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宓...這麼傻,一點不像她,肯定是隨了她爹。
這般想著,她笑著看向丈夫,語氣格外誠懇:“珍珠有些地方還是像你的。”
婁路回拉開妻子身旁的椅子坐下,正準備告訴她,他已經跟朋友們約好時間的事,聞言下意識問:“珍珠?哪裡像?”
閨女幾乎是復制了妻子的長相,不止臉,就連小手小腳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對了,睡覺的姿勢也像的很。
田宓朝著閨女努努嘴:“傻乎乎的樣子。”
婁路回好笑...傻乎乎什麼的,這不是隨了妻子嗎?
當然,這話他沒說出來,擔心某人惱羞成怒,所以最後隻是伸手捏了下她的臉頰,以示抗議。
“媽呢?”北京的豆汁田宓吃不慣,但澆了橙紅透亮滷汁的豆腐腦,她還是很喜歡的,一口下肚,唔...味道鮮美極了。
“去曾老家借黃酒了。”擔心孩子們著涼,婁路回將不遠處的地毯拽了過來,又抱著兩個娃放在上面,自己也坐下來陪著才又道:“我已經跟朋友們約好了,後天是星期天,大家都有空。”
田宓咽下嘴裡的食物:“那剛好,芯芯跟我說,她還能在北京呆兩三天,正好帶著她去玩。”
“珠珠也要玩兒!”聽到去玩兩個字,珍珠小機靈鬼一咕嚕從爸爸的懷裡掙扎出來,扒拉上媽媽的腿晃悠。
差點被閨女晃嗆著的田宓低下頭,本來想懟一句,怎麼哪兒都有你時,視線卻先對上了男人。
然後,毫無防備的她直接噴笑了出來:“哈哈...哈哈...回回,你這...你這是什麼造型?”
剛才還是個身高腿長的酷哥,隻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兩個耳垂與頭上就已經被閨女夾上了小花夾子,還是粉紅色的,難為那麼短的板寸上,居然能夾的住。
婁路回也是滿心的無奈:“這是誰給你閨女買的花?她根本就不戴,全霍霍到我腦袋上了。”
幸虧沒有外人,不然他的臉都沒地方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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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宓絕對不承認是她買的,一口咬定:“是媽買的。”
“什麼東西是我買的?”鍾毓秀端著一碗黃酒,剛進屋就聽到了這麼一句。
聞言,兩口子齊齊朝著門口瞧去,這才發現,不止鍾女士在,身旁還跟著幾個家屬院的嬸子們,每個人手上還拿著點心,顯然又是來稀罕雙胞胎的。
兩方面面相覷一會兒後,做母親的鍾毓秀先不厚道的笑了出來:“哈哈哈...”
眾嬸子...“哈哈哈....”
婁路回黑著臉,咬牙切齒的將腦袋上的花夾子全都薅了下來。
吃完早飯後,夫妻倆在婆婆與幾位嬸子的掩護下,避開孩子偷偷摸摸溜了出去。
不然給那兩個小魔星瞧見,一定吵鬧著要跟出來。
路上,兩人還忍不住感慨,養娃不容易,尤其粘人的娃。
好玩兒的時候真好玩兒,但粘人鬧騰起來,恨不得給丟掉才好。
夫妻倆難得輕松片刻,一路上說說笑笑,到了醫院招待所的時候,時間也才八點多。
停好車,田宓懶得進去登記什麼的。
因為知道三妹房間的位置,便直接繞到後面,衝著二樓的第四個房間喊了一嗓子。
果然,敞開的窗戶口,很快就探出一個小腦袋,田宓衝著人揮手:“芯芯,喊上老爺子,快下來!我跟你姐夫在大門口等你們。”
田芯笑著應了聲:“哎!我知道啦!”
說完這話,便又縮回腦袋,急急忙忙去了隔壁敲門。
程老開了門:“聽見啦,我這邊東西已經收拾好了。”
田芯不放心,又進房間檢查了一番,確定老師沒有遺漏東西,才又回到自己的房間,拎上早就準備好的行李。
不想才剛走出去,就見另一邊的房門被打開。
汪臨坤鎖上門,伸手接過老爺子手上的行李包:“嚴旅去了醫院,韓柱的家人過來了,他得去慰問一下,我送送你們。”
說著,他又朝著田芯伸手,示意她將手裡的行李給他。
田芯避了避:“你的左肩還沒有完全好,我自己來就行。”
汪臨坤堅持:“沒事,我用右手。”
田芯依然不願意,隻是在對上男人認真的眼神,她想了想,終究還是將裝有衣服的,相對輕巧的包遞了過去。
遠遠的,田宓看到三妹身旁跟著一個身型颀長容貌俊雅的男人時,眼睛都睜大了幾分。
這人是誰?
自家那膽小的兔子居然跟一個男人有說有笑的?
從這一點就能肯定,兩人應該不是剛認識,但...她怎麼從來都沒有聽三妹說過?
小丫頭這是有秘密了?
唔...眼光不錯啊。
一直到三人走到跟前,田宓好奇的視線還落在對方的身上...
