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她又從父親的身後探出腦袋,雙手合十的朝著姐夫拜了拜,然後指了指自家二姐,比劃著後面不跟他搶姐姐,才得了姐夫的好臉色。
嘖...男人,真是小氣。
今天是個晴天。
天高雲淡,溫度宜人。
一家人浩浩蕩蕩的去了朝陽河。
等到了目的地,發現這裡已經有了不少人。
這會兒不是農忙時節,所以一些空闲的,水性好的村民就會下水摸魚、摸河蚌打打牙祭。
看到他們拎著籃子過來,知道也是來抓魚的,紛紛笑著打招呼。
田宓無意於大家爭搶,便主動領著家人們去了遠一些的地方。
但他們一行人委實扎眼,尤其穿著軍裝的男人,忍不住就會叫人多看上兩眼。
就在所有人有意無意的關注著那邊,都以為是那名身高腿長的軍人,或者是田紅星下河時。
卻不想,最後是那瞧著瘦瘦弱弱的田宓脫了鞋襪,一個猛子就鑽進了河裡。
眾人...?
還不待村民們驚訝多久。
平靜的水面便濺起了水花,進去才半分鍾的田宓已經從水裡面冒出了腦袋,同時丟上來一條不算小的魚。
眾人...那魚得有好幾斤吧,宓丫頭運氣真好!
Advertisement
然而,當田宓再次在水底暢遊了幾分鍾,覺得沒那麼扎眼了後,又甩上了一條更大的魚時。
眾人驚呆了...難道宓丫頭那邊的魚比較多?
再然後,當田宓每隔幾分鍾就會丟上來一條魚後,附近村民的面色漸漸變得麻木(⊙?⊙)。
所以,為什麼他們在水裡泡上半天,運氣好的時候才能抓到一兩條巴掌大的魚,人家卻能抓到五六條大的?
這魚?還看人下菜不成?簡直沒天理。
“好啦,宓丫頭,不抓了,夠吃兩天的了。”還能敞開肚子吃的那種,田紅星也是知道閨女抓魚本事的,但還是頭一回親眼見到,隻這麼一會兒的功夫,竹籃都裝滿了,再捉下去就得招人眼了。
被有些小心眼兒的瞧到,說不得還得去舉報一個薅資本主義牆角的罪名。
河裡的田宓本來也打算收手了,聞言“哎!”了一聲,又摸了幾十個大螺蛳丟上了岸,才從水中上來。
婁路回立馬迎了上去,拿出提前準備的毛巾,幫妻子擦幹,才套上帶過來的幹淨衣服,又與其他村民們招呼一聲後,便虛虛攬著人往家走去。
雖然現在的溫度有二十七八度,並不算冷,但小心些總是沒錯的。
田紅星牽著兩個奶娃娃跟在了閨女女婿身後。
至於滿滿一籃子的魚跟螺蛳,則由田雪跟向陽合力拎著。
誰都沒有注意到。
待他們離開後,立馬就有人往田宓方才抓魚的地方遊過去。
也不知道他是運氣好,還是什麼,幾個猛子過去,真給他抓到一條大的。
頓時,就有更多的人靠了過來。
這裡果然是抓魚的好地方!
一行人滿載而歸。
等到家後,田宓回了房間擦洗順便換衣服。
田雪跟向陽則去了廚房拿桶打水,得將吃不完的魚養起來。
田紅星則領著兩個孩子去了堂屋。
不想剛走到門口,就見到那個叫臨坤的青年正盯著三閨女看。
他活了這把年紀,再加上職業養出來的一雙利眼,一下子就瞧出了不對勁。
臨坤這孩子...怕不是看上他家三丫頭了?
“叔!您回來啦?嫂子收獲好嗎?”
田紅星回神,斂去眼底的懷疑,笑道:“有收獲,抓了好幾條大魚呢。”
“那感情好,今天中午有口福了...”汪臨坤是見識過嫂子在水底下的本事的,隻是沒想到她抓魚也這般厲害。
另一邊,聽到父親話的田芯立馬合起了書本,收了筆,很是勤快道:“我先去殺魚。”
說話間,人已經走出去兩步了。
見狀,汪臨坤朝著田叔點了點頭,然後笑著跟了上去:“我也來幫忙吧。”
田紅星盯著兩人的背影瞪眼。
這小子...真對三丫頭有想法?!
還表現的這麼明顯?
一點也不怕自己揍他?
不對?
三丫頭都將人帶回來了。
難道是...兩情相悅?
不行,不行。
他得問問清楚這男的具體是個什麼情況。
老丈人的天線豎起來後,汪臨坤在田紅星的眼裡,那地位是直線下滑,稱呼直接變成了‘這男的’。
於是當田宓收拾好自己,準備去廚房時。
剛打開門,就看到陪著孩子們玩的老父親眼神嚴厲的望了過來。
田宓腳下一滯:“怎...怎麼了?”
田紅星回頭看了眼大門口,確定沒人才朝著閨女招手。
田宓好笑走過來:“爸,您這樣子可真不像是人民警察。”
田紅星沒理閨女的揶揄,待她走進後立馬問:“汪臨坤是三丫頭對象?”
聞言,田宓訝異:“誰說的?不是啊?”
田紅星皺眉:“不是?可我看那小子...”
