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這個,田宓哭笑不得將大姐給孩子改名的事情說了,說到後面,她也不得不承認:“...貝貝好像是比貝殼要順口一點,我這不就被帶偏了。”
婁路回對於孩子的小名倒不怎麼糾結,聞言輕笑了下,沒吱聲。
跟孩子們咿咿呀呀聊了一會兒,婁路回突然起身:“對了,有個東西要給你。”
想到本來作為滅火器的信封,他去了客廳,從條桌的抽屜裡拿出信封後,很快又回到了臥室。
田宓接過大大的信封,一邊打開,一邊隨口問:“是什麼?”
婁路回又窩了回來,黏糊的抱著人,聞言勾唇:“去年答應你的獎勵,一號領導的墨寶。”
田宓手一抖,差點將信封給撕壞,嚇得她心髒都抽疼了下,半晌,本來輕飄飄的信封,突然壓手的厲害,她不可置信問:“真...真的?”
見她這般,婁路回忍不住輕笑:“真的,這次在省醫院的時候,司令交給我的。”
再次得到肯定,田宓呼吸都輕了幾分。
雖然當時丈夫就跟自己說過,汪旅會盡量爭取,但可能需要時間,如今差不多一年過去,她以為沒戲了,沒想到就在她幾乎忘記這事的時候,驚喜居然毫無徵兆的就來了。
不行!她得緩緩,心髒有些扛不住了。
最後,田宓幾乎是抖著手,將紙張從信封裡拿了出來。
小心打開後,發現是毛筆字,最醒目的就是重墨書寫的一個善字,而這個善字旁緊跟著兩豎行小字‘積善之家,必有餘慶’落款處,更是明明白白寫著一號領導人的大名。
雖然與她想象中的不大一樣,但...也足夠叫她激動了。
哎媽呀!
她這是出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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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祖墳冒青煙了吧!
不行,太激動了,田宓眼眶都忍不住紅了起來:“裱起來!用黃花梨裱起來!這可是傳家寶啊!!!”
見妻子高興的有些語無倫次了,婁路回也跟著開心:“好!明天我就親自做一個。”
丈夫的手藝隻能說一般,田宓怕做出來的相框配不上這幅龍飛鳳舞的墨寶,但她嘴甜,仔細將之又收進信封裡,才對著男人道:“不用,你受傷著呢,我請木匠房的師傅做就好。”
婁路回真以為妻子是心疼自己,心裡美滋滋的就要湊過來親親,就聽到臥室門被人敲響了。
田宓拍了拍丈夫:“我讓三妹去衛生站拿了藥物過來,給你重新包扎一下。”
雖然回回說這傷口已經好幾天,基本愈合了。
但田宓還是不大放心,擔心他這些天一直奔波會感染。
聞言,婁路回也沒拒絕,起身坐到凳子上,撩起寬松的袖子。
田芯看著跟小白兔一樣膽小,但意外的適合學醫,手上動作利索又輕巧,婁路回都沒有感覺到什麼不適,小丫頭就已經給換好了。
他轉動幾下手臂,誇了一句:“三妹這手藝不錯。”
這話實心實意,大半年的時間,小丫頭的手藝已經不比很多經驗老道的護士差了,一看就知道平日裡下了苦工。
田芯被誇,頓時腼腆的不行,例行交代了幾句注意事項,便拎著藥箱出去了。
藥箱是在衛生站借的,她得還回去。
等三妹離開後,田宓幫丈夫把衣袖放下,牽著人往床鋪走去:“先睡一覺吧。”
婁路回的確困的厲害,隻是往床上躺的時候勾著妻子的腰:“陪我一起。”
田宓想了想,便也沒再拒絕:“好,等你睡著了,我再帶著孩子們去隔壁。”
兩人躺在床上,婁路回的右手臂受傷,想要側身抱著妻子,便睡到了裡邊。
待躺好後,田宓才輕聲問出惦記了很久的事情:“周麗麗...那孩子呢?”
婁路回身體一僵,沉默的氣氛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須臾,他什麼都沒說,隻是將妻子往懷裡攬的更緊了些。
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此刻已經不需要丈夫再細說什麼,田宓抿了抿唇,深深吸了一口氣,才有些無力的拍撫丈夫的後背:“...睡吧。”
第79章
“姐, 晚點還下海捕魚嗎?”
為了讓丈夫好好睡一覺,家裡今天沒開火。
田宓請顧嬸子去了大姐家做飯,等她吃好了再幫自己帶一份。
與她一同回來的還有三妹, 聞言田宓考慮了下:“去,不過晚點再看,如果你姐夫醒的早,就讓他陪我。”
丈夫平安回來,她心裡的焦灼感也跟著消失無蹤, 如今倒也不是非要今天下海。
這會兒田宓還不知道, 今天的她注定是要下海的。
吃完中飯,她又進房間看了眼,發現丈夫睡的很沉, 便沒叫醒人,繼續回到廚房與顧嬸子切白菜腌。
等又過了兩個小時,時間到了兩點左右, 再次給孩子喂了奶, 田宓便去了趟衛生站。
打算問問程老, 丈夫能不能吃海參。
如果可以的話,她下午就下海抓。
如果不能, 今天就不去了。
隻是沒想到,當她挽著三妹的手,剛經過梅嬸子家的時候,就聽到了一聲悽厲的哭嚎聲:“我的麗麗啊...是媽媽的錯, 是媽媽的錯啊...嗚嗚...麗麗啊...你疼不疼...嗚嗚...”
