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上火車有專車送,下火車也有專車接。
田宓便將家裡曬的各種海鮮幹給打包了整整一個麻袋。
反倒是一家四口帶的東西,加起來隻有一個不大的皮箱子。
別說幾年沒有回家的婁路回了,就連田宓,對於去北京這事兒也是期待的不行。
七十年代的北京吶!會是個什麼模樣的呢?
唔...一定要拍很多很多的照片。
話說,電視機不買,倒是可以考慮買一個照相機呀...
心有期待,時間不知不覺就快了起來。
隻是意想不到的是,到了準備出發的這天中午。
已經出落成了大姑娘,並在半年前,總算被程老爺子收作徒弟的田芯,給了田宓一個意外的驚喜。
程老爺子接到北京那邊老熟人的求助,要去幫忙醫治一個病人。
事態緊急,車票對方已經給安排好了,與田宓他們的是同一趟車。
而作為老爺子目前唯一的徒弟,田芯自然也要跟著去做助手...
第84章
出發這天。
一行人吃了個早中飯, 上午10點半左右,揮別了家人們,坐上吉普車便直奔火車站而去。
Advertisement
兩個小家伙隻知道要去看爺爺奶奶, 但是對於爺爺奶奶是誰,或者去哪裡看,沒有任何概念。
甚至對於孩子們來說,頭一回坐車的吸引力都要更大一些。
就比如這會兒,珍珠與貝貝兩個小人兒不願意坐, 正被爸爸困在長腿間, 興奮的趴著車窗往外看。
待經過一處農場時,遠遠瞧見有人縱馬奔騰,小家伙們更是驚呼起來, 兩隻小腳丫子還激動的直動彈:“馬!大馬馬!駕駕!”
這裡以馬為交通工具並不算稀奇,就算836部隊裡也養了幾匹,必要時, 比自行車可快多了。
回回曾經帶著小家伙們騎過馬。
兩個孩子都是大膽的, 不僅不害怕, 還喜歡的不得了,坐過一回就給惦記上了。
但部隊養的馬, 偶爾溜一溜也罷,哪裡好天天去耍玩。
這會兒好容易看到了心心念念的大馬,哪怕汽車已經與馬兒拉出了一段距離,小東西們還不死心的勾著腦袋往後看。
田宓有意使壞, 將手故意擋住他們的眼睛,小家伙還會伸手將她的手給扒拉開來, 那專注的勁頭兒可別提了。
直到再也看不到馬匹的影子, 才蔫噠下腦袋。
婁路回是個慣孩子的, 見狀忙摟過雙胞胎哄:“等回來的,爸爸再帶你們去騎大馬好不好?”
聞言,小家伙們的眼神果然又亮了,歡呼一聲撲到爸爸身上。
左一個“好爸爸!”
右一個“爸爸好!”
小嘴兒抹了蜜,直將傻爸爸哄的樂不可支,然後忍不住就試探的跟妻子道:“甜甜,要不...我們自家也買一匹馬吧?”
小家伙們雖然小,但已經能聽得懂大人話中的意思了。
這會兒得了爸爸的話,齊齊期待的看向媽媽,烏溜溜的眼睛幾乎閃耀著星星。
田宓白了異想天開的丈夫一眼,然後鐵面無私拒絕:“不行!”
這時候的馬也不便宜,品相不算多好的,大約也要婁路回一年的工資。
家裡倒不是沒有這個錢,但馬匹不要打理嘛?就算可以喂養打理,那將來呢?
去年丈夫就跟自己透露過,過幾年應該就要調職了,萬一去到大城市,那馬匹怎麼辦?養出感情來是能送人還是能殺了吃肉?
反正她是做不到,動物既然養了,就得養到老,做不到的話,還是不要開始的好。
見父子三個被自己拒絕後,全部蔫吧了下來,田宓直接給氣笑了,合著就她一個是壞人是吧?
