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蘭毛線球炸著毛,感覺自己整個球都要燒起來了。
他垂頭盯著胸脯。
那裡塞了兩袋牛肉幹,鼓鼓囊囊。
再往下,是纖細的腰,看起來非常柔軟。
依蘭毛線球恨不得打個地洞鑽走。
他扯了扯唇角,先掏出牛肉幹扔在桌面上,然後盯住她,不說話。
眼睛裡醞釀著風暴。
依蘭悄悄用尾巴勾住身後木桌的桌縫,一點一點從他眼皮子底下挪走。
過了一會兒,他忽地笑了,聲音懶懶的:“迫不及待向我獻上身體?”
依蘭嚇了好大一跳,眼睛瞪成了兩條豎線:“沒有!”
“你說怎麼辦?”他把身體微微前傾,撲面而來的湿氣和壓力讓她感到一陣窒息。
作者有話要說: 毛球:我湿我自己。
第11章 為愛痴狂
惡魔渾身湿透,目光危險。
依蘭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革包落在了馬車裡,沒帶過來——就算帶過來,她也無法接受他脫得光溜溜、換上另一身衣裳。
Advertisement
她猶豫了一會兒,試探地問道:“你知道火元素的真名嗎?我們試著召出火焰來烘幹衣裳怎麼樣?”
“哈!”他揚起嘴角,露出標準的惡魔笑容,抬起雙手,漫不經心地拍了幾下,“真是個天才的想法。”
這話說得一點都不誠懇。
依蘭氣鼓鼓地瞪著他:“不行嗎?”
他眯著眼睛,語氣嘲諷:“憑著你精湛的召喚元素的本事……呵,的確是輕而易舉。”
頓了一頓:“燒房子的話。”
依蘭:“……”
她有一點不服氣,但看著湿漉漉的他,她說不出話了。
黑發也在滴水。
這樣看著‘自己’,她感到一陣羞恥。
沉默。
忽然有人敲響了木門。
依蘭嚇了一跳,‘懟’一下蹦到了他的肩膀上。
“一定是維納爾。”依蘭悄聲在他耳旁說,“白天,他曾阻止我告訴別人,我領悟了元素魔法的事情。”
“哦。”他站起來,走向木門。
依蘭慌得用尾巴勾住他的肩膀,身體拽向後方:“你不能這樣出去見人!”
“有關系嗎?”他說,“那是我的祭品。”
依蘭:“……這是我的身體!”
她環顧整間小屋。
“那裡那裡,披上毡子。”
床上有一條灰色的小薄毡。
他皺著眉,很不情願地撿起來。
湿的衣裳被毡子一壓,更是全部冷冰冰地貼在身上。
惡魔的唇色白了幾分,抽著嘴角,打了兩個哆嗦。
依蘭嘆氣——她也很無奈啊。
披著毡子,頂著湿發的惡魔打開了門。
一道高大的身影擠進房間。
藏在灰毡下的依蘭驚愕地發現,訪客並不是維納爾,而是那個曾用劍指過她的碧眼騎士。
他來幹什麼?!
碧眼騎士依舊戴著金色的面具,他眸光冰冷,手按著劍柄。
有殺氣。
綠眸一轉,不帶任何溫度的視線落在了‘依蘭’身上。
他明顯愣了下。
灰色薄毡裹住了少女纖細的身軀,一頭黑發湿漉漉地垂下來,雪白的臉頰上沾到一縷,帶著水的發絲順著天鵝般的頸,垂到鎖骨下面。再往下,被毡子遮住了,什麼也看不見。
正因為看不見,更容易讓人想到一些奇怪的誘人的畫面。
剛沐浴過的少女,藏在空空蕩蕩的毡子之下……
喉結上下一滾,他強硬而鄙夷地說:“想勾引維納爾?你這個可疑的、居心叵測的女人,我不會讓你得逞。”
依蘭小心地從毡子的毛毛邊上探出自己的眼睛,偷偷觀察這個人。
這個人不對勁。
別人都沒有戴面具,就他要藏起臉龐。
發現危險的墓道時,他並沒有湊上前,而是站在安全的地方。
還有,維納爾面對他的時候,很明顯收斂著氣勢。
維納爾肯定認識他,並且忌憚。
能讓維納爾忌憚的年輕人……
依蘭‘刷’一下立起了滿身絨毛,整個球都炸了。
她想到一個人——剛剛受封親王的二王子,加圖斯。
他和維納爾既是君臣,也是朋友。她在巷道裡出事那天,維納爾正是到古堡去參加加圖斯親王的成人禮。
依蘭又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天,紅發保羅曾說過,王室有意要把一位公主嫁給維納爾。
維納爾身為未來的皇家女婿,卻和一個黑發女孩不清不楚,還一起出差共度三個夜晚……所以,眼前這位親王,是來替妹妹守護小公爵貞操的。
‘得趕緊解釋清楚!’依蘭的毛毛炸了又炸。
卷入王室的桃色糾紛?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可是,身為毛線球的她,此刻什麼也做不了。隻能默默祈禱,但願惡魔不要亂說話,讓形勢雪上加霜。
惡魔勾起唇角,笑得壞意十足。
他揚起依蘭那張巴掌大的雪白臉蛋,冷冷地睨著加圖斯親王,涼薄地說:“勾引?怎麼可能。”
依蘭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就聽到他傲慢地續道:“維納爾不過是我的一件所有物而已。”
金面具後方,加圖斯親王的碧眸差一點兒就瞪出了眼眶:“你、你說什麼!?”
