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壞了,給段易留下心理陰影了。
我:「要不再勇敢一次?」
段易留給我一個決絕的背影。
晚上我賊心不死,趁著他不加班,想要趁清醒時鑽進段易懷裡。
沒想到用力過猛,我的鼻子和段易的腹肌狠狠相撞。
要不是情況不對,我很想扒開段易的衣服,看看裡面是不是把床當成了戰場,怎麼還穿了盔甲。
我也得以知道原來男人除了嘴和那塊兒硬,還有腹肌堅硬如鐵,差點兒把我還算挺翹的鼻梁撞成平面,眼圈瞬間通紅。
隔著薄薄的睡衣,我能夠感覺到他逐漸滾燙的體溫以及紊亂的呼吸,以及那有力的、卻明顯亂了節奏的心跳聲,像是曖昧的鼓點,讓整個環境仿佛都升溫。
段易很快佔據主導地位,將我壓在身下,包著紗布的手攥住了我手腕處的鎖鏈,一點點地絞緊,讓我更加靠近他。
而後他低下頭,顫抖的唇瓣落在我的脖頸處,像是打下一個又一個的烙印。
段易很快抬起頭來,睫毛劇烈地顫抖著,俊美蒼白的面容像是喝醉了酒一般,泛著不正常的紅暈,眉眼間帶著濃重的情欲。
我強忍著鼻子被撞出來的疼痛,抬頭看向他。
他卻在觸碰到我的視線之後渾身一震,像是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整個人都冷靜下來。
段易猶如貞潔烈夫一般,將我的手指從他的衣扣上掰開,隱忍地轉過頭,目露痛苦,剛才旖旎曖昧的氣氛也瞬間消散:「不用哭,我現在不會動你。」
「我不隻是想要你的身體,更想要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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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這個時候了你在搞什麼飛機?
我還以為自己是聽岔了,沒想到下一秒,段易將我直接用被子一卷,裹得嚴嚴實實,手上的鎖鏈此時也成了綁帶。
上一次被裹成這樣,應該還是剛出生時在襁褓之中。
雖然很感謝段易幫助我回憶小時候的經歷,但是這個劇本的發展明顯不對啊!
我:「你……」
這不是什麼古早狗血虐文,段易也不是下一步就要挖腎掏心、倒賣器官的狂徒霸總。
原來他把我囚禁,是真的抱著培養感情的宏偉目標。
段易這個純愛戰士,是怎麼想到強制愛劇本的?!
他真的,我氣死。
看到真的起身去一旁衛生間洗冷水澡的段易,我終於回過神來。
哗啦啦的水聲不知道多久才停了下來,我緩緩倒在床上,雙目無神。
等段易出現時,看到的就是我這副猶如被吸幹了靈魂的模樣。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又誤會了什麼,我倆像是拼床一樣,各自佔據一角。
累了,躺平吧。
10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間我已經帶薪休假,或者說被段易囚禁了一個星期。
我吃著洗淨的水果看電視劇,偶爾玩一玩段易送來的遊戲和卡帶,享受歲月靜好。
段易就坐在床邊辦公,負重前行,掃地機器人在屋子裡轉來轉去,令我心底生出了幾分詭異的一家三口、孩子承歡膝下的感覺。
很快我的目光就無法從段易身上挪開,對方比電視劇上的男星要好看得多,我決定看他。
畢竟看電子屏傷眼睛,看段易護眼。
因為和我寸步不離的關系,段易晚上無法加班,隻能將工作都堆到白天,猶如成了固定 NPC,玩遊戲玩多的我,有時候仿佛還能看到他頭上的感嘆號。
似ƭú₉乎是感覺到了我的視線,段易的耳尖漸漸爬上一抹淡紅色,還有蔓延到臉上的跡象。
我看了一眼空調——25 度。
段易顯然又雙叒叕害羞了,聲音都低了幾度:「你看我做什麼?」
我懷疑段易不在臥室辦公,就是因為容易害羞。
我理直氣壯:「因為你說了,隻能讓我看著你。」
「而且我多看你,才有機會愛上你。」
之前段易總覺得我的靠近是臥薪嘗膽,讓我忍不住反駁:「越國早無了。」
「哪家的柴草堆是 King size 大床,哪家的膽這麼好吃?」
不過既然段易不相信我愛他,我決定陪他演一場,還能多蹭幾天休假。
希望將來和段易在一起之後,這幾天的日子不會用我的年假抵扣。
我猜是我的策略起了作用,按照段易的腦回路走之後,我果然成功吻上了他……
啊不是,取得了他的二分之一信任,相當於進入實習期。
他已經相信我不再抗拒他的親吻和擁抱,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察覺到我的心動。
段易終於想起這是自己說過的話,冷靜了不少,紅暈如潮水般褪去:「好的。」
我:「不過段易,你是不是當過臥底,隱藏得夠深啊,在公司裡都不多看我一眼。」
段易平靜地說道:「怕你發現之後討厭我。」
「那個時候,我已經用餘光描摹了你千萬遍。」
我被段易突然拋出的話砸得頭腦昏沉,甜蜜的同時,很快心底又生出了幾分心酸——
我又何嘗不是,都快看老板看成斜視了。
我倆適合去當臥底夫婦,橫豎不會暴露彼此存在。
我突然想起了什麼:「你說你喜歡我已久……」
段易:「從我們初遇起。」
我震驚:「你剛來公司的見面會?!」
這也太早了。
段易垂下眼眸,周身的氣氛瞬間消沉了不少:
「你果然忘了我們的初次見面,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你。」
我:「……」
等等,不是見面會還能在哪裡?
