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雲這些年從來沒有斷過跟大姐的來往,兩人經常相互寄東西。
田宓當時生了雙胞胎,她得了消息後,還給孩子們寄了特別精致的小老虎衣服跟虎頭鞋,大姐家的誠誠也有。
聽說特地找了大師傅做的。
後來田宓為了感謝對方,給寄了回禮,這一來二去的,兩人之間反倒比葛雲在海島上那會兒還要熟悉些。
但...大姐說‘回來’,而不是‘來玩’,難道是...
想到某種可能,田宓睜大了眼睛,剛要將猜測問出口,就聽電話那頭的大姐又道:“你都想不到,葛雲居然跟朱敬兵,朱副營長...哦,不對,現在是朱營長了,他們倆居然走到了一起,前些天婚都結了,現在人已經在海島上隨軍了,你說是不是緣分?”
田宓吃驚過後又覺得正常,之前就聽姐夫說過,朱敬兵跟葛雲的二哥是好友,所以...“是她的二哥牽的線吧?”
田雨訝異:“你知道?”
這次還沒等到田宓回話,就聽到了電話那頭姐夫帶著笑意的催促聲:“小雨同志,注意時間吶。”
“哦!對對!先不跟你聊了,具體怎麼在一起的見面再跟你細說...我跟你姐夫坐下午五點的火車,去滬市,等到了上海再給你們去電話,到時候讓妹夫到市區接我們,一家子6口都回去。”回過神來的田雨有些不好意思,她也想三妹了,一高興起來就忘了時間,習慣性的就絮絮叨叨起來...
“這不是一句話的事嗎?還用得著你特地關照一聲?”田宓一口就應了下來。
然後姐妹倆齊齊笑了出來,又簡單溝通了兩句,便匆忙掛了電話。
這一次探親。
就是打算在北京好好陪陪公婆的。
但事有意外,時間才過去一半不到,就得提前離開,所以分別時心情自然好不了。
可,生死乃大事,婁戰與鍾毓秀再是舍不得也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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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能在心裡安撫自己,最多再過幾年,孩子們就能陸續調回來了...
婁路回借的車是一輛八座的北京吉普車。
這年頭買得起轎車的人家屈指可數。
...這話不準確,應該說,這年頭敢買轎車的屈指可數,市面上行駛的基本都是單位配備給大領導的。
但是軍用吉普,想要弄一輛二手的,卻算不得很顯眼。
不過,這二手也有二手的門道,8層新的,那也叫二手。
就比如婁路回開回來的這輛,明顯就是8層新的,起碼路上不用擔心它出故障。
當然,之所以借大車,也是為了路上有人累了,可以在後排躺下來休息。
時間緊迫,全家人吃了個早中飯,便準備出發了。
臨走時,鍾毓秀自然又是好一頓落淚。
田宓一直拍著人安慰,表示會盡快趕回來。
婁戰則交代兒子路上加倍注意安全,畢竟不止有可能會碰上劫道,那個陰毒的幕後之人也有出手的可能。
“爸,您跟媽保重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兒子已經長大了。”最後,婁路回突然抱了抱父親,隻幾秒鍾,在父親反應過來之前,已經松開了手,並衝著人笑了下,才大跨步上了駕駛座。
這年頭,講究嚴父慈母,婁戰雖然算不得嚴父,但自孩子懂事以後,也少有這麼親近的,叫他欣慰又酸澀...
孩子是大了,他跟妻子...也老了。
眯眼目送越來越遠的吉普車,直到什麼也看不到,婁戰才攬著妻子的肩膀,溫聲安慰:“別哭了,孩子們很快就回來了。”
鍾毓秀哽咽:“哪裡就是很快了?再說了,等他們回來,屁股都沒坐熱,就又得趕回島上了。”
“那也快了,相信我,很快孩子們就都能回來了!”
“你說真的?”
“真的!”
第98章
836部隊。
汪旅滿面紅光的掛掉兒子的電話, 心裡很是得意洋洋,自覺以兒子這般努力的勁頭,兒媳婦應該能瞧見曙光了。
不容易啊!
想要將田芯小姑娘娉娶近自己家門, 真是不容易啊!
好在關鍵時候,大兒子是個爭氣的,梅子若是知道了,定然也很開心。
想到這裡,汪旅就有些坐不住了。
不行, 他得回去跟妻子說道說道, 早些叫她高興高興。
不想剛走出門,見到警衛員時,他才一拍腦門, 笑道:“對了,差點忘了,小周啊, 你去開我的車找陳剛, 送他們去火車站。”
兒子努力追妻, 他這個做老子的也不能掉鏈子,該主動的就得主動, 誠意嘛,他家絕對不缺。
要不要再給孩子們路上準備點吃食啥的?馬上就是實在親戚了。
“是!首長!”
