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劇情是我暗地找人去欺負女主,男主得知後生氣,但是我在女主面前裝委屈,女主便毫不猶豫地維護我,頂撞男主,男主更生氣了,一把將女主給抱走。
周圍的人們已經將目光都放在了我們身上。
我絲毫不慌張,上下掃視著顧景洵,嫌棄地開口:「你這身材比例不行啊,聽說你身高 187,可謝斯南也 187,怎麼他看著比你高那麼多?」
「你這發型誰做的?這麼油膩膩,乍一看還以為你半年沒洗過頭勒,你這到底做沒做發型啊?」
「......」
我也不敢說太過分,怕顧景洵當場手刃我。
謝斯南就站在不遠處,單手握著高腳杯,好整以暇地盯著我。
我提起裙擺,走過去親密地挽住他的手臂,歪頭看向已處於暴怒狀態的顧景洵。
「如果我的話傷到了你,請別懷疑我的教養,我就是故意的哦。」
顧景洵氣急,徒手將酒杯捏碎,夏甜慌亂地握住他的手查看。
我轉頭看謝斯南,他的嘴角一直翹著。
「還是謝斯南帥,什麼角度都那麼完美,真想直接和謝斯南白頭偕老。」
全場所有人已經震驚到一動不動。
我晃了晃謝斯南的手臂:「我需要和謝斯南單獨討論一下關於人類繁衍的問題,各位下次再見咯。」
謝斯南很配合,放下高腳杯,帶著我出了酒店。
坐上他的車,我整個人瞬間松弛地靠在位置上,懶洋洋地說:「謝斯南,如果顧景洵找人追殺我,你可一定要保護我。」
Advertisement
「嗯。」
謝斯南酒量不怎麼樣,喝了點酒,頭有點暈,閉上眼睛,吩咐司機開車。
而我還在一邊嘰嘰喳喳地說話。
全然沒注意到,他的嘴角一直保持著上翹的弧度。
到了我家門口,我熱情地邀請他:「還早,要不要進去喝杯醒酒茶?」
「不了。」
我眨眨眼:「你放心吧,我不會趁你喝醉輕薄你的,我就不是那樣的人。」
謝斯南沉默半晌,睜開雙眼,推開了車門,走到我身邊,忽然牽起我的手。
他的掌心微熱。
我整個人蒙住,愣愣地被他帶著向前走。
謝斯南將我帶到家門口,松開我的手,俯身湊近我的耳邊,嗓音微啞。
「我怕我輕薄你。」
說完,輕笑一聲,他轉身離開。
謝斯南的車開出去很久,我還僵在原地,目光微滯,心跳如雷。
完了,淪陷了。
這下徹底墜入愛河了。
8
回到家,打開手機,朋友發來一條信息,問我準備什麼時候走。
出國的籤證早就辦下來了,我卻一直拖著不想離開。
我承認我一開始接近謝斯南的目的並不單純,我想讓他愛上我,庇護我,可這太困難。
為了改寫悲慘結局,我還做了另一手準備——出國定居。
我朋友便是長期定居在那裡,她這次歸國待了一段時間,差不多準備回去,我就與她約好同行。
思考許久,我給她打了個電話道歉,我不準備出國了。
我是真的對謝斯南動心了。
沒想到撩著撩著謝斯南,真把自己撩進去了。
我和顧景洵的梁子算是結下了,但是謝斯南答應了我,他會保護我的。
可我現在還沒弄清謝斯南對我的感情,畢竟一直都是我在主動。
於是我按捺住自己,幾天沒去找謝斯南,期待他可以主動聯系我。
終於,一天夜裡,他撥通了我的電話。
我暗自竊喜,你小子忍不住了吧。
他說:「林若,我在你家門口。」
喲喲喲,想我想到直接來家門口找我。
我故作矜持:「啊?這麼晚了,我一個女孩子家家得出門多危險啊......」
「你對我來說就是個危險,我都不怕。」
「......」
「出來吧,林若,你的朋友喝醉了,叫我去接她。」
大腦飛快轉動,我立刻問道:「夏甜?」
謝斯南應聲,略微煩躁:「嗯。」
「她為什麼會找你去接她?你,你們......」
按理來說,他們並不認識,什麼時候有的聯系方式?
難道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們已經相識了嗎?那謝斯南有沒有根據劇情走向愛上她?
