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軍民一家親嘛。
尤其這些年北京冬泳比賽弄得如火如荼,甚至上了好幾回報紙,他們可不就得迎頭趕上。
這不,這兩年為了激勵民眾的積極性,出書面獎狀還不夠,柳政委每年都會殺一頭豬來鼓勵參賽者。
比如往年第一名可以獲得20斤豬肉,第二名可以獲得10斤豬肉,第三名5斤...以此類推。
還別說,有這麼個胡蘿卜在前頭吊著,這兩年來參加的人真不少。
就算這邊牛羊成群,比南方肉食要松快,但依舊缺嘴啊,誰還能嫌肉多不成。
一開始,聽說有肉吃,一幫子人報名參加。
在河裡淌一趟,就能有豬肉拿,這等好事誰願意錯過。
其實卻不然,遊過冬泳的人都知道,平時沒有訓練過的人,直接下水是很容易出事的。
就算那些個有經驗的,也有高低之分,有的隻能遊一兩分鍾,有的卻能遊十幾分鍾,這個得看訓練,看個人的體質,豬肉也不是那麼好拿的。
所以經過一系列篩選,最終能參加比賽的人並不多,去年攏共就兩百多人。
當然,站在岸邊打氣鼓勁兒的有好幾千,軍人就佔了大半。
“...今年的獎勵力度變大,不知道會不會有更多的人參加。”陳剛將閨女手裡啃得幹幹淨淨的肉骨頭拿掉,又挑了塊有肉的吹了吹涼,才放在她肉呼呼的小手上。
婁路回一臉不在意:“無所謂,反正都是我們贏。”
“你可別掉以輕心。”
這次婁路回沒說話,隻是低笑了聲,心說,那是你對甜甜的泳技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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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度也好,速度也罷,海底的她...像光一樣。
酒足飯飽,又坐著家長裡短聊了半個多小時,小夫妻倆才挽著手回家。
昨天剛下過雪,四處皆白,兩人借著雪色與明月,踩著松軟、吱吱作響的積雪,倒也別有一番浪漫。
田宓將小臉往圍巾裡埋了埋,問起了比賽場地的位置。
“場地不遠,就在去鎮上的路上,有一個湖泊,不比賽的時候,那裡每天也會有冬泳愛好者去遊泳。”
“那戰士們訓練在哪裡?”戰士們沒有批準,是不可以隨意離開部隊的,但她最近有觀察過附近,並沒有發現有人訓練。
婁路回像是知道她心裡想什麼似的,輕笑回:“在家屬區完全相反的另一邊,那裡專門規劃出了一塊水域,雖然接連大海,但水淺,隻要不往深處遊,就很安全。”
田宓在聽到通大海的時候,就已經滿意了。
她安撫自己不要著急,已經能參加冬泳了,離大龍蝦、寶藏啥的還遠嗎?說不定明天就能趁機抓一個帝王蟹來著...
生存在海底850米左右的帝王蟹,以她不懼水壓,不懼低溫,比錦繡龍蝦還要快的速度,來回也就幾分鍾。
這麼一想,田宓整個人都開始冒粉紅泡泡。
“這麼開心?”
“嗯嗯,特別開心,所以...我再給你一個驚喜吧!”
“什麼驚喜?”
“等到家給你看。”
“......”
因為某個人實在惦記著驚喜,想要晚一點再公布答案的田宓,扛不住美男計,隻能滿口答應:“你先去燒炕,我去臥室拿給你。”
婁路回也不想妻子挨凍,便點了點頭,表情又恢復了平日的淺淡:“也不是很急。”
田宓呵呵他一臉,誰一路上旁敲側擊打探的?誰有意無意撒嬌的?
被呵呵的微窘,婁路回摸了摸鼻子,轉身去了廚房。
見狀,田宓無聲笑了笑,才邁著輕快的步伐進了臥室。
等從衣櫥最下面的抽屜中翻到自己要的東西時,她又快步來了廚房,將手上的紙張遞給丈夫:“吶,給你的驚喜。”
婁路回伸手欲接,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他面上一喜,將手在一旁的擦手專用抹布上擦了擦,才接了過來。
果然,看清楚紙張上面的內容後,男人高興的不行:“是三妹帶過來的?”
“對啊,算驚喜嗎?”
“算,太大的驚喜了。”他一直在等老丈人將結婚需要的各種文件寄過來,因為隻有等到這些籤了字,蓋了章的文件,他才能正式跟妻子去領結婚證。
如果按照之前寄信過來的速度,起碼要15到20天,甚至更久,運氣不好半途丟失的也不是沒有。
沒想到,老丈人居然這麼快就給辦了下來,顯然是下了功夫跑關系,才能讓三妹帶過來。
這麼一想,婁路回頓時感動的不行:“甜甜,我記得咱爸喜歡抽煙是吧?我讓我爸給寄一些特供的,那個外面買不著。”
田宓...這麼又是茶葉又是香煙的,果然她還是生閨女吧。
男人完全沒有發覺妻子怪異的表情,喜滋滋出了廚房,又小心的將文件全部放好,才一把將人抱了起來轉了幾個圈圈,低笑說:“甜甜,明天一早,我就去找汪旅籤字,然後我們去領證!”
