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記得是個氣質很溫柔的女人。
大姐的朋友,田宓也會尊重,逐認真想辦法:“今天不是要去鎮上嗎?咱們看看有沒有凍梨賣,再尋些老冰糖,姐你最近每天給她燉一碗,那個潤肺,多少能有點好處。”
田雨一拍掌:“對對,不過凍梨不用買,家裡還有不少呢,去稱點老冰糖就行。”
田宓狐疑:“我怎麼沒找到?”
田雨呵呵兩聲:“我就防你跟家裡三個崽子呢,不藏起來,讓你們一天全部端了嗎?吃東西沒個數,也不怕拉肚子。”
聞言,田宓面上囧了囧,這能怪她嗎?要怪也該怪這個年代太缺嘴了,糖果餅幹她沒什麼興趣,又沒什麼事情打發時間,人一闲下來不就找東西吃嗎?
尤其...尤其凍梨還那麼好吃。
總之,這事真不怪她!
要怪就怪梨!
從部隊到鎮上,沒有風雪的阻礙,大概需要一個半小時的車程。
今日天公作美,一路順暢,姐妹倆抵達鎮上,時間才到早上七點。
與開車的小戰士約定了回去的時間,兩人便直奔供銷社而去。
田宓對於這裡毫無概念,所以一路背著背簍,老實的跟在姐姐的身後跑。
因為周六要跟婁路回去市區買結婚用品,市區的物資更為齊全。
所以,這一次除了一些基本的調味料,田雨的主要目標就是餅幹糖果之類的。
哦,還有寄給來娣、盼娣還有向陽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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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大姐拼命扒拉,田宓覺得腦袋都大了,雖然不要票,但這也買的太多了。
尤其這種硬糖裡摻和著糖精,吃多了對身體又沒好處,於是她勸道:“姐,少買點,吃完了下次再來買。”
田雨不以為然:“沒事,吃得完,到時候你拿一半。”
田宓...她真的不饞嘴!真的!
當然,這會兒的她還不知道,自己很快就要被打臉了...
在供銷社裡買的不算多,但架不住小小的地方人擠人。
等兩人從密實的人群中掙扎出來,時間又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走,走,走,趕緊去大集...”血拼熟練的女人很可怕。
田宓被供銷社裡面的各種喊價、問貨的聲音吵的腦門疼,田雨卻能剛出門,就拽著妹妹風風火火的往下一個地方趕。
在朝陽村,田宓曾經親身經歷過大集。
相較於家鄉種類多樣的集市,這裡要蕭條不少。
除了最常見的土豆、蘿卜、大白菜、花生外,最多的就是慄子跟凍梨,還有田宓沒見到過的凍柿子。
姐妹倆帶足了錢票,更是一個比一個舍得吃,實實在在買了一堆。
最後還因為東西太多,花了三毛錢,請人用獨輪車送到了等車的地方。
期間,田宓的小表情始終是喜滋滋的。
而她歡樂的源泉,則來自於懷裡抱著的一小木桶結了冰的牛奶。
是的,在集市上看到這玩意兒時,田宓就挪不動道了。
其實之前在供銷社,見有人拿票買奶粉的時候,她就心動了,無奈她沒有奶粉票。
天知道她是個奶制品愛好者啊,喜歡一切奶類食物。
之前在朝陽村時壓力太大,根本沒想到這些,等來了這邊,家裡的小果果每天倒是會喝上一杯,但她哪有臉跟一個2歲的小豆丁搶食。
嚶嚶嚶...生活實在是太悲催了。
所以,看到牛奶時,她無論如何不想放過,最後幹脆牛奶帶著木桶一起給買了,還一路寶貝似得抱著。
甚至已經在心裡想著各種好吃的了。
唔...婁路回好像有喝茶的習慣,所以焦糖奶茶妥了。
還有姜撞奶也可以嘗試嘗試,就是溫度不好控制,可能要多試幾次。
還有...還有牛奶小塊,牛奶小饅頭....
呀~超級超級多好吃的。
要不,下次再來鎮上的時候,跟札薩克大叔多訂一些?
反正這樣的天氣,做好零嘴也可以放很久嘛...
嗚嗚...突然就好感動,生活又幸福起來了,太不容易鳥。
而田雨,視線一直放在妹妹的臉上,見她飛快變化的小表情,也是哭笑不得。
...跟個孩子一樣,還不承認饞嘴。
今天大豐收,又買到了心儀的材料。
所以回程的路上,田宓的心情一直是飛揚的。
等到了部隊後勤部,兩人下了車,卻沒看到熟悉的身影,田雨納悶:“老陳跟妹夫應該下班了吧,怎麼沒來接我們?”
