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確實是我不對……教官踩碎的口紅色號我再也買不到了,所以一時激憤……”李小安撓撓頭,決定轉換話題,“不過你男朋友真的好帥。”
穿著黑色大棉袄衝進派出所的時候,她都沒發現他的腿有問題。
她就坐在陸一心旁邊,所以看到她男朋友那條奇怪的腿流著血,臉上卻掛著笑。
他細細的聽陸一心的絮絮叨叨,語氣溫柔的讓在一旁的她都覺得鼻酸。
“我都沒見過。”吳齊有點遺憾。
“我還有他的照片。”陸一心來勁了,拿出手機跳下床鋪。
青春年少的隔閡有時候隻是因為沒有靠的太近。
女生宿舍的魔力在於,不管有沒有臉紅脖子粗扯頭發掐臉蛋,很多年之後回憶起來,仍然會帶著笑,那些吵架了打架了的對象,會變成室友。
室友,一室的朋友,凝結了所有的回憶,最終仍然帶著友字。
***
陸一心其實並不十分明白自己父母對於她和方永年的態度。
她媽媽看起來並沒有同意,但是,也沒有攔著。
她爸爸暴躁了好幾天,對著方永年橫挑鼻子豎挑眼,還私下裡問過她是不是腦子壞掉了,但是,也沒有真的攔著。
甚至今天她媽媽年假結束回禾城,還是方永年開車送去禾城的,回來的時候繞到陸一心學校,大老遠的就看到陸一心在路邊衝著他招手。
她穿著一件很大的紅色高領毛衣,頭上戴著黃色絨線帽子,很顯眼,也很熱烈。
打開車門的時候,帶進來一陣寒風,熱熱鬧鬧的。
Advertisement
“怎麼樣?”她屁股還沒坐穩就開始問。
方永年慢悠悠的把空調溫度調高,慢悠悠的把車載收音機音量調小。
“安全送到了。”他回答的也慢吞吞的。
陸一心脫帽子的動作就停在了半空中,鼓著腮幫子瞪他。
方永年笑,伸手揉了揉她剛剛脫掉帽子毫無造型的腦袋。
“你媽媽沒說什麼。”他不再逗她,“就是比以前客氣了。”
陸一心皺著鼻子。
“倒是你爸……”方永年看了陸一心一眼,“他今天早會又把我的咖啡換成紅糖水了。”
陸一心:“……”
“這種時候,你和你爸真挺像的。”方永年回想到早上那杯齁甜的糖水就忍不住皺眉頭。
“其實他應該隻是不想你喝太多的咖啡。”很像陸博遠的陸一心很懂父親的腦回路,“但是換成普通紅糖水又太便宜你了,所以會特意弄得特別甜。”
真是一家人。
方永年笑了:“我懂,這件事畢竟太突然了,他們就算要接受,也需要時間。”
現在這種默認的情況,已經比他想象中的好太多了。
“其實……”陸一心靠在車椅背上,有點難過,“我覺得我媽媽挺傷心的。”
“嗯。”方永年在車載導航上輸入了一個地址,“她很介意我的年紀。”
“為什麼呢?”陸一心歪著頭,問得鬱悶,“相差十四歲也沒有那麼誇張啊。”
“因為我比你聰明。”方永年拍拍她的頭,跟拍肥貓似的。
陸一心:“?”
“比你聰明,經歷的比你多,想事情又比你全面。”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誇自己,“所以不是個好對象。”
陸一心龇牙咧嘴:“好好說話,不然我揍你了。”
方永年斜斜的看了她一眼。
小慫包陸一心迅速的閉上嘴,端端正正的坐好,眼觀鼻鼻觀心。
“就像現在這樣。”方永年又拍拍她的頭,“你媽媽會不放心。”
“她覺得你會揍我?”陸一心瞪大眼。
方永年:“……”
陸一心還是瞪著眼睛。
她沒有在耍寶,她是認真的,她媽媽不會覺得方永年以前揍過她,現在還會揍吧……
不過話說回來……
“你現在……不會揍我了吧……”她問得很不確定。
因為她還是很皮,有時候管不住嘴,那天半夜衝進男人堆裡那件事,事後想想也挺值得被揍的。
她其實還在適應侄女到女朋友的轉變,她那天說她會錯亂,還真的不是在撒嬌。
“我現在揍你,算家暴。”方永年無奈了。
更無奈的是他說完這句話,這丫頭就跟吃了興|奮|劑一樣,捂著嘴紅著臉,笑得眼睛都要看不到了。
“吼吼吼吼吼。”她用巫婆的笑聲來表達自己現在的心情,“好幸福哦……”
方永年:“……”
他決定不再細問她到底為什麼又突然覺得幸福了,堅強的把話題轉了回來。
“你媽媽應該是擔心你會吃虧。”這其實不是一個讓人愉悅的話題,他能理解劉米青對女兒的擔心。
畢竟是陸一心先追的他,陸一心這樣掏心掏肺的對他,有時候連他都會覺得揪心。
可偏偏被打開幸福開關的陸一心已經沒有辦法用正常思路想問題了。
她滿腦子的家暴。
方永年現在揍她,算家暴呢!
“吃什麼虧?”還在冒粉紅泡泡的陸一心說的特別真誠,“我在這裡天天等著你讓我吃虧呢,你倒是來啊!”
