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勢朝池塘的方向倒去,然後做出驚慌失措的樣子,直接將平遙郡主拽了下去。
「啊——!」
「平遙!」
一入了水,我便假裝拼命掙扎,實則扯著平遙郡主,死命往她小腹踹。
平遙郡主神色驚恐,卻又掙扎不開,隻能護著肚子,面上浮現出哀求。
可我怎麼會放過她呢?
她不是寶貝這個孩子麼?我就要毀了她的倚仗!
我要她和我一樣失去至親,日夜受盡折磨!
冰冷的湖水灌入我的口鼻,我很快失去氣力,漸漸沉入湖底。
但失去意識前最後一眼,我看到了平遙郡主身下漫開的血色。
我好像又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一日。
江水滔滔,我看不見盡頭。
不知來處,也不知歸途,孤獨和冰冷裹挾著我。
「嫣兒……」
直到耳邊傳來一聲輕喚,我睜開眼睛,正對上養母哭紅的雙眼。
「娘?」
Advertisement
養母瞬間淚目,「好孩子,你可算醒了!」
我昏迷了三天。
平遙郡主醒得比我早,她的孩子已經沒了,且往後再不能生育。
痛心於這個好不容易盼來的長孫,就算是賀衍說出實情,告訴他是平遙郡主將我打下池塘,而她是自己意外跌進去的,憤怒的英國公還是決定懲處我。
他覺得我是殺害他長孫的罪魁禍首,再有平遙郡主身後的安國侯府施壓,他不給我請大夫,決定將我扔到郊外的莊子上等死。
養母不依,將大夫偷帶進來為我看診,還決定和我一起去莊子上。
就在我和養母離開英國公府這天,瓊州來的賢王攜賢王妃到訪。
不單是我,就連英國公自己也有些弄不清狀況。
賢王是當今陛下的親弟,自八歲起便去了自己的封地瓊州,與英國公府並無交集,他來做什麼?
但眼下,賢王將在瓊州盤踞多年的海盜一網打盡,立下大功凱旋,正是炙手可熱的時候,他也不會不長眼地將人往外推。
這些本來與我無關,既然注定要離開京城,那麼早一天晚一天也沒什麼要緊。
直到我看見那位雍容華貴的賢王妃朝我走來,眼含熱淚地喚了我一聲:「漾兒——」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隻覺得原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阿姐……」
「阿姐!」
我死死地抱著賢王妃的腰,哭得幾近昏厥。
我從未想過和阿姐重逢時會是這樣的場景。
我本以為,我和養母去到京郊的莊子上,再應付平遙郡主想必會吃力許多。
但阿姐一回來,這些問題便迎刃而解。
一個是如日中天的王府,一個是早已沒落的侯府,英國公是聰明人,他想也不想就重新對我堆起了笑臉。
平遙郡主臉色慘白,恨不能用目光將我凌遲。
可阿姐執起了她的手,溫溫柔柔地道:「說起來,你還要感謝我妹妹呢。」
「女人生子相當於從鬼門關走了一遭,我妹妹幫你徹底絕了這個隱患,你保住了性命,可不是要感謝她嗎?」
平遙郡主臉色扭曲,嘴角忍耐到抽搐,可面對人高馬大、威嚴端肅的賢王,她甚至連一個憤怒的表情都不敢有。
「好了,我開玩笑呢,」
阿姐柔柔地笑起來,面帶歉意道:「我妹妹確實做錯了,我替她向你道歉,可是,」
「我妹妹本性不壞,隻是一時意外才犯下錯事,你是她的嫂嫂,且容她這一次。」
平遙郡主抬起頭,死死地盯著阿姐。
我看著她那副神情猙獰的樣子,忽然想到多年前,我求她為我阿姐做主,她一臉惋惜地說起許清:
「阿清本性不壞,隻是一時行差踏錯才犯下錯事。」
不知道今時今日,她是否還能記起當年自己的所作所為?