越想越氣,她直接抬手掐了男人的腰一把。
“嘶...”婁路回的表情扭曲了。
田芯坐在姐姐身邊,將一切都收入了眼底。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姐夫跟姐姐還有小外甥們的相處了,還是覺得好玩兒的不行。
誰能想到,她第一眼看到的,兇巴巴冷冰冰的姐夫,在二姐跟孩子們面前,完全又是另一幅模樣呢...
這大約就是人們常說的人不可貌相吧...
三點十分就該出發的火車,實際上到站的時候,已經四點半了,足足晚點了一個多小時。
好在八月份的氣候宜人。
再加上是個晴天,蚊蟲雖有,但程老帶著田芯在附近尋了些不知名草藥,搗吧搗吧,就將藥汁分給幾人塗抹。
還別說,難看是難看了些,但效果絕對是立竿見影的。
起碼六個人在紅春站臺等了將近兩個小時,等到孩子們趴在爸爸媽媽懷裡睡著了,也沒再招來一個蚊蟲。
田宓高興之餘,忍不住感慨,這要是在後世,將藥發揚光大了去,定然能賺的盆滿缽滿...
火車還是那個味道。
頗有年代感的綠皮蒸汽火車呼哧帶喘的停在跟前時,發出了巨大的“呲呲”剎車聲。
紅春站算是一個大站,大約會停靠半個小時左右。
所以不止到站下車的旅客,還有很多人會借機下來舒展一番,活動活動坐腫了的腿腳。
他們一行人裡面有小孩,便一直站在一旁安靜的等著車上的人下完。
當然,再是安靜也足夠吸引人,畢竟4個大人裡面,除了田宓全都穿了軍裝。
這年頭軍人地位很高,尤其是4個口袋的軍官,那真真是走到哪裡都吸引人眼球的存在。
但凡看到一身挺括的軍綠色,那羨慕的表情遮都遮不住。
而這種羨慕,在看見一行人直奔最後面的臥鋪車間時,達到了頂峰。
旁人的議論與注視,田宓一行人並沒有注意道。
應該說,出門在外,因為在後世看到過各種拐賣案例,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兩個孩子的身上,哪裡有闲工夫去管旁人。
一行人很快就找到了各自的車廂。
因為兩邊的車票不是同時買的,所以沒在一個車廂也是正常。
臥鋪車廂攏共也就四節,三妹與程老爺子的位置,與他們相隔一個車廂。
但兩人一個年輕貌美又單純,另一個則是年邁寡言,算起來都是弱勢群體,田宓自然不放心與他們分開。
好在車廂裡另外兩個人也是結伴而行,在婁路回客氣開口後,很爽快的就同意了換坐。
田宓感嘆這時候人們的淳樸熱情之餘,又不好意思的送上了一份自己做的零嘴兒,心裡才安穩了幾分。
既然全部聚到了一個車廂,幾人便掩門收拾了起來。
程老爺子年紀大了,爬上爬下不方便,選了下鋪。
婁路回也選了下鋪,不過他是顧忌妻小的安全。
待將東西歸整好,又拾掇幹淨了床鋪,他才從箱子裡拿出了一個開水瓶:“你們先坐,我去打些水過來。”
帶著小孩子,在哪個年代都不方便。
田宓還是那種比較講究的媽媽,孩子們都兩歲多了,每個星期還會天天買鮮奶煮給他們喝。
從前是一個星期在請採購員從農場上帶上一兩回,後來司務長也不知在哪裡尋了兩頭黑白皮的奶牛養在了部隊,田宓便天天跑過去買上個一兩斤。
這是真正的牛奶,煮開後,稍微放一會兒,還會有一層奶皮子,奶味更是香醇的不得了,別說小孩子們了,就是她跟回回每天也會喝一大杯。
但如今出門在外,鮮奶是不可能了,不過衝泡奶粉還是可以想想的。
這也是為什麼兩口子,會在皮箱子裡放了一個開水瓶的原因。
沒辦法,小祖宗們有奶癮,到點了喝不到就會哭鬧起來。
見婁路回要出去打水,老爺子想了想,也拿著毛巾跟軍用水壺跟了上去,這時候人是最少的,此時不去,難道要等到人擠人的時候嗎?
