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歡喜,他心裡也高興,又做了一會兒準備,便也跟著跳下了水。
這廂田宓已經在水裡活動起來。
今天第一次下水,她沒打算做其他事情,雖然嘴上一直說,下水就能吃到大龍蝦,就能抓到帝王蟹,但那也就是嘴上花花。
就是再傻,她也不會再冬泳訓練區域消失幾分鍾,這裡全是人,真要那麼做,不是擺明了告訴人家她有問題。
當然,如果運氣好,最多趁旁人不注意的時候,利用她的速度,在三十秒之內抓上一條魚罷了。
隻不過,這一切美好的暢想,在對上岸上眾人,像是盯著大猩猩的眼神時,田宓無語了。
按這麼個情況,別說消失三十秒了,二十秒都不現實。
這會兒,已經上岸休息的趙琴也衝著田宓揮手:“妹子,好樣的!等等嫂子,嫂子下來跟你比一場。”
田宓也舉起手朝著她揮了揮,笑喊:“琴嫂子你等一會兒啊,我先跟我家老婁比一場!”
“哈哈!好好!你們小兩口比。”
“......”
“怎麼樣?回回,我們比一比。”田宓得意的衝著丈夫抬了抬下巴,一點不覺得自己有作弊金手指有什麼不對。
婁路回也想在最清醒的狀態見識一起妻子的實力,便一口應了下來。
不過他與妻子不一樣,過於寒冷的水正在快速蠶食他的體溫,叫他不敢再多做耽誤:“好!這裡的泳道長度是50米,我已經有不少天沒有遊過了,咱們先來個200米熱熱身吧。”
“可以!”說話間,兩人已經同時遊了出去。
夫妻倆比著玩,也不講究合不合規矩,就這麼比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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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團長身體素質好,往年隻要他參加冬泳,別人就隻能爭奪第二。
所以今年,他依然是其餘參賽選手關注的目標。
事實證明,婁團長就是婁團長,哪怕最近沒怎麼過來,速度依舊碾壓他們這些人。
正當大家伙兒唏噓感慨的時候,突然有人不可思議道:“快看,嫂子是不是比婁團還要快...?”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將視線往旁邊挪了挪。
然後,叫眾人都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那個被他們輕視、懷疑的嫂子,正以一種極其輕松的姿態,穩步超出婁團半個身、一個身...再然後,兩人的差距越拉越遠。
一開始,田宓保持著跟婁路回同樣的速度遊了一圈。
隻是等遊完了一圈後,便有意識的加快了速度。
她倒是無意跟丈夫一較長短,但她必須借這一次機會,向在意她的家人們展示些許實力,從而讓他們相信自己。
當然,田宓也隻是適當的加速,並沒有做的太過扎眼。
所以,當兩百米結束時,她在已然反水的眾人的加油吶喊聲中,比丈夫快了半個泳道。
岸上的百來個人簡直像是自己贏了婁團長一樣,興奮的又嚎又叫。
“嫂子厲害啊!”
“嫂子絕對是第一。”
“嫂子女中豪傑!”
“哈哈,打破婁團第一名的居然是他的妻子?”
“嫂子不虧是敢下冰窟窿的英雄啊,這本事,牛!”
“......”
不過是遊了兩百米的冬泳,本來各種懷疑的表情,已經從所有人的臉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佩服。
人嘛,都是慕強的。
喜歡冬泳的人,本來就有一些突破自我的心態在其中。
所以,他們的喜惡很直白,隻要你有真本事,那你就是所有人尊敬的強者。
就連趙琴也一臉稀奇的盯著田宓,爽朗打趣:“我還想著你不懂的地方我能教教你呢,沒想到你這妹子深藏不露啊,瞧瞧嫂子這臉,都沒地方擱了,哈哈...我這不是那什麼班門弄斧了嗎。”
田宓摸了一把臉上的水,彎起眉眼笑:“嫂子別看我是南方姑娘,但我從小也是長在水邊,遊泳技術還是很不錯的,光是閉氣就能閉十幾分鍾呢。”
這話一出,圍觀的眾人頓時就給驚了。
有人甚至直接問了出來:“真假的?能閉氣十幾分鍾?”
田宓一臉認真:“當然是真的,不然我當時也沒辦法從冰窟窿下面將人救上來吧?對了,我還當著我姐跟姐夫的面,把臉埋在水裡呢,他們幫我算的時間,不信你們問問。”
所以,往後要是湊巧看到她在水面上消失幾分鍾,可千萬不要覺得她掛了,來打撈她呀,她真的隻是去抓帝王蟹來著。
嗯...帝王蟹,已經快要成了她的執念了。
別說,聽了田宓的解釋,還真有人轉身去問不遠處一臉興奮的田雨去了。
而這會兒,婁路回也遊了過來。
對於妻子碾壓式的勝利他早就有了心理準備,應該說,從始至終,他都相信妻子的能力。
所以這會兒,他滿心都是驕傲。
就在他對上妻子燦爛又有些小得意的笑容,忍不住也勾起嘴角時,岸邊突然伸過來一雙手。
婁路回行動快過腦子,身形一轉,就將妻子拉離了岸邊,並且緊緊的扣在懷裡。
趙琴懵了下,呆呆的看著水中的兩人:“咋?我就是想拉你們上岸來著。”可不能一直泡在水裡。
田宓也有些懵,不懂丈夫這是在做什麼。
隻是當她感覺到男人身上冰涼的體溫時,突然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忽略了什麼。
她的體溫...是正常的。
在這樣冰寒的水溫中,她卻擁有溫熱的體溫,這明顯是不正常的...