聽到這聲絕望的哭聲,田宓立馬猜到了是什麼情況。
心知姚冬梅定然知道周麗麗小朋友已經不在了, 也不知道, 這個消息告訴她是好是壞, 之前...起碼還是有一線希望的...
想到丈夫的沉默,田宓的眼眶也不禁有些發紅,這...大約是每一個做母親的都不能承受的痛吧。
田芯拽了拽姐姐的袖子,癟著嘴:“姐,應該是姚冬梅同志,咱們要去看看嘛?”
聞言,田宓抿了抿唇,遲疑的看向旅長家。
“二姐...”
田宓回神,看著往家屬院那邊越聚越多的人,終究還是搖了搖頭:“不了,咱們過去也是添亂,我想...這種時候,姚冬梅更想一個人呆著吧...”
“啊!”
田宓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幾道驚呼聲給打斷了。
還不待她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聽有人驚恐喊道:“姚冬梅撞牆了!救命啊!”
“快,芯芯!”田宓震驚過後,第一個反應就是救人,於是她一把拉住妹妹的手,往不遠處已經亂成一團的旅長家飛奔。
兩人離的不遠,很快就衝進了屋裡。
姚冬梅最近一直住在汪旅家修養,但心裡有鬱氣,氣色比之前也沒好多少,依舊瘦弱的厲害,甚至一段時間不見,她的頭發已經是半白。
田宓拉著妹妹費力扒拉開人群,見到的就是腦袋上鼓起很大一塊腫包,已然昏迷的姚冬梅。
在所有人慌亂,周文文嚇的哇哇大哭時,田芯已經趴到了地上開始檢查。
半分鍾後,她看向已經安靜下來,全都在抹眼淚的眾人道:“還活著,不過要送到衛生站請醫生們詳細檢查一下。”
大腦的構造太過復雜,看她腦袋上這麼快就變得黑紫的腫包,就知道她是做了必死的決心,腦袋裡還有什麼衝擊創傷也不一定。
聞言反應最快的田宓立馬蹲下將人打橫抱了起來,入手的重量卻叫她表情滯了滯,好輕,不知道有沒有七十斤:“梅嬸子,快,找一件厚衣服給她蓋一下。”
聞言,梅嬸子總算回神。
她方才也被驚到了,這會兒聽到甜甜的話,立馬回身拿了件軍大衣蓋到了姚冬梅的身上。
轉而又牽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周文文,小跑著跟上了甜甜的步伐。
路上還忍不住抹眼淚...這事鬧的,太作孽了!
一群人呼啦啦的衝到衛生站的時候,給醫護人員嚇了一跳。
待看清是什麼情況後,便又迅速行動起來。
等將人安頓好後,田芯又跑去程老的辦公室喊人。
老爺子不愧是大拿,隻給扎了幾針,半個小時後人就醒了。
看著眼神依然毫無求生意志的姚冬梅,田宓喉間哽了哽,莫名生出一種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這種時候,作為外人,她實在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平日裡的能說會道,在這一刻也成了啞巴。
最終,看著軍屬們圍上去,七嘴八舌的勸慰,田宓到底沒有往上擠。
又沉默的站了一會兒後,便跟在程老身後去了他的辦公室。
老爺子拿起茶杯,正要起身倒茶。
跟過來的田芯立馬機靈的拿起茶瓶給添了水。
程老已經習慣了小丫頭的勤快,沒說什麼,直接問:“找我什麼事?”
田宓斂了心頭的唏噓,立馬將丈夫的傷說了一遍:“...我聽說有傷口不好吃發物,就想來問問您,如果撈到海參或者鮑魚這些,可以給我家老婁吃嗎?”
這話說的,就好像海參跟鮑魚已經撈到了似的。
程老心中搖頭,面上卻依舊沒什麼表情:“海參跟鮑魚是發物,不過樓團長受傷一個星期左右,適當吃一點是沒事的,反而有好處,但不易過量,條件允許可以燉些烏鳢湯,這些更加適合,不過你要是不放心,也可以叫婁團長過來給我瞧瞧,我再針對他的身體開一個食補的方子。”
聞言,田宓心中自然歡喜:“那就謝謝程老了,晚點我就讓他過來給您仔細瞧瞧,不過,烏鳢是什麼?”
田芯在旁邊小聲道:“就是黑魚。”
田宓尷尬一秒,立馬又笑呵呵道:“聽芯芯說,您喜歡吃海魚,我要是撈到好東西,做好了給您送一份,到時候老爺子可別嫌棄。”
這話說的,好像海鮮已經到手了似的,對於田宓能力一無所知的老爺子難得露出一點笑:“行啊,那老頭子就等著了。”
完要問的話後,田宓沒有急著走,又咨詢了老爺子一些問題。
當然,基本都是廢話,主要今天過來了,她剛好乘機套套交情,她可是還打著讓三妹認大拿當師傅的夢想呢,這種時候,臉皮就要厚。
不過,凡事得有個度,大約幾分鍾之後,她便提出了告辭。
在離開前,田宓不忘又請老爺子幫自己號了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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