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機靈的緊,該交代的, 來的路上婁路回都交代過了,於是他便沒再逗留,一腳油門,車子又駛了出去。
等聽到動靜的萬嘉與開門出來時,隻瞧見了遠去的車屁股。
不過那些都不重要, 他看著眼前的姑娘, 臉上幾乎笑出了一朵花:“你怎麼來了?”
田雪抬腳往院子裡走:“來你家住幾天。”
“真的?”
“真的!你不好意思去我家,我就來找你咯!”
“噗...我才不信,你肯定又哄我...”
“那你給不給哄啊?”
“給給給...姑奶奶, 我敢不給嗎?”
“......”
其實婁路回沒有讓田雪做什麼。
把她帶出來,也隻是以防萬一,小丫頭的腦子好使, 雖然年紀小, 但頗有城府。
萬一出了什麼事, 她單獨在一個地方呆著,說不定真的會起到一個出其不意的作用。
當然, 這會兒的婁路回還完全不知道,自己這一步安排,還真叫小姑娘立了功。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 暫且不表。
將四姨子丟下後,婁路回直接去了縣政府, 找到了老班長萬濤。
Advertisement
一是打算問問經過一夜, 他有沒有打探出劉向東來縣城的目的。
另一個, 則是想將車子停在縣政府,沒有比這裡更安全的地方了。
卻不想,他剛見到人,還不待開口,對方就先說話了。
萬濤示意戰友隨意坐後,一邊泡茶一邊道:“老婁,這個劉向東身上有大案子...”
聞言,婁路回皺眉看向他:“大案子?”
萬濤難得嚴肅道:“不錯,昨天晚上你們離開後,我就打了幾個電話...”
接下來,萬濤就將這兩年多來,全縣與周邊縣城裡失蹤人口的事情,有可能跟劉向東有關系的推斷講了一遍。
“...這事不小,我也一直盯著,隻是背後之人有一套完整的系統,每每在緊要關頭就逃了...倒也抓到過幾個,全是夠不到上層的,根本就交代不出什麼東西...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最近總算能將懷疑目標鎖定了!”
說到這裡,萬濤面上又帶上冷嘲,他將衝泡好的茶水遞了一杯給戰友,坐到他對面繼續道:“按常理,這人應該在上海,但此時他卻在咱們縣城,這是他送給咱們的機會...說到這個,還得感謝小雪那丫頭,要不是她湊巧去了廢品站那樣偏僻的地方,說不定這次又給人逃了...”
婁路回沒想到劉向東身上居然還有這樣的案件牽扯,本來他隻是習慣性的多做防範。
現在看來,小心無大錯。
思及此,他垂下眼吹開漂浮上來的茶葉,喝了一小口茶,發現有些燙口便隻拿在手裡,淡笑道:“的確是好事,你得好好謝謝我家四妹,給點獎勵什麼的。”
聞言,萬濤嘴裡的茶水差點噴了出來。
他放下茶缸,一言難盡的看向戰友:“你這結婚後,真是變的叫我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當然,嘴上吐槽歸吐槽,心裡還是為朋友開心的,婚姻幸福也是一種福分。
萬濤感慨兩句後,才又道:“是好事,如今隻要把去了上海那邊的假冒貨給抓了,就可以立馬動手將劉向東拘回來仔細審...”
“現在派人去抓?還是跟上海那邊的警方聯系?”
萬濤擺手:“不用,他雖然這幾天才被警方列為重點懷疑對象,但這次出差,咱們就已經有人跟著去了,隻是沒想到...煞費心思,卻跟了個假冒偽劣品...”
說到這裡,萬濤又有些疑惑:“劉向東這人,能在全縣警方的眼皮子底下躲兩年,才被鎖定,在明知道他現在不能出現,怎麼還會這麼不小心被小雪那丫頭看到了呢?廢品站再是偏僻,也不是沒有人煙吧...除非...”
