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後天,戰友出發的時候,直接裝進大包裹帶回北京就好。
當然,為了感謝那兩位戰友,夫妻倆也給他們一人準備了一小份。
後面田宓又跟丈夫商量著,過幾天請人順便給程朗也帶去一份,那位可是實在朋友,自己也受過對方的照顧。
對了,給父親寄鮑魚海參幹的時候,再給原身的好友顧燕寄一些吧,也不知道她婚後的生活怎麼樣?是不是如同她送的那對喜枕上的鴛鴦一般甜蜜恩愛...
夫妻倆一邊幹活,一邊聊天,海參加上鮑魚,攏共加起來不到一百隻,卻整整收拾了幾個小時。
最後洗好澡爬上床,新婚燕爾的兩人啥壞事也沒幹,抱在一起呼呼大睡。
但累歸累,好歹將節禮準備好了,家裡還餘下能吃上好幾天的海鮮,絕對值了。
第二天。
田宓睡了個懶覺。
到大姐家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多了。
她將手裡處理好的鮑魚跟海參遞給大姐,自己則去檢查羽絨。
“這...是海參跟鮑魚?”田雨看著手裡已經處理好的東西,好半天才認出是個啥,頓時就結巴了。
相較於大龍蝦,這兩樣她在島上還是吃過不少回的,就是少見這麼大的,尤其是鮑魚,簡直大的離譜,叫田雨不禁再次感慨自家妹妹的本事。
田宓聞了聞羽絨的味道,雖然用鹽、皂角反復清洗過好幾次,又煮了好幾遍,最後還用了石碱消了毒,味道比後世的羽絨服也重不了多少,但到底沒有經過超高溫蒸發,她多少有些不放心防腐方面的問題。
如果情況不理想,等來年天氣暖和了,得拆開來放在地窖裡收納。
如果還是不行,就隻能一年做一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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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記憶中,七十年代末,羽絨服就出現在了國內市場,辛苦也辛苦不了幾年。
“大姐你剛才說啥?”從思緒中回神,田宓拿出幹淨的布袋子,將簸籮裡面的絨毛全部裝了起來,才看向大姐。
田雨再說一遍:“這些個鮑魚是你下海抓的?”
“嗯,也是湊巧,跟我家老婁一起去的。”
聽到妹夫陪著一起,田雨便沒在嘮叨什麼,而是興致勃勃問:“這要怎麼吃?燉湯才是大補,紅燒會不會浪費了這好食材?”
聽到吃的,田宓又來勁兒了:“姐,幹脆燉羊肉海參鮑魚湯吧,那才叫鮮香滋補。”
“嘿,你別說,我都被你給說的饞了,今天中午就吃吧,還有四個小時呢,時間差不多。”
“行,我幫你把羊肉剁好,後面就交給你啦,我得做羽絨馬甲。”說著,田宓已經撩起袖子去扒拉羊肉了。
他們兩口子時不時就在這邊吃,雖然沒有再給過錢票糧食,但也經常送肉食過來。
田宓從儲存肉食的地方拿了一塊四五斤重的羊肉過來,對著正在剝蒜的大姐道:“姐,多做一點,中午喊周建設一起過來吃吧?”
自從她跟回回結婚,周建設為了避嫌,也為了不打擾他們夫妻新婚燕爾的,很少過來蹭飯了。
回回跟周建設是從小長大的交情,田宓不會因為結婚了,就不讓丈夫有自己的朋友圈,除非對方不是個好東西。
“哎呀,你不說,我都忘了,這一個多月來,周建設是沒來過幾回,是該喊的,人有好東西就想著給家裡頭送過來...我現在就去。”說著,她已經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田宓趕緊將人攔住,一臉的無語:“我去,你自己什麼情況,自己不清楚嗎?冰天雪地的,萬一摔跤了呢?”
田雨哭笑不得:“我就是懷個孕,至於嗎?這都第四回 了,不比你們懂?你跟三妹兩個,看我看的比老陳還要緊。”
“姐夫我不管,反正你在我眼皮子底下的時候,就得乖一點。”
“還乖一點,我看你是皮痒了。”
“......”
最後當然還是剁好羊肉的田宓跑去了部隊通知人。
不過她並沒有直接去喊周建設,而是去找了回回,讓他中午回來吃飯的時候給人帶回來。
海參、鮑魚與羊肉的結合,除了有著溫腎、養血這些個對身體有利的功效外。
更叫人驚豔的是,那絕美的滋味...葷香濃鬱,簡直能滿足任何一個老饕挑剔的舌頭。
經過了四個小時的熬制,海參、鮑魚、羊肉的鮮香融合到了一起,湯濃鮮美的叫一桌子九個人,吃的頭也抬不起來。
周建設連續喝了兩碗湯,才滿足的伸出筷子到盆裡撈肉吃,嘴上還笑道:“絕了,太好喝了,多少年沒喝過這麼好喝的湯了,還是嫂子們想著我。”
田雨性子爽朗熱情,聞言也笑:“喜歡吃就多過來,你都有一陣子沒來了。”
周建設將袖子又往上卷了卷,一副甩開膀子大幹一場的架勢:“最近太忙了,以後肯定多過來。”
其實則不然,最好的兄弟結婚了,他高興之餘,也下意識保持了距離,畢竟大多結了婚的男人都要受到家裡妻子的約束。
他對田宓同志不了解,關於她的所有信息。都是從好兄弟跟田雨嫂子嘴裡得到的。
再說,他畢竟是外人,若還是像從前那般沒有分寸的上門,萬一讓兄弟夫妻之間有隔閡了,他豈不是罪過。
直到今天中午,老婁去喊他過來吃飯,他照例拒絕了後被告知,是小嫂子特意過來請的,他才開心的跟了過來。
然後就後悔了。
小嫂子長得嬌氣軟和,性子卻有幾分像田雨嫂子,爽氣,直率,的的確確是真心喊他過來吃飯的。
也正是因為人家真誠的態度,才叫他更加後悔了。
老婁個牲口,他之前不好意思過來的時候,為什麼不強硬的拉他過來啊?
