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忍不住瞪了郗俊傑一眼,這人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呢?還沒對對臺詞啥的咋就開始了呢。不過當她用餘光看到老師已經開始計時,頓時也顧不得想別的,隻等硬著頭皮回了一句:“嗯,我來晚了。”
郗俊傑看著蓁蓁神情頗為認真:“是有一點晚。”他深邃的眼睛似乎想望進蓁蓁的心裡,語氣裡也帶了幾分惆悵:“離開你太久,每一秒對於我來說都宛如一個世紀那麼長。”
蓁蓁的臉瞬間像火燒雲一般,雖說知道這隻是一場普通的考試,可是被這樣的眼神注視著蓁蓁依然很有代入的感覺。看著眼前深邃的眼眸,蓁蓁忍不住捂住了臉:哎呀媽呀,長得這麼好看說話又這麼撩,簡直太犯規了。
法語才學了一個學期,班裡的學生法語水平有限,郗俊傑那段話除了蓁蓁以外,並沒有其他學生聽懂,不過能考上帝都大學誰也不是傻的,眼見的蓁蓁忽然愣了一下,然後兩頰發紅,大家就知道郗俊傑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話。
法語班裡有幾個男生喜歡蓁蓁的,有幾個都琢磨好了,等再多學些法語就用法語來表達自己的想法,說不定這事就成了。誰成想自己的想法還在思考階段呢,那邊郗俊傑似乎直接付諸於行動了?聽著人家優美流利的法語,再瞅瞅人家那比女人都好看的臉,幾個對蓁蓁有想法的男生都挫敗地捂住了臉,不是不努力,關鍵是對手太強大。
而女生們喜歡郗俊傑這個長相的也有不少,這個年代的男生無論是穿著還是氣質看著都有些土氣。而郗俊傑,夏天永遠都是潔白的襯衣,春秋季節一身筆挺的中山裝更是將他的氣質襯託了出來,基本上隻要郗俊傑進教室,班裡的女生通常就看不見別人了。
坐在臺下的女生們看見平時很少和女生說話的郗俊傑在講臺上那樣認真的看著李明蓁,一個個都抓心撓肺的,恨不得把李明蓁拽下來,自己上去把對話演完。至於聽不聽得懂就無所謂了,隻要能和他對話兩句,短期的人生目標就算實現了。
畢竟是期末考試,蓁蓁並沒有耽誤太多時間,她抹了把臉,很快地回過神來進入了情景模擬的考試狀態。蓁蓁抬頭看著郗俊傑,扯了扯嘴唇調整出一個慈愛的笑容,她努力惦記腳尖拍了拍郗俊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兒子啊,雖然你舍不得離開媽,不過這上小學以後都得這樣,等你上到二年級就習慣了。”
孟懷書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挺好的浪漫場景又是這種長的好看的男生,換成個一般女孩就順水推舟演下去了,等下課以後多接觸兩回,估計兩人順理成章的就那個處對象。誰成想這李明蓁想法真和一般人不一樣,好好的情侶一句話就給變成母子了。
郗俊傑也有些啞然失笑地看著蓁蓁,實在是沒想到她居然會在這上頭佔自己便宜,不過這情景對話並不限定身份,隻有蓁蓁能正常把話接下去,誰也不能說她說的不對。
郗俊傑笑著搖了搖頭,隻得配合她露出了一個委屈的表情,長長的睫毛上下忽閃著,差點把蓁蓁的魂給勾走。捂住砰砰亂跳的小心髒,蓁蓁十分想推薦他去考個戲劇學院去,就這臉蛋這表情,學法語白瞎了。
兩人在跑偏的話題上一奔十萬裡,終於在孟懷書喊停的時候舒了一口氣。孟懷書坐在講臺上樂不可支地塊看著兩個人,琢磨著以後多搞幾次類似的活動,多拉近一下班裡男女同學之間的距離,省的一個個和禁欲過度的尼姑、和尚似的,連句話都不敢多說,也太矯枉過正了些。