段易這話說的好像我們認識一樣……
他不會是認錯人了吧?!
我垂在身側的指尖已經顫抖,沒想到自己竟然拿到了替身劇本。
靠,我以為我和段易共浴愛河,沒想到他是下錯河了!
我垂頭喪氣:「你……是不是近視啊,要不戴上眼鏡再仔細看看我?」
不知道情傷算不算工傷,能否找段易報銷。
現在結束誤會,還能避免我越陷越深。
段易:「清堰中學,高三(3)班的傅念念。」
我話語一頓。
這確實是我沒錯。
段易:「我曾經和你同一所學校。」
我一愣,隨即意識到自己驚詫的表情太過明顯,不知道是否會再次刺激到對方。
還好段易這一次很是鎮定:
「沒事,我早就知道,如果我不逼你看向我,你的眼中就不可能有我。」
我連忙瞪圓眼睛,心虛地說:「現在看著呢。」
「所以咱們當時究竟是怎麼相遇的?」
這種揭秘的時候就別插入自己的心情了!
段易垂下眼眸,聲音都溫柔了幾分,像是陷入了一段美好的回憶之中:
「放學之後我站在學校的天臺邊緣正準備跳下去,沒想到有個奇怪的人正好抱著兩瓶飲料走了過來,硬是把其中一瓶飲料塞給我,說是要請我喝。」
「我隻能接過隨意擰開喝了一口,想著趕緊打發你走,沒想到你卻坐了下來,說要等我喝完再離開,因為你說這瓶中了再來一瓶,要拿著瓶子和瓶蓋一起兌獎。」
段易勾起唇角,輕笑一聲,像是被溫柔撩撥的琴弦:「後來我才知道,兌獎隻用瓶蓋就可以。」
我耳根一紅:「……」
聽到段易的話,我終於有了印象,與記憶中的一件事情對上了號,心裡直喊「臥槽」。
竟然是他!
