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簡修這是早就做好準備了吧。
轉身怒瞪著這個變態男人,盛歡紅唇微啟,咬牙切齒道:“你是變態嗎?”
“我是不是變態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婆,你確定不換衣服嗎?”陸簡修下巴輕抬,示意她看洗手臺旁邊的櫃子。
盛歡立刻想到陸簡修說的衣服,一臉疑惑的打開了櫃子。
“真的要我穿衣服,你會這麼好心?”
等她將那套藍白相間的百褶裙配白襯衫的學生裝拿出來後,盛歡的聲音戛然而止。
“!”
就知道,陸簡修都這麼變態了,怎麼會這麼輕易好心放過她!
這套衣服,分明是剛才看的那個小短片裡面女主角穿的學生制服裙。
看似簡單大方,隻是普通的學生裙,實際上,看過那個片子之後,盛歡比誰都清楚,這個裙子!根本沒有那麼簡單!
不知道是什麼布料做的,剪裁比女主角穿的那件還要精良,隻是也比她的更薄更透。
重要的是,小了一個尺碼。
她不用穿就可以想象到,穿上後絕對曲線畢露。
陸簡修不安好心!
就在她拿著制服發呆的時候,一個尚帶湿氣的男人從她身後逼近。
盛歡身子一抖,猛地轉身:“這這這,你你你……”
Advertisement
“嗯?”陸簡修長指接過她手中的裙子,唇角帶笑,眉眼低斂:“試試看?”
性感矜貴的嗓音讓人欲罷不能。
盛歡搖頭,想要讓自己保持冷靜,這個絕對不能穿,穿了她肯定逃不掉。
小白兔心裡想法全都寫在臉上,陸簡修一邊將她身上的浴巾解下來,一邊親手為她換上襯衫:“寶寶,你穿一定很好看。”
盛歡垂眸,看著彎腰為她系扣子的那雙清瘦白皙的手指,不知為何,手背上青筋浮起。
細白的小手戳了戳他的手背:“嘖,好硬。”
陸簡修被她戳的身體僵硬,長指靈活的動作也跟著僵住。
好一會兒,才強忍住將她已經扣好的口子重新解開的衝動,眉目笑意收斂,眼神幽暗看向她:“寶寶,還有比這裡更石更的地方。”
盛歡被陸簡修就近按在鏡子前。
單膝跪地,抬起她的腿,輕吻從珍珠似的白嫩腳趾落下,輾轉往上。
“髒……”盛歡嗓音顫巍巍的。
“不髒,哪裡都是香噴噴的。”陸簡修很喜歡她的腳踝,在她腳踝上逗留許久,留下一個又一個鮮豔的痕跡。
直到那雙嫩的出水的腳背上布滿了他的印記,才不緊不慢的梭巡而上。
盛歡手心撐在鏡子上,雙腿無力,如果不是被陸簡修撐著腰肢,恐怕現在早就倒在地上了。
湿潤的唇瓣半張著,之前還沒說出話來,很快,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她甚至能感覺到陸簡修強勢霸道。
盛歡宛如小死了一回。
半天緩不過勁來。
陸簡修任由她坐在浴室的吸水毯上,然後模仿著小短片裡的姿勢站好。
“老婆,你答應過的。”
盛歡的下巴被他長指抬起,白皙的指腹輕輕磨著她嬌豔紅唇,看著她漂亮的大眼睛滿是迷蒙的霧氣。
“唔……”
他的趨勢越來越可怕,像是要把她往死裡弄。
等到陸簡修抱著渾身酸軟無力的盛歡回到床上,外面的天是真的黑下來。
陸簡修穿著睡袍,慢條斯理的走到陽臺,拉開窗簾,修長的手指捻著一隻未曾點燃的香煙,看向窗外。
夜幕上掛著一顆接著一顆的星星。
脖頸抬起,喉結輕輕滾動,想要抽煙,又怕她難受。
而且他都決定戒煙了。
陸簡修白皙指腹磨著香煙的時候,盛歡看在眼裡,腦海中總是浮現出他剛才這雙手磨著自己唇角的模樣。
靠在靠枕上的身體微動,盛歡身上並沒有很累,看著陸簡修的動作,下意識的想要咬唇。
“嘶……”
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差點忘記,紅唇被磨破了一點點皮。
手指一碰,就疼的厲害。
尤其是唇角。
更何況剛才她無意識的咬下去,肯定會疼,盛歡眼底瞬間浮現出一層霧氣。
陸簡修從窗口轉身,神色溫潤清淡:“怎麼了?”
完全沒有方才在浴室時候的兇猛強勢。
盛歡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很像那個什麼雙重人格的霸道總裁!
