,聽了他的話,遲疑半刻:“你去查了?”
“嗯。”紀依北把紗布貼上去又用膠帶粘好,重新拉下袖子,“本來想抓他回局裡。”
“然後呢?”
“然後還用我說?” 紀依北挑眉反問,瞪了她一眼。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夏南枝竟隱隱察覺出那一瞪中夾雜著一些別的復雜的感情,而不僅僅是怪她下手太狠。
紀依北昨天晚上從夏南枝家裡出來就託當時值班的兄弟查了車庫監控,卻被告訴監控被上面通知關閉了。
知道這件事的紀依北簡直想把陳冠明拎出來揍一頓,獨自在停車場抽掉兩支煙才重新平靜下來,所幸在那發現了一輛朋友的車,裝了行車記錄儀。
紀依北立馬聯系那個朋友,三更半夜把人家從酒店溫暖的被窩裡叫下來調記錄儀記錄。
“啥事啊這麼急?”
好在兩人交情不錯,朋友也沒有不耐。
紀依北說:“我一朋友在這被人傷了,監控關了,想看看你這有沒有記錄。”
“男的女的?”
“女的。”
“喲,女朋友吧?”
“……”
紀依北沒說話,手指在屏幕上迅速按了幾下,調到那個時間段的記錄。
居然還真拍到了,紀依北看著畫面,神色越來越冷,畫面裡可以清楚地看到男人狠狠掐著夏南枝的脖子。
“明天你把這個拷一份給我。”
朋友也看呆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連連點頭:“行行。”
後來的畫面就和陸潛說的一致了,緊急關頭陸潛衝過來一腳踢翻了那個男人,這才阻止夏南枝差點窒息。
“今天謝了啊。” 紀依北抽出一支煙遞給朋友。
“哪啊,朋友妻不可欺嘛,你女朋友有事我還能不幫?”
紀依北拿煙在方向盤上敲了下,叼進嘴裡:“別亂講……”
他話沒說完,剛才那個被陸潛扶著離開的夏南枝重新進入畫面中。
臉上一抹殷紅的鮮血,手臂上的血順著淌下來,手背上兩條血痕,明明是狼狽的樣子卻硬生生把這地下車庫走出T臺的風範。
下一秒,便傳出了陳冠明悽厲的叫聲,連著三聲,一聲比一聲慘烈。
紀依北:……
朋友嘴角一抽,拍了拍紀依北的肩:“你女朋友挺虎啊,霸氣,省得你替她報仇了。”
紀依北掐了剛點上的煙,隨意地擺了擺手,從車裡出來:“走了。”
“欸,記錄還要發給你嗎?”
“……發個屁!”
.
夏南枝訕訕一笑,覺得如今實在不是惹紀依北的好時機,默不作聲地穿上衣服,又規規矩矩扣上最頂上的扣子,把剛才那點若隱若現的勁兒收了進去。
紀依北:……
死丫頭。
“哥哥,我先回去了。”夏南枝笑說。
紀依北斜睨著她,拽住她肩膀往下一按,把她重新按回座位上。
接著他抽開抽屜,取出一個長方形的東西,外面還套著一層絨布,扔在夏南枝面前:“這個拿著。”
“這是什麼?”
“防狼棒。”
“……”夏南枝把它從袋子裡取出來,放在手中把玩了會兒,“這玩意兒還沒刀好使呢。”
紀依北猛地抬手就在她頭上抄了一巴掌。
夏南枝抱頭瞪他。
“死丫頭你找死呢!” 紀依北眯著眼睛,收回手又闲庭闊步似的活動了一下手腕,就好像剛才那一巴掌不是他打的一樣。
裝夠了大尾巴狼,紀依北正色:“這玩意兒雖然不會讓人受什麼嚴重的傷,但能讓人沒力氣,你也好逃跑。”
夏南枝撇撇嘴,玩笑似的說:“你就不怕我趁他沒力氣殺了他?”
紀依北頭疼地擰了擰太陽穴:“你拿刀指著別人的時候很容易引起他們暴躁心理,反而對你有危險,昨天要不是陸潛及時到了你以為你現在還能站在這?”
“……”
“像陳冠明哪種人,你這麼弄傷他,你覺得他就能乖乖咽下這口氣?你要是電暈他算是正當防衛,現在陳冠明就應該在審訊室了!”
夏南枝淡淡回:“你抓不了他,沒有監控記錄。”
“我抓得了,有行車記錄儀拍到了。”
隻不過如今畫面後半部分拍到的內容,夏南枝已經完全超出了正當防衛的界限,如果紀依北真要查這件事,她也脫不了關系。
隻好作罷。
夏南枝一愣,最後冷冷地撇過臉:“警察對付不了富二代。”
紀依北輕輕打了她一掌,罵道:“丫頭片子年齡沒幾歲,怎麼思想就這麼腐化?”
連續被打了兩掌,夏南枝舔了舔牙槽,微惱著安靜下來。
大一開學,宿舍有個顏值網紅,大家都喜歡圍著她轉。除了 我。她們在背後罵我不合群。軍訓時,我乳糖不耐受沒喝網 紅室友請的奶茶,因為這事她們要霸凌我。
"為調查一樁懸案,上海灘紗業公子賀雲欽偶遇聖約翰女學生虞紅豆。 未成親前,賀雲欽謀妻、護妻、奪妻。 成親後,賀雲欽撩妻、寵妻、愛妻。"
我穿書了,穿成一個非常漂亮的路人甲。 在文中,雖沒有我的名字,但處處都有我的身影。 師尊被邪魅嗜血魔君擄到魔宮,我在魔宮床下睡覺。 「你說,你的那些徒弟們知不知道我們這麼爽?」 我:謝謝,我不想知道。 師尊被陰暗病嬌小徒弟壓在課桌上,我在一旁睡覺。 「師尊,小聲點,要是吵醒了師姐就不好了,你說呢?」 我:謝謝,我已經醒了。 師尊被鬼畜變態的妖帝囚禁在刑具小黑屋。
上一世,和竹馬訂婚的前一個月,我們共同的青梅將他堵在了家門口。 她哭著說這麼多年其實一直喜歡他,希望能給她一個機會。 竹馬沒答應,後來我們順利結婚,她卻一直沒有放棄。 直到白月光熬成了剩米粒,曾經擦不幹凈的蚊子血在男人心頭變成了硃砂痣。 她興沖沖懷著孕來宣告主權,拉扯間將我從樓梯推了下去,頭破血流。 恍惚中,我看到竹馬和他媽媽沖過來,扶著她,小心翼翼關心是否動了胎氣。 再一睜眼,我回到了高中時期。 看著面前的一男一女。 這一次,一切都將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