尤其...回回剛剛特地拉了她一把,不讓她碰琴嫂子,是不是代表他早就發現了?
想到這裡,田宓臉上的血色“唰!”的一下盡退,她下意識抬頭看向男人,眼底帶著不自知的驚恐。
見妻子嚇著,心知她是反應過來了,婁路回又是心疼又是後悔,自己應該提前跟她溝通好的。
但這會兒顯然不適合解釋,所以,他隻是用手臂緊緊的箍著妻子的細腰,低下頭,眼神堅定的對上了她的眼睛,保證般安撫道:“甜甜,別怕,我不怕你,所以你也不要害怕,我們回去說好不好?”
田宓腦袋亂哄哄的,卻也知道,這會兒不是說話的好時機,便胡亂的點了點頭。
見狀,婁路回眼神沉了沉,摟著她的手臂又緊了下,才松開人上了岸。
等上岸後,他也顧不上擦幹自己,立馬回身拉妻子上來。
此時田宓已經恢復了冷靜,她伸手。借著男人的力道爬上了岸。
“快!快!快快!先把身上擦幹,趕緊進屋換衣服。”田雨將早就準備好的幹毛巾遞了過來,順便也擠開了大家熱情的七嘴八舌。
如果說,在水底是無敵的,那麼一上岸,田宓身上的體溫便急劇下降,她體會不到冬泳的刺骨寒意,自然也享受不到上岸後身體發熱的福利。
所以她一邊忍著寒冷,笑著應付大家的問話,一邊擦拭著身體,快速往冰屋走去。
大家都是有經驗的,知道她身上的衣服不是泳衣,如果不換下來,很快就會結冰,便也沒有多做糾纏。
夫妻倆是一起進冰屋的。
婁路回隨便撸了把自己的板寸,便拿著毛巾幫妻子擦拭起頭發。
田宓脫衣服的動作一頓,不過隻幾吸的功夫,便繼續手上的動作。
隻是心口憋悶的難受,開始怨怪自己粗心,氣惱自己得了金手指後漂浮的心態。
是的,今天的事情,給田宓敲了一個警鍾,或許在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的角落裡,對於擁有金手指這件事,她是有沾沾自喜與自鳴得意的。
所以,她才會忽略那麼明顯的漏洞吧...
“甜甜,別擔心,別害怕,我是你的丈夫!”見妻子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慢,面上的神色也越來越沉重,婁路回輕嘆了口氣,接過她手上的毛巾,蹲下來幫她擦拭身體。
待擦幹後,他又從包裹裡拿出幹淨的衣服,幫人一件件穿了起來。
從始至終,田宓都沒說話,隻是怔怔的盯著男人,他讓抬手就抬手,他讓抬腳就抬腳,像是失去靈魂的提線木偶般,但糟糕的心情,卻在男人一遍遍的不怕中,漸漸安定了下來……
婁路回知道妻子其實是在思考,也不開口打斷她的思路,直到將她從頭到尾都穿戴整齊了,才開始打理自己。
田宓的眼睛依舊跟著男人的動作轉動,直到他將自己也收拾好,才語氣飄忽問:“不覺得我奇怪?”
婁路回扣腰帶的動作一頓,然後俯身對著那嫣紅唇瓣親了下,才摸了摸她有些涼的臉頰,再次溫聲安撫:“不奇怪,你是我的妻子。”
田宓抿了抿唇,沒再說話,隻是伸手幫男人扣起了腰帶。
婁路回輕笑著摸了摸妻子的腦袋,又用幹淨的備用毛巾,幫她把半幹的頭發給包裹起來:
“先回去?”
“...好。”
出了冰屋,不用丈夫提醒,田宓的臉上又掛上了熟悉的笑容。
她笑著與所有上來寒暄的人交談,不僅與琴嫂子約定了下次比試,就連其餘戰士們,也有好幾個性格開朗的,下的挑戰書她也笑著接下了...
回去的路上,田宓努力調動情緒跟大姐聊天,甚至時不時拋一拋小胖丫,逗得小丫頭咯咯笑,她也跟著笑的肆意。
就這樣,一直到了家屬區,田雨也沒發現小兩口的不對勁。
兩人先送大姐回了家,又約定晚上過來吃飯,才相攜往他們自己的家走去。
到家後,婁路回拉著妻子去了廚房,一邊燒洗澡水,一邊主動交代自己什麼時候發現她的特別。
“也是,除了今天,也隻有那一次我下過水。”聽完丈夫的講述後,田宓幾乎不知道應該做什麼表情才好,在她沾沾自喜的時候,原來...早就露出了馬腳嗎?
其實,經過剛才那大半個小時的緩衝,她這會兒已經徹底冷靜了下來。
坦白說,她從來沒想過將金手指的事情告訴丈夫,起碼不會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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