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心,是他對那段生活留下的唯一念想。
他有些變態的縱容著她,就像是縱容著自己去回憶過去那段美好的日子。
“挺聰明……”方永年自言自語,終於站起身,把丟在地上的水壺丟到垃圾桶裡。
殘肢不再有感覺,消失了就隻是空蕩蕩的而已。
他關上了燈,蓋好了被子,仰面躺著看著天花板。
“真是……”他在黑暗中再一次喃喃自語。
今天確實,幸好這丫頭打電話過來了。
也算是,沒有白疼她。
作者有話要說: 幻肢痛通過文裡說的鏡子療法可以得到緩解,原理基本上就是讓患者坐在一面特殊的鏡子前面,截肢的部位隱藏鏡外,他在鏡子裡隻能看到自己健全手臂或腿的映象。這樣可使患者產生截除的肢體仍然存在的視覺錯覺,患者移動健全肢體時會主觀感覺自己又能移動和控制“幻肢”了。這種方法可以激活那些引發幻肢痛的腦部調節中心,從而減緩疼痛感覺。
我的男主為什麼都那麼值得人心疼。。。。我最近在思考這個問題。。
留言紅包包!
第5章
陸一心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自從她上次去藥房告訴方永年她爸爸要回來後,她已經有整整四天沒有見到方永年了。每次想去藥房找方永年,都會被她媽媽用各種各樣很合理很自然的理由岔開話題。
比如今天。
劉米青一大早做了很多鹹菜餅,陸一心往嘴裡塞了一個就鼓著腮幫子跑到廚房拿出保鮮盒開始往裡面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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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嘛?”劉米青一直等到陸一心把保鮮盒往書包裡塞的時候才開口。
“路過藥房的時候給方叔叔和鄭叔叔帶一點。”陸一心又往嘴裡塞了一個鹹菜餅,呼哧呼哧的喝了一口鹹豆漿,毛毛躁躁的用校服的袖子擦嘴。
她媽媽工作不忙的時候會做面點,每次都會做得很多,然後讓她裝在保鮮盒裡順路給方永年他們帶一點。
她都已經形成條件反射了,看到面點就自動自發的找保鮮盒。
“我帶過去就行了,你直接去學校吧。”劉米青伸手拿過陸一心的保鮮盒塞到了自己的工作包裡。
陸一心鼓著腮幫子:“……你又不順路。”
劉米青不理她,咬了一口鹹菜餅喝了一口鹹豆漿。
陸一心坐在她對面,叼著鹹菜餅,一雙眼睛瞪得老大。
“眼睛珠子快瞪出來了。”劉米青笑女兒。
陸一心放下鹹菜餅:“為什麼啊?”
都四天了,她再看不出她媽媽是故意不讓她去找方永年的她就該去看腦科了。
劉米青嘆了口氣:“你方叔叔今年都三十二了,身體也不是很好,很需要找個人在邊上照顧他。”
“前幾天你爸爸在單位裡給他找了個女孩子,臨床研究員,兩人見了一面互相感覺都還不錯。”
“你方叔叔談個戀愛不容易,你一小姑娘就別去湊熱鬧了。”
劉米青輕描淡寫,喝掉了最後一口豆漿,摸摸陸一心的頭,拎著自己的工作包就出門了。
可陸一心總覺得她媽媽有點落荒而逃的味道。
“你們怎麼這樣啊!!”她一直等到她媽媽下樓了才反應過來,嚎得家裡都出現了回音。
方永年,戀愛了?!
還是她爸爸介紹的?
他們兩個不是關系很不好麼?!不是吵架了之後一直都很生分了麼?!
怎麼能這樣啊!!
***
今天周三,方永年晚上在藥房值班。
劉米青早上吃飯的時候聊天說起方永年的相親對象今天會去藥房和方永年一起值班,貌似還挺談得來。
晚自習最後一堂課還沒有開始,陸一心就鬼鬼祟祟的從書包縫線的內襯裡掏出了一件東西,偷偷摸摸的摸進廁所。
他們這層樓女廁所隔間好幾個門栓都不太管用,陸一心試了幾個好不容易找到個能牢牢反鎖的門,關門的時候看到鄭然然正雙手環胸站在隔間門口看著她。
“……”陸一心反應迅速的把手裡的東西塞到校服裡,瞪大眼,“你為什麼跟著我上廁所?嚇死人了!”
演技十分拙劣。
鄭然然比陸一心高半個腦袋,毫不費力的伸手從陸一心的校服口袋裡拿出那根東西,在陸一心面前晃了晃。
“……”陸一心恨得想咬她。
“我們上個月才研究過的方法。”鄭然然把玩著手裡的染唇液,“把這東西塗在臥蠶上抹勻,看起來會很像眼睛紅腫發炎。”
她們兩個從網上看到的,可以假裝自己結膜炎請假的神器。
陸一心對著鄭然然磨牙。
“這顏色還是我跟你一起選的。”鄭然然把手裡的染唇液放回到陸一心的校服口袋裡,拍拍手,“不過可惜了,沒用。”
“啊?”陸一心張著嘴,有點不適應這個轉折。
“我把這個方法教給了隔壁班的混世魔王,昨天就拿你的染唇液試過了,還是我幫他塗的。”
棉籤貼著臥蠶塗的特別均勻。
陸一心:“……”
“沒用。”鄭然然挺遺憾,“老師當場就發現了,還罰他抄了五篇課文。
陸一心:“……”
“我都教過你多少回了,做壞事之前一定要試驗一遍。”鄭然然恨鐵不成鋼,“而且你的問題是逃課就能解決的麼?”
