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米青:“……”
“媽你就開車吧。”陸一心被這兩個酒鬼弄得腦仁疼,“到家以後就可以分開了,一人一個。”
劉米青嘴角直抽。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劉米青把車子開出停車場,看了一眼後面坐成了疊疊樂的三個人,“最好能進衛星中心再領證,不然婚假就泡湯了。”
“我有婚假方永年也不見得會有啊。”陸一心噘嘴。
現在又不是在研究院,做完一個項目沒有新項目說不定還能休息一個月,俞含楓是個資本家,她必須榨|幹她男人的所有剩餘價值。
劉米青又從後視鏡裡看了女兒一眼。
她還被方永年拉著手,兩個人就這樣隔著一個陸博遠手拉手的坐著。
她的眉眼長得更嬌豔了,這四年來,方永年真的一點點苦都沒有讓她吃,一個四肢都不健全的人要做到這樣,不知道得付出多大的努力。
他很愛陸一心。
她的女兒,最後和她一樣,都會嫁給愛情。
“他們後期臨床很忙的話,你也別揪著他要辦婚禮。”劉米青嘆了口氣,“實在不行就把婚禮放在過年,大家都有假,也省的他父母年紀大了來回的跑。”
“哦。”陸一心答得挺快的,看起來心裡面早就已經想過這個問題。
“你就沒想著要穿婚紗?”劉米青又心氣不順了。
女兒要嫁的人太熟,最大的問題就是幫誰都不舒服,幫方永年說句話女兒要是同意了,她會覺得不舒服,但是不說,又有點太偏袒自己的閨女。
“不想。”陸一心的回答出乎意料的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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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米青皺眉。
“結婚好多習俗。”陸一心看了方永年一眼,確認他基本已經醉到不知道自己是誰了,“都是要把女孩子從家裡嫁出去的習俗,我不喜歡。”
鄭然然也想等這七年臨床專業畢業後就結婚,她父母估計不會管她,所以私下裡和她兩個人研究了很多婚禮習俗。
“好多陋習。”陸一心是真的不喜歡,說的時候皺緊了眉頭。
就好像結了婚,她就會變成方家的人,娘家就會變成外家。
就好像結了婚,再回娘家就變成了回別人的家。
她覺得結了婚,叫方永年父母爸爸媽媽是理所應當,但是她應該是有了兩個爸爸媽媽,而不是硬要分出裡外親疏。
總之她很不爽,連帶的連結婚這件事她都沒了興趣。
“那就不辦婚禮。”一直沒說話陸一心以為已經醉死了的方永年,突然開口說了一句。
雖然沙啞帶著酒氣,但是很清晰。
劉米青嚇得方向盤差點滑出去,表面上非常鎮定的補了句:“或者辦個西式的,我總得把我這幾年送出去的紅包收回來。”
“嗯。”醉醺醺的方永年應了一聲。
低著頭都已經打鼾的陸博遠抬頭,第一步先硬是把陸一心的手從方永年這裡抽了出來,第二步對著方永年瞪圓了眼睛。
“你嗯什麼?”他問他。
“……”已經很醉的方永年基於本能的知道,這句話他不能回答。
“你連口都還沒改,你就打算結婚了?誰給你的膽子!”陸博遠鏗鏘有力,抑揚頓挫。
方永年:“……”
“反正今天都提到了。”他向來信任的陸一心居然在這種關鍵時候倒戈了,興致勃勃的,趴在椅背上面兩眼亮晶晶,“方年年以後到底要不要改口啊,改口叫爸爸媽媽麼?你們會給改口費不?”
“你爸早就塞了兩個八千的紅包放在床頭櫃抽屜裡了,每次心情不爽的時候就拿出來看兩眼。”劉米青出賣丈夫,覺得這兩個男人實在是太幼稚了,“我是無所謂的,喊什麼都行。”
一個稱呼而已。
她還不想要有那麼大的女婿呢。
“既然結婚了,就還是按規矩來吧。”方永年眼睛湿漉漉的看了一眼關鍵時候倒戈的陸一心,因為頭暈,又閉上了眼睛。
“怎麼可以無所謂!”陸博遠激動了,覺得妻子沒有站在他這一邊。
他在回去的路上,為了稱呼問題都扯上了禮義廉恥。
慷慨激昂的唾沫橫飛。
方永年在被吵得實在頭痛到不行的時候,又偷偷摸摸的拉回了陸一心的手。
“你都不幫我。”他委委屈屈的,長睫毛在他仍然有些蒼白的臉上,留下了一排整齊的影子。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一直在想…你們說的婚後難道都是在床上的??
幽靈車開多了我可能會被你們打成幽靈的…
本來想讓你們明天準時…但是又怕太隆重被你們哈哈哈…反正就。你們懂的…
評論留言紅包包,晉江最近抽的不行,尤其是評論,我雖然每天都發但是很怕大家沒收到,沒收到的可以留言我查查看另外國外是可以上晉江的,不屏蔽(來自於每次都背著電腦出去碼字的打字工…
第120章
一家四口到到家陸博遠都還在鬧騰。
他從稱呼問題開始糾結到方永年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決定要拋開禮義廉恥拱他們家的白菜的。
上面這句話是陸博遠的原話,臊得劉米青在電梯裡一直捂著丈夫的嘴。
偏偏方永年這種時候特別的有求生欲, 一聲不吭。
於是陸博遠就更鬧騰了。
他甚至不許方永年進自己的屋, 硬是把他拉到他們屋裡, 讓劉米青泡茶。
他說他要聊一聊。
“你以為現在這樓裡還隻住了我們兩家麼!”劉米青跺腳, “這樓上樓下都是你們公司的同事,你也不嫌丟人!”
