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樣還是會被人發現,隻能說是那人的緣分。
藏好金子,抱著來都來了的心思,田宓又在海底逛了一圈。
不過這一次沒有泡上半天,隻轉悠了2個小時,便跟王麗嬸子他們賣了戰利品,去了縣招待所。
按理說,客人不住在招待所,是不允許用這裡的電話的。
但田宓前幾天離開的時候,塞了一塊錢給服務員,成功得到了過來接電話的機會。
她比與大姐約定的時間早了五分鍾趕到招待所。
那服務員剛巧在接電話,看到她進來時,許是得了一塊錢,還給了田宓一個應付的笑臉:“來啦?時間正正好。”
田宓恍然,笑問:“是我的電話?”
“對,你姐姐的,提早了幾分鍾。”說著,將聽筒擱置在桌上,自己則拿著毛線晃悠到不遠處的椅子上,窩著打起了毛線。
田宓快走幾步上前,剛拿起聽筒,裡面就傳來了大姐的聲音:“...喂?喂?宓丫頭,是你嗎?”
“大姐,是我。”
“來了就好,我猜你應該會提前到,心裡急的慌,便打來試試。”
“也是巧了,我剛剛走進招待所,你的電話就來了。”
得了這話,電話那頭的田雨哈哈笑著,還想再闲聊幾句,旁邊的陳剛就輕聲催促:“抓緊的,不能聊太久。”特殊情況可以通融,但作為軍人,也不好一直佔用國家資源。
田雨已經在部隊住了8年,自覺是個思想覺悟很不錯的軍屬,立馬配合的切入重點:“二妹,咱姐倆長話短說,抓緊時間啊。”
聞言,田宓緊了緊聽筒:“好,姐你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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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逼迫你的男的,姓啥來著?....哎呀,這個不重要,反正他暫時是不是不能再威脅到你了?”
這話田宓意外,卻也不是很意外:“是姐夫託人幫忙的?”
“你姐夫倒是想呢,但他請的人去幫忙的時候,說是事情已經解決了,後來才知道是婁團出的手。”說到這個,田雨語氣裡掩不住歡喜,不管怎麼說,男孩子主動點,又辦實事,總叫人高看幾眼。
第18章
田宓沒想到是婁路回幫的忙, 怔愣了幾秒,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但...女人大約都喜歡俗氣的英雄救美, 否則,她的心弦方才為什麼突然就波動的厲害。
就在她想著該怎麼報答人家的時候,耳邊又想起了大姐的聲音:“既然那個姓張還是姓劉的構不成威脅了,你是怎麼想的?要跟婁團處處看嗎?”
關於未來的去處,田宓的想法一直沒有變, 這會兒大姐問出口, 她也沒矯情,畢竟現在才71年,還要煎熬很久。
這期間, 誰也不知道劉向東會不會翻身。
再有,除了劉向東外,又會不會出現陳向東或者李向東?
她不想拿自個去賭現今的大環境:“大姐, 我能先去你那邊住上幾個月嗎?我對婁團印象挺好的, 但還是想要近距離接觸看看, 畢竟是一輩子的事情。”才怪,真要不合適, 結婚也可以離婚。
田雨莫名:“上次不就說好了,來我這邊住嗎?”為啥還要再問一遍?
田宓...啥時候說的?
姐妹倆沉默幾息,默契揭開這茬。
田雨喜滋滋:“你什麼時候來呀?我讓你姐夫託人給你買張臥鋪票,不然一個星期的硬座, 人都得坐廢了,咱不省這個錢。”
田宓想多賺點生活費, 部隊的情況她還不了解, 能不能賺錢另說。
而且, 就算住大姐家,她也不能白吃白喝。
再一個,那包黃金,她也得想辦法將它處理掉。
盤算了一會兒,她才回:“還不確定,最快也要一個星期吧,等我確定了再給大姐打電話?”
“也行,有什麼事情記得隨時聯系,找你姐夫也是一樣的。”
“好,我曉得了。”
“...”
掛了電話後,因為妹妹要過來,大弟也平安回家,田雨惆悵了許久的心情,肉眼可見的明媚了起來。
她伸手接過丈夫懷裡的閨女,抱著胖丫頭顛了顛:“我不打擾你工作了,晚上喊婁團來家裡吃飯,吃羊肉鍋子。”
陳剛點頭,跟著妻子一起出了辦公室。
田雨不解:“不用你送我。”
“去找老婁,順路。”
“現在就去說?”
“還有點工作上的事情。”
一聽是工作上的事情,田雨便不問了,出門前,她將小閨女的腦袋蓋上帽子,給人遮的嚴嚴實實的,隻留了可以呼吸的小鼻子。
今天雖然沒下雪,但前面連續下了一個星期的鵝毛大雪,這會兒外面的溫度低的嚇人。
突然被蒙了頭臉,小家伙哼哼唧唧抬手欲掀開,無奈衣服穿得太多,掙扎了好一會兒,小手都沒能從袖子裡伸出來,更別提拿開帽子了。
氣的胖丫頭“爸爸、媽媽。”一頓嗷嗷喊。
而無良的父母,卻被像小螃蟹一樣蠢萌笨拙的胖閨女逗的哈哈笑。
“我回去了。”夫妻倆同行一小段路,見到婁團的辦公室,田雨便抱著閨女小跑起來。
“慢點走。”雪天路滑,哪怕掃了雪,地上還是有薄冰層,陳剛真怕娘倆摔跟頭,不放心的跟在後面追了幾步大聲喊。
“知道了!”
