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完這句話,她又有些不自然的縷了縷垂落到頰邊的長發,趕緊道:“我知道,在大部分人眼中,我對於感情太過苛刻了,他可能就是喜歡幫助人,學習雷鋒助人為樂嘛,很多人都這樣的,我都懂...所以...我為了這種事情想離婚,是不是...太過不講道理了...?”
說到最後,她的語氣裡再次帶上了迷茫。
田宓卻是聽的拳頭硬了,這特麼不就是空調男嗎?
還不讓大姐笑...呵...這就是傳說中的PUA吧?
神他麼助人為樂,不就是想要散發魅力嘛?她敢拿那個便宜大姐夫的項上人頭擔保,這要不是大環境不允許,就他那樣的,在後世,劈的腿絕對比章魚的觸須都多。
不對不對,章魚可是好東西,怎麼能拿空調男侮辱它呢。
雖然知道這類人多會隱藏自己,一兩次相處也不可能看的出來,但她還是忍不住白了眼被氣到臉黑的丈夫,遷怒道:“你那是什麼眼神啊?還溫和?斯文?簡直糟蹋了這些個好詞。”
婁路回...?
田宓沒搭理丈夫的疑惑,而是看向南姐問:“姐,我問你,那個男的家庭條件是不是比你差?”
婁雁南點頭,雖然不解甜甜為什麼這麼問,卻還是回道:“他叫沈子儒,家裡父母都在政府做事。”
婁路回插嘴:“科長,具體沒問,你怎麼知道的?”
田宓秒懂,大約就是鄉鎮級別,也就是說論社會地位,跟婁家差遠了。
她倒不是看不上人家這個級別,論起來她家裡條件更差。
她隻是看不起那個叫什麼沈子儒的吃相,這不是典型的鳳凰男心態嗎?
見南姐好奇的看著自己,田宓平復了下心情,讓丈夫去泡了三杯牛奶。
然後花了大半個小時將中央空調,PUA,再比如鳳凰男神奇的自尊心這些個都科普了個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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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了她還道:“這些都是我在一本禁什麼書上看到的,以前我還覺得書上說的神乎其神的,這會兒不就都對上了嗎?”
杯子裡的牛奶已經喝完了,田宓將之擱在桌上,又做了最後的總結:“大姐,這種人不是什麼熱於助人,就是天性風流,偶爾幫助的那些個男性,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還有他那些洗腦的話,這幾年的若即若離,就是讓你離不開他...對了,對了,還有那些個類似不讓你笑,明面上為了你好,實則貶低你的話,一聽就是有問題的,我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本性如此,但我能肯定,這樣的婚姻,不止是你接受不了,正常的女人都受不了。”
其實丈夫說的對,婚姻大事,外人隻能給些意見,決定權還是讓人家自己做更好。
但是這個叫沈子儒的,很可能是個天然PUA高手啊。
她既然發現了,還是在對自己照顧疼愛的大姑姐身上,她沒辦法昧著良心不開這個口。
尤其在網絡上見過太多優秀的女孩兒,最終就因為長久的洗腦變得枯萎,她就更要將勸解的話說出來。
中央空調、鳳凰男、PUA,無論哪一個拿出來都能殺傷一片,南姐居然全遇上了。
最關鍵的是,婚姻七年,對這三種詞語毫不了解,所以不會防備的她,居然沒能被成功洗腦,不得不說,南姐內心還是很強大的。
婁路回雖然不會精確的未沈子儒定義類型,但他讀的是軍校,洗腦與反洗腦這方面是受過專業訓練的,所以哪怕妻子沒有具體分析,他也看出了不對勁。
想到大姐在這樣的婚姻中渾渾噩噩浪費了七年,他一時都不知道該氣誰更好。
最後他黑著臉拍板:“離婚,這事不用你出面,也不要再猶豫,我明天打電話給爸,讓他走一趟就好。”
婁雁南嘴唇哆嗦了下,講述遭遇都沒哭的她,突然就紅了眼眶,哽咽又迷茫道:“會不會...會不會給爸媽臉上抹黑?要不...”