汪臨坤是特地來見田芯姐姐的,所以這會兒不僅任由人打量,還主動開口喊人:“哥,嫂子!”
田宓...?
婁路回伸手接過三妹手裡的小箱子,有些意外問:“你怎麼在這裡?”
汪臨坤笑容溫煦,言簡意赅道:“肩膀受了傷,程老來醫治的病人剛巧是我的戰友。”
婁路回皺眉,打量了他的氣色後,發現還不錯才放下心來為一臉好奇的妻子介紹:“這是汪臨坤,是汪旅的大兒子。”
誰?
如果說之前隻是單純的好奇這人是誰,畢竟氣質這麼斯文敗類的,現實生活中可不多見,太吸引人眼球了。
但這會兒聽說對方是汪旅的兒子,田宓腦門上那個無形的天線“嗖!”一下就豎立了起來。
雖然好奇的眼神已經斂的幹幹淨淨,但心底的審視卻拔高了幾個臺階。
這人...剛才一直跟三妹有說有笑的,難道是有什麼想法?
丈夫從前好像提過一嘴,說汪旅的兩個兒子,一個是心眼多如篩子的笑面虎,一個則是一點就炸的炮仗。
但是沒說笑面虎長的這麼好看啊,跟個男狐狸精似的...
如今再想想汪旅那張老臉...
幸虧長的向梅嬸子。
田宓心中萬馬奔騰,面上卻是不顯,客氣的與人寒暄幾句後,幾人便一同往外走去。
隻不過,婁路回與汪臨坤走在了一起,關心他的傷情與近況。
田宓則挽著妹妹的手跟在後面,與小姑娘聊天的同時,視線還時不時的往汪臨坤身上落。
其實她有一肚子的好奇想要問三妹,卻因為場合不對,給生生憋了回去,噎的她難受。
當然,不管怎麼說,汪旅跟梅嬸子這些年對於他們夫妻的照顧是實實在在的。
再加上公公婆婆跟汪旅夫妻這麼多年的交情,不知道也罷,現在知道人在北京,還受了傷,肯定要邀請人去家裡的。
所以,等到了車旁,丈夫放行李的時候,田宓笑著道:“你最近有空嗎?如果有空的話去家裡坐坐吧,爸媽肯定高興你過去。”
汪臨坤也笑:“本來就打算這兩天過去拜訪的。”
父親跟在婁伯伯手底下有十幾年,認真算起來,他是在兩位長輩眼皮子底下長大的。
所以,就算沒有田芯的存在,他也打算傷好差不多了就登門拜訪的。
婁路回扶著程老坐上車後座,一錘定音:“事情解決了就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星期天我們一大家子出去玩,還有我的一些朋友,你也來。”
汪臨坤掃了眼挽著姐姐,一臉依賴的小姑娘,心裡又酸又羨慕,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才能有這個待遇:“好,那哥你明天上午過來接我吧。”
田宓...這隻狐狸精剛才看三妹了吧?!絕對看三妹了!!
婁路回...臭小子。
第92章
從招待所到軍區大院, 開車大約半小時左右。
到家後,不意外的,對於爸爸媽媽偷偷跑掉這件事, 兩個小家伙鬧起了脾氣。
若是往常,雙胞胎定然已經衝過來黏糊了。
這會兒卻環著小胖胳膊,撅著小嘴兒,哼哼唧唧,一臉不哄就不跟你們玩了的架勢。
見狀, 田宓心裡憋笑。
但...縱然有一百個問題急著要問妹妹, 也隻能先壓住,她彎腰刮了刮兩個孩子的嘴巴,調侃道:“瞧瞧, 這嘴巴都能掛油壺了,當當當當!看看媽媽給你們帶了什麼?”
說著,她已經從口袋裡掏出了兩顆奶糖。
當然不是剛才買的, 而是她出去之前特地揣進口袋裡以防萬一的。
果然...用上了。
為了孩子們的牙齒與健康, 田宓對於糖果甜食這一塊, 平日裡還是比較注意的,今天的糖已經吃完了, 如今多了一個,自然高興壞了。
珍珠跟貝貝也不顧上生氣了,一人拿了一顆,小胖手迅速的剝開糖紙塞進嘴裡。
就在田宓得意於自己輕松將娃搞定, 想要抱著人親香幾口的時候,雙胞胎卻牽著手同時往後退了兩步。
“怎麼了?”
貝貝嗦一口香甜的奶糖, 才含糊道:“媽媽還沒說為什麼不帶我跟姐姐。”
珍珠想說話, 又怕口水流出來, 最終隻是捂著嘴巴,狂點小腦袋,表示弟弟的意思就是她的意思。
喲...孩子大了,越來越不好忽悠了...
而且...居然知道先把糖吃進嘴裡再問。
田宓心中歡喜,面上卻做一副苦惱狀:“媽媽先跟你們道歉,但是媽媽不是故意不帶你們的,爸爸媽媽去接小姨跟程爺爺,如果再帶上你們就坐不下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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