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發生在閨女離婚小半年後,那沈家老婆子完全沒想到會是婁家動的手,還恬不知恥的跑來軍區大院,想要找他們家幫忙。
鍾毓秀雖然恨不得將那些人打殺了才好,但丈夫將事情解決的很好,她也算解了心口的鬱氣,又覺得痛打落水狗,實在沒什麼意思,便從頭到尾都沒露面。
後來可能是一直沒等到她,也有可能是被丈夫警告過了,反正人來過六七次後,就再也沒出現過。
至於後續,以鍾毓秀對丈夫的了解,他肯定會讓人盯著,那她就更不用關心了。
當然,就算沒有刻意關心,這個年代,家裡出了兩個勞改犯,還被打上了黑五類的身份,沈家那老婆子現在的境況可想而知。
至於那個不要名分跟了沈子儒,破壞旁人家庭的女人,鍾毓秀也聽丈夫說過一嘴,已經一起被送去勞改了。
兩人不是不顧名分嗎?現在有難一起當,挺好!
在她看來,結局已然大快人心,何必再去關注不重要的人,難為自己的心情。
周母拍了拍好姊妹的手:“量她也不敢來!”
要她說,沈家老小都是自作自受,根子上就是爛的,若他們家手腳幹淨,讓人抓不到把柄,老婁也不是那種會惡意打壓人的。
隻能說,惡有惡報!
周母又扯了兩句,便換了個話題。
這一次主要是關心兒媳的孕況。
待分別的時候,她還問了田宓他們回去的時間。
表示到時候會跟著幾人一起去島上,給兒媳伺候好月子再回來...
軍區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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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軍與汪臨坤神情嚴肅的站在窗口盯著病房裡邊,期待奇跡的出現。
今天已經是韓柱昏迷的第五天了,離醫生給的一個星期的時間越來越近,不怪他們這般緊張。
而病房中,程老爺子正在進行第三次針灸。
跟在身旁做助手的田芯也一臉認真。
現在的她是程老的正式弟子,與其說跟著做助手,準確來說是在學習。
眼看第三次針灸即將結束,田芯面上不顯,心裡卻開始發沉
....要醒來才好啊!
突然,一直盯著人看的田芯眨了下眼,有些激動道:“老師,他的手指剛才動了下。”
程老點了點頭,表情沒什麼變化,手上落針的位置卻變了變。
大約又過了五分鍾,集中精神的田芯面上再次一喜:“老師,他的手指又動了,這次動了兩下。”
聞言,程老又落下最後兩針,直起腰握了握病人的脈,沉吟半晌才道:“還不錯,求生意志很堅定,我還以為明後天才能有點反應。”
老師年紀大了,再加上前些年受了苦,身體到底比不得年輕人,田芯搬了張凳子讓人坐下:“老師您先歇歇,等下我來拔針。”
程老的確有些累了,便直接坐了下來。
隻是在等待的過程中,也沒忘記就著眼前病人的情況考教學生。
他這一輩子,除了那個孽子,就收了兩個徒弟,大徒弟天賦很好,心性也良善,隻是命不好,在一起醫鬧事件中,被病人家屬誤傷,年紀輕輕就去了。
至於眼前這丫頭,心灰意冷的他本來是不打算收的。
但後來相處久了,看出這丫頭也是個純善的,雖然不是特別有天賦,但肯吃苦,做事認真,才慢慢動了再次收徒的心思。
當然,他也不否認,一開始也有想要讓小徒弟幫他送終的念頭。
這很公平,他教她本事,她幫自己解決身後事。
可人心都是肉長的,這孩子又實在孝順,相處時間久了,那些最初的目的就會漸漸淡化。
尤其這會兒,見小丫頭面對自己的考教全部對答如流,心裡更多的,卻是高興孩子上進...
師徒二人一問一答,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到點後,田芯動作嫻熟,手腳利落的收了針。
知道等在外面的人著急,她先去開了門,才開始為銀針消毒。
這廂,若不是怕打擾到老爺子的醫治,早在田芯面露喜色的時候,外面等著的男人們就想要推門進來了。
這不,門剛被打開,兩人便前後腳衝了進來。
嚴軍面上帶著期待與緊張:“怎麼樣?韓柱有反應了嗎?”
程老點了點頭:“剛才手指動了兩下,證明人也不是全然沒有意識,過兩個小時,我再給針灸一次看看情況。”
得了答案,嚴軍跟汪臨坤的面上全都帶了笑。
有反應就好!有反應就好!