他多好拉啊,一拉就來。
如果來了,他就不會錯過這麼些好吃的了。
孩子們都說了,他們已經連續吃了幾天的海鮮了。
而這些海鮮,居然都是小嫂子這個牛人親手抓的。
不行,這麼一想,心口更疼了,他得再舀一碗肉安慰安慰自己。
婁路回有些嫌棄豬八戒啃人生果似的老友,看了幾眼覺得辣眼睛後,便專心幫妻子夾菜,順便跟她講些她感興趣的八卦:
“...錢勝今天回來了。”
田宓咽下嘴裡的食物,好奇問:“不是說他跟葛雲離婚了嗎?那他現在怎麼樣啊?”
“他咋還有臉回來?沒有別的處罰嗎?”田雨也皺眉看了過來。
前幾天,小雲妹子特地給她來了個電話,她在她爸媽還有哥哥們的幫忙下,已經跟錢勝離婚了,以後說不定都不會再有見面的機會,所以希望能夠經常通信。
田雨是真心哪小雲當妹子看的。
心疼她遇人不淑,還要頂著離婚的名聲被人詬病。
但相較於那些個嚼舌根子的,她覺得,錢勝那種人,離了也好。
就像二妹說的,家暴這種事情,隻有零次跟無數次的區別,與其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還不如離婚呢。
所以哪怕往後見不到面了,她也為小雲高興。
陳剛安撫的拍了拍懷孕後更加容易暴躁的妻子:“他已經申請轉業了,最多明年上半年就得走,也沒兩個月了,咱們眼不見為靜。”
田宓好奇:“怎麼就轉業了?他能舍得?”之前不還一副雄心壯志的嘴臉嗎?
婁路回輕嗤:“估計這回是徹底了解葛家的能力了吧,但凡他有丁點腦子,就應該清楚,待在部隊裡,他隻會越來越難。”
且不說葛家背後盤根錯節的能量,就是錢勝自己,但凡他是個正派的,也不會淪落到這一天。
說到底,是他自己立身不正,怨不得旁人。
“以他副團的職位,轉業到當地,怎麼也能做到科級幹部吧?”田宓撇嘴,可能她有些激進了,反正對於打女人的男人,她是極其看不上的。
一想到錢勝那樣的人,回到家鄉後,還能混到一個不錯的官繼續瀟灑,她就憋屈又煩躁。
這下輪到婁路回安撫人了,他總覺得小妻子這幾天的脾氣比以往更加暴躁了些:“放心吧,他剛被組織上批評過,再加上有葛家在後面插手,最多是一個小領導,還是那種當不了多久的小領導。”
葛家的姑娘可不是他想打就打的,錢勝後面有的悽慘。
當然,婁路回完全不同情他,這要是他的閨女被打了,他報復起來更狠。
這麼一想,他整個人都不好了,突然沒頭沒腦道:“甜甜,咱們將來還是生兒子吧。”
田宓莫名懂了丈夫的未盡之意,剛想懟他,生兒子都是有了媳婦忘了娘的貨,就先聽到了大姐不滿意的質問:
“什麼意思?妹夫還重男輕女不成?”
就連膽小的田芯也偷偷瞪了二姐夫一眼。
田宓看向一臉懵逼的回回,然後“噗嗤!”一聲,狂笑不止。
見妻子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本來就被質疑的有些憋屈的婁路回更委屈了。
“咳咳...好好好,我不笑了,你別再瞪我了。”田宓被男人瞪的討饒,好容易忍住笑後,才對著大姐跟三妹解釋:“我家老婁的意思是生閨女容易被人欺負,萬一閨女嫁到錢勝這樣的,得多糟心,所以才說要生兒子的。”
聞言,田雨跟田芯兩姐妹的臉色頓時好了不少。
反倒是陳剛直接黑了臉,一把抱起小寶貝果果,誘哄道:“閨女啊,咱們長大不嫁人哦。”
田雨...“滾!”
“哈哈~”
一頓熱鬧的午餐過後,各回各家。
夫妻倆回到家,甫一關門,婁路回就抱著人控訴自己的委屈。
田宓身上就這麼掛著個高大的男人,連體嬰似的進了臥室。
見他委屈巴巴的模樣,她好笑之餘,也樂意哄他,就像他經常哄著寵著自己一樣。
在她發現,男人也會撒嬌,男人也喜歡收禮物,男人也喜歡被人哄之後,就更樂意慣著他,也算是兩人之間的情趣。
當然,凡事適當就好,否則容易蹬鼻子上臉。
就比如這會兒,她要是看不出男人是借題發揮,實為爭取床上的好處,她就是個傻帽:“好啦,我大姐不是誤會了嗎,後來還給你道歉了。”
婁路回松開抱著人的手臂,直起身,一臉狐疑的問:“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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