小孩子的睡眠質量是真好,這般吵鬧下,珍珠跟貝貝依舊睡的跟小豬似的。
田宓好笑的將兩個孩子放在了下鋪,又給蓋上了小毯子,才覺得肩膀松快些。
“二姐,喝水嗎?我水壺裡泡了茶。”這廂田芯將箱子裡的書本全部拿到了上鋪,準備往上爬的時候,見姐姐忙的臉都熱紅了,立馬將掛在鐵架子上的水壺拿了下來。
田宓擺手,又指了指自己的水壺:“我帶著呢,暫時不渴,倒是你,難得出來一趟,怎麼還是帶了這麼些書?都快成書呆子了。”
確定姐姐不要,田芯也沒有勉強,她抓著扶手很快就爬了上去,待坐好了才笑道:“怎麼就成書呆子了,老師說我起步太晚了,得比旁人多費些功夫,時間不就得擠一擠,路上得三四天呢,夠我背不少知識了。”
對於三妹的學習勁頭,田宓是佩服的,這丫頭去年6月份已經拿到了初中畢業證書,如今高中的知識也學的差不多了。
小姑娘不算那種頂頂聰明的,全靠著一股懸梁刺股的拼勁兒,大姐私底下與她抱怨了不少次,有時候夜裡起床,還看到三妹熬夜學習,念叨也不聽。
也因為太過了解她的拼勁,所以田宓最終也隻道:“學習固然重要,但也要勞逸結合,等程老那邊診治結束了,你就給我來電話,我跟你姐夫去接你來家裡坐一坐。”
提到這個,田芯突然來了八卦的心思,她將手上剛拿起來的書本又放回了床鋪裡面,然後還朝著車廂門口探頭探腦的看了看。
見她楚楚可憐、柔弱不能自理的小白花臉上,浮現違和的八卦兮兮的表情,田宓整個人都不好了,
快救救她的眼睛:“你做什麼這麼個樣子?”
田芯腼腆的笑了笑,似乎不管多久,她永遠是那個害羞的小姑娘:“我就是覺得,你要去見二姐夫的爸爸了,不會緊張嗎?”
昨天,她才從大姐口中得知,二姐夫的父親居然是一名司令。
大一開學,宿舍有個顏值網紅,大家都喜歡圍著她轉。除了 我。她們在背後罵我不合群。軍訓時,我乳糖不耐受沒喝網 紅室友請的奶茶,因為這事她們要霸凌我。
"為調查一樁懸案,上海灘紗業公子賀雲欽偶遇聖約翰女學生虞紅豆。 未成親前,賀雲欽謀妻、護妻、奪妻。 成親後,賀雲欽撩妻、寵妻、愛妻。"
我穿書了,穿成一個非常漂亮的路人甲。 在文中,雖沒有我的名字,但處處都有我的身影。 師尊被邪魅嗜血魔君擄到魔宮,我在魔宮床下睡覺。 「你說,你的那些徒弟們知不知道我們這麼爽?」 我:謝謝,我不想知道。 師尊被陰暗病嬌小徒弟壓在課桌上,我在一旁睡覺。 「師尊,小聲點,要是吵醒了師姐就不好了,你說呢?」 我:謝謝,我已經醒了。 師尊被鬼畜變態的妖帝囚禁在刑具小黑屋。
上一世,和竹馬訂婚的前一個月,我們共同的青梅將他堵在了家門口。 她哭著說這麼多年其實一直喜歡他,希望能給她一個機會。 竹馬沒答應,後來我們順利結婚,她卻一直沒有放棄。 直到白月光熬成了剩米粒,曾經擦不幹凈的蚊子血在男人心頭變成了硃砂痣。 她興沖沖懷著孕來宣告主權,拉扯間將我從樓梯推了下去,頭破血流。 恍惚中,我看到竹馬和他媽媽沖過來,扶著她,小心翼翼關心是否動了胎氣。 再一睜眼,我回到了高中時期。 看著面前的一男一女。 這一次,一切都將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