田宓也愁,看著從車鬥中卸下來的一堆東西:“這些怎麼辦?”
田雨擺手:“這個沒事,跟炊事班的人說一下,我們先回去,晚點讓老陳跟妹夫來搬。”
這樣也行,於是田宓隻抱起牛奶桶。
“你抱這玩意幹啥?放這裡,他們有平車一趟就能拉回去。”田雨簡直不知道拿這個嘴饞的妹妹怎麼辦了。
“那不行,萬一髒了呢?再說了,要是婁路回晚上才有時間,我下午不就不能做好吃的了?”
田雨...“噗嗤...算了,你抱吧,小祖宗!”
得了同意,田宓立馬又眉開眼笑。
836部隊在一座島上。
從炊事班後門回家屬區時,幾百米外就臨著海。
姐妹倆腳步輕盈,邊走邊聊。
就在兩人討論牛奶做什麼最好吃時,一聲尖銳又悲悽的嚎哭聲傳了過來。
田宓跟田雨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尋聲望了過去。
無奈距離有些遠,不太能看的清楚,聲音也吵吵嚷嚷的,捕捉不到重點。
但那裡是淺海的位置,最近一直有軍人輪流捕魚。
“不會是出了什麼事了吧?”田雨語氣有些慌,實在是每年都聽到有冰窟窿吞人的事件。
田宓抿了抿唇:“姐,咱們去看看。”
“對對,去看看!”
說著,姐妹倆就往人群聚集的位置跑去。
等跑了一半的距離,她們總算從聽到的隻字片語中拼湊出了重點。
有小孩子掉冰窟窿裡了。
那悽厲的叫聲,應該就是孩子的媽媽。
田宓加快步伐,眉頭卻蹙的死緊,不懂明明部隊禁止了家屬來這邊,怎麼還會有人帶著孩子過來。
然而,還不等她多想,耳朵再次捕捉到的話,卻直接叫她的腳下一個踉跄。
緊接著,“碰!”的一聲巨響。
被大姐調侃當寶貝一樣的木桶,毫無徵兆的掉落在了地上。
不僅木桶摔碎了,就連裡面冰凍住了的牛奶也摔的四分五裂,甚至有一多半濺到了身上。
田宓卻無心去管,她的眼眶爆紅,慌亂抓住大姐的手:“剛才那邊說什麼?...婁路回跳下去救人了?”
“不...不能啊...”田雨也聽到了,但她也慌的很,根本不敢相信,那冰窟窿能進去嗎?這不是送命嗎?
對上姐姐無措驚恐的表情,突然,原書中的一段劇情毫無徵兆的,在腦中浮現了出來。
書中,原身四十歲左右時,大姐田雨回了老家,看到比自己小12歲,卻比她還要老的妹妹,哭著感慨妹妹婚姻不幸。
又說她曾經也想給妹妹介紹對象,隻是才開了個頭,二妹就結婚了,後來那名年輕有為的軍官,沒過多久,就因為救人長眠在了海底,連屍體都沒找到,如果二妹真嫁給他,也是喪夫之痛。
這一段,曾經模糊掉的記憶,突然出現,且像是刀刻一般,深深的烙印在田宓的腦海裡。
訊息來的太過倉促,叫她的腦子被塞的嗡嗡作響,有些反應不過來...
怎麼可能呢?
那個看著有些兇、有些酷,內裡卻是個端方正直,樸實到有些可愛的男人...怎麼會?
那個面上剛毅果敢,實則牽自己手,手心都會冒汗的男人...怎麼會?
那個被自己主動親了,難為情到,就連昏暗都遮擋不住臉頰上爆紅的男人,怎麼會...死?
她不信!
她!不!信!
“周鵬,我艹你大爺的,系住婁團的救援繩子是斷的你他麼都沒發現嗎?”
突來的暴喝聲,打斷了田宓混沌的思緒,理智也瞬間回籠。
她突然加快步伐,一邊脫衣服,一邊往前衝。
“宓丫頭,你做什麼?你別嚇姐,別衝動!”田雨見妹妹瘋了似的往冰窟窿的位置衝,還一路扔衣服,急的眼淚直掉,咬牙也跟著追在後面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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