對於老父親能發現汪臨坤的心思,田宓並不意外。
畢竟他除了在遲鈍的芯芯跟前收斂些,其餘人面前還真沒有刻意隱瞞:“汪臨坤是想跟三妹處對象,他人還不錯,父母我們也熟,不過這種事情讓三妹自己決定吧!”
怎麼能讓小孩子自己決定這種大事?田紅星下意識就要反駁。
但話到嘴邊,又想起現在的孩子們都提倡那什麼自由搞對象。
最終,艱難的咽下嘴裡的不滿。
但他作為父親,總歸還是會有擔憂的:“三丫頭那性子能分得清好賴嗎?別給人三言兩語就哄了去,你們做姐姐的多給把把關。”
田宓安撫:“爸,您想什麼呢?這要是人品不過關,他根本不可能出現在三妹身邊,更不可能跟著咱們回來的好嗎?”
“也是!是爸想多了...對了,你剛才說認識汪臨坤的父母?他們家是幹什麼的?好相處不?不會欺負三丫頭老實吧?還有,我看他也穿著四個口袋的軍裝,也是個軍官?”
“對,臨坤也是大學生,現在已經是副團長了,聽說將來會跟大姐夫一樣,往政委方面發展,至於他家人都挺好的,還是臨坤爸媽先看上了三妹,惦記了好兩年,才有了他們現在的緣分。”隻要一想到汪旅不顧臉面,幾次爭取,她覺得好笑之餘,又感動他作為父親的不容易。
聽了閨女這番話,田紅星面上總算帶了欣慰:“是個好相與的就好,照你這麼說,他父母也是軍人?”
田宓清咳了聲:“...對,汪臨坤的父親,就是我們部隊的最高領導人,旅長。”
田紅星...
震驚到失去了語言能力的田紅星,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語氣艱澀道:“會不會...差太多了?”
他是當過兵的,自然知道旅長是什麼樣的存在。
田紅星的確希望閨女嫁的好,將來還能幫扶幫扶弟弟妹妹們。
但...不需要這麼好啊。
這...門不當戶不對的,真要嫁過去了,三丫頭將來怎麼直起腰杆?不得被人欺負死?
嘶...不行,不行!
越想田紅星心裡頭就越不安穩,下意識生出了退意。
隻是還不待他說什麼,就又聽到二閨女一臉尋常道:“爸,最重要的還是品性,跟對方的家庭沒有太多的關系,回回爸爸還是軍區司令呢,人家可有涵養了。
田紅星:“...死丫頭,你說啥?”
...糟了,說漏嘴,田宓衝著老父親嘿嘿一笑,撒腿就跑。
今天的中飯是由姐妹三一起準備的。
魚已經被田芯利索收拾好了。
田宓力氣大,過來後便接了剁魚的活計,讓三妹去燒火。
“二姐,你有空就去派出所見見王紅豔吧!”爺奶出事的這幾天父親但凡一個人待著,不是沉默抽煙,就是發呆抹眼淚,要不就是頻繁往派出所跑。
今天若不是姐姐姐夫在,這會兒父親定然又要往鎮上趕了。
心知他是擔心找不到證據,到時隻能將王紅豔放出來,田雪便跟二姐建議道。
田宓正在剁魚,聞言不解問:“我?為什麼?”
“這幾年我雖然沒怎麼跟王紅豔相處,但她是個什麼人,大概還是能摸的清楚的,這個世上,她最討厭、最嫉妒的人,應該就是你。”
大一開學,宿舍有個顏值網紅,大家都喜歡圍著她轉。除了 我。她們在背後罵我不合群。軍訓時,我乳糖不耐受沒喝網 紅室友請的奶茶,因為這事她們要霸凌我。
"為調查一樁懸案,上海灘紗業公子賀雲欽偶遇聖約翰女學生虞紅豆。 未成親前,賀雲欽謀妻、護妻、奪妻。 成親後,賀雲欽撩妻、寵妻、愛妻。"
我穿書了,穿成一個非常漂亮的路人甲。 在文中,雖沒有我的名字,但處處都有我的身影。 師尊被邪魅嗜血魔君擄到魔宮,我在魔宮床下睡覺。 「你說,你的那些徒弟們知不知道我們這麼爽?」 我:謝謝,我不想知道。 師尊被陰暗病嬌小徒弟壓在課桌上,我在一旁睡覺。 「師尊,小聲點,要是吵醒了師姐就不好了,你說呢?」 我:謝謝,我已經醒了。 師尊被鬼畜變態的妖帝囚禁在刑具小黑屋。
上一世,和竹馬訂婚的前一個月,我們共同的青梅將他堵在了家門口。 她哭著說這麼多年其實一直喜歡他,希望能給她一個機會。 竹馬沒答應,後來我們順利結婚,她卻一直沒有放棄。 直到白月光熬成了剩米粒,曾經擦不幹凈的蚊子血在男人心頭變成了硃砂痣。 她興沖沖懷著孕來宣告主權,拉扯間將我從樓梯推了下去,頭破血流。 恍惚中,我看到竹馬和他媽媽沖過來,扶著她,小心翼翼關心是否動了胎氣。 再一睜眼,我回到了高中時期。 看著面前的一男一女。 這一次,一切都將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