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這一次婁路回斬釘截鐵:“這次的情況不一樣,那人是真要殺人的,就算未遂,也要坐牢...”
至於對於這類實際犯罪分子的審訊手段,他沒跟妻子說。
田宓表情又冷了下來,但這一次,她沒叫憤怒衝昏了頭腦,而是努力回想之前的細節。
半晌,她將心中的懷疑告訴丈夫:“回回,我總覺的,他的目標就是貝貝,掉下水的時候,明明我跟珍珠離他更近一些,但他看都沒看我們...對了,他的身體好像也是很好...眼神很兇,特別憎恨的那種...”
聽得這話,婁路回眉頭也鎖緊,從前有些模糊的訊息,突然就因為妻子的話,串聯了起來。
如果真的是他猜測的那般,那麼,這個從前叫他們尋不到頭緒的幕後黑手的範圍,一下子就會縮小很多。
思及此,他頓時就有些坐不住了:“甜甜,我先去找爸,有事跟他商量。”
“......”
第95章
婁路回在書房中等了大約半個小時, 才等到父親過來。
他沒有急著說甜甜與他的發現,而是將泡好的茶遞給父親後問:“媽怎麼樣?”
擔心妻子胡思亂想,在她跟前, 婁戰一直沒有表現出什麼,但在兒子面前他並沒有隱藏情緒,灌了一杯茶,才冷著臉道:“嚇著了,不過這會已經睡下了, 跟我仔細說說今天到底是什麼情況?你那邊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是有懷疑...”接下去, 婁路回就江今天發生的事情,與妻子的發現都轉述給了父親。
這些年,饒是婁戰早已喜怒不形於色, 在聽到那匕首衝著孫子去的時候,臉色還是黑沉的可怕。
待兒子說完後,他端起有些涼意的茶水, 再次一口灌了下去, 勉強壓制住胸腔的怒火, 才冷靜下來思考。
半晌,他皺眉:“你是懷疑...屢次出手的人是衝著家裡的男丁, 想要讓我絕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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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路回點頭:“不錯,之前一直朝著我,許是覺得三番兩次都沒成功,便想著傷害貝貝達成同樣的目的...”
這一次, 婁戰沒有生氣,腦子反而更加的冷靜, 他又沉思了須臾才道:“你的意思...這個對我抱怨恨的人, 子嗣或者家人因為我而絕後了?”
“不錯, 對方家裡去世或者重傷的人,很可能還是唯一的男丁。”
“不可能,你爹我一輩子沒有幹過喪良心的事情。”這點自信婁戰還是有的。
對於父親的人品,婁路回自然是相信的,但...“爸,咱們不排除對方因為誤會,或者性子偏激做出這些個報復,而且,還有一種可能...”
婁戰能走到如今的高度,雖有時勢造英雄的原因在裡面,但跟他本人的城府也是脫不開關系的。
他很快就明白了兒子的未盡之意:“你是說...是犧牲的...戰士的家人?”
這句話他說的很艱難,也很沉重,顯然這是他最不願意接受的原因。
這些年,婁戰能從一個小兵爬到今天的位置,靠的不是運氣,也不是背景,而是一次次不要命的拼殺。
尤其早些年,戰爭多,提著腦袋上戰場並非一句玩笑話。
誰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來,說句不吉利的話,這麼些年,遺書他都寫了一小箱子,那時候是真的苦,也是真的危險。
他雖然能保證沒有做過任何一件對不起自己良心的事,但早年執行一些任務時,隊裡有人犧牲,真的不算多稀奇的事情。
再後來,他年紀大了,職位高了,漸漸就坐鎮到了大後方。
雖然很少再出現在一線戰場上,但也做了很多次總指揮。
而戰場上的傷亡...是所有國家都沒有辦法避免的痛事。
那些人...都是為國為民的大英雄。
因為有他們的存在,才會有如今的太平。
“爸,您也別難受,這隻是我的一個猜測。”見從來意氣風發的父親臉上染上了沉痛之色,設身處地一想,同樣是軍人的婁路回心裡也不好受。
婁戰搖了搖頭:“難受談不上,老子還是那句話,在戰場上,你爹我一輩子也沒有做過對不起戰友的事情,但我不能控制家屬想要報復的心...”
說到這裡,他又生起氣來。
在婁戰看來,有冤報冤,有仇報仇,既然覺得是他的問題,那麼衝著他來就好,衝著他的兒子,甚至孫子算什麼好漢?
尤其貝貝才剛滿兩周歲,簡直喪心病狂。
這麼看來,那幕後之人明顯是瘋了!
偏執到瘋了!
“爸,我覺得也有可能是衝著我來的。”
知道兒子是想要安慰自己,但婁戰不至於這點打擊都扛不住,他擺手:“不是你,第一次下手的時候,你才剛下連隊沒多久,危險的任務一次也都沒執行過,身邊沒有傷亡,所以定然是衝著我來的。”
說到這裡,婁戰已然調整好了情緒,繼續分析道:“這人地位不低,或者是有能夠靠近我的幫手,可以時刻了解我的情況,與你的動向,甚至,他還清楚你結扎這件事,不然不會將目標放在貝貝身上...”
但結扎這事比較難查。
因為他跟妻子並沒有刻意對外隱瞞,每當旁人問什麼時候再添一個孫子的時候,夫妻倆都會解釋家裡隻會生養兩個孩子。
聽了父親的分析,婁路回補充:“相較於之前的抓不到把柄,這一次,對方明顯急了,要不是他家裡發生了什麼不可控的事情,逼得他不得不冒險一試,要麼...”