這個黑頭發的平民女人,真是無恥得令人刮目相看!
依蘭小毛線絕望地用尾巴捂住了眼睛。
嗚嗚嗚嗚……
要被害死了!
惡魔勾著嘲諷的微笑:“怎麼,你也想把身體和靈魂奉獻給我?那我可要考慮考慮——摘了面具。”
一副在雜貨店裡挑三撿四的口吻。
依蘭小毛線:“……”完了完了完了。
她閉上眼睛,兇狠地用尾巴尖尖隔著湿衣裳戳惡魔。
這個家伙是魔鬼!魔鬼!
書上說得對,魔鬼降臨,就是來害人的!
面具後的加圖斯閉上眼睛,連吸了好幾口氣,都鎮定不下來。
手背上迸起青筋,死死摁住劍柄的手不自覺地輕微發抖。
他要殺死這個恬不知恥的女人。
長劍正要出鞘,身後忽然傳來了維納爾的聲音——
“加圖斯殿下,你是來找我嗎?我住隔壁。”
氣得幾乎喪失理智的親王殿下慢慢轉頭,盯住維納爾。
維納爾走進屋子,把左手放在右邊鎖骨下,行了見面禮。
“維納爾·霍華德。”加圖斯的聲音像是碎冰在摩擦,“你知道她剛才說了什麼嗎?”
維納爾抬起眼睛望向‘依蘭’。
視線凝滯,琉璃晶體一樣的瞳仁收縮成了藍色冰刺花。
眼前的她,黑發柔順地貼著臉頰,與她不羈的神情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像一朵深藏在暗夜中的,有毒的花蕾。
小公爵的心髒再次不爭氣地跳動。他有點想不明白,這個平民女孩為什麼像妖精一樣,每次都展現出完全不同的面貌。
偏偏她的每一面,都是那麼攝人心魄。
“她說的話,都出自我的意願。”維納爾無聲輕嘆,替依蘭扛下了所有。
反正,這也算是霍華德家的本意。
當然,本意並不是把這件事攤到臺面上,公然打王室的臉。
看著維納爾的樣子,憤怒的加圖斯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他冷冷地盯著小公爵:“維納爾·霍華德。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年輕人愛玩不是壞事,但要適可而止。霍華德大公難道沒有教過你,不要被繁殖器官支配了腦子嗎?”
加圖斯的身上散發出冰冷沉重的氣勢,他在用身份向維納爾施壓。
“抱歉。”維納爾的態度溫和卻強硬,“我已做好準備,迎接父親的盛怒。”
加圖斯盯著他。
維納爾微微揚起下颌,和他對視。
沒有退讓。
千百年來,王室改朝換代,霍華德家卻屹立不倒。真要說怕,他是不怕的。
“維納爾,為什麼?”加圖斯的聲音帶上了一點無奈,“成人禮那一天,你和西芙不是好好的嗎?維納爾,你知道的,父王和母後,都十分期待你能成為西芙的丈夫。”
“抱歉,加圖斯。”維納爾嘆息,“如果將來你遇到一個心愛的女孩,我想你就會明白我此刻的感受。”
說出這句話的同時,他不禁在心中思忖——摻雜上幾分對依蘭的心動之後,自己的表演應該可以讓加圖斯深信不疑吧?如果連加圖斯都騙不過去的話,更不用說另外那些老狐狸了。
“維納爾,你沒中迷魂香吧?”加圖斯愕然,“你在說愛?你是什麼身份,說這種話可笑不可笑?”
小公爵笑得優雅:“加圖斯殿下,你不明白,這就是愛情的魔力。”
我懷疑我遇到了綠茶。綜藝第一天,不小心被劃傷了手臂的影帝江衍仿佛絲毫感覺不到痛楚,倒是其他人緊張的不行。 「我沒事。」 他皺著眉躲開了一位想給他查看傷口的女嘉賓,語氣冰冷。 我此時剛到集合地,就見已經到了的幾個嘉賓都圍在江衍旁邊。 江衍看到我,突然面帶痛色,挪到了我身邊。 「秦老師,我受傷了,疼……」
"所有人都知道,程思眠是個不務正業、下手狠辣 讓人很頭疼的主 但那是遇到蘇顯言之前 有了蘇顯言之後,她很聽話 他說:程思眠,不許欺負人。她說:好 他說:程思眠,好好念書。她說:好 最後他說:程思眠,不許喜歡我 她陰了臉,一字一頓:不,好"
"我與姐姐一胎雙生。 高僧卻斷言,我是狐妖轉世,將來會成為狐媚惑主的妖妃。 家族隱瞞了我的身份,將我送去法華寺,清心修行。 清修第十六年。 我幾乎忘了自己是妖,隻想做個好人。 可此時,寵冠六宮的皇後卻做了個夢,夢見自己日後會被沈氏的女子奪走鳳位。 於是即將出嫁的姐姐,被流寇輪番糟蹋,無辜慘死。"
我和京圈太子爺的白月光長得有八分像。 大家都叫我去當替身賺錢,我偏偏不幹,頂著這張臉到處做壞事。 果然,太子爺看不下去,每次都甩五百萬給我: 「我不允許你用她的臉直播,低俗。」 「不要用她的臉點男模!」 「誰允許你用她的臉勾引我——」 後來,太子爺成了我的跟班,我到哪他到哪,就連洗澡睡覺都要一起。 再後來,白月光回國,在機場假裝摔倒。 太子爺卻冷笑一聲:「不要裝了,長著這張臉的女人不可能這麼柔弱!你個綠茶 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