見妻子嘴上應著,行動上卻是分毫不慢,陳剛哪裡不知道她,這是急著去找人分享二妹要過來的喜訊了。
看著妻子迅速遠去的背影,他有些生氣的想要追上去念叨兩句。
可轉而又想到妻子為了自己,遠離家鄉八年有餘,他揣著手往老婁辦公室去的時候,眉眼漸漸柔和下來。
罷了,哄著、讓著吧。
是他虧欠她。
“找我什麼事?”這廂婁路回正準備出門,見到來人,指了指外面,示意他邊走邊說。
“田宓那丫頭剛才來電話了,大概一個星期後出發來咱們部隊常住,我就是來問問你想不想去接人?別怪哥沒給你表現的機會啊,倒是你?這是有事?”
聽了老陳的話,婁路回腳下滯了滯,不過隻幾息又恢復如初:“汪旅叫我過去。”
後面他沒說,因為他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但兩人都不是新兵蛋子,也了解汪旅的為人,如果不是有事情,老爺子不會在這麼大冷的天,折騰下面的人。
陳剛頓時也收了臉上的輕松之意,皺眉加快步伐:“我跟你去看看。”
婁路回沒有拒絕,兩人一路快走加小跑,很快就進了汪旅的辦公室。
見到陳剛,汪旅也沒說什麼,隻是看向婁路回的眼神很是嚴峻:“高家屯有幾個娃娃跑進深山裡玩,已經失蹤兩天了,屯子裡的村民們自己結伴去山裡找了一天,沒找到人,就過來求助,小婁,你在一團裡挑一些好手,跟老鄉們匯合,一起進山找一找...物資去找後勤要,就說我特批的,多帶些,說不定還要在山裡過夜。”
事關人命,婁路回幹脆應了聲:“是!”而後又問了一些重要的訊息,便急急準備離開。
“小婁!”
見年輕人義無反顧的挺拔背影,汪旅到底說不出以自己為重這樣的話。
隻是在他回身看過來時,沉默半晌才壓下擔憂,啞聲道:“帶著兄弟們...要一起平安回來。”
婁路回立正站直,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眉宇間全是剛毅:“保證完成任務!”
撂下這話,男人匆忙離開,隻是與陳剛擦肩而過時,繃直了唇,無聲的點了下頭。
軍人,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他不知道能否來得及接人...
見狀,陳剛皺眉嘆了口氣:“旅長,我再安排些人手接應吧,還得準備好醫務跟後勤人員,前些天連續下一個星期的大雪,現在山裡的環境不容樂觀。”
在雪地裡久了,就是生龍活虎的年輕戰士們,也會出現各種問題,比如雪盲症,比如嚴重的凍傷,更別提那些個孩子們了。
情況...不妙啊。
汪旅從煙盒裡抽出一根煙,點上吸了口才沉聲道:“我已經吩咐下去了,剛好你在,去幫忙盯著些也好。”
“是!”
接下來的日子,田宓幾乎都泡在海裡,且一泡就是一整天。
很辛苦,哪怕她再喜歡海底世界,也有些吃不消了。
但看著荷包日漸豐滿起來,又覺得這點辛苦是值得的。
金烏再次西墜時,田宓將最後一網魚賣給王麗嬸子,收了錢後道:“嬸子,三根叔,後面家裡有事,我可能有一段時間不過來了。”
聞言,方才還喜滋滋的兩口子都訝異的看了過來。
別說,最近這姑娘拼命的勁頭,夫妻倆都看在眼裡。
一邊感慨小姑娘是個有大本事的,一邊又忍不住好奇是什麼原因,讓小姑娘這麼不要命的賺錢,沒想到才一個星期就結束了。
王麗率先回神,雖然沒了小姑娘的供貨,他們少賺了不少,但人不是鐵打的,是該歇歇了。
這麼一尋思,王麗看向田宓的眼神就更憐惜了幾分,剛想勸慰兩句不要那麼辛苦,人都憔悴了,卻在觸級到女孩兒白嫩粉潤到幾乎發光的肌膚時,訕訕咽下了嘴裡不合時宜的話。
乖乖,這姑娘也不知道咋回事,成天風裡來海裡去的,這樣粗糙的環境裡,應該傷皮膚的很,就比如她跟老頭子,都快成黑炭了,人家卻是一天白過一天。
更神奇的是,泡在海裡這麼多天,甜丫頭愣是沒生過病。
當然,王麗也就是感慨兩句,完全沒有往旁的方面亂想,笑說道:“是該歇歇,錢是賺不完的,你前頭太拼了,跟不要命似的...等你什麼時候再想下海,再來找我跟你三根叔叔就是。”
田宓自然點頭應下,萬事沒有絕對,做人做事,不到萬不得已,還是留一線比較好...
等拿了今天一整天賺的83.3元錢,她便辭別了王麗夫妻。
拎著十幾斤海貨去了姐夫家。
說來汗顏,她又厚顏在陳家住了一個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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