當晚,阿姐宿在國公府,與我徹夜長談。
我這才知道,原來當年她聽我的話,一路逃到了瓊州。
她改名換姓,結識賢王,嫁與他為妻。而我之所以找不到她,是因為賢王幫忙掃去了她的痕跡。
這三年,她以為我早已死在許清手下,所以一直都沒有回京,而是費心經營與賢王的關系,想方設法搜集證據,為爹娘報仇。
我也將這三年的遭遇告知了她,許久未見的姐妹倆抱在一處,說盡了這些日子的心酸與苦痛。
我們終於能為慘死的爹娘報仇了。
平遙郡主能因為一張臉包庇許清這個採花賊,私下裡做過的糊塗事必然不少。
有了阿姐這個賢王妃做倚仗,我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收集全了證據,將平遙郡主做下的那些事捅了出去。
因為嫉妒,毀了閨中密友的容貌,害得一個名門貴女,隻能嫁與販夫走卒;
因為頑皮,縱馬撞死了兩個稚兒,害怕事情暴露,拿錢將那兩小兒的父母打發,又派許清去滅口;
因為心軟,放走了一個無惡不作的大惡人,害得一整個村子的人死於非命,沒留下一個活口;
因為正義感爆棚,劫富濟貧搶走了富商家的全部家財,將金銀珠寶分發給山賊,任由富商一家被山賊亂刀砍死;
太多了太多了,她仗著有家裡給她兜底,又有賀衍的寵愛,許清的唯命是從,簡直無法無天。
眾苦主聯合起來告了御狀,不單是平遙郡主要死,就連她身後的安國侯府也不保了。
賀衍一紙休書休了她,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將她趕出了門。
她一出門,就被刑部的人抓走了。
負責她這樁案子的大人是賢王姐夫的師弟,我得以帶著許清去看望她。
牢房裡,她衣衫褴褸,神情呆滯, 狀似瘋癲。
我笑起來:「三年前,郡主可曾想過自己還有這一日?」
她眸光一動, 面上卻沒什麼反應,仍舊呆坐在地。
我讓開身子,立時就有人將不停掙扎的許清往她身上扔。
平遙郡主嚇了一跳, 慌忙避開,她看著地上那個渾身散發著惡臭、不停蠕動著的人,終於裝不下去了。
「趙漾!你到底要幹什麼?」
「當年的事是許清幹的,你要報仇你去找他啊, 你找我做什麼?」
「明明是他荒淫無恥, 卑劣不堪, 和我有什麼關系?」
地上蠕動著的人不動了。
我冷冷地看著平遙郡主:「怎麼和你沒關系了?你明知他傷害了我阿姐,卻還要將他與我阿姐配成一對,」
「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女子?你心疼男人,怎麼不心疼心疼那些被他傷害過的女人?她們又做錯了什麼, 被這個賤人這樣摧殘?」
越說越氣,我一腳踹向地上的許清, 許清身體一顫,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平遙郡主仿佛意識到了什麼, 她難以置信地盯著地上的人, 「阿、阿清?」
許清的手筋腳筋都被我挑斷了, 舌頭也被我割了,他望著心愛的女人, 隻能張大嘴無聲地流著淚。
而那個在他心中宛如聖潔的明月一樣的女人,卻突然瘋了似地衝過來, 抬起手就扇了他幾十個耳光。
「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怎麼可能會招惹上那一對姐妹倆?」
那個叫許清的採花賊絲毫不掩飾面上的嫌惡,輕蔑地看了一眼我和我阿爹。
「全而」「你自己管不住下半身, 跑來要我與你做主,可憐我年紀小不懂事,竟真的被你哄騙去了。」
「你害慘我了知不知道?都怪你!都怪你!」
我沒有叫人阻止,隻是叫人在旁邊看著,不能真叫許清被那個瘋女人給打死了。
我還得留著他的命,慢慢玩兒呢。
死對他來說太簡單了, 我要他長長久久地活著,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地活著。
這樣才能對得起我慘死的爹娘、我阿姐, 還有被他傷害過的許許多多的女子。
平遙郡主死在一個冬日。
是凌遲之刑, 劊子手一片一片地剜掉她的肉,到最後幾乎隻剩下了一個骨架。
她慘叫著, 在痛苦與憤恨中斷了氣。
我帶著許清去看了。
我很滿意,問他:「怎麼樣?想不想試一試?」
許清面白如紙,身體無法抑制地顫抖起來。
他的眼中早已沒有了從前的輕蔑和不屑,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驚懼, 好像我是什麼殺人不眨眼的女羅剎。
不過也差不離了, 我還要帶著他去給被他傷害過的那些女子賠罪呢。
辭別阿姐與賢王姐夫,我和養母帶著許清在一個天氣晴好的日子出發了。
她和英國公和離了,英國公和賀衍太令她失望了,她不想再繼續折磨自己。
我對許清的報復她從前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阿姐回來後她知曉真相,也全力支持我要做的事。
她將我當作她的第二個女兒。
我也將她當做我的第二個娘親。
我們會擁有平靜卻幸福的一生。
而許清,他將用餘生去贖前半生犯下的罪孽。
全文完。
我懷疑我遇到了綠茶。綜藝第一天,不小心被劃傷了手臂的影帝江衍仿佛絲毫感覺不到痛楚,倒是其他人緊張的不行。 「我沒事。」 他皺著眉躲開了一位想給他查看傷口的女嘉賓,語氣冰冷。 我此時剛到集合地,就見已經到了的幾個嘉賓都圍在江衍旁邊。 江衍看到我,突然面帶痛色,挪到了我身邊。 「秦老師,我受傷了,疼……」
"所有人都知道,程思眠是個不務正業、下手狠辣 讓人很頭疼的主 但那是遇到蘇顯言之前 有了蘇顯言之後,她很聽話 他說:程思眠,不許欺負人。她說:好 他說:程思眠,好好念書。她說:好 最後他說:程思眠,不許喜歡我 她陰了臉,一字一頓:不,好"
"我與姐姐一胎雙生。 高僧卻斷言,我是狐妖轉世,將來會成為狐媚惑主的妖妃。 家族隱瞞了我的身份,將我送去法華寺,清心修行。 清修第十六年。 我幾乎忘了自己是妖,隻想做個好人。 可此時,寵冠六宮的皇後卻做了個夢,夢見自己日後會被沈氏的女子奪走鳳位。 於是即將出嫁的姐姐,被流寇輪番糟蹋,無辜慘死。"
我和京圈太子爺的白月光長得有八分像。 大家都叫我去當替身賺錢,我偏偏不幹,頂著這張臉到處做壞事。 果然,太子爺看不下去,每次都甩五百萬給我: 「我不允許你用她的臉直播,低俗。」 「不要用她的臉點男模!」 「誰允許你用她的臉勾引我——」 後來,太子爺成了我的跟班,我到哪他到哪,就連洗澡睡覺都要一起。 再後來,白月光回國,在機場假裝摔倒。 太子爺卻冷笑一聲:「不要裝了,長著這張臉的女人不可能這麼柔弱!你個綠茶 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