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在妖皇身邊長大,別的沒學會,學了一身口嗨撩撥的本事。
看到戰神,我:「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為肩寬腰窄男模而奮鬥!」
看到龍族小太子的我飛吻:「嘴一個,走了,姐趕著撩下一個。」
看到又一帥哥的我沒忍住吹了個口哨:「最近家裡管得嚴,先欠你一兒一女!」
後來,我被綁到魔界。
魔尊:「一兒一女,現在還?」
1.
重生到仙俠文裡,我成了天地間最後一隻鳳凰。
天族那幫老東西懶得管我,妖皇把我撿了去。
他說:「你是鳳凰,我是妖皇,都是 huang,咱倆妥妥的親戚。」
我:……別太荒謬。
我尋思著有個靠山也是好的,便跟著他回了妖界。
跟了妖皇整整八千年,我總算見識到什麼叫小刀拉屁股,開了眼了。
妖皇沉迷撩妹,四海八荒的各路仙子都被他撩了個遍。
耳濡目染之下,我,青出於藍勝於藍。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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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的日子漫長又無聊。
妖皇把我當親妹妹寵著護著,我也不用修煉什麼術法。
為了打發時間,我整日跟在他屁股後面看他抱美人。
意外之喜是,這裡不止有美人,還有大把大把的美男,各種類型應有盡有。
我上輩子積德行善,這是我應得的。
在妖皇的精心栽培下,我也不負他所望。
上次在九重天瞧見脖子以下都是腿的戰神時,我張口就來:「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為肩寬腰窄男模而奮鬥!」
他怔在那。
我衝過去握住他的手:「姐有點小錢,你看要不要……」
戰神活了十幾萬年,愣是沒想到能被人當眾調戲。
當即臉都氣青了。
看到我身後的妖皇時,又憋下了這口氣。
有他做靠山,誰都不敢發作於我。
妖皇一臉欣慰:「不錯不錯,我家鳳晚前途無量。」
後來在東海瞧見風華貴氣的龍族小太子時,我朝他投去飛吻:「嘴一個,走了,姐趕著撩下一個。」
龍族小太子驀地紅了臉,哭著喊著回家給他娘說,他不幹淨了。
從那天起,六界都在傳,妖皇身邊的小鳳凰,極其荒唐。
說我對戰神和小太子那ŧú₅短短幾秒的傷害,要用一生去治愈。
久而久之,六界的所有美男都避著我走。
3.
到了議親的年紀,別的姑娘家的門檻被踏得稀爛。
我妖界的大門,比那南極還要冷。
妖皇為此夜夜發愁,甚至衝上了九重天:「月老你出來咱倆嘮嘮,是不是最近玩忽職守了?」
月老沉默了很久,最後編出個違心的借口:「咱們小鳳凰,天上地下僅此一隻,誰能配得上她?」
妖皇被月老糊弄得明明白白,但是我心裡還是有點二三數的。
這六界,沒人敢娶我。
畢竟,在他們看來,我極其不守女德。
無所謂,男人這種東西,可有可無。
並且,我現在見一個愛一個,活得恣意瀟灑。
4.
冥王壽宴時,妖皇被他拉著喝酒,而我在冥界裡到處溜達尋覓美男。
天界美男有天界的風味,冥界帥哥有冥界的滋味。
瞧見那些穿著侍衛制服的冥界小哥時,我恨不得多長幾雙眼。
忽地,有個一身黑衣,神色肅穆的男人從我跟前走過。
那種矜貴禁欲,又不同於天族的王者氣質,一眼就驚豔我。
活了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碰見這種絕色。
我忍不住朝他吹了個口哨。
他不解地看向我。
我笑嘻嘻地問他:「知道你長得像誰嗎?」
「誰?」他的聲音又蘇又磁,讓人聽了想懷孕。
「長得像布洛芬,我的救命藥。」
我那見人就撩的毛病又犯了。
六界的傳言傳得厲害,瞧他下一刻瞬間了然的神情,看來他已經猜出我什麼意思了。
我在光明正大地撩他。
「你就是妖皇身邊的小鳳凰?」
我很是得意地揚起下巴。
他像是想到了什麼趣事,似有似無地哼笑一聲。
被我撩過的那麼多人裡,他是唯一一個面不改色還能跟我嘮上幾句的。
不錯,我很欣賞他。
於是又口嗨道:「最近家裡管得嚴,先欠你一兒一女!」
霎時,他的笑裡藏了幾分狡黠。
「你確定?」
我剛要胡說八道,也不知道妖皇從哪兒突然冒出來,當即一把將我拽走。
「瘋了吧?撩誰不好,你撩魔尊?」
我:?
他是……魔尊墨川?
但是,我很是不理解妖皇這副緊張兮兮的模樣。
「怎麼了?」
魔尊怎麼了?
魔尊就不能撩了嗎!
今天就讓他知道知道,我鳳晚可是被妖皇護著的女人!
