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長著一副小白臉的模樣,還嫌棄粉色襯衣娘娘腔。
阮皙繼續閉嘴,該死的求生欲讓她本能的覺得此刻不應該發表任何意見。
緊接著,段易言又從購物袋裡翻出了另一件男士褲子,是短款式,綠色的。
是他從不穿的顏色。
“這件也是給我買的?”
阮皙:“……”
還是蘇沂的。
段易言從購物袋翻了一件又一件出來,十件衣服裡隻有兩件是他的尺寸。
他冷白清雋的臉龐笑容越發溫和友善,卻讓阮皙覺得很危險,站在原地不斷往後退,腳跟都快貼到牆壁了,指尖不安地抓著裙擺,漆黑大眼睛眨眨:“你的衣服比較難買。”
段易言平靜的看著她,看她能說出什麼花言巧語來。
阮皙是想說她買段易言的禮物,是花了心思,不像買蘇沂那麼隨意,看中就眼睛不眨的刷卡。
不過這個理由聽上去就很勉強,她隻能跟著賠笑,傻傻的:“我要說這些衣服,是我爸爸和蘇沂對半分,你信嗎?”
段易言薄唇抿出極淡的弧度,看不出是不是笑:“你過來問。”
阮皙才不要聽他話,慢吞吞地意圖躲到房間裡去。
段易言跟著起身,一路不緊不慢地尾遂,長指還解開紐扣,這架勢就算不言不語,也很輕易就把男女之間沒有挑破的曖昧氛圍給搞起來了。
阮皙到底是沒跟男人相處的豐富經驗,完全不知道跑到房間去比待在客廳更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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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等推開門,後背被男人胸膛貼上來才反應過來。
剛要說話,見段易言的嗓音從耳後低低傳來:“哦,原來你早就不懷好意計劃跟我同床共枕?”
阮皙微愣地看向他,又突然回頭緊張的看下那張寬敞雙人床。
“……”
段易言薄唇的笑意像是已經認定她是故意選了酒店雙人床睡,就是守株待兔等著他來自投羅網,早就處心積慮的謀劃這一天很久了。
阮皙有口難辯,頭一次覺得嘴巴長在臉上是沒用的。
“你脫衣服幹嘛!”
她看段易言從上到下去解開襯衣,頓時有點慌得不知所措。
好在男人隻是把襯衣脫下來,沒解開褲子,長指刮了刮她臉蛋,故意調侃道:“小女孩,我坐了幾個小時飛機身上也有味,借你地方洗個澡,嗯?”
阮皙看他是愛幹淨,並沒有繼續動手動腳地朝衛生間走去。
放輕松的同時,還有種低低的失落感。
女人較真方面往往很簡單,因為段易言叫她小女孩,她有那麼小嗎?
——
男人洗澡的速度往往比女人要快很多,等段易言清爽的洗完澡後,酒店大堂經理也將他的行李箱給送了上門。
阮皙給他從裡面拿出一套幹淨的衣物,忙來忙去的,其實也沒做什麼事。雪白膝蓋半跪在地毯上,見沒穿的襯衣褲子拿出來一件件整潔掛好。
“對了段易言,你吃飯了嗎?”
段易言從衛生間西裝筆挺地走出來,隻有正式場合他才會穿別的顏色西裝,墨藍色襯得他膚色格外冷白好看,長指打了個領帶,視線往低,落在她忙碌的纖瘦背影上:“今晚我帶你去見一對夫婦。”
——“見誰?”
“派兩位秘書照顧了你近一周的溫總,也是江城的名流之首溫樹臣。”
第31章
傍晚七點半。
江城近日下雨的緣故,氣溫偏低,所以出門時阮皙換了身杏色長袖裙,很清純的打扮,烏黑的秀發帶著一點微卷,垂在腰身,讓她看起來比實際年紀小很多。
她對江城還不是很熟悉,出門完全都是靠導航,好在現在有段易言在了,隻要安靜地跟在他身後就行,半個小時後,司機開著車停駛在了一處地段偏靜的私房菜餐廳門口。
阮皙下車時還以為段易言和那位江城名流之首約見面,會在一些高檔消費的會所之類,看著眼前兩層樓的白色建築,沒想到這麼低調的地方。
“你和那位溫總很熟嗎?”
