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宓外號甜妹。
她外貌甜軟動人,膚若凝脂,身姿曼妙,哪怕不笑時,也叫人瞧著心生歡喜,仿似那臉蛋兒上真能掐出蜜糖般。
然而,隻有親近的人才知道,內裡是個喜歡尋求刺激的野丫頭。
這一次,當她拿到最高級別的潛水證,出去浪的路上...遇上了飛機失事。
沒死成,意外穿越到了一本狗血文中。
根據劇情,她就是那個被無良老姑撺掇,又被糊塗爹嫁給家暴男,嘔心瀝血奉獻一輩子,臨老終於得了一句好的苦情女主。
田宓...她決定接受去北大荒隨軍大姐的意見,坐一個星期的火車,去嫁她口中那個大齡老男人。
婁路回此人,前途光明,相貌英挺,卻因為無心婚姻,漸漸拖成了個29歲的大齡剩男。
就在領導們摩拳擦掌,誓要在他邁入30歲大關之前,解決他的個人大事,順便將人才扒拉到自己家裡時。
三團陳政委家,圓胖樸實的田嫂子,給介紹了,據說是跟她長得很像的親妹子。
眾人遺憾,卻也理解,畢竟各花入各眼。
然而,當半個月後,人高馬大,氣質冷戾的婁路回牽著一個漂亮到,叫人移不開視線的白嫩小姑娘回來時,所有人都傻了眼...
眾單身軍官淚奔:田嫂子誤我!
第1章
朝陽村北邊相鄰著一條大河,即寬且長。
農闲時,娛樂匱乏的半大小子與漢子們都喜歡泡在水裡撲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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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誰的遊泳技術更好,誰能憋氣更久,誰又能漂浮的更遠。
...運氣好,說不得還能摸些魚蝦打牙祭。
吃了半個月草,臉都快吃綠了的田宓也尋了機會下水。
“哗啦!”
人跡罕至處,澄澈的碧波打破了寧靜,濺起晶瑩剔透的水花。
田宓破水而出,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才頂著一身的湿漉,順著斑駁的石階,落下一串潮湿的腳印上了岸。
將手上掙扎的黑魚扔進籮筐裡,又抖了抖衣服上的水珠,才一屁股坐在石塊上休息。
天空透藍澄碧,不染一絲雲彩,幹淨純粹到,連一絲浮絮也無。
這裡是S省,介於南北方之間的一個魚米村莊,饒是十月下旬,正午的太陽依舊熱辣灼人。
連擰帶曬,十幾分鍾左右,渾身就幹了大半。
拿掉蓋在腦袋上遮陽的不知名大葉子,田宓手指翻飛,將散開的濃黑長發編成兩個麻花辮垂在身前。
又低頭打量自個兒,確定沒什麼不合時宜的,才拎上籮筐,踩著蜿蜒的黃土路,往村裡走去。
步行了約十分鍾,遠遠就看到了熟悉又陌生的家。
田家條件不差,是村裡少有的磚瓦房,隻是這會兒,門臉朝南的人字頭瓦房前,一個身形瘦弱的女孩兒正四處張望著。
距離有些遠,田宓隻能確定是三妹田來娣,卻看不清她面上的表情。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因為小姑娘已經看到了自己,抬腳小跑了過來。
見狀,田宓若有所悟,停下腳步等待。
說來也是神奇,因為一場空難,同名同姓,生活富足的田宓,從繁華的後世,穿越到了貧困的71年農村。
從一開始的無所適從,到如今的遊刃有餘,也不過才半個月時間。
隻能說,人類的適應能力著實強大。
