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陳薇奇這種揮金如土,買珠寶眼都不眨的女人也受不了莊少洲的亂來,好歹不能當冤大頭吧,急忙按住他的手,“這條藍寶石不用這麼貴,九百萬美金都可以買五十多克拉的了!這個才三十克拉!”
莊少洲反握她的手,掌心蓋住她的手背,像獅子壓住羚羊,又像鴛鴦交頸,有種耳鬢廝磨的親昵,他使了一分力,輕易地就讓陳薇奇親手把價格送了出去。
“…………”
音箱裡,拍賣師落槌的聲音清晰入耳,又是恭喜二號包廂的客人。
莊少洲過來抱住她,把下巴擱在她的頸窩,呼吸溫熱,宛如簌簌雪花落在她的後頸,耳廓,隻是這雪是熱
的,燙著她的皮膚和心髒。
“陳薇奇,你喜歡的東西,我想讓你擁有。”
這個世界上的任何東西,隻要他買得起,他不會計較貴了還是不劃算,送給陳薇奇的東西,不需要計較這些。
陳薇奇隱隱察覺到他今晚有些不對勁,他明明意興闌珊,做的事卻比誰都瘋狂,接下來的四號,五號,六號……一直到十號拍品,莊少洲全部拍了下來。
全場不斷響徹一句話:“恭喜二號包廂的客人。”
場內隱隱騷動,不停地有賓客抬起頭,望向二號包廂,試圖從那面單向玻璃中看出什麼,可惜裡面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唯有那盞信號燈,不停地亮,代表著裡面的人在不停出價。
“莊少洲,真的,我不要了。夠多了。”陳薇奇按住莊少洲的手,瑩白的臉染上一層薄紅,她有些熱,被莊少洲不停地出價弄得很熱。
沒有哪個女人能抵抗得了這種揮金如土的快樂,太快樂了,好幾次陳薇奇的心跳都在加快。她還是第一次體驗這種短短兩個小時之內花掉接近五個億港幣的快樂,何況買的全部都是她喜歡的寶石。
“這就夠了?”莊少洲問。
“嗯,說得好像我貪得無厭一樣。”陳薇奇愉快地笑著,很嬌憨,狐狸眼都彎了起來。
莊少洲一瞬不瞬地注視她明亮的眼,緋紅的臉,快樂的笑,忽然扣住她的下巴,吻上去,唇舌和她的唇舌交融在一起,要吮吸她的甜味。他吻得很強勢,手掌沒有放肆揉她的腰,而是和她十指相扣著,好似要探到她從不肯表露的模糊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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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為陳薇奇一擲千金就能換來陳薇奇的目光和注意,莊少洲覺得很值得,他賺錢就是為了這個。
他甚至慶幸自己有錢,慶幸他有很多很多很多的錢,慶幸他生在莊家,他沒有錢沒有權沒有地位,也得不到她。
隻是他心底還是酸澀,有什麼鈍痛在不斷提醒他,這種靠金錢和性愛制造出來的愛是假的,隻是一場狂歡。
莊少洲覺得自己好像一個飲鸩止渴的病人。
“我還可以給你買更多,寶貝。是我疏忽了,之前隻送過你一枚戒指。”莊少洲吻著,聲音沉啞,氣息起伏都是亂的。