小周離開後,另一名警衛員抬腿跟在了領導的身後,笑問:“首長, 是有什麼好事情嗎?”
回過神的汪旅樂呵呵:“是有好事,天大的好事!”
“什麼好事?”
“就是我兒子...咳咳...你個老小子從哪裡鑽出來的?”嚇他一跳, 還有, 兒子跟田芯小姑娘碰面並且正在追求, 這事是能說的嗎?別以為他不知道,這老小子也惦記的田芯小姑娘做兒媳呢。
柳政委無語:“這是我辦公室門口!”
聞言,汪旅抬眼一打量,嘿!可不正是老伙計的辦公室麼:“...那什麼,家裡頭有事,我得回去一趟。”
話音剛落下,人就大步離開了,那背影,怎麼看怎麼心虛。
這下子,柳政委更加狐疑了,嘴裡笑罵:“這老小子肯定做什麼對不起我的虧心事了。”
隻是等後來知道老伙計背地了做了什麼後,柳政委就笑不出來了,直直追著汪旅罵了一個月。
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表。
而另一邊。
陳剛看著自己還未去借,就主動送上門的車子,陷入了沉默。
“做什麼站在門口啊?讓小周同志進來坐一坐。”見丈夫出去便沒進屋,田雨從忙碌中抽空探出腦袋瞧了一眼,這才發現,老陳正在跟汪旅的警衛員大眼瞪小眼。
她熱情的將人迎進屋,田雨又給人倒了茶水,拿了點心,安頓好小周後,才拉著丈夫回臥室繼續收拾行李。
“汪旅也太照顧咱們了。”進了臥室,田雨從衣櫥裡挑選老家氣溫適合穿的衣服,面上帶著感激的笑道。
陳剛這會兒已然想出大概了,怕是汪臨坤那邊有什麼好消息了吧。
旅長這哪是照顧下屬,照顧親戚還差不多。
思及此,他好笑的搖了搖頭。
“你幹嘛呢?趕緊幫忙收拾啊,對了,給尋尋約好時間了嗎?臭小子不會坐錯火車吧?”大兒子在省城讀書,他們從市裡上車,時間緊張,又不能單獨去接他,隻能叫兒子從省城火車站上車了。
陳剛回神,拎起一件衣服熟練的折疊起來:“放心吧,兒子都16歲了,不至於火車都能上錯,再說了,去上海的車,一天也就一班。”
“萬一上錯車呢。”
“不會的,小雨同志,臭小子若是連車都能上錯,這麼多年的鍛煉不是白瞎了?”對於大兒子,做老子的陳剛還是很了解的,雖然尋尋長的更像老丈人,但性格卻跟他一模一樣。
田雨白了丈夫一眼:“算了,你們男人都一個德行,這裡不用你了,礙事,你去學校把兆兆跟果果接回來。”
陳剛被嫌棄的摸了摸鼻子,很是聽話的放下手上的衣服,起身出了門。
這麼些年的夫妻和睦不是沒道理的。
嗯...媳婦兒說什麼就是什麼。
頭一回長途自駕。
等出了北京城,入目一片荒蕪後,田宓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這會兒是七十年代啊,沒有導航,沒有手機什麼的,真的能找對方向嗎?
她這般想,也這般問了。
這會兒開車的是婁路回。聽道妻子的問話,笑道:“沒事,咱們有全國地圖,大致方向還是知道的,而且隔一段距離就能遇到一個路標,最差問人也是一樣的。”
聽了丈夫的解釋,田宓秒懂,卻也更加佩服起這個年代的長途司機了,但凡方向感差一些的,就算靠嘴吧問,估計也得懵圈。
就比如自己,看個地圖都費勁。
解了心中的疑惑,田宓便沒再看外面光禿禿的風景,而是專心陪著孩子們玩兒。
小家伙們還不知道要出遠門,隻以為是去哪裡玩,興奮的不行...
吉普車一路往東南方向行駛。
大約又開了三個小時左右,車子才在一處空曠的地方停了下來。
汪臨坤率先下了車,在附近轉悠了一圈,確定周邊沒有什麼危險,才衝著駕駛座上的婁路回點了點頭。
不怪他們這般警惕,這年頭的人樸實那是真樸實,但亡命之徒也是真狠。
尤其這種半路劫道的,出了事,基本隻能認栽,找到犯罪分子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開多遠了?”田宓被丈夫叫醒後,下意識的往外瞧。
前頭她陪著孩子玩了一會兒就扛不住了。
路段平整的地方還好些,遇到路段不好的,幾分鍾就能給人晃暈了。
田宓從前隻暈船,沒想到現在車也暈上了。
不止是她,三妹田芯也是,尤其她還坐在最後面一排。
一開始小姑娘還不信邪,堅定表示自己從來不暈車,勤奮的掏出書本學習,然後...十分鍾左右眼睛就變成了蚊香片,喃喃抱怨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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