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田宓也笑,她本來想說的是,不像正經兒要下雪的,不想少說了幾個字,味道就全變了:“那不能,還是別下了,好歹熬到三天後,把那50斤豬肉贏回來的,到時候隨便下,剛好在家裡睡懶覺...”
“......”
“對了,算時間,給你公婆還有大姑姐帶的年禮應該到了吧。”姐倆一個燒火,一個翻炒,嘴裡隨意闲聊著,等準備盛花生的時候,田雨似是想到什麼般,拍了拍腦袋問。
田宓蹙眉算了下時間:“唔...按理說應該到了。”
的確到了。
遠在北京的婁戰,幾天前就收到了兒子的來電。
他本以為又是來要東西的,沒想到臭小子居然說,兒媳親自給準備了過年禮物,並且託回北京的戰友帶了回來,還叮囑他別忘記派人去火車站接。
婁戰已經從妻子口中聽到了無數關於兒媳婦的溢美之詞。
他與妻子的立場是一樣的,不說旁的,單單兒媳婦不顧生命危險,下冰窟窿救了兒子這一點,就足夠他們全家將兒媳供起來。
更何況,妻子無數次表示兒媳本身就是個特別優秀的姑娘,哪怕沒有救兒子性命這件事,也足夠叫人喜歡。
作為公公,婁戰雖然不好過度關注兒媳的情況,但從妻子跟兒子的話語中提煉出來的信息,也已經叫他足夠滿意。
如今再聽兒子用顯擺的口吻告知,兒媳親手張羅的節禮,他高興之餘,又有些感慨。
大閨女婚姻不順,好在小兒子的婚姻是美滿幸福的。
當然,不管怎麼說,能被孩子們惦記著,饒是位高權重的婁戰,心裡頭也是高興的。
想到這裡,他難免又想起了兒子救援繩斷掉的事情,頓時,那雙與兒子如出一轍,卻更加威嚴的眼睛眯了眯。
事發時,有太多巧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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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這人,從不相信巧合。
隻是背後那人藏的太深,哪怕他動用了不少人脈,也沒能查出到底是誰搗的鬼...
“首長,小張回來了。”就在婁戰忙裡偷闲,端著茶發散思維時,門口的警衛員小李敲門走了進來。
“回來了?”婁戰眨了下眼,斂掉眼底的戾色,看向手腕上的表,起身道:“剛好到了午飯時間,東西別拎上來了,直接回家。”
“是!”
作為軍區司令,婁戰住在家屬區最裡面的一棟二層洋房裡。
汽車一直開到門口,下車後,他邁著大步進了屋。
婁戰雖然已經58歲,但常年鍛煉,身形很是高大,除了兩鬢斑白,與眉眼間生出的歲月紋路外,瞧著並不老態。
見到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大女兒,意外問:“怎麼有空過來?醫院不忙?”
婁雁南長的與弟弟婁路回有幾分相似,不過因為是女性的關系,所以五官要柔和不少,但總體來說,是一個清冷的冰美人。
隻不過,再是冰美人,在父母面前也冷不起來,此刻的她姿態放松,嘴角掛著清淺的笑:“今天休息,回來看看爸媽。”
“是該回來,有空多陪陪你媽。”婁戰將帽子跟手套放在茶幾上,接過閨女遞過來的茶,語氣溫和道。
從小到大,婁雁南已經習慣了爸媽的感情深厚。
從前她隻會高興,如今依然。
隻是聯想到自己身上時,眼神難免黯淡,不過也隻幾秒,她很快就若無其事笑應:“有空就回來。”
婁戰是什麼人,哪怕閨女隻是幾秒的恍惚,他也看在了眼裡。
想到那個同樣傲氣優秀的大女婿,他就覺得腦袋疼:“雁南,如果跟女婿有誤會,就坐下來好好說清楚,要是實在過得不開心就離婚,你是老子的閨女,不需要在意旁人的眼光。”
聞言,婁雁南坦然一笑:“爸,您放心吧,我跟您女婿好著呢,萬一真受了委屈,您閨女我也不是那放不下的。”
婁家一脈相承,專出情種,閨女嘴上說的爽快,心裡怎麼想的,她自己清楚。
但這丫頭從小倔強,什麼心思都往肚子裡憋,哪怕作為父親,婁戰也不好太過幹涉。
這會兒看著依舊報喜不報憂的閨女,他心中一嘆,適時的閉了口,轉而指了指小李跟小張拎回來的東西:“去看看是什麼,你弟媳託人帶回來的年禮,你弟那臭小子還特地讓我將其中一份給你,說是他媳婦兒給你準備的。”
聽到這話,婁雁南實實在在驚喜到了。
她跟父母一樣,對於這位未曾謀面的弟媳,那是發自內心的喜歡與感激。
尤其從母親那邊聽說弟媳長得嬌嬌軟軟,性子卻是個爽快的...年紀很小,才二十歲,喜歡吃,喜歡好看的衣服,愛花、愛撒嬌,就是個愛嬌小姑娘,但有時候卻又極其懂事。
反正,自家母親的口中,她就沒有聽到一丁點兒弟妹不好的字眼。
後來她實在好奇,抽空給弟弟打了個電話,然後又從自家越大越寡言的弟弟口中,聽到了同樣滔滔不絕的炫耀。
對於弟弟能夠與喜歡的人相知相守,她這個做姐姐的自是歡喜又祝福的。
所以在與弟媳聊了幾句後,便給準備了不少吃的用的穿的寄了出去。
按理說,那兩個大包裹應該還沒到,沒想到弟妹的回禮卻先送來了。
不對,爸剛才說是過年的節禮?
