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將臉埋在盛歡細膩的脖頸處,嗓音壓抑:“盛歡,你到底要我怎麼做,才不離開我。”
盛歡空洞的瞳孔輕輕轉動,終於染上幾分神採,聲音縹緲迷茫:“可我隻想離開你。”
“好,好。”陸簡修冷笑一聲,從盛歡身上起來,環顧四周。
男人炙熱氣息從身上離開後,盛歡以為他要放自己離開。
眼底滑過一抹希冀。
誰知……
陸簡修竟然直接從桌上拿起一把水果刀,放進盛歡手裡。
然後握住她的手,將水果刀刀尖指向他的心口。
目光透著幽幽火焰,薄唇張合:“殺了我,我就放過你。”
“除非我死,不然,你要被我睡一輩子。”
盛歡完全沒想到陸簡修竟然這麼變態,握住刀柄的手指發抖,如果不是陸簡修幫她握著,她早就把刀丟掉了。
眼看著刀尖被他帶著深入肌理,盛歡還帶著淚痕的小臉滿是驚懼,嗓音顫抖:“陸簡修,你這個瘋子,快松手,松手啊!”
作者有話要說:滴滴,陸大佬已變態。
沒有最變態,隻有更變態。
雙更,今晚十點第二更。
今天的小變態,是明天追妻路上的大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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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淚珠一串串的往下落, 落在陸簡修握住她的手背上。
水珠冰涼。
啪嗒啪嗒。
在白皙的手背上濺起小小的水花。
陸簡修垂眸看著她仰起的小臉, 眼神帶著熾熱痴狂:“歡,隻要你再用力捅下去,就會永遠擺脫我。”
“這不是你希望的嗎?”
盛歡除了搖頭,說不出其他的話。
烏黑的長發凌亂的散落在他淨手的腕骨上,想要松開那把水果刀。
“別……”
“陸簡修……”
陸簡修的力道很大,真的有血跡從刀尖溢出來。
盛歡看到血跡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竟然直接從陸簡修手中將水果刀搶出來,狠狠地丟在地上。
發出清脆的聲響。
刀鋒滑過陸簡修的手心。
血順著白皙手指流到床單上。
盛歡驚恐的看著血, 哭的沙啞的嗓音喊道:“醫生,醫生!”
見她慌亂無措, 漂亮水潤的眼睛紅得發腫,還有不斷的水珠滑落,陸簡修用另一隻手捂住她的手, 放到自己心口,目光強勢熾熱:“它隻為你而跳。”
“陸簡修, 你是想要讓我變成殺人犯, 然後被判死刑, 跟你一起死。”
“我不會讓你達到目的的。”
“死也不要跟你死在一起。”
陸簡修:“……”突然後悔用這種苦肉計,老婆的腦回路實在異於常人。
沉默半響,陸簡修開口:“不會讓你死。”
話剛落地,病房門被猛地推開, 方助理帶著一群醫生護士進來:“陸總,發生什麼事情了?”
他就是離開一會兒,就聽到裡面傳來夫人叫醫生。
他還以為夫人病了,這不是,立刻將醫生叫過來。
但……氣氛怎麼這麼古怪。
方元眼神很尖的看到血跡。
瞳孔倏地放大:“陸總,你的手!”
“快給我們陸總處理一下。”
幸好醫生這邊什麼都有,很快就幫陸簡修處理好的手。
今天陸簡修穿了一件黑色的西裝,所以並沒有人看到他心口流出來的血跡。
等到醫生準備離開的時候。
一直縮在床上的盛歡,突然啞著嗓子道:“他的心口也有傷口。”
聽到盛歡的話,陸簡修反應最為明顯,驚喜的看著她:“寶寶……”
他覺得盛歡是在關心他。
然後,盛歡下一句就是:“處理好了就帶他去精神科看看,我懷疑他腦子不正常。”
方元/眾醫生護士:“……”
齊刷刷看向陸簡修。
怎麼都不覺得這個男人腦子不正常。
輕咳一聲,方元打斷了房間內的詭異氣氛:“夫人身體怎麼樣了,需要繼續住院嗎?”
醫生回道:“隻是受了點刺激暈倒,身體沒什麼大毛病,可以出院了。”
現在年底病人多,這種沒什麼毛病的病人趕緊出院,免得佔床位。
醫生如是想到。
盛歡掙扎著從病床上起來:“那就出院吧。”
她想見女兒了。
見到女兒之後,她要帶著女兒離開陸簡修這個變態。
當然,離開這句話,她現在不敢對陸簡修說了。
每次隻要她說離開,陸簡修就會發瘋,然後莫名其妙的變好。
誰知道他什麼時候又會發瘋,傷到女兒怎麼辦,盛歡想到陸簡修那雙令人頭皮發麻的眼睛,便輕咬下唇,讓自己保持清醒。
不能再混沌下去了。
陸簡修抬手扶起她,絲毫不顧自己胸口那點傷,抬手將人扛起來:“既然不想住在這裡,那我們回家。”
盛歡驚恐的睜大雙眼,突然的失重令她心口狂跳:“快放下我!”