郗俊傑和李明蓁各自回到了自己位置上,孟懷書繼續抽籤,有第一組的對比,後面的對話不是詞不達意就是幹巴巴的咬文嚼字,水平明顯差的太遠,有的才說了兩三分鍾就接不下去話了,聽得孟懷書險些沒睡過去。
終於所有人都考完了試,孟懷書看著還有些時間,便對剛才考試中出現的比較好的句子進行講解,郗俊傑和蓁蓁的對話更是被孟懷書一字不漏的抄在了黑板上,看著周圍的同學奮筆疾書的做筆記,蓁蓁一臉的絕望,她十分堅信,這玩意以後絕對能成為自己的黑歷史。
法語考試似乎是拉起了期末考試的序幕一樣,很快各科的老師都在課堂上提到了期末考試的事,頓時整個校園的氣氛都緊張了起來,原本恨不得一天寫八首詩各個專業的詩人們也把闲情逸致收了起來,玩命地開始復習。
在這樣緊張的範圍裡,新聞專業的第一期《帝都校園報》終於印好了,在蓁蓁的提醒下,新聞社的才子們終於後知後覺的有了成本概念,他們在保本的基礎上多印刷了百分之二十的報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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蓁蓁看著眼前的一摞報紙有發懵,寫了稿子還不夠,還得賣報紙?魏玉錦一邊把寢室裡幾個人的任務分了,一邊激動地說道:“這是咱們班第一期報紙,大家都加把勁兒,爭取來個開門紅。”
蓁蓁嘆了口氣,認命地抱起了報紙:“我去食堂門口賣。”
“好像班裡有幾個去食堂門口的了。”郭小橋一邊數著手裡的報紙一邊抬頭插了一句:“不如咱倆去圖書館門口吧。”
蓁蓁點了點頭嗎,班級裡的任務肯定是推不出去的,不如抓緊幹完,省的耽誤期末復習的時間,兩人一人抱著一厚摞報紙下了寢室,沿路看著學生蓁蓁都扯著嗓子喊一句:“首期《帝都校園報》,內有忘我先生關於諾貝爾文學獎的專訪,大家走過路過不要錯過,隻需兩毛錢。”
兩毛錢一份報紙在當時已經算貴了,外面賣的帝都報都比這個價格便宜。不過實在是他們印刷數量太少,因此每份報紙的印刷成本自然而然就會相應的提升。為此新聞社的不少同學都提心吊膽的,生怕自家專業的報紙隻賣一期就夭折了。
不知道食堂那邊賣的怎麼樣,蓁蓁這邊賣的倒是挺好,她清脆的聲音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再一聽有忘我先生的專訪,瞬間有不少學生圍了過來。
就要這種供不應求的錯覺,蓁蓁心裡暗喜,在收錢拿報紙的過程中還時不時地說上兩段精彩內容。買了報紙的不著急往出走,反而打開報紙去找蓁蓁說的內容,舍不得買報紙的頓時湊過去,看能不那個多看幾眼。
一時間蓁蓁和郭小橋周圍的人越圍越多,兩人帶來的兩百份報紙用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都賣光了。
蓁蓁拉著郭小橋從讀報的人群中擠了出來,兩人都抹了一手的大油墨,手髒成這樣肯定不能直接去圖書館復習的,蓁蓁準備回宿舍先拿香皂洗了手,然後找個空直接回空間復習。而郭小橋身為新聞社的重要一員,她放不下報紙的發行工作,匆匆忙忙地和蓁蓁分手後,一路小跑去新聞社的辦公室,準備趕緊再拿一些報紙過來繼續售賣。
周圍三三兩兩的學生不斷,蓁蓁沒法瞬移,隻能低著頭一個勁兒的往宿舍跑,結果剛離開圖書館沒幾百米,蓁蓁便和準備去圖書館的郗俊傑碰上了。
蓁蓁並沒有那種男女生不能說話的封建思想,她大大方方的朝郗俊傑揮了揮手,問了聲好,便準備繞過他繼續往前走。
郗俊傑的視線在蓁蓁的手掌上停留了一下,臉上帶了幾分興味:“你這是去挖煤了?”