“除非昨天出了什麼事情,叫他一時情急顧不上過多偽裝。”婁路回接下了老班長的未盡之意。
“不錯,我有些好奇,是什麼樣的事情,能叫他失去理智與警戒心。”
“等將人拿了,叫派出所的人好好審一審不就知道了。”
聞言,萬濤吐出一口濁氣:“你說的對,隻要上海那個假貨給控制住了,咱們就可以立馬動手將劉向東抓回來...老子就不信了,這麼好的機會,警方還審不出有用的東西...對了,你叫查的,他昨天為什麼來縣城,目前還沒查出來,不過奇怪的就是,他手底下的人,分散離開後,都去了市裡,我剛才接到公安局那邊的電話,他們說,劉向東本人還在縣城,但他手底下十幾個跟班全部去了市汽車站附近,我們合理懷疑他想逃...”
當然,逃跑是不可能的,要知道為了抓這幫惡徒,他們耗費了多少時間與人力物力。
婁路回的第一個反應也是這個。
隻是想法冒出來沒多久,他就又想起了另一樁事情。
市汽車站?
老陳他們就是明天到市汽車站吧?
萬一不巧遇到警方與對方火拼什麼的...
思及此,婁路回在老班長這裡,給老陳的戰友潘躍去個電話。
按照路程算,老陳應該快要到上海了。
而他這些年,難得回來一趟,以兩人的交情,潘躍肯定會親自去接人,請他幫忙轉達一下自己的擔憂很合理。
等聯系上人,確定他的確會去接老陳,並且會將他的話交代過去後,放心心中擔憂的婁路回便準備回家了。
他看向身旁的男人:“老班長,給我找一輛自行車,我得回去了。”
萬濤無語,這可真是用完就丟:“不再坐坐?”
婁路回搖頭:“妻子跟孩子們都在家裡呢,我不放心。”
“我說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劉向東會為了之前那麼點事情去找你家麻煩嗎?”話雖這麼說,他還是起身招呼門外的秘書,叫他把自己的車開過來。
從縣城騎自行車回去得將近2個小時,也太耽誤事了,說不定半路還會淋雨,還不如叫秘書送一趟。
婁路回拍了拍老班長的肩膀,沒說什麼謝謝他送自己回去的客氣話,他們兄弟之間不需要這個。
不過對於他口中是不是想多了這件事,他沒有多做解釋。
隻有他跟妻子兩個人知道,他們與劉向東之間可不隻是一點點的小事情。
世上本就沒有不透風的牆,尤其劉向東還走了歪路,如果他身後的牽扯夠深、夠廣,說不得就會將黃金的去向給查的清清楚楚的。
到那時候,可就是天大的仇恨了。
不得不說,聰明人往往都是走一步看三步的,婁路回這邊雖然沒有完全猜準,但也八九不離十了。
天公作美。
婁路回到家,大約又過了二十分鍾左右,足夠秘書同志開車離開泥濘的朝陽村後,天空才落下了雨。
一開始隻是雨水不算大,但隻過了一會兒的功夫,就有越下越大的趨勢。
田家兩姐妹,外加一個向陽小朋友正在廚房裡忙活中飯。
見到噼裡啪啦,越下越大的雨點,田宓便催促小弟拿傘去接汪臨坤。
毛腳女婿到來後,很是勤快,每天劈柴打水不說,還跟著田紅星同志一起下田幹活,反倒叫婁路回這個實在女婿常常落了下風。
就比如這會兒,因為看出今天要下雨,汪臨坤便自告奮勇的拿了鐵锨去了地裡頭,跟著村裡的其他村民們一起去開排水的缺口了。
本來以為雨水不會來的這麼快,所以出門那會兒沒帶傘。
這下子估計直接成了落湯雞了。
“要...要不...我去!”就在向陽小朋友套上雨靴準備出發時,身後傳來一道磕磕絆絆、細聲細氣的女聲。
若不是他耳朵尖,就外頭這越來越大的雨聲,差點就給錯過了。
向陽看向三姐,以為她舍不得自己,笑著道:“不用,三姐我長大啦,都快比你高了,我去就行。”
聞言,小姑娘好容易提起來的勇氣,瞬間如同癟掉的氣球一般,“嗖”一下子蔫吧了下去,田芯不自在的低下頭,掩住不知是尷尬,還是羞恥而生出的爆紅臉頰,吶吶道:“哦...好...好的。”
“讓你三姐去!”田宓在後頭看的著急。
三妹之前沒開竅也就罷了,如今這個自卑的丫頭不知道偷偷醞釀了多久,才敢鼓起勇氣來,可不能叫小弟給破壞了。
“啊?這...不好吧?”向陽懵了下,三姐多膽小啊,這外頭下大雨,萬一給摔倒了不會哭鼻子吧?