相較於旁的各種原因,她更擔心給父母丟人。
畢竟從小她就是大院裡別人家的孩子,一直是爸媽的驕傲。
如今卻要離婚,這已經算是醜聞了,她是真不想給父母臉上抹黑。
“啪!”婁路回狠狠拍了下桌子,冷著臉打斷大姐的話,一雙與姐姐相似的鳳眸格外冰冷:“沒有要不,咱爸的性格你還不了解?他要是知道你這些年其實過得是這種日子,早就讓你離婚了。”
這要是他在北京...呵...
不過沒關系,他小婁不在,不是還有老婁嘛?
第71章
島上晝夜溫差大。
白天二十幾度, 晚上卻隻有十幾度,坐了一個多小時,還真有些涼飕飕。
安慰好大姐後, 夫妻倆回到房間先檢查了孩子,見小家伙們睡的安穩,才相攜躺回被窩裡。
婁路回情緒不太好,上床後就伸手抱緊妻子,又將臉埋在她的脖頸處。
心知他心情不好, 田宓輕輕摩挲了下他的腦袋, 故意打趣:“我已經有一個星期左右沒有洗頭了,不怕燻著啊。”
聞言,男人短促的笑了下, 語氣悶悶:“不燻,是香的。”
這就是睜眼說瞎話了,但是田宓的嘴角還是勾了起來, 溫聲安慰他:“你也別太自責, 南姐既然已經決定離婚, 後面就好辦了。”
聽得這話,婁路回不知道要說什麼, 翻了個身,平躺在床上。
電燈還沒有關,不過這會兒打谷場用著電,導致電壓不足, 房間的燈泡隻餘黯淡的昏黃光暈。
婁路回皺眉盯著屋頂上的燈泡,沉默了好一會兒, 又側翻回來面對著妻子。
見丈夫跟烙餅似的, 田宓無奈伸手搭著人的腰, 不讓再翻來覆去:“這些天都累成啥了,好容易能早睡,你不困嗎?別想了,明天一早就給爸打電話,我還不信了,爸一個司令員還搞不定一個人渣。”
“你啊...說的咱爸跟土匪似的。”婁路回好笑。
田宓撇了撇嘴:“我不是這個意思,但人不都一樣,咱們不想著欺負人,但被人欺負的時候,身份地位或者金錢往往就是底氣啊。”
這話說的老氣橫秋的,男人嘆了口氣,順了順妻子的後背:“離婚這事不難辦,我隻是對自己有些失望,如果更早發現大姐婚姻的問題所在,她是不是...就不會在壓抑的環境裡生活了7年之久?”
“話也不能這麼說吧,有些人就是很會隱藏啊,姓沈的那麼會經營自己的名聲,沒有近距離生活在一起,誰又能知道樂於助人的好好先生,真正是個什麼面目呢?再說了,人這一輩子,遇到人渣不可怕,隻要掙脫開來,一切就能重新開始...”當然,能力允許下,定然要好好報復回去,若是不允許的話,就離人渣遠遠的,保住自己最重要。
“嗯...其實我都知道的,就是心裡有些堵的慌。”婁路回性格隨了父親,在外很少情緒外露,但在妻子面前,他從來不會掩飾自己的喜怒哀樂。
聞言,田宓抬手順了順男人的心口,肉麻兮兮的哄人:“不慌不慌啊,你這慌的不是叫我心疼嗎?那姓沈的老巢就在那裡,又跑不掉,咱們明年帶著孩子們回北京的時候,我陪你去套麻袋,揍他丫一頓好不好?要是不解氣,就多揍幾頓。”
“噗...”婁路回直接被妻子逗笑了,還老巢呢,當人那是土匪窩嗎?不過不得不承認,他沉悶的心情,的確因為妻子的插科打诨好了很多。
於是他喟嘆般的,低頭親了親妻子的發頂:“甜甜,謝謝你。”
婁路回從知道一見鍾情的姑娘小了自己9歲時,便做好了對方心性可能並不成熟,需要包容她的準備。
後來相處中卻驚喜的發現,妻子年紀小歸小,也愛撒嬌,有時候還會說一些叫人哭笑不得的話,但大多時候,她的心態與處事方式卻是成熟的。
甚至他時刻都能感覺到,在相處中,自己也被小妻子寵著、哄著,以至於隻要在她面前,他就會變得幼稚。
他很歡喜這種...意料之外的幸福感,滿足又感激,遇到甜甜,是他的幸運。
田宓是真的不大想破壞氣氛的,但,她也是真的有一個星期沒洗頭了呀。
最終,沉默了十幾秒後,她還是從男人懷裡掙扎出來,抬手摸了下男人的唇。
婁路回深邃的眉眼下壓,勾勒出一個好看的弧度,握住妻子的小手放在唇邊親了親,才柔聲問:“怎麼了?”