她跟著走進去,好奇的小聲問。
好像他的人際關系網比想象中還要錯綜復雜,連江城這邊的豪門都能牽扯上交情。
段易言給她回了一般兩個字,聽上去就像是假話。
阮皙選擇閉嘴,等走到餐廳裡才發現一樓是沒有人用餐的,沙發上坐著五六名位黑色西裝的精英範男人正在喝茶交談,茶幾上還放著手提和文件夾。
看上去像是一個高級智囊團在這裡處理公務。而段易言對眾人淡淡頷首,算是打了個招呼,然後牽著她徑直上二樓去。
平時首富爸爸身邊也是跟著一群,不過都是擁有黑老大氣質的保鏢們,所以阮皙明白過來應該是名流之首身邊的人。
二樓的包廂亮著燈,門是半掩著的。
段易言手指骨節輕敲兩下,便推了進去,一手將她牽著,在這空隙間,阮皙是跟在身後,視線角度,正好看見靠近窗邊的餐廳桌。
在這個方向裡,一個身穿黛青色的旗袍美人就坐在窗邊,側對著,腰身被裙線勾勒細得無法形容,黑色綢緞般的秀發松散挽起,臉蛋小且精致完美,燈下的光暈也襯得她端起茶杯的手腕肌膚雪白柔膩。
阮皙漆黑的眼中有驚豔,腦海中第一印象就是這位旗袍美人像被男人藏在深閨宅院裡養出來的,她的美麗是指氣質上,讓人感覺到像一幅畫卷般賞心悅目的舒服。
同身為女人,阮皙突然能理解為什麼段易言要喊自己小女孩了。
因為她現在還沒有眼前這位旗袍美人身上那股女人味的氣息,說直白點,就是吸引不了男人。
很快,因為她和段易言的到來,包廂裡也不再安靜。
坐在窗邊的旗袍美人看過來,淺淺一笑:“來了。”
這句話阮皙原以為是對她和段易言說的,結果包廂的另一處雕花紅木屏風後,還坐著一位面容俊美的男人,穿著銀灰色的西裝,熨帖的領口處扣得一絲不苟,正闲適的沏茶。
見客人來了,便起身緩步走了過來待客。
“請坐。”
段易言面色從容的跟對方交談兩句,看舉止是很熟,否則也不會私下吃飯。
阮皙全程都是看著,懵著的。
因為這對名流之首夫婦的顏值實在太完美,讓她一時都不知道該盯著哪個看才好。
“這位是榕城阮家的千金?”
等落座後,名流之首親手給她切了一杯茶,舉止間紳士有禮,語調溫和:“聽說你和易言好事將近?恭喜二位。”
阮皙臉兒微紅,有點不好意思:“謝謝。”
她接過茶,愣愣地一時也沒喝,還去眼巴巴的看著坐在旁邊的段易言。
這人倒好,不管上哪呢都是一副慵懶低淡的姿態。
這時,旁邊靠窗坐的旗袍美人輕笑,是友善的:“阮小姐不用緊張,我和樹臣跟易言都是朋友,以後跟你也是。”
阮皙被包廂裡的三人視線望著,就更不好意思了,彎著唇說:“我不是緊張……就是姐姐你和溫總都好好看,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她真的是一個重度顏控狗,遇上高顏值的被迷花了眼。
這般天真可愛的話讓旗袍美人笑了,好在阮皙年紀小,不管說什麼都無傷大雅的。
溫樹臣適時的打趣一句,讓聚餐的氛圍不再拘束:“易言,看來你是全靠這張臉才把小姑娘哄到手。”
段易言的目光落到阮皙身上,挨得極近,眸色深深倒映著她的影子,薄唇勾出微妙弧度:“聽見了吧,連溫總都看出來你是沉迷於我的美色。”
阮皙:“……”真是不知羞恥,還引以為傲呢。
——