“夠了…真的。”陳薇奇揪著他的領帶,被他吻成了一隻氣喘籲籲的小狗,舌頭都吐在外面,又被他含進去。
“不夠。”
他們在包廂裡盡情接吻,也許這張邀請函唯一的目的就是為了方便他們接吻。莊少洲把陳薇奇摟在懷裡,非要讓她坐在他腿上,沙發正對著落地窗,方便客人看見拍賣會場,他一邊吻一邊瘋狂地去出價,但凡陳薇奇對某件拍品多注意了一分,或者多看了一眼,他勢必要搞到手。
到最後,陳薇奇都隨他了,在他強勢的吻和近乎瘋狂的金錢攻勢中,有種酒足飯飽後的暈乎,像是被他喂得很飽,很飽。
第十六件拍品是一架來自1838的古董普雷耶鋼琴,是肖邦在定居巴黎時,著名巴黎鋼琴制造商普雷耶為他贈送的一臺紅木三角鋼琴。
“這個好。”莊少洲捏住陳薇奇的手,“珊宜說你最喜歡的曲子是肖邦的降e大調夜曲,你用這臺鋼琴彈,才是最契合。”
用肖邦彈過的鋼琴彈肖邦的曲子,聽起來就有種詩意的浪漫,和金錢都無關了。
降e大調夜曲。陳薇奇很難不想到那場吻,他們躲在浴室裡,聽著珊宜彈這首曲子,接了七分鍾的吻。那漫長的一個吻,是他們第二次接吻。
二十萬美金的起拍價格不算貴,但看中的客人很多,硬生生把這臺鋼琴的價格抬到了七十萬美金,最後當然還是二號包廂的客人拍下,以一百萬美金的價格。
換算成港幣,就是七百萬的鋼琴,比陳北檀送陳薇奇的那架鋼琴更貴,也更厚重。
會場裡騷動起來,有不少客人都在詢問二號包廂裡的人是誰。
“二號包廂裡的人到底是誰啊!我看他今晚拍了快兩個億吧!”
“三個小時兩億美金,今晚算是開眼界了。”
“那位看上的,你也別舉牌了,別白白鬧笑話。”
之後還有一些來自中國的古董,譬如元代漆盤,清代御制粉紅地珐琅彩碗、青花釉裡紅花瓶………
雖然不知道二號包廂裡面坐著的到底是何方神聖,今晚拍賣會上的事早就傳了出去,一傳十十傳百,傳到遠在港島的易思齡耳朵裡,連她都知道了今晚的事。
易思齡跑來問陳薇奇:【喂喂喂,你不是在美國嗎,聽說了嗎,今晚卡斯德伊家族拍賣會上有個超級大傻缺!花了兩個億!dollar!】
【你說是不是中東土豪啊,一條三十克拉的藍寶石,他居然花了九百萬!就是六千多萬港幣!我那對四十克拉的耳環才五千萬!】
陳薇奇靠在莊少洲的胸膛,感受著他襯衫下蓬勃的心跳和炙熱的溫度,很舒適,她都不想起來,就這樣懶洋洋地窩著,看易思齡發來的消息,她笑得像個小朋友。
陳薇奇:【莊少洲。】
易思齡:【?】
陳薇奇勾起很壞的笑,非要把易思齡弄炸毛:【那個超級大傻缺是我老公,攔不住,非要跟我買的。我該怎麼辦?】
易思齡罵罵咧咧摔了手機,又把手機撿回來,發語音過去:“有男人花錢了不起?我現在就要我爹地幫我買,比你更大的!”
“笑什麼?”莊少洲摟著陳薇奇,吻她的發頂,他其實低頭就能看見她和朋友的聊天界面,但他沒有偷看。
陳薇奇熄滅了屏幕,在他懷裡蹭了蹭,“沒有,笑易思齡像一隻貓。好可愛。”易思齡很可愛,是她渴望的那種不計較得失的熱烈自由,不管人死活的驕縱自我,所以她討厭易思齡,又喜歡她,這麼多年,也就她一個真朋友。
莊少洲深深凝望她,他喝了酒,此時眉眼微醺著,“那你像什麼?”
陳薇奇反問:“我像什麼?”