“要麼就是他身體抱恙,怕等不到看我斷子絕孫。”婁戰接下了兒子後面的話,語氣中帶著冰冷與肯定。
“不錯,所以,範圍一下子就縮小了很多,我有預感,今天那歹人的身上,我們依舊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但背後這人也藏不了多久了。”
聞言,婁戰冷哼一聲站起身:“不管能不能得到有用的東消息,我都要親自走一趟。”
婁路回立馬跟了上去:“我陪您一起。”
聞言,婁戰遲疑了幾秒就點頭:“也好。”
“......”
田宓是被悶醒的。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看到兩個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正一左一右趴在她的心口,還將小臉依戀的埋在她的脖子上。
有父母雙方身高的基因在,兩個孩子雖然才2周歲,但比起一般的同齡孩子,已經高出了一些。
再加上吃的好,體重直飆30斤,兩小隻就等於60斤,她沒被壓的背過氣去,那是她身體素質好。
回過神的田宓故意示弱:“完了,媽媽要被兩隻小豬壓成餅了。”
聞言,正趴埋在媽媽脖子上說著悄悄話的兩個小家伙同時咯咯笑了起來。
“媽媽!你醒啦?”貝貝將小身子挪了下去,盤著小胖腿坐在床上。
“媽媽,珠珠餓啦。”珍珠從小就比弟弟粘人,也愛撒嬌,不僅沒有學著弟弟的模樣從媽媽的身上下去,還噘起小嘴兒給了媽媽一連串的親親。
田宓摟著孩子坐起聲,抹了一把被閨女糊的口水,剛想說小家伙們叫人起床的方式委實太過特別。
就見臥室的房門被人輕輕的推開了。
是回回!
她沒有急著問什麼,而是露出一個明媚的笑:“你回來啦?”
貝貝跟珍珠也一咕嚕爬起來,笑著伸出小胳膊:“爸爸回來啦!“
看著一大兩小齊齊朝著自己笑,婁路回心口頓時就軟乎乎的,忍不住也跟著露出笑來。
他大步走到床邊,習慣性的彎腰在妻子的唇上落了一個吻,才抱起撲過來的孩子們顛了顛:“想爸爸嗎?”
“想啦!”
“特別...特別想爸爸!”
婁路回忍住笑意,一臉認真問:“用哪裡想的啊?”
貝貝已經不喜歡跟爸爸玩這種幼稚的遊戲了,所以隻是抱著他的脖子,依賴的用小臉貼著。
珍珠小朋友則樂此不疲,用小肉手拍了拍心口:“這裡想啦!”
“心口想了啊!那有多想啊?”
珍珠更來勁兒了,將手臂張到最大,費力又熟練的畫一個圓:“有這....麼想。”
田宓有些哭笑不得的下床穿鞋:“你倆無不無聊?自從閨女會說話,三天兩頭這麼問,我也是服了。”
聽到妻子的話,婁路回反而顛了顛閨女,笑得一臉得意:“媽媽肯定是嫉妒了。”
正在梳頭發的田宓白了丈夫一眼:“趕緊帶著你的寶貝閨女跟兒子去噓噓,然後再去找東西吃去,他們餓了。”
婁路回點頭:“是該餓了,你也趕緊下來吧,要吃晚飯了。”
“啊?都吃晚飯了嗎?”田宓驚了下,之前她隻是陪著孩子們,沒想到最後也跟著睡著了。
屋裡拉了窗簾,手表也因為落水讓丈夫拿出去修了,完全沒有時間概念的她委實懵了。
田宓一把拉開窗簾,看著窗外隻餘絲絲縷縷紅霞的天色問:“幾點了?”
“快6點了。”
怪不得孩子們餓了呢,哪裡想到,這一睡就睡了差不多四個小時。
頓時,田宓也顧不上怎麼細致的打理頭發了,隨便繞了幾個圈,將頭發全部盤在了頭頂,又搓了搓臉,才從丈夫懷裡接過貝貝,相偕著一起下樓。
下樓後,果然全家都在等著他們了。
田宓難得有些不好意思:“爸媽,老爺子,對不住,睡迷糊了。”
別說今天兒媳孫子都受到了驚嚇,就是平日裡,婁戰與鍾毓秀兩口子都不是那種苛刻性子。
婁戰朝著兒媳寬和的笑了笑,才衝著孫女伸手:“不妨事,一家人沒那麼講究。”
鍾毓秀也起身來到兒媳身邊接過了孫子,嗔了兒媳一句:“做什麼突然這麼見外,我還能問你在房間裡耽誤什麼了不成。”
本是一句玩笑話,誰也沒當回事,倒是珍珠小朋友抱著奶奶的脖子突然就奶聲奶氣道:“爸爸跟媽媽在房間裡親親,耽誤事兒,珠珠都餓啦!”
眾人...
最怕空氣中突然的安靜。
饒是田宓自詡臉皮再厚,也沒能扛住閨女的這一波童言無忌,轟的一下子,整個人從腳後跟一路燒到了天靈蓋。
她發誓,目前尷尬的程度,就好比在大街上逛街,引起無數回頭率,正覺得自己甚美的時候,出現一個小可愛善良的提醒她,褲子拉鏈滑下去的那種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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