妖皇卻語重心長:「他死心眼又記仇,你冥王叔叔都得讓他三分,你說怎麼了?」
言外之意,讓我自求多福。
5.
我用自己的行為,完美詮釋了什麼叫不作死就不會死。
那幾晚我連著做噩夢,夢到墨川把我油炸、燒烤,換著法地吃掉。
我多少是有點預言家在身上的。
有天夜裡,他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我綁到了魔界。
我這些年不學無術,術法也沒修煉,硬碰硬我絕對幹不過他。
我當即求饒:「嗚嗚嗚你別吃我,吃了我鳳凰一族就得絕後了。」
墨川坐在高位上居高臨下地睨著我,我該死的貪念居然在此刻還惦記著他的美貌。
「吃你?本座為何要吃你?」
「那你抓我來幹什麼?」
他慢悠悠走到我跟前,骨節分明的手挑起我的下巴:「一兒一女,現在還?」
我:……
大哥,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我隻是口嗨,口嗨也要負責任嗎!
可墨川看起來不像在開玩笑,我也覺得有的事必須要說清楚。
「尊上,你聽我狡辯……不是,聽我解釋……」
他眸光暗沉,看起來冷冷的:「你最好編得像樣一點。」
我欲哭無淚,聽他這話的意思是,但凡我說錯一句,今天就得栽他手裡。
想起我之前的各種騷操作,我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大比兜。
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我甚至能想象得到,日後我會成為六界裡人人口口相傳的反面教材:做人不要嘴欠。
「尊上,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何話?」
「認真你就輸了。」
空氣凝固了幾秒,他盯得我直冒冷汗,之後我該埋在哪裡我都想好了。
「嗚嗚嗚,人家又沒佔你任何便宜,你幹嘛揪著我不放?」
墨川很是不滿地質問我:「哭喪著個臉,做本座的君後還委屈你了?」
他旁邊的小弟立馬給我解釋,要是別的女人能嫁給魔尊,能笑得滿臉都是褶子。
我很是鄭重地回他:「我不笑,是我生性就不愛笑。」
也不知道墨川是哪根筋抽了,我說一句,他就能懟我一句。
「不愛笑?當年你招惹本座的時候,本座看你笑得很開心嘛。」
當年?
我上次在冥界撩他,距離現在也才隻過了十日。
他說的是哪門子的當年?
也不知道他突然發什麼瘋,捏著我的下顎開始罵罵咧咧。
「忘了?你居然敢把本座忘了?鳳晚,兩萬年前在人界梧桐山,你是不是還招惹了別的小子?」
6.
得了,他這麼一提,死去的回憶開始攻擊我。
當年我和妖皇去人間瀟灑,本著見義勇為的良好品質,我順手救了個被山匪擄走的美少年。
當時那個美少年對我道:「大恩不言謝,救命之恩當……」
都不用等他說完,我腦子裡就自動有了下文,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
我立馬呵斥他:「區區小恩小惠就以身相許?道德在哪裡?禮義廉恥在哪裡?家庭住址又在哪裡?」
妖皇說,算盤珠子都崩他臉上了。
美少年怔住:「你可真行,居然連一個十六歲的孩子都不放過。」
Emmm……
他說得言之在理。
本著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的原則,我還是打算放他一馬。
有一說一,要不是他看起來還小,我當時就能問他喜歡什麼顏色的麻袋。
離別之前,我還特意向他申明:「弟弟,你要記住是你的年齡保護了你。」
……
結果,現在墨川告訴我,那是去人間歷劫的他?
我是真的會謝……
我昨天吃的什麼菜我都不記得,這貨卻把兩萬年前的事記到現在。
妖皇說得沒錯,他是真的死心眼又愛記仇。
7.
我總算明白當時在冥界他為什麼笑了。
原來是梅開二度……
同一個人,我居然破天荒地撩兩次。
還次次語出驚人。
墨川問我:「不是要以身相許嗎?今日本座就滿足你的心願,可還感動?」
我:……不敢動。
我的大腦飛速運轉,分析著這家伙定要我做他的君後的原因。
難不成……真是因為我救了他?
我前世那些小說也不是白看的,套路我還是懂的,男主總會愛上救他的女主嘛。
但是……
這事放我身上,我隻會覺得離大譜。
我突然想到什麼,怯怯地望著他:「尊上,你是戀愛腦嗎?」
墨川:?