莊少洲沉思了片刻,腦中依次劃過很多和陳薇奇接近的動物植物,甚至是天氣,她很像沒有落雨的陰天,陽光穿透霧霾層層的厚雲,折射出丁達爾效應,那種光是渺茫的,但無比美麗。
他的目光描摹著陳薇奇的臉,她嫵媚的眼睛,挺拔而倔強的鼻梁,翹著弧度的紅唇,精致的下颌。
“像龍吧。”莊少洲淡淡地說。
“龍?”陳薇奇驚訝極了。說實在,很少有人會形容一個女人是龍,不外乎是嬌貴的貓咪,可愛無辜的小狗,高傲的天鵝,或者是玲瓏的鳥,又或者是各種各樣千姿百態的花。
“脾氣大,難取悅,高傲,還喜歡亮晶晶的寶石,記性還不好,不像龍嗎?”莊少洲灼熱的唇落在她耳垂。
陳薇奇很痒,“我哪有脾氣大。而且!”她笑出聲,“龍的記性不好嗎?”
“我編的。”莊少洲坦然。
陳薇奇要打他,莊少洲捉住她那一截細細的白腕,上面掛著一條澳白珍珠手鏈,顆顆圓潤晶瑩,“不過還有一點,不是我編的。”
“什麼?”
“龍好色,Tanya。”
“……………”
陳薇奇當即就要掐他的脖子,卻被他按在沙發上,欺身上來,在她唇瓣上狠狠地吃著,舌根在她充滿甜液的口裡攪動,發出咂咂的水聲。
其實莊少洲想說她更像一條冰冷華美卻易碎至極的人魚。
陳薇奇被他弄得氣息心跳都亂了,身體裡的血液都在亂竄,從腳趾熱到頭頂。她感覺到了泛濫,想換內褲。
“走嗎,後面的拍品沒意思了。還是你想繼續?”
陳薇奇連連搖頭,唇都腫著,“回去!呆了三個小時,再漂亮的東西也看花眼了。”
……
接下來的事自然都交給輝叔善後,付款,拿貨,辦理產權轉移手續,找專業物流公司運送回港島。
莊少洲牽著陳薇奇的手走出這棟龐大的莊園,暖色的水晶燈輝煌華麗,照著他修長玉立的背影,陳薇
奇也喝了一點酒,從包廂出來後隻感覺搖搖晃晃的,眼中是莊少洲的黑色西裝和頸部一截雪白的襯衫領,很矜貴。
勞斯萊斯載著他們回到曼哈頓的公寓,紐約的行程結束,明天他們要去加州拍婚紗照。今夜是紐約的最後一夜。
回到曼哈頓,夜已深邃,夢幻的普魯士藍中加了大把的黑墨,又加了朱紅,才變成了眼前的凝夜紫色。
午夜的風帶著潮氣,吹卷著陳薇奇的裙擺,莊少洲一路沒有說話,也沒有吻她,隻是扣著她的手指,和她掌心相貼。
按下指紋鎖,公寓門打開,沒有開燈,陳薇奇被一陣濃烈的花香撲了滿面。
“好香,你聞到沒有?”陳薇奇像小狗一樣吸了吸鼻子,這不是香水味,也不是香氛機,是很清淡自然的香氣,像是花園中彌漫著的鮮花香。
“有嗎?哪裡香。”莊少洲平聲問。
“真的,你仔細聞!”陳薇奇脫掉高跟鞋,迫不及待地要去開燈,要找出香味的來源。
莊少洲替她揿了燈,一瞬間,整座公寓都點亮。陳薇奇止住腳步,看著眼前數不清的紫色玫瑰,從客廳一直鋪到露臺,旋轉樓梯上也全部都是玫瑰花,像一卷沒有收束好的紫色絲絨。
尖尖的稜角,層層疊疊的花瓣,緊緊裹著那不對外展露的花蕊。
是碧海玫瑰。
陳薇奇愣住,到這時,她才想起來,莊少洲送過她花,那一束嬌豔的碧海玫瑰,隻不過被她留在了那間包廂,沒有帶走。
“莊少洲。”她緩緩地轉過身,去看他。
“送你花,Tanya。”莊少洲走到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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