啥...?
啥玩意兒?
田宓目瞪口呆,明天不是說好了下海的嗎?
第49章
搬起石頭砸自己腳這種事情, 田宓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
但領證也是很重要的,於是第二天,被人早早從被窩裡挖出來的時候, 她的心情並不壞,甚至帶著期待。
她一邊套衣服一邊問:“這會兒才五點多,是不是有些早?”
“不早了,等出發的時候差不多六點,再開一個多小時的車, 到了縣城剛好可以領證。”
田宓“唔。”了聲, 開始扣扣子:“咱們怎麼去?”
“早上晨練的時候,我去找汪旅借了車。”婁路回去抽屜裡拿了襪子要給妻子穿。
田宓縮回腳:“別急啊,我自己來。”
婁路回清咳一聲:“我不急...那我先去把早飯熱一下。”
還說不急呢, 見男人幾乎是落荒而逃,田宓好笑之餘,也加快了速度。
早飯是婁路回借車的時候, 順便在食堂買的。
等田宓梳洗好後, 男人已經將早飯熱好了。
她坐到桌邊, 看向神清氣爽,明顯心情很好的男人, 情緒忍不住也飛揚了起來:“你幾點起來的啊?”
“起床號響之前。”其實心裡頭太興奮,根本就睡不著,一整夜也隻眯了一會兒。
“唔...咱們借了汪旅車子好幾回,沒事吧?”
“沒事, 結婚是大事,部隊裡遇到結婚的都會借, 算是不成文的規定吧...我已經請朋友幫忙尋好酒了, 到時候送汪旅一瓶。”
小夫妻倆邊吃邊聊, 也沒有什麼固定的話題,想到哪說到哪,氣氛很是溫馨。
臨出發時,婁路回換上了新織的毛衣,見妻子看過來,他解釋:“領完證去拍照片,給兩邊父母寄過去。”
總不能連兒媳女婿長什麼模樣都不知道吧。
田宓指了指他身上的毛衣,遲疑問:“你...打算穿毛衣拍?”
婁路回清咳一聲:“你不是說好看?”
田宓...“是很好看,你長的好,穿什麼都好看,唔...我們可以多拍兩張嘛,你穿軍裝的,穿毛衣的都拍。”
起碼老丈人肯定更喜歡軍裝的回回。
雖然被小妻子誇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婁路回覺得很有道理。
於是他還將身上那件半舊的軍裝也給換了下來,穿上了結婚那天穿的嶄新軍裝,就連襪子也特地換了新的,可謂是細節感滿滿。
這讓完全沒想過特意打扮的田宓心虛了一下,為了表示自己對於領證的期待不比男人少,她也換上了軍裝,又編了個好看的辮子。
這年頭的結婚證跟後世的獎狀很像,連照片都不需要。
當兩人揣著結婚證上車的時候,田宓都還有些不真實感。
怎麼說呢?就是...太快了,感覺就敲個章,籤個字就完了,根本沒有具體核實什麼信息,這要是被旁人冒名了,得多窒息?
“怎麼了?”將妻子送上副駕駛,關門時,見她表情有些恍惚,婁路回不解問。
田宓搖頭:“沒怎麼,咱們現在就去拍照嗎?”
“對,你冷不冷?這會國營飯店應該還有早飯供應,要不要去吃碗面暖暖身子?”
“我不餓,也不冷,你餓的話,我就陪你去。”
“我也不冷。”結婚證都拿到了,婁路回這會兒從裡到外都熱乎乎的,哪裡會冷?
這要不是在外面,他都想抱著妻子好好親一親。
當然親是不可能的了,不過等坐上駕駛座,他終是沒忍住,笑著伸手輕輕捏了下妻子柔嫩的臉頰,才驅動車子離開。
上午8點,天光已然大亮。
但白茫茫的晨霧依舊繚繞著,汽車再次啟動後,緩慢穿過尚未完全蘇醒的小縣城。
田宓時不時的伸手擦一下車窗裡面的霧氣,哼著小曲兒,饒有興趣的打量著窗外的景色。
就在她以為得開上個十幾分鍾時,男人突然踩了下剎車。
“這麼快就到了?”田宓探頭往外看。
“還沒,這裡是廢品站,我過去尋點好木料。”說著,婁路回看向妻子:“下面髒亂,你在車上等我?”
“我也下去走走吧,坐著冷,不過尋木料做什麼?”田宓開了車門跳下車,好奇的打量著不遠處的廢品站。
婁路回鎖好車,領著妻子往廢品站裡走去:“結婚證放久了容易壞,來找幾塊黃花梨或者紫檀的好料子,回去弄個相框,再劃一塊玻璃,這樣封起來,能保存久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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