蓁蓁用幹淨的手背擦了擦鼻尖上冒的汗,解釋道:“我們新聞專業出了一期報紙,我剛把我負責的數量賣完,正準備回宿舍洗手呢。”
郗俊傑聞言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整齊潔淨的白手帕遞給了蓁蓁:“先擦擦手吧,省的蹭的哪裡都是。”
蓁蓁也是從小手帕不離手的孩子,不過讓她用自己的手帕擦油墨她卻舍不得,手多洗幾遍就能幹淨,手帕抹上油墨基本就是廢了。
擺了擺手,蓁蓁謝絕了郗俊傑的好意:“我這馬上到宿舍洗洗得了,別髒了你的手帕,我可不想還你個新的。”
郗俊傑見蓁蓁如此直白,嘴角露出了幾分笑意,他連忙給蓁蓁讓出了一條路。蓁蓁道了聲謝,就在和郗俊傑擦肩而過的時候,郗俊傑忽然回頭喊了她一下:“等一下!”
蓁蓁猛地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手隨著慣性甩了一下,隻聽“啪”的一聲,蓁蓁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小黑手在郗俊傑的白襯衣上印上了一個完美的手印。
郗俊傑看著自己的白襯衣也有點發懵,蓁蓁訕笑著退了兩步:“那啥,不是故意的,要不你脫下來我幫你洗洗?”
郗俊傑抬頭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我裡面沒有穿背心。”
蓁蓁無力地捂住了臉:“大哥,我真的隻想客套一下而已!”
郗俊傑無語地看著蓁蓁,猶豫了片刻還是好心地給蓁蓁提了個建議:“我覺得你一尷尬就喜歡捂臉的毛病應該改一改。”
“什麼?”蓁蓁的眼神還盯著郗俊傑的白色襯衣看,思路還有些沒轉過來。
郗俊傑看著蓁蓁臉上東一塊西一塊地黑印,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他把自己的手帕塞在蓁蓁的手裡,丟下一句:“好好擦擦你的臉。”便匆匆忙忙地走了。
蓁蓁看了眼手裡的帕子,回頭瞅了瞅郗俊傑的背影,忍不住嘟囔了一句:“這小子咋整的和暗戀我似的?”
也不知郗俊傑是不是聽到了,隻見他腳下一頓,接著飛快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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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校公布了期末考試日期後,魏玉錦終於明白了前一陣子蓁蓁說的話,報紙還有一些沒賣完,但整個新聞社包括她在內,誰都沒精力把心思放在那上頭了。原先宿舍裡女生們還隻是一早起來去廁所看書,而現在廁所基本上都成了第二自習室了。
宿舍樓的女生們這回不僅搬了凳子去廁所熬夜看書,甚至有的把桌子都搬了過去,從早到晚的看書做題。蓁蓁雖然學的比較好,奈何她要考三個專業的內容,相對而言她需要復習的內容是同宿舍女生的三倍。好在這種瘋狂的日子沒有持續太久,隨著酷暑來臨,帝都大學的學生們終於考完了上學以來的第一個期末考試。
交完最後一張卷子,蓁蓁連午飯都顧不得吃,就迫不及待地叫著王新雯趕緊回家。帝都的七月底天氣已經有些酷熱難耐,現在一個宿舍八個人,沒有空調風扇不說,呼出的空氣都是熱的,簡直沒法忍受。
明北、王新雯、蓁蓁三人一起坐車回家,蓁蓁回屋扔下書包,匆匆忙忙地洗了兩把手就一溜煙兒就竄進了後頭園子裡,腿一盤往地下一坐,摘下一個柿子來就啃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口感讓蓁蓁忍不住連吃了三個才松了一口氣。
在家過了幾天吃飽了睡,睡醒了看書、作畫、研究古董的日子,明南帶著孟小溪和兩個兒子從冰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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