“方永年都醉成這樣了,趕緊讓一心帶他進去休息!”劉米青攔著不讓陸博遠拽方永年進屋。
“我才不賣女求榮!”陸博遠一句話堵回去,拽著方永年的手就往屋裡走。
陸一心在後面心驚膽戰的跟著。
她剛才臨陣倒戈已經讓方永年記在心裡, 一路委屈到現在了。
連扶他的時候都低垂著眼睛,走路跌跌撞撞的。
小孩子一樣。
不賣女求榮的陸博遠真把方永年拉到家裡了,其實也沒什麼大事。
他進了屋就坐在沙發上, 因為放松, 酒意就更加肆無忌憚。
所以他就又開始講故事。
還是童話故事, 暗黑的那一掛的。
“爸為什麼每次喝醉了酒就開始講故事啊。”陸一心想起了上次劉米青封閉項目的時候,似曾相似的畫面。
在泡茶的劉米青眼睛有點紅。
“你小時候他講了很多。”劉米青看了丈夫一眼,“但是那時候太忙了, 就隻能錄在電腦裡,回家讓你外婆用電腦放給你聽。”
沒有辦法陪陸一心長大,始終是他們夫妻兩個最痛的地方。
陸一心也紅著眼睛抱住了劉米青。
“但是方永年在幹什麼啊?”劉米青聽了一陣子發現這還不是她丈夫一個人在戰鬥。
“配音。”陸一心又哭又笑。
其實都還是沒有變,隻是這一次她再靠近方永年,他不會伸手把她推開,不會嚷嚷著避嫌,也不會叫她死小孩了。
***
“死小孩……”好不容易把陸博遠哄休息了,陸一心和方永年剛剛二人世界, 方永年就抓住了她的手,盯著她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
陸一心:“……”
“我不小嘍,我都能做你的老婆嘍。”她仗著方永年神志不清開始沒臉沒皮,想到當年趁著他喝醉酒把他整個人摁在床上的場景,她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眯成了月牙。
方永年散亂了領帶湊上前親了陸一心一下。
“死小孩!”他堅持。
陸一心被他親的心跳都亂了一拍,莫名的就覺得這三個字帶上了顏色。
“別撩我。”陸一心警告他,“你今天絕對打不過我。”
醉成一灘爛泥了都。
方永年笑了,也不管陸一心會不會憋死,把她摟到懷裡一通亂揉。
他身上並不好聞,早上開了一早上的記者發布會,下午在大太陽下面等了她半天,晚上又被灌了很多酒,襯衫上面有汗味有酒味也有煙味。
但是,很溫暖。
有心跳的那種溫暖。
陸一心索性趴在他身上不起身了,手指很輕很輕的劃過他的脖子。
脖子上有汗,因為喝了酒,他有些蒼白的皮膚泛著紅,汗漬從他的脖子一路滑落到襯衫裡面。
陸一心咽了一口口水。
“我幫你脫|衣服好不好?”她用蠱惑的音調,手指放在他的領帶上。
她看到方永年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一滴汗從他的下巴滑落到她的手上。
“我還沒醉成這樣。”方永年在陸一心一聲不吭的把他領帶解開之後,拉住了她的手,“這種事情,應該讓男人主動。”
他又教她奇怪的東西,帶著酒氣。
他們還在客廳裡,在那張兩個人吃完了飯就喜歡窩著的沙發上,陸一心開燈還是一貫的風格,所有的開關都打開了,所以,所有的害羞都一覽無餘。
“先去洗澡。”方永年親了親陸一心的鼻尖。
她鼻尖也有汗,亮晶晶的。
本來就沒有打算繼續守著不越雷池的承諾,今天再抱在一起,就很容易燎原。
他是真的忍了很久,從清醒忍到混沌。
“一起。”他的小姑娘摟著他的脖子,軟綿綿的,仿佛喝了酒的人是她。
他笑。
他清醒的時候抱她都非常勉強,現在喝了酒義肢不管用了,他還得讓她扶著才能進浴室。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不介意了。
蓮蓬頭的熱水撒的整個浴室裡熱氣蒸騰,他一點點的脫掉身上的遮掩,包括那隻金屬的,代替他右腳的東西。
他們很安靜。
他覺得陸一心甚至在屏住呼吸。
她不介意他的殘缺,她心疼的是他這個人,而不是他的殘缺。
她看過那個截面鮮血淋漓的樣子,也看過它為了適應義肢一點點的被磨成現在這個樣子。
她碰觸到他的右腿,這一次,沒有衣服遮掩,帶著浴室裡的熱氣,潮湿溫暖。
酒氣一點點的蒸發,他越來越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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