我合了合眼,隻覺得無可奈何,換了套衣服出了門。
坐上謝斯南的車,我難得一言不發。
他偷偷看了我好幾眼,終於沒忍住開口。
「林若,她說是你的朋友,我才出來的。」
不然,他理都不會理。
而正因為怕我誤會,他才專門帶上了我。
我勉強扯出一個笑容:「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謝斯南略微煩躁地蹙了蹙眉:「她撥錯電話,說號碼按錯了。」
正好就按到了他的號碼?
但謝斯南不會說假話。
我忽然有點想仰天長嘯——哎喲我說命運吶!
女主和男二的磁場已經相吸到撥錯號碼都能相連嗎?
我趕去了那個酒吧,夏甜醉得一塌糊塗,嘴裡還念叨著顧景洵的名字。
我背不動她,謝斯南卻十分抗拒觸碰她,幸好有司機在,幫忙將她背上車。
忙完後,謝斯南將我送回家,我心裡對他們之間的巧合覺得有點膈應,實在不想說話。
到了家就準備下車,忽然被一把抓住手腕。
我回頭,與謝斯南四目相對。
謝斯南看著我說:「我馬上把號碼換掉。」
我故作大度:「我知道你們沒什麼。」
「可是你好像有點吃醋。」
原來謝斯南也是直球選手。
沒料到他會這樣說,我一時間怔住,半晌才問道:「你......很在乎我,吃不吃醋嗎?」
他揚了揚嘴角,輕聲應道:「嗯。」
「不僅在乎你吃不吃醋,而且很在乎你。」
話音落下的瞬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車裡的空氣仿佛不流通,連呼吸都放慢,心髒怦怦亂跳。
謝斯南......什麼時候換了一張新嘴?
謝斯南松開我的手腕,自然地叮囑:「回家吧,睡個好覺。」
「......」我感覺有點無語,「你這樣說話我怎麼睡個好覺?我會一晚上睡不著得好嗎?」
謝斯南心情頗好:「嗯,讓你體驗一下我的感受。」
?
「......謝斯南,你是不是被什麼東西附體了?」
「沒有。」
「......」
猶豫再三,我還是問出來:「那你,你看著夏甜的時候,有沒有一種衝動?」
「什麼衝動?」
我結結巴巴地形容:「就是那種,心動的感覺,那種想要愛上她的衝動?」
如果他說有,我從此封心不再愛,再也不挑戰命運。
謝斯南毫不猶豫:「沒有。」
那就好,我松了一口氣。
謝斯南又開口:「但是——」
一口氣又提了上來。
「對你的話,有。」
「......」
心跳如雷,我的心髒受不了了,手忙腳亂地開門下車:「謝斯南你前幾天的酒還沒醒吧......」
我跑出去很遠,慌張得連家門的密碼都輸錯了兩次。
耳邊仿佛還響著他輕輕的笑聲,格外撩人。
直到我回家洗完澡躺在床上,還感覺呼吸有點不順暢。
謝斯南這種高冷男神撩人能力這麼強?學霸做什麼都無師自通嗎?
手機響起,是謝斯南的短信。
【林若,做個好夢。】
我怔住,手比腦子快,反應過來後一行字已經打了出去。
而此刻剛躺下的謝斯南,收到秒回的短信,待看清那行字後,沒忍住笑出了聲。
他還是輕易地被撩動了心弦。
看著那行字,謝斯南仿佛能聽見那清甜的聲音響在耳邊。
【謝斯南,如果我們以後生兩個孩子,能不能一個跟你姓,一個跟我姓?】
真是,拿她沒辦法。
9
我以為我會激動得睡不著,沒想到會睡得那麼香,還做了一個不可描述的夢。
夢裡,我變成了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而謝斯南化身可憐兮兮的美少年,穿著單薄的白襯衫,被我壓在身下。
他的嘴唇很軟......