偏偏,她又確定,這是同一個人,看著他眼裡透出來的疑惑,盛歡裹著薄被從床上起身,走向他。
跟著一起站在窗口。
看著外面的星星,輕聲道:“你看,這些星星密密麻麻的連成線,像不像餅幹上撒的芝麻?”
陸簡修手一頓,將香煙丟到垃圾桶,將她拉在懷中抱住,下巴埋在她肩膀上,懶洋洋的回道:“更像寶寶身上的吻痕。”
“……”盛歡朝天翻了個白眼,一巴掌拍向環住她腰肢的大手:“你腦子裡不能有點正經的東西嗎?”
陸簡修從善如流:“腦子裡隻有老婆。”
盛歡面無表情,輕哼一聲:“你的意思是我不是正經的東西?”
“寶寶是最珍貴的寶貝。”陸簡修微熱的呼吸噴在盛歡的唇邊,小情話跟不要錢似的,傳入盛歡耳中:“老婆,疼嗎?”
薄唇輕輕突然落下,輾轉吻著她的唇角,低聲問道。
問的盛歡小臉發紅:“能不能不要問我這麼羞恥的問題。”
她不要面子的嗎。
“對了,大哥送的禮物中,應該有藥膏。”陸簡修很了解大哥,既然他能準備這些東西,絕對是跟大嫂嘗試過的,而像是大哥這種完美無瑕的脾氣,藥膏這種東西,不可能不準備。
這麼想著,陸簡修從盛歡香噴噴的脖頸處起來,走向衣帽間,果然,從自家大哥送來的禮盒中找到一管精致的藥膏。
盛歡被他拉在燈光下,指腹沾取一點白色的藥膏,徐徐塗抹在她的唇角。
本就緋紅的唇角,因為張的太大,而唇角撕裂,更脆弱布著血絲。
陸簡修看著她唇瓣上被塗抹均勻的白色藥膏,喉結克制的動了動,一團火焰竄了上去。
緩緩吐息,本來溫熱的呼吸漸漸發燙。
盛歡都感覺到了陸簡修的氣息不穩,下意識抬眼,好看的眼睛滿是疑惑:“塗好了嗎?”
為什麼不動了?
這藥膏還挺有用的,本來火燒火燎的唇瓣,塗上藥膏後,一陣冰涼涼的感覺,很舒服。
大概因為姿勢的緣故,盛歡看不到陸簡修的眼神,隻能看到他線條優美的下巴,還有噴在她額頭上的灼熱氣息。
陸簡修手頓在她唇角好一會兒,才慢吞吞的繼續動作,眼神帶著危險的意味:“老婆,真像讓你快點生下孩子。”
算了算時間,盛歡眉眼彎彎道:“那可得等好一會兒了,還有五個多月才能到預產期。”
盛歡的小腹已經明顯有了凸起,如果穿緊身的衣服,會被人輕而易舉看出是懷孕。
所以今天無論是婚紗還是敬酒裙全部都是擋住小腹的設計。
而現在,盛歡坐在化妝椅上,肚子更明顯了。
陸簡修的目光也緩緩落在她的小腹上,濃密的長睫低垂,嗓音低啞性感:“五個月,我怕忍不住。”
“老婆,再從國外請個醫術更好的婦產科醫生吧。”
懷孕還有五個多月,坐月子要一個月,坐月子之後,最起碼要再一個月才能進行夫妻生活,那他得忍七個多月。
陸簡修輕輕吐息,他的躁狂症,如果沒有盛歡身體來緩解,能等到奧爾斯醫生或者陸言珩找出解決辦法嗎。
奧爾斯醫生前兩個月研究的壓制躁狂症的藥物,已經耗盡了他畢生所學。
陸簡修目光還是放到盛歡的小腹上,如果這個孩子消失呢?
眼神淡漠暴戾。
一瞬間的想法從腦中飄過。
然後想到盛歡哭的悽慘的小模樣,陸簡修果斷打消這個念頭,她這麼期待這個孩子,而且還是他們之間第一個牽絆。
陸簡修眼底的暴戾躁意被盛歡握住手背後,慢慢消散。
盛歡雖然不知道陸簡修在想什麼,卻能感受到他的情緒不對,主動握住他的手:“隻是五個月而已。”
“我們還有一輩子那麼長啊,五個月算什麼?”
陸簡修眼神幽怨:“明明是七個月。”
盛歡:“……”
好吧,這個男人算的太精準,她差點忘了生完孩子還需要兩個月恢復,如果是剖腹產的話,恢復的時間更長。
陸大佬再幽怨,也得忍著。
昨晚睡得早,盛歡第二天醒的也早。
旁邊陸簡修還在睡覺,難得看到男人閉著眼睛睡覺的模樣,盛歡抬手想要摸一下他比女人還要長的睫毛。
羨慕的捏了捏。
“睫毛好長,皮膚好嫩,怎麼保養的?”