覺得已經聊不下去的方永年不再說話。
他把導航的聲音開大,看都不看她一眼。
算了。
也不需要她懂。
從電閃雷鳴回抱了她的那個下午開始,他就已經打定主意要守著她,讓她平平安安的變成大一點的陸一心。
劉米青的擔心,永遠都不會變成現實。
更何況……
“我們去哪?”闲不住的陸一心又有了新的好奇。
“找個地方聊天。”車子已經漸漸地開到了華亭郊區,大冬天的,樹葉都落光了,顯得特別蕭索。
陸一心更好奇了:“回家不能聊麼……”
為什麼要特意找一個地方聊天。
剛才的家暴餘韻還在,她捂著臉:“難道你要求婚?”
方永年:“……”
“你爸爸今天在家。”他太陽穴突突直跳,“在家聊天不方便。”
“哦……”陸一心哦得還有點失望。
方永年捏著方向盤手松了又緊,到最後還是沒忍住:“你才19歲,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
現在提結婚,陸博遠真的會剁碎他。
“誰說不是呢。”陸一心嘆了口氣,幽幽的。
方永年被她這口氣嘆得肺疼。
“我隻會比你更急。”他終於在到地方停好車熄了火之後,惡狠狠的說了一句。
一直在感嘆風景的陸一心一時半會還沒有反應過來。
她跟在他後面左右張望到一半,突然頓住。
“你剛才說什麼?”她眼睛唰得一下亮了。
“沒什麼。”方永年才不要如她所願,“先點吃的,進去聊。”
這個地方,他找了很久。
山上,有火爐,有美食,私密。
他想在這裡好好的和陸一心聊聊未來,他的,和她的。
第89章 第八十九章
方永年帶陸一心來的這個地方很別致。
華亭郊區一座小土坡上的私家菜館, 院子裡養了很多家養的雞鴨, 後院還有不少清水魚。吃飯的房間都是隔開的小木屋,每個屋子裡都裝了壁爐,裝修成了歐式客廳的模樣。
陸一心進了院子就被院子裡的兩條阿拉斯加吸引了, 又摟又抱的不亦樂乎。
“陸一心。”方永年點菜點到一半突然回頭。
“啊?”陸一心黃色毛線帽子從兩隻阿拉斯加的腦袋中間蹿出來。
“這裡的鴨子還不錯。”他問她, “想吃姜母鴨還是啤酒鴨?”
陸一心一臉糾結。
方永年笑了笑:“鴨子切一半, 兩種做法都嘗嘗吧。”
身後的陸一心一聲歡呼,夾雜著阿拉斯加的狼嚎。
“小媳婦兒啊?”老板娘很懂的衝方永年眨眨眼, “寵得很啊!”
方永年咳嗽了一聲。
“所以說找男人還是得找個年紀比自己大的。”老板娘談興正濃,“像我們家那個就不行,我以為找個年紀小的能年輕力壯,結果跟多帶了個孩子似的。”
方永年沒接話。
小媳婦兒陸一心從阿拉斯加中脫身, 摟住方永年的胳膊:“我想喝酒!”
方永年蹙眉。
陸一心跟著蹙眉。
老板娘在旁邊煽風點火:“我這裡有自家釀的果酒, 很甜, 度數不高,要不要來一點?”
“為什麼想喝酒?”方永年一直到進了小木屋老板娘點燃了壁爐幫他們關好門之後才問。
陸一心坐沒坐相的趴在沙發上:“我這輩子第一次喝酒的時候你不在,我那天很難過, 所以啤酒就變得很苦。”
高考放榜當天, 她終於意識到方永年打算徹底遠離她, 喝下去的酒都是苦的。
“啤酒本來就是苦的。”方永年也坐到了沙發上,低頭看著陸一心拱啊拱的拱到他懷裡,“少喝點, 我要開車, 今天隻能你一個人喝了。”
“不能住這裡麼?”陸一心聲音黏黏的, “我看後院有住宿。”
方永年慢悠悠的:“兩個人都喝酒,然後晚上住這裡?”
大一開學,宿舍有個顏值網紅,大家都喜歡圍著她轉。除了 我。她們在背後罵我不合群。軍訓時,我乳糖不耐受沒喝網 紅室友請的奶茶,因為這事她們要霸凌我。
"為調查一樁懸案,上海灘紗業公子賀雲欽偶遇聖約翰女學生虞紅豆。 未成親前,賀雲欽謀妻、護妻、奪妻。 成親後,賀雲欽撩妻、寵妻、愛妻。"
我穿書了,穿成一個非常漂亮的路人甲。 在文中,雖沒有我的名字,但處處都有我的身影。 師尊被邪魅嗜血魔君擄到魔宮,我在魔宮床下睡覺。 「你說,你的那些徒弟們知不知道我們這麼爽?」 我:謝謝,我不想知道。 師尊被陰暗病嬌小徒弟壓在課桌上,我在一旁睡覺。 「師尊,小聲點,要是吵醒了師姐就不好了,你說呢?」 我:謝謝,我已經醒了。 師尊被鬼畜變態的妖帝囚禁在刑具小黑屋。
上一世,和竹馬訂婚的前一個月,我們共同的青梅將他堵在了家門口。 她哭著說這麼多年其實一直喜歡他,希望能給她一個機會。 竹馬沒答應,後來我們順利結婚,她卻一直沒有放棄。 直到白月光熬成了剩米粒,曾經擦不幹凈的蚊子血在男人心頭變成了硃砂痣。 她興沖沖懷著孕來宣告主權,拉扯間將我從樓梯推了下去,頭破血流。 恍惚中,我看到竹馬和他媽媽沖過來,扶著她,小心翼翼關心是否動了胎氣。 再一睜眼,我回到了高中時期。 看著面前的一男一女。 這一次,一切都將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