這個夢在腦海裡逐漸模糊,唯獨剩下他那張嫣紅柔軟的唇怎麼也忘不掉。
救命。
我晃了晃腦袋,企圖將謝斯南從腦子裡晃出去。
沒晃幾下,又接到了謝斯南的電話。
我秒接通,他的聲音傳來:「林若,我在你家樓下。」
「......夏甜又喝醉了?」
「我來接你去吃午飯。」
「你怎麼知道我沒吃?」
「因為我也沒吃。」
我蹙了蹙眉,覺得他的邏輯有問題。
謝斯南繼續說:「你收拾好下來,我願意等你。」
「......哦。」
怎麼辦,好不習慣主動權掌握在謝斯南手裡的感覺,但是又是發自內心地覺得開心。
到了餐廳,剛坐下, 謝斯南就開門見山地問:「林若,你覺醒了,對嗎?」
「??」
我震驚三秒,驚呼:「你也覺醒了?」
謝斯南點頭。
我激動得聲音都在抖:「什麼時候的事情?」
「我們第一次見面。」
原來, 謝斯南與我見面後, 準備離開時就覺醒了, 機械的電子音在他耳邊說完了這本狗血的言情小說。
他明明聽了幾十分鍾,卻仿佛隻過了一秒。
10
在謝斯南得知自己是本狗血言情小說裡的悲慘男二後,並沒有覺得悲傷。
他隻覺得可笑。
那麼愚蠢的人,不可能是真的他。
而如今覺醒後,謝斯南會翻盤,玩死顧景洵。
他一直是個理智的人, 對女主夏甜不感興趣,不會像小說那樣平白無故地喜歡上她,更不會為了她放棄自己擁有的一切。
謝斯南認為自己會一直理智下去。
直到一個人帶著明媚的笑容,肆無忌憚地闖進他完美又枯燥的生活裡。
他忽然覺得,戀愛腦也沒什麼不好的。
畢竟她說過,戀愛腦是男人最好的嫁妝。
11
每個人都擁有改變自己命運的機會。
我可是一名好好學習積極向上,熱愛祖國熱愛共產黨,遵紀守法保護環境的好公民!!
「(「」不過謝斯南確實與他的人設很像——病嬌,佔有欲極強。
他太黏人, 我稍有不滿, 他就垂下眼眸,輕輕地說:「你變了,不知道以前是誰說愛我愛到掏心掏肺。」
「......」
我隻能上前, 坐在他腿上, 捧著他的臉哄他。
「你也就出差一個星期, 有必要帶上我嗎?」
謝斯南垂著眼眸不看我, 面無表情,卻讓人覺得他十分委屈:「嗯。」
「謝斯南, 我就在家乖乖等你,又不會跑掉。」
謝斯南掐著我的腰,將頭埋我的頸部處, 低聲引誘:「可是我會想你。跟我一起走,好不好?」
我揉揉他的頭發,笑道:「那你現在盯著我看, 看夠了再走唄。」
聞言,謝斯南抬起頭, 盯著我看了幾秒, 忽然扣住我的後腦勺, 吻下來。
唇齒相依,輾轉纏綿。
他喘著氣:「那就讓我親夠。」
我被他親得渾身發軟,失去反抗能力, 又被他打橫抱起,放在床上。
心一跳,我感覺大事不妙,奮力往邊上爬, 想要遠離他。
卻被謝斯南輕松地抓住腳腕,拖了回去。
他居高臨下地與我對視,薄唇輕啟。
「別跑。」
(全文完)
大一開學,宿舍有個顏值網紅,大家都喜歡圍著她轉。除了 我。她們在背後罵我不合群。軍訓時,我乳糖不耐受沒喝網 紅室友請的奶茶,因為這事她們要霸凌我。
"為調查一樁懸案,上海灘紗業公子賀雲欽偶遇聖約翰女學生虞紅豆。 未成親前,賀雲欽謀妻、護妻、奪妻。 成親後,賀雲欽撩妻、寵妻、愛妻。"
我穿書了,穿成一個非常漂亮的路人甲。 在文中,雖沒有我的名字,但處處都有我的身影。 師尊被邪魅嗜血魔君擄到魔宮,我在魔宮床下睡覺。 「你說,你的那些徒弟們知不知道我們這麼爽?」 我:謝謝,我不想知道。 師尊被陰暗病嬌小徒弟壓在課桌上,我在一旁睡覺。 「師尊,小聲點,要是吵醒了師姐就不好了,你說呢?」 我:謝謝,我已經醒了。 師尊被鬼畜變態的妖帝囚禁在刑具小黑屋。
上一世,和竹馬訂婚的前一個月,我們共同的青梅將他堵在了家門口。 她哭著說這麼多年其實一直喜歡他,希望能給她一個機會。 竹馬沒答應,後來我們順利結婚,她卻一直沒有放棄。 直到白月光熬成了剩米粒,曾經擦不幹凈的蚊子血在男人心頭變成了硃砂痣。 她興沖沖懷著孕來宣告主權,拉扯間將我從樓梯推了下去,頭破血流。 恍惚中,我看到竹馬和他媽媽沖過來,扶著她,小心翼翼關心是否動了胎氣。 再一睜眼,我回到了高中時期。 看著面前的一男一女。 這一次,一切都將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