陸一心苦著臉從隔間裡蔫嗒嗒的挪出來,把染唇液藏到口袋的最深處。
她也很遺憾,這染唇液花了她兩個星期的零用錢,結果現在試都沒試就沒用了。
要不下次塗眼睛上嚇方永年試試。
“你為什麼老拿隔壁班的混世魔王做實驗?”陸一心幾乎有些可憐隔壁班的那個家伙了,長得人高馬大的,看起來還挺機靈,結果被鄭然然坑過好多回了,比她還笨。
“他自己要試的。”鄭然然聳聳肩,不太願意談他的樣子,“今天晚上你要是請假跑到方永年那裡被你媽知道了,你以後要見他就更難了。”
陸一心垮下肩膀,對鄭然然比了個四。
“我才四天沒有見到他,他就戀愛了啊!”她鬼哭狼嚎。
“你哪怕每天都見他,他也一樣可以戀愛啊。”鄭然然戳穿她。
陸一心嚎到一半閉上了嘴,幽怨的瞪了鄭然然一眼。
“你媽媽說的也沒錯啊,他年紀都那麼大了,戀愛結婚都是很正常的事。”
“上次他在家裡發病的時候,你不是很擔心的麼,還跟我說希望他家裡能有其他人,擔心他一個人會難受。”
“反正你不可能真的嫁給他。”鄭然然攤手,“他也不可能不結婚,這一天遲早都會來的。”
陸一心徹底垮下了肩膀,挪了兩步。
很奇怪的,心有不甘到煩躁。
“我為什麼不可能真的嫁給他?”她問鄭然然。
“他不是我親叔叔,我們之間隻是相差十四歲不是四十歲,我從十二歲開始就喜歡他了,他所有的喜好我都知道,他所有的事情我都清楚。”
“我那麼喜歡他,為什麼就不能真的嫁給他?”
最開始,陸一心隻是呢喃,聲音輕到像是自言自語,可說到最後,聲音就慢慢的大了。
她一直都說,自己長大了,要嫁給他。
她對他小心翼翼,打個電話都要想好八百個理由。
她在她根本不了解什麼是喜歡什麼是嫁人的年紀裡,所有的悸動所有的動心都給了他。
她為什麼不可以嫁給他?
“因為他不喜歡你。”鄭然然看著陸一心,殘忍而直接。
她隻是單方面的把方永年當成了偶像,一個生活中的、可以天天見面的偶像。
她隻是對觸手可及的偶像產生了錯覺,因為她所有粉紅色的少女夢想,都和這個偶像有關。
這一天遲早要來的。
她比誰都清楚。
陸一心不說話了。
所有人說的都是對的,從現實的一面考慮,都是對的。
那是一條大部分人都會選的路,和好好讀書一樣,都是顯而易見的對的路。
她無法反駁的路。
可是,為什麼做對的事,會那麼難受?
為什麼知道孤單的方永年終於有了看對眼的女朋友,她一點都不想祝福。
明明對大多數人來說這是件皆大歡喜的事,可是她心裡卻煩躁到想要逃課。
“然然。”陸一心站在教室門口,“我不行。”
她和鄭然然是好朋友,她們兩個從初中開始就形影不離,甚至一起經歷了父母工作調動導致的轉學。
她們共同成長的路上,遇到過很多困惑,大部分時候都來自於相對來說比較早熟的鄭然然。
看起來乖巧的鄭然然其實有很多困惑,她質疑過讀書到底有沒有用,她父母離婚的時候質疑過當個乖小孩有沒有意義,她很喜歡的班主任辭職的時候,她還質疑過學校升遷制度是否公平。
她那麼多奇奇怪怪的和年齡不符的質疑,都是陸一心陪著度過的。
這一次,困惑的人輪到了陸一心。
“把那玩意兒給我。”鄭然然拿走了陸一心的染唇液。
“……你不是說沒用麼?”陸一心張著嘴傻乎乎的看著鄭然然很快速很熟練的把染唇液在眼睛下面抹勻,紅紅腫腫的一片。
“看人。”鄭然然昂著頭盯著日光燈,盯出了眼淚後,又塗了一層,“我是全校第一。”
陸一心嘴角抽搐的跟著全校第一的鄭然然,看著她十分自然的和班主任請了假,說自己突發結膜炎,她媽媽在上夜班,所以想讓陸一心陪她去急診。
班主任立刻就同意了,甚至還讓她們打車去醫院。
“隔壁班的那位會氣哭。”雖然陸一心已經很習慣鄭然然用乖巧的表情做各種壞事,但是還是想為那位混世魔王抱不平。
鄭然然才是真正的混世魔王,有她在,隔壁班那位簡直是小兒科。
“我們去看看方永年的相親對象。”鄭然然穿好外套背上書包。
她們兩個,對待青春期的困惑都喜歡用最直接的方法。
她以前有困惑的時候,陸一心就是這樣陪著她,陪著她去看去聽去問。
哪怕不懂,也直接看,直接聽,直接問。
哪怕看了聽了問了問題仍然沒有解決,但是最起碼,她們主動過了。
十八歲的年紀,是個可以橫衝直撞的年紀,不給自己留下遺憾,不讓自己年少的困惑變成成長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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