12
七年前,學校放月假,下午就能離校。
我和不同班的閨蜜本來約好,放學之後在廢棄的實驗樓天臺小聚一下。
早下課的我掏空兜裡的零花錢,買了飲料和零食剛到天臺,手機就收到她被老師扣下來寫月考總結的消息。
就在我準備原路返回時,卻發現有個穿著校服的人站在天臺邊緣,看樣子正準備跳樓。
這棟實驗樓天臺邊緣的護欄早就因為年久失修倒了,遲遲沒有修繕,天臺距離地面又有十層樓那麼高,摔下去必死無疑。
我驚出一身冷汗,想要上前拽住男生又怕力氣不夠,隻能另想辦法。
男生聽到腳步聲,顯然也發現了我,轉頭看了過來,略長的劉海看起來有幾分陰翳。
還好男生並沒有當著我面跳的意思,隻是蹙眉不耐煩地看著我,顯然是想要我快點兒離開。
我佯裝什麼都不知道,一邊借著請他喝飲料的借口靠近他,一邊思考著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我記得在靠近時,那個男生還提醒我坐在天臺邊緣很危險,讓我更加迫切地想要救下他。
我用中獎的借口坐下來陪著他,還好男生一看就沒有什麼兌獎常識,才被我得手。
對方顯然想趕緊打發我離開,一直喝個不停,但是卻低估了那是一瓶 2L 的冰紅茶。
這個容量,應該夠我勸他放下心結。
看他喝得實在艱難,我連忙遞上零食:「吃點兒酒鬼花生豆,不然喝茶沒滋味。」
男生沒說話,但是身體很誠實地接過,面無表情地往嘴裡吃。
我再接再厲,熱情得如同商場推銷員,瘋狂安利,隻想勾住這個迷失的靈魂:「還要小浣熊幹脆面嗎?下茶正好。」
「鴨脖來點兒?無骨雞爪呢?」
廢棄教學樓的位置本來就偏僻,再加上放學時間,俯瞰望去幾乎沒有什麼人。
微風拂過衣角,夕陽的餘暉落在我們身上,安靜得仿佛天地間隻有我們兩人。
旁敲側擊之下,我終於得知了男生想要自殺的原因——
父母曾經青梅竹馬,門當戶對。
後來父親出軌,母親受不了冷暴力自殺,父親還將一切都推在他的身上。
今天是男生母親的忌日,父親卻舊事重提。
我瞬間憤憤不平:「這不一看就是你爸爸的錯嗎?!」
「這麼會甩鍋,怎麼不去廚房放光發熱?」
還沒等我偷用手機搜雞湯滋補一下男生,思考是否要個他一個擁抱,他就因為急性腸胃炎暈倒,被我火急火燎地送去醫院。
看著躺在床上無法動彈的男生,我猜他應該也沒了自殺的想法。
四舍五入,我也算是救下了他了吧?
雖然過程和我想的有所出入。
後來出於愧疚,我還去醫院看望了他幾次,留下自己的聯系方式以備他隨時聯系。
沒想到某一天等我再去醫院時,他已經提早出院。
我雖然記得他的名字,但等去學校打聽時,發現他早就退學。
高中畢業之後,新鮮刺激的大學生活與新的朋友湧入我的生活之中。
我和同班同學的交集都很少,七年的時間讓我都快忘了他們的臉,更別說這個認識不久的人。
但我記得,當時那個男生並不叫這個名字。
段易:「你終於想起來了。」
大約是看出了我的疑惑,段易的睫毛在眼睑處投下重重陰影,像是一張交織的網,籠住了眼底的情緒。
按照他的說法,躺在醫院的那幾天他已經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放棄了自殺的想法。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他一直關注著我,名字則是他後來回國後改的,隨母姓。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段易竟然還中途回國,專門來找過我一次,我卻仍然沒有認出他來。
我幹笑一聲:「男……男大十八變,你應該舉著飲料瓶當信物來和我相認。」
畢竟這四舍五入也算是我們的信物。
我看著面前的段易,終於將眼前這個無論怎麼看都是人群焦點的人,與曾經的陰翳少年掛鉤。
兜兜轉轉,我們終於再次相遇。
段易:「我拿著飲料,隻是你忙著和朋友去聚餐,並沒有看我。」
我:「……」
我的腦海中已經浮現出段易興高採烈地拿著飲料瓶站在我面前,我卻與他擦肩而過的場景。
咳咳,我決定轉移一下話題,以免段易繼續揪著不放。
該說什麼,你養胃了嗎?
話到嘴邊,我總覺得哪裡不對,硬生生剎車:「沒想到你竟然還會給你的渣……爸爸治療。」
在充滿八卦的茶水間,老板作為熱門話題之一,相關消息也是被反復提及,我也聽說了老板父親正因為病重接受治療的事情。
現在看來,段易還挺以德報怨的,要是換成我……
段易:「本來不準備治療,但是聽醫生說治療會延長病人的痛苦。」
「不過他現在的狀態和植物人差不多,已經說不出話來。」
我:「……」
好吧,我收回前言。
剛才我本來還想著以段易父親的德行,肯定會阻礙我們兩人,斥巨資讓我滾。
我好借著這個機會證明自己的愛,怒斥對方一頓之後表示絕不會用段易折現,這樣段易肯定就會相信我的愛。
沒想到這位已經被禁音了。
段易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他不會阻礙我們。」
我雖然很高興和段易心有靈犀,但現在阻礙我們在一起的已經不是他的父親,而是他自己。
不過我還是忍不住鼓起掌來,有種看到復仇爽文的感覺:「做得好,他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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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前夕,學校發生火災。我為救竹馬,渾身燒傷,右手截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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