細白的小手拍著陸簡修的後背。
動作很重。
陸簡修卻覺得跟小孩撓痒痒,無所察覺,抬步就要往外走,眉目沉斂淡漠,一改剛才的痴狂瘋魔,聲線沉穩持重:“方元,辦理出院。”
盛歡被他扛著想吐。
腦袋朝下,還充血。
本來就不怎麼聰明的腦袋,因為陸簡修這個動作,更混沌了,隻有重復一個動作,那就是啪啪啪拍陸簡修的肩膀:“放我,下來!”
陸簡修可不管盛歡怎麼想的,他現在一心隻想把人抗走。
束縛在自己的掌控下。
上次她就是在醫院逃跑的。
陸簡修不放心醫院。
無論盛歡怎麼拍他,陸簡修隻大步往外走,惹得四周病人或者家屬全都看他們。
甚至有人拿出手機。
還沒有拍攝,便被突然出現的保鏢攔住。
“不好意思,不能拍。”
等盛歡被陸簡修扛到車邊放下來,盛歡第一件事就是推開陸簡修在路邊狂吐。
陸簡修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吐。
盛歡吐完後,身邊一雙白皙大手捏著水瓶遞給她。
“漱漱口。”
雖然不想搭理陸簡修,但剛剛吐過,她隻能接過水來漱口。
之前她不搭理陸簡修是因為生氣,現在不搭理陸簡修除了生氣外,更多的是殘存在骨子裡的害怕恐懼。
盛歡漱完口後,輕聲說了句:“假惺惺。”
一個大尾巴狼裝什麼溫柔小綿羊。
陸簡修捏緊瓶子,強迫自己不跟她生氣:“寶寶,我是真心的。”
盛歡:“……呵。”
她信個鬼。
上車後,盛歡腦子依舊昏昏沉沉。
記憶突如其來,即便隻有幾個月,可這幾個月的記憶,比她前二十年所有記憶都刺激。
每天都度日如年。
難怪她去M國到回家對不上時間。
原來是陸簡修從中作梗。
閉上眼睛,盛歡紅唇緊抿,許久,才在窒息的氛圍內主動開口:“為什麼是我?”
他們見了第一面,陸簡修就將她擄走。
然後囚禁。
然後就是沒日沒夜的做/愛。
記憶中,似乎他們在一起,沒有別的事情,隻有做/愛這一項。
如果陸簡修隻喜歡她的身體,那自己失去記憶這半年多的時間,為什麼陸簡修能忍住呢。
陸簡修明白她的話中之意,平靜又誠懇:“因為我對你一見鍾情。”
盛歡突然嘲諷一笑:“對我一見鍾情?”
“還是對我的身體一見鍾情?”
沉默片刻,陸簡修深邃的眼眸看著她,回道:“你的身體不也是你的一部分嗎,所以有什麼區別?”
盛歡對上他莫名其妙的眼神,表情冷酷:“我的身體是肉,豬也是肉,你怎麼不去跟豬做/愛。”
陸簡修被盛歡懟的啞口無言。
他不明白,為什麼好端端的人去跟豬作比較。
“歡,我隻對你有性趣。”
盛歡緊繃的小臉冷意更甚:“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其實隻是把我當成一個泄/欲的工具。”
陸簡修:“……”你怕是不知道工具的待遇。
老子就差把你當祖宗了。
然而,這些話,陸簡修都說不出口。
頓了頓,他沉聲回道:“不是工具,是老婆。”
“隻對我老婆有性趣。”
盛歡:“……呵呵,信了你的邪。”
陸簡修沉默,反正現在的情況是,他說什麼老婆都不信。
盛歡後來再也沒有問過陸簡修其他問題。
更沒有提過他催眠的事情。
陸簡修心裡惴惴不安。
催眠這件事才是□□。
偏偏老婆完全沒有提起。
難道真的被他拿水果刀嚇到不敢提了?
陸簡修洗澡的時候,看到胸口那個挺深的傷口,思索要不要去找老婆裝可憐,傷都傷了,嚇都嚇了,不能白白浪費。
披著睡袍,露出胸口因為洗澡而重新開始滲血的傷口,陸簡修走到嬰兒房門口。
剛走到門口。
就聽到裡面傳來盛歡的聲音。
盛歡回家後便趁陸簡修洗澡給之前認識的律師朋友打了個電話。
“嚴律師,如果我現在起訴離婚,能拿到孩子的撫養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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