天知道前兩次一點反應沒有,兩人都要絕望了。
嚴軍喜的直搓手,嘴上更是連連感慨不愧是老伙計,等稍微冷靜下來,他才一拍腦門:“差點忘了,你們還沒吃早飯呢,先讓臨坤陪你們去食堂。”
早上有護士說韓柱的情況不大好,幾人那會兒才在食堂坐下,還沒來得及打飯,就火燒了屁股似的跑了過來。
方才太緊張了,根本就注意不到旁的,這會兒放松下來,才感覺腹中空空。
程老方才頗費了番精力,聞言隻擺手:“讓我這徒弟去給打一份就好,我就不折騰了,剛好還能隨時觀察病人的情況,對了,你與病人熟悉,也留下吧,多在他耳邊說說話,也能起到作用。”
隻要能救人,嚴軍哪有不同意的,他連連點頭,當即就搬了張凳子坐到了床邊,同時還不忘衝身旁的青年道:“小汪,你與小田同志去吧。”
汪臨坤自然沒意見,隻是在看向小姑娘的時候,眼中訝異一閃而過。
方才...他是在對面那姑娘的臉上瞧見了抗拒吧?
為什麼?
他是做了什麼讓人不喜的舉動嗎?
還是...她已經知道自己是誰了?
不!
以這姑娘一眼就能望到頭的淺顯心思,如果知道自己是誰,應該會更加尷尬才是。
所以...因為什麼呢?
這般想著,汪臨坤的視線忍不住就往小姑娘的臉上多看了幾次。
田芯的確有些抗拒。
不止是大姐二姐的叮囑。
還因為衛生站那個林進源醫生,與南姐的前夫,都是這種好好先生的類型。
當然,她也知道不是所有笑眯眯的男人都是壞人,起碼大姐夫就是個很好的丈夫,很好的爸爸。
但田芯很有自知之明,自覺自己不是這些個聰明人的對手,所以能不接觸就不接觸。
而且,她是真不想費那個功夫去區分哪個是好人,哪個是壞人,有那時間還不如多背兩個病例呢。
當然,田芯也就在心裡別扭了一下,很快心情就又明朗了。
畢竟等病人身體好了,她就得跟著師傅回島,往後應該也不會再見到,所以這位汪副團長是不是好人,跟她也沒什麼關系。
而且人家又沒有得罪她,反而一直很客氣,自己這般在心裡編排對方,實在不好。
這麼一想,田芯在心裡頭默默的給汪副團長到了個歉,面上才又帶上了舒心的笑,乖乖的跟在了他的身後。
見小姑娘一時抗拒,一時又莫名其妙開心起來,汪臨坤雖然覺得有些好玩,卻也沒有再多做糾結。
但...可能是因為父親三番五次的提起過她,所以汪臨坤總會忍不住多關注幾眼。
小姑娘與他想象中的不大一樣,模樣意外的漂亮,性子也意外的簡單。
想到這裡,男人的視線忍不住又往對方的臉上掃了一眼。
她的眼睛應該是桃花眼,但眼尾又微微下垂,看著人的時候,總是帶著一股幹淨無辜的味道...
尤其這會兒,小姑娘抿著唇,睜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亦步亦趨的跟在自己身側,莫名給人一種又軟又乖的感覺。
像是印象中...那種純白,無一絲雜色的小兔子...
兩人先去拿了飯盒,然後直奔食堂。
一路上,受到的矚目委實不少。
汪臨坤是單身軍官,還是大學生,關鍵人長得斯文俊秀。
所以不僅受到了小護士們的關注,就連有些單身女醫生與家裡有適齡小輩的醫生也動了心思。
良婿難求啊!
難得來個人才,這個汪臨坤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副團長,隻要不傻的都知道他將來不會差。
說的不好聽些,哪怕就是幹熬資歷也能熬出頭。
更何況他本人還極其優秀,不可能幹熬著等晉升。
可是他來了醫院好幾天,動心思的人不少,卻愣是誰也沒能將這個優秀的人才拿下。
所以這會兒看到他,居然跟一名陌生的漂亮女軍人走在一起,可不就招搖壞了。
汪臨坤已經習慣了旁人的注目,哪怕今天因為身邊的小姑娘,那些個好奇的視線成倍數增長,也沒有過多去在意。
但田芯不行,這會兒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什麼時候面對過這樣的情況?
可以說,還能行動自如,都得感謝這幾年的鍛煉。
若還是從前在朝陽村那個來娣,這會兒她肯定已經鑽到哪裡躲起來了。
汪臨坤這人外熱內冷,心思是真細,很快就發現了小姑娘的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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