為了給他解釋什麼是戀愛腦,我特意施法,在空中幻化出一段畫面。
是王寶釧挖野菜的視頻。
看著看著,我突然想起妖皇說過的一句話。
「你是鳳凰,我是妖皇,都是 huang,咱倆妥妥的親戚。」
「天啦撸!」我大為震撼地看著墨川。
「你是墨川,她是王寶釧,都是 chuan,你倆妥妥的親戚!」
墨川:……
這樣一想,所有的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那年我雙手插兜,不知道什麼叫做對手。
如今我到處瞎撩,引火上身撩到戀愛腦。
本著口嗨人不負責的基本素養,我裝作很是為他考慮的模樣。
「戀愛腦是沒有好下場的!」
「罰你多看幾遍!把王寶釧挖野菜的畫面給我刻進 DNA 裡!」
我恨不得揪著他的耳朵像個老母親一樣叮囑。
哪知他卻頗為玩味地看著我。
「可你不是薛平貴,又怎會負了本座?」
我:?
戀愛腦救不了,埋了吧。
8.
墨川讓人好吃好喝地伺候著我,給我安排了最寬敞的宮殿,說是擇個良辰吉日完țü₆婚。
我不知道他喜歡我什麼,論才幹,我文不能武不就。
論美色,我也比不過天界的嫦娥。
我唯一的特色,就是隻要一張嘴,妖皇都自愧不如。
莫非……他是喜歡我滿嘴騷話撩得他內心怦怦跳?
……這麼重口味的嗎?
作為二十一世紀的新時代女性,我怎麼可能容忍這種不尊重當事人意願,就強行結婚的封建陋習發生在我身上?
等著,我立馬搖人。
我賭五包辣條,妖皇一到,這小子準沒好果子吃。
妖皇也很快給我回了信。
可人生無常,大腸包小腸。
當我拆開信封一看時,差點兩眼一黑。
「真的假的?!魔尊要娶你?那本皇以後不就是魔尊他大舅子?」
……
我真是服了妖皇這個老六了。
他根本不關心我,他隻關心能不能做魔尊的大舅子。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男人靠得住,母豬能上樹。
罷了罷了,人不救我我自救。
我特意找人打聽好了墨川的行程,挑了個他不在魔宮的日子出逃。
讓我沒料到的是,不管他在哪裡,我前腳剛走,他後腳就能把我抓回去。
我突然覺得,「她逃,他追,她插翅難飛」這句話一點也不好笑。
我一雙腳加一對鳳凰翅膀,連魔宮的大門都出不去。
墨川警告我:「再跑,腿給你打斷。」
我是屬於死鴨子嘴硬加睜眼說瞎話的那一款。
「跑?我哪裡跑了?我隻是覺得……魔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
說到後面,我心虛的聲音越來越小。
墨川一副「你這話說得你自己信嗎」的神情看著我。
我三指向天:「我發四。」
他一把將我拽走,帶著我打卡魔界的各種風景勝地。
在所有人的刻板印象裡,魔和妖是一家,所以魔界和妖界很是相像。
來了這裡,我才發現,完全不一樣好吧!
這裡的小哥哥,個個長得跟男模一樣,那身漆黑的勁裝顯得他們更加酷颯。
在妖界哪能見到這種場面?
這個魔界我是真的逛得很開心,跟逛樓子一樣。
尤其是在演武場,我瞧見有個扎著馬尾使著花槍的俊俏男子。
那花槍使的,每一下都扎在我的心巴上。
我立馬朝他喊去:「花槍玩得不咋地。」
這話霎時引起小哥的注意,他握著槍的手一頓,有些落寞地看向我。
「你可以考慮換個東西玩一下,比如姐的感情。」
小哥:……
我正準備騷話滿天飛的時候,旁邊登時傳來冷若冰霜的殺意。
我立馬就後悔了。
玩得太嗨,全然忘了身邊還站著個墨川。
我後背一涼,顫顫扭頭看向他:「我隻是心懷天下,想給每個男孩子一個家。」
他的目光有些晦暗,良久告訴我:「本座花槍也玩得不咋地。」
我:……我是真該死啊。
9.
在魔界固然開心,但是每次做夢夢到墨川把我吃掉時,我都能驚出一身冷汗。
好幾次醒來之時,天還未亮。
迷迷糊糊之中,我好像聽到了男子的喘息聲。
循聲而去,我發現夜色之中,有個光著臂膀的男人在鍛煉體能。
拜託,這誰能頂得住啊?
下一刻,我兩眼放光。
哦莫,八塊!!
這是我不花錢就能看的嗎?!
我躲在柱子背後,看得有滋有味。
自那日起,我每天半夜都會準點醒來,準點守在墨川訓練的地方。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湿鞋,終於有一次,被他當場抓包。
在他發落之前,我忙著狡辯:「多虧有尊上,才治好了我的病。」
墨川一臉迷惑。
「謝謝尊上治好了我的斜眼眼疾,看得我兩眼發直。」
墨川無奈地搖頭,穿好衣裳後,若有所思地看著我:「睡不著?」
我點頭。
「餓了嗎?」
我又點頭。
「好看嗎?」
我剛要點頭,立馬反應過來。
糟糕,差點中了他的陷阱。
詭計多端的臭男人!
「我看的是那些不該看的畫面嗎?不是!我看的是你這種自律的生活態度!」
「鳳晚。」
「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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