田宓嘿嘿笑:“看看你唇上有沒有油...唔...發油。”
哗啦...婁路回清晰的聽到了旖旎氛圍被打碎的聲音,因為妻子的不解風情。
他恨恨的拉了床頭的電燈線,抬手將人攏進懷裡,閉眼咬牙道“...睡覺!”
早上8點。
北京某軍區司令部。
婁戰眸色深沉的掛了電話,靜默坐在辦公椅上消化情緒。
但,幾分鍾過後,他到底沒能壓制住內心的怒火,握起拳頭狠狠砸了下桌子。
動靜之大,驚的守在外面的警衛員們顧不上請示,直接推門衝了進來。
“首長!沒是吧?”兩人先警惕的在房間裡四處打量,沒發現什麼情況,才關心的看向坐在辦公桌後面的領導。
小李走上前,擔心問:“首長?您沒事吧?”
小張則蹲下身,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本子。
婁戰久居上位,除了去年兒子掉落冰窟窿那事外,這些年已經很少有事情能叫他這般惱火了。
不過情緒外露也隻剛才那一下子,這會兒他面上已然恢復了往日的平靜,揮手沉聲道:“沒事。”
見狀,警衛員也不再追問,隻是剛要退出去時,就又聽到了首長的吩咐:
“小張,去準備車,我要出去一趟。”
“是!”
等小張離開後,婁戰又對著擅長跟蹤的小李道:“你去老顧那邊借相機,多拿兩卷膠卷,錢票晚點我補給他...從下午開始,你幫我去跟蹤沈子儒,發現不對勁的地方,全都照下來。”
聽得這話,小李心裡很是震驚,跟在司令身邊這麼些年,他自然知道沈子儒是首長的女婿,他沒問原因,隻是皺眉:“不用現在就開始嗎?”
婁戰起身整了整衣領,又帶上軍帽,才抬腳往外走:“不用,我們一起去看看我這個好!女!婿!”
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既然用到跟蹤,肯定就不會是小事,小李關上門,跟上司令的步伐才小聲問:“首長,會不會打草驚蛇?”
婁戰眼神森冷,面上卻露出一個笑:“老子就是要驚一驚這條毒蛇。”
“......”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湿鞋。
軍區某醫院內,因為妻子去了千裡之外,沒有了顧忌的沈子儒,某些行為難免就更肆意了些。
此刻的他,正在跟醫院新來的女醫生展示自己的幽默,將人逗得咯咯嬌笑。
就在他抬手溫柔的碰觸對方的發絲,裝作幫她拿掉頭上的棉絮時,視線便瞄到不遠處一張威嚴的熟悉面孔。
沈子儒瞳孔驟縮,放在女人頭上的手像是被火燎了一般,唰一下收了回去,身體更是下意識的站的筆直,面上那如沐春風的俊朗笑容收斂的幹幹淨淨,不顧對面女人驚訝的表情,恭敬又尷尬的喊人:“爸...爸!您怎麼來了?”
這話一出,剛才跟沈子儒調笑的女人也好奇的盯著陌生的軍人打量。
隻見來人一身筆挺的軍裝,高大威嚴,氣勢逼人,身後還跟了兩名肅穆著表情,明顯是警衛員的戰士,這配置一看就知道身份不簡單。
想到她偶然聽到的,關於沈子儒家裡條件很好的小道消息,表情頓時也端莊了起來。
婁戰抬腳走近幾步,面上神情依舊不變,甚至可以說是溫和的:“怎麼不‘樂於助人’了?為什麼害怕?不是應該理直氣壯的嗎?繼續!當我不存在就好。”
這話一出,本來還抱著僥幸心理的沈子儒面上的血色唰一下全沒了,他硬著頭皮解釋:“爸...爸,剛才...剛才這位女同志頭發上有髒東西,您也知道的,我們做醫生的就是見不得髒亂,我那也是下意識的,您可千萬不要誤會。”
越說越溜,說到後面,沈子儒已然調節好了自己,面色溫和又內斂的看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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