“哎,陸大佬看著斯文矜貴,沒想到背地裡是個會做全套保養的精致豬豬男孩。”
趁著陸簡修沒有起床,盛歡趴在床邊,盡情的吐槽他。
以解昨天晚上浴室的心頭之恨!
另一隻手摸著自己的唇角,盛歡故作兇狠的捏了捏小拳頭,在他臉頰上比劃了兩下,哼!
“大壞蛋!”
“對,把他睡照拍下來,曝到網上去!”
盛歡想到陸簡修微博上那些嗷嗷待哺的粉絲們,靈動的眼珠子一轉,陡然之間有了想法。
悄咪咪的下床,從梳妝桌上找到口紅,輕輕旋開蓋子,小臉緊張的看著他俊美的臉蛋,思索著要從哪裡下手比較好。
比劃了許久,盛歡發現自己根本下不了手,這麼俊美的五官,睡著了安詳靜謐的模樣,誰能下得去手抹黑呢。
但她口紅都拿到手了,不做點什麼,豈不是……可惜了。
盛歡眯了眯漂亮的眼睛,最後手腕微動,在陸簡修的臉頰旁,一邊畫了三條貓胡須。
然後蹲在床邊端詳床上突然畫風一變的男人,捂住小嘴笑的開懷。
隻是小嘴一動,唇角還是會扯開微微痛楚。
盛歡抿著紅唇,皺了皺鼻子:“罪有應得。”
隨手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給陸簡修拍了張照片,然後直接發到微博上:可愛喵咪在線撩人。
根本沒發現,自己又拿錯了手機。
然後躡手躡腳的準備下床去看昨天小叔送的禮物。
她對心理醫生送的禮物還是很感興趣的,尤其是當時陸簡修的眼神那麼奇怪。
就在這時……
作者有話要說:來人吶,幸運兒在那裡,25個字安排上!然後明天依舊晚上十點更新~依舊發紅包哦~~
第50章
就在這時……陸簡修低沉矜貴的嗓音從她身後響起:“老婆, 罪有應得?嗯?”
隱隱帶著幾分沙啞意味的聲音令盛歡小身子驟然僵住。
隻是一剎那, 盛歡求生欲很強的抱著肚子往浴室跑去。
等進了浴室後,突然想到,浴室門的是用的指紋鎖!
她這是……自投羅網。
盛歡欲哭無淚的看著浴室門把手,細白的小手捏成拳,一臉警惕。
果然,沒多久,浴室外傳來男人從容持重的腳步聲。
滴滴。
盛歡聽的頭皮發麻, 解鎖了?
浴室門被輕而易舉推開。
男人半露著寬闊肩膀,闲闲靠在門邊,長指把玩香檳色手機, 居高臨下看著蹲在地上可憐巴巴的小姑娘:“老婆,做什麼壞事了, 跑的這麼快?”
盛歡蹲在地上歪著頭,一臉無辜對上陸簡修那張畫了貓胡須的俊臉,本想要認慫, 誰知,剛看到他的臉, 就忍不住笑。
大一開學,宿舍有個顏值網紅,大家都喜歡圍著她轉。除了 我。她們在背後罵我不合群。軍訓時,我乳糖不耐受沒喝網 紅室友請的奶茶,因為這事她們要霸凌我。
"為調查一樁懸案,上海灘紗業公子賀雲欽偶遇聖約翰女學生虞紅豆。 未成親前,賀雲欽謀妻、護妻、奪妻。 成親後,賀雲欽撩妻、寵妻、愛妻。"
我穿書了,穿成一個非常漂亮的路人甲。 在文中,雖沒有我的名字,但處處都有我的身影。 師尊被邪魅嗜血魔君擄到魔宮,我在魔宮床下睡覺。 「你說,你的那些徒弟們知不知道我們這麼爽?」 我:謝謝,我不想知道。 師尊被陰暗病嬌小徒弟壓在課桌上,我在一旁睡覺。 「師尊,小聲點,要是吵醒了師姐就不好了,你說呢?」 我:謝謝,我已經醒了。 師尊被鬼畜變態的妖帝囚禁在刑具小黑屋。
上一世,和竹馬訂婚的前一個月,我們共同的青梅將他堵在了家門口。 她哭著說這麼多年其實一直喜歡他,希望能給她一個機會。 竹馬沒答應,後來我們順利結婚,她卻一直沒有放棄。 直到白月光熬成了剩米粒,曾經擦不幹凈的蚊子血在男人心頭變成了硃砂痣。 她興沖沖懷著孕來宣告主權,拉扯間將我從樓梯推了下去,頭破血流。 恍惚中,我看到竹馬和他媽媽沖過來,扶著她,小心翼翼關心是否動了胎氣。 再一睜眼,我回到了高中時期。 看著面前的一男一女。 這一次,一切都將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