不過有了這個小插曲,阮皙也逐漸地沒有在拘束,經介紹終於知道派兩位秘書照顧了她近一周的名流之首名叫溫樹臣,是江城溫家的掌權人。而他的妻子,也就是這位旗袍美人叫賀青池,是出身於名聲俱佳的豪門世家。
據說賀家養出來的名媛隻要舉辦完成年禮,都是被豪門子弟排隊求著想娶進門的,還是所有貴婦們最夢寐以求的完美兒媳婦。
阮皙看到名流之首夫婦,感覺自己又相信絕美的愛情了。
段易言和溫樹臣兩個男人聊的話題,一般都是生意上和古董字畫之類的。所以兩個在場的女人很少會插上幾句話,都是聽著。
阮皙吃著這家地道的江城私房菜,偶爾會注意到溫樹臣極為體貼的照顧著他的妻子,隻要賀青池眼風掃過那一道菜,哪怕就停留一秒,他一邊和段易言聊著甚歡,一邊就會端起青色精致小瓷碗,將那道菜夾在裡面遞過去。
這應該是要夫妻生活的很恩愛,才能配合到這種程度吧?
賀青池也理所應當地享受著丈夫的體貼寵愛,偶爾被溫樹臣的風趣言辭逗得輕笑,還會用精致下巴抵在他西裝肩膀處,微仰著頭,雙唇抿出輕淺的笑:“我就知道你是個壞人。”
溫樹臣表面道貌岸然,桌下卻伸手去攥了攥她的白皙指尖,故意偏低語氣說:“溫太太不要亂講,你先生平生脾性溫良老實,最做不得壞事。”
賀青池在笑,還轉頭對阮皙說:“皙皙,你看他們這些男人連自己老實這種話都能面不改色的說出口,你平時可別輕易被易言騙了,他也是會哄女孩子的。”
阮皙像是找到了知音,也覺得段易言別看著一副懶散低淡,私下還有另一副面孔的。
她這小腦袋瓜一點頭,就被段易言手指輕輕敲了下:“好好吃飯。”
阮皙不服氣看過去,看吧看吧,人家溫總對老婆都可溫柔了,連吃個飯都要照顧老婆的心情,要花心思去哄人家開心,讓人家是笑著吃下去的。
段易言讀懂了她眼中的控訴,似笑非笑的問:“要不要我喂你吃?”
“謝了。”阮皙捧緊了碗,還是自己吃吧。
段易言態度很漫不經心,卻也有照顧她的,用公筷給她碗裡夾了紅燒排骨,隻是兩人可能還沒水到渠成到那份上,之間氣氛就不如溫樹臣夫婦要來的恩愛甜蜜了。
阮皙把碗裡的排骨一塊又一塊的吃完,心裡暗暗的是有些羨慕的。
她和段易言婚約已經登報公開,很快就要結婚了,要是也能像這樣就好了。
-
晚餐結束後。
段易言和溫樹臣到了隔壁房間去喝茶,樓下那幾位精英範的男人也上樓,都去了隔壁。
阮皙被留在這間房裡,不過她很喜歡和旗袍美人相處,也沒有覺得為難情。
賀青池跟她說著江城的一些風土人情,還有些著名景點的故事,聊著聊著,女人之間總會說道男人身上。
當阮皙得知賀青池當年也是閃婚的時候,很是驚訝,紅唇微張:“姐姐,那你當時不怕後悔嗎?”
賀青池輕搖著折扇,笑容掛在臉上:“怎麼說呢,像我先生……如果是圖財,以他溫家的雄厚財力足夠碾壓賀家了,圖美色的話,論起他名流之首這個身份和那副俊美皮囊,似乎吃虧的不是我,所以沒什麼好後悔的呀,不睡他一次才後悔呢。”
阮皙沒想到這位像是深閨裡養出來一般的傳統美人,竟然會說出不睡他才後悔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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