想到這裡,婁雁南眼底也生起了好奇,去了廚房拿了把剪刀。
與她一同出來的還有在廚房裡,跟著學廚藝的鍾毓秀。
她身上系著圍裙,面上全是喜意:“兒媳送的東西到了?”
看清妻子的裝扮,婁戰無奈笑問:“還在跟你那什麼餅幹鬥爭呢?要我說,費那個功夫做什麼?去友誼商店買現成的不好嗎?”
鍾毓秀站在閨女身邊看她拆包裹,聞言頭也不回道:“你懂什麼?這可是要寄給兒媳的,買的跟我親手做的能一樣嗎?”
聞言,婁戰端起茶不再吱聲,隻是決定私底下跟兒子提個醒,萬一收到什麼奇奇怪怪的吃食,可千萬不要下嘴,他怕給人吃壞了。
“呀!這...咋這麼大個鮑魚?是鮑魚吧?...還有海參?”包裹解開後,碼放整齊的鮑魚便露了出來。
田宓見識過後世各種精美的包裝,哪怕這裡的條件不允許,她也用油布給做了分層。
一個包裹分成了四層,除了第二層是海參外,其餘的三層都是鮑魚。
兩個包裹算起來,就是六層鮑魚,二層海參。
饒是見過不少好東西的三人,也被兒媳弟媳的大手筆給驚了驚。
婁戰伸手拿過另一個包裹上面,用油布包裹著的信件。
展開信。
陌生的,剛勁中透著舒展的鋼筆字躍然於紙上。
見字如見人,這其實不太像人們刻板印象中,女孩會寫的娟秀字體,信紙上的字,更像是出自男人的手。
從這一點就不難看出,寫信的人在某些方面,有著不輸給男兒的膽氣與魄力。
這一認知,叫本就對兒媳滿意的婁戰就更加欣賞了幾分。
隻是還不待他細看信中寫的是什麼,手裡的信便被妻子拿走了。
婁戰也不生氣,而是靠近妻子跟她一起看。
“哎呀,不虧是我兒媳,這麼些個好東西,居然都沒花錢,是她自己下海撈的...你們看,兒媳在信上寫了,她能在水裡閉氣十幾分鍾呢,我家甜甜咋這麼有本事,怪不得她能將咱兒子從海裡撈出來...嘿,瞧瞧咱兒媳多孝順,這上面還說叫咱們敞開吃,吃完了再給咱們帶...”
婁雁南已經習慣了提到弟妹,就會滔滔不絕的母親。
她好笑的從母親手中,將另一個用油紙包裹著的東西拿了過來。
入手的觸感有些硬,婁雁南表情怔了怔,難道...想到某種可能,她手上的動作更快了幾分...
果然,打開油紙後,從信封中抽出來的,是三張照片。
照片上,俊男美女肩並肩坐在一起,臉上全都帶著明媚燦爛的笑容,那種愛人之間的幸福感,叫婁雁南眼神也跟著軟和了下來...
他們真般配...
真好啊!
“呀!倆孩子還給寄照片了?不用問,肯定是兒媳讓寄的,回回那臭小子哪裡有這麼體貼,南南,快...快給我跟你爸瞧瞧...”
遠在北京的家人們,正為收到親人精心準備的禮物歡喜高興,順便到處顯擺時。
836部隊這邊組織的,一年一度的冬泳比賽,總算在萬眾的期盼下拉開了帷幕。
比賽日這天天氣不錯,那飄飄搖搖,零零散散下了好幾天的雪,很是配合的停止了它的惡作劇。
田宓與丈夫都是參賽選手,所以出發的時候,兩人跟在了參賽隊大部隊裡,徒步往幾裡地外的中心湖出發。
而整個部隊,除了必要留下來值班的戰士們,其餘八千多名戰士,全都浩浩蕩蕩的跟在了選手們的後面。
一應的綠色軍裝,場面很是壯觀。
墜在隊伍最後面的,則是家屬區的軍屬們。
一個個的包裹嚴實,三三兩兩的挽著手,時不時哈哈笑著鬧著,步伐不疾不徐、悠哉自在。
顯然,冬泳比賽...是整個部隊的狂歡!
啊!也不能這麼說,應該說,是836部隊與附近農場、屯子共同的狂歡。
比賽安排在下午2點正式開始。
1點20分,等田宓他們這群浩浩蕩蕩的大部隊到達目的地時,中心湖旁已經圍攏了不少人。
因為是友誼式比賽,主要還是以娛樂為主,所以參賽選手之間的硝煙味並不濃。
更叫田宓驚喜的是,參加冬泳比賽的女性選手居然有二十幾人,比她了解到的,前幾年的人數要多七八人。
雖然在攏共四百人左右的規模中,二十幾人依舊少的可憐。
“甜甜,你在這等我一會兒,我去放包裹。”
雖說沒有很強的競爭氛圍,甚至所有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但戰士們與農場還有屯子裡的幾方參賽選手,下意識的劃分出了楚河漢界,各自圍攏在一起。
人群中,婁路回拎著兩人的包裹,抬腳往不遠處的周建設走去,走出幾步還不放心的回頭招呼一聲。
聞言,田宓擺手:“我知道了,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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