這孩子,咋一點眼頭見識都沒有?將來不會是個大直男吧?
要是這會兒是四丫頭在,鐵定已經給人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不行,往後得多引導。
想到這裡,田宓一把拿過小弟手上的兩把雨傘遞給妹妹,又指揮一頭霧水的向陽脫雨靴。
然後手腳麻利的將同樣懵逼的三妹拾掇好後,直接給人推了出去,笑著鼓勵道:“芯芯,順著自己的心意去做,別怕!”
聽得這話,田芯立馬明白了二姐是看出了自己的心思,霎時,那才稍稍降溫的臉頰變得更燙了。
燙到她懷疑自己整個人快要燒起來的程度。
可是,她剛才的勇氣已經用光了呀,田芯試圖掙扎,眼眶都有些急紅了:“二姐,我...”
“哎呀!我什麼我,姐什麼姐,趕緊的,不就是一個男人嗎?”田宓怕她在磨嘰下去,汪臨坤都回來了。
到時候,以三妹的性格,說不定再次鼓起勇氣,得三個月後了。
她倒不是覺得叫汪臨坤再追求三個月有什麼不好,隻是太過清楚芯芯的性格了,這三個月裡,隻要事情未了,她就能糾結死自己!
想到這裡,她又在後面推了一把,將人送了出去:“去吧!記得二姐的話...”
後面‘不就是個男人嘛?’這句話,因為看到跑過來的丈夫咽進了嘴裡。
就這麼被趕鴨子上架的田芯打著一把傘,又抱了一把傘,踉踉跄跄、惶惶不安的就出了門。
隻是當小姑娘消失在了雨霧中,田宓又有些擔心的看向丈夫:“芯芯去給汪臨坤送傘了,我有點不放心,要不你跟在後面看著些?等她跟汪臨坤匯合了再悄悄回來?”
“不用,那小子剛才已經回來過了。”婁路回接過妻子手中的菜刀開始切菜。
田宓眨了眨眼,一時沒明白丈夫這話是什麼意思,隻是剛要問什麼時候時,就恍然反應了過來...
好吧,汪臨坤這家伙心眼子也太多了,肯定是聽到了自己或者三妹話,知道芯芯要去接他,又退回去等了。
丞相府出了個驚艷絕倫的才女,多少王孫世家艷羨不已。 初學說話時便能吟詩,令人拍手叫絕;年歲漸長更是吟出千古絕唱,多少名家大能驚嘆不已;還有各種稀奇古怪的玩意兒紛紛從她的手中誕世,更是讓人佩服。 當然,這個才女不是我。 而我,是她的草包妹妹。 別人嘴裡的笨蛋美人。 看看鏡子裡面的我,嗯,的確是個美人。 可是我覺得我也不是個笨蛋啊,跟我的姐姐李夢綺比起來我也隻不過是個中規中矩的大家閨秀。 吼,其實我也沒想到有一天我能用大家閨秀這個詞來形容自己。
高考前夕,學校發生火災。我為救竹馬,渾身燒傷,右手截肢。
嫁給反派大佬後,他的黑化值遲遲降不下來。直到有一天 他醉酒,我摸了摸他的臉。系統:「反派黑化值-10。」我以為系統出 bug 了,立刻抽回手。系統:「反派黑化
我是甜寵文作精女配。綁定彈幕系統時,媽粉正在和主角粉 互掐。【沒看見女配把男主的臉扇紅了嗎?】 【他那是爽的。】【女主看女配的表情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