“二姐,老姑又來了!”田來娣今年16歲,面皮蠟黃,容貌清秀,細胳膊細腿兒,瞧著頂多十三歲。
記憶中,這姑娘早產,再加上時局困苦,想要吃飽都難,更別提那些能調理身體的葷腥或者補品了。
“什麼時候來的?”田宓將手上的籮筐遞給小姑娘,撥開最上面的荠菜,露出下面足有三斤左右的黑魚。
“魚?”田來娣幹瘦的面上爬上驚喜,二姐已經連續三天抓到魚了。
“噓...小點聲...先藏起來。”田宓嗔了小姑娘一眼。
"嗯嗯,我懂我懂!對了,二姐,我去蓮嬸家換一塊豆腐吧?晚上燉魚湯好不好?”田來娣將荠菜又蓋了回去,吞了吞口水,喜滋滋的問掌勺人。
“行!”做魚湯也好,一大家子人,喝魚湯也能混個水飽,還有營養。
話音落下,田宓又看了看天色,提醒:“晚點再去,蓮嬸這會兒應該在午睡。”
農忙剛結束,辛苦大半個月的村民們難得休息。
小姑娘點了點小腦袋,又衝著堂屋挪了挪嘴,頗為嫌棄的皺了皺鼻子,才抱著籮筐跑向廚房。
田宓被逗笑,勾著唇,一邊散開半幹的長發,一邊往堂屋走。
“...大哥,要我說,你就是太慣著宓丫頭了,婚姻大事哪裡是她一個小丫頭做得了主的?再說那劉向東有什麼不好?長得不差,還是鎮上數一數二的體面人家,不提他家老子是糧管所一把手,就是他自己,年紀輕輕的,也在供銷社謀了份採購的工作,要不是人家看上宓丫頭那張面皮子,我都想將春秀說給他。”說話間,女人還“嘖嘖!”兩聲,羨慕嫉妒的很是真情實感。
田宓掀了掀唇,露出一個諷刺的笑,一時倒也不急著進屋,便倚靠在屋檐下,慢條斯理的打理著及腰長發。
“是個好人家,放心吧,等二丫頭回來,我好好跟她說道說道。”
“還說道個什麼?我看宓丫頭就是書念多了,心氣也給念高了,高中生找不到工作有個什麼用?還不是種地的命,人劉家那樣的條件?能看上宓丫頭那是她的福氣,隻要大哥你這個當爹的認下女婿,明天我就讓人上門。”想到劉向東許諾的大團結,田曉燕心裡頭就火熱,語氣也不自覺帶上了急切,那可是十塊錢。
當然,最重要的不是錢,而是能搭上劉家,將來好給寶貝兒子謀上一份吃公糧的體面工作,她可不是那些個見識短淺的老娘們兒。
“哪有這麼做事的?你不要臉,老子還要呢,也不急這一時半刻的,你先回去,還有,你說的那叫什麼話?仔細被人掛了牌子遊街去,種地怎麼了?勞動人民最光榮!”田紅星哐哐拍著桌面,瞪著不著調的妹妹,他當了小二十年的公安,哪怕這年代公安沒有供銷社的吃香,也是吃的國家糧,威嚴的很。
田曉燕這一輩,老爺子老太太生了八個孩子,就這麼一個哥哥,家裡姊妹都怵他,被這麼一瞪眼,立馬低下腦袋不說話了。
見老妹蔫頭耷腦聽訓,田紅星這才滿意的從煙盒裡拿出半根煙,劃拉兩下火柴,享受的吞雲吐霧起來。
“我這還不是為了大哥好?要是這親事成了,將來向陽那孩子也不愁體面工作不是?”田曉燕隻蔫噠了幾秒,到底不死心,眼珠子咕嚕亂轉,張嘴又是一個主意。
至於向陽那孩子才10歲,暫時用不上工作什麼的,不是有她這個老姑呢嘛?
她家有福今年18歲,年齡剛合適,都是親裡親戚的,幫忙代班個十年八年的也沒啥。
煙霧繚繞,燻的田紅星眯起了眼,他不知老妹心中的盤算,但...不得不說,老妹的話叫他有些心動。
他這一輩子,子嗣比父親也好不了多少,攏共就得了2個男娃,自然舍不得他們跟女娃一樣在地裡刨食。
隻是現在工作難吶...
就是等他退休,工作也隻夠一個兒子接班的。
人心有偏頗,田紅星最喜歡機靈的小兒子,一門心思想著再過個十年八年,等他退休後,讓小兒子向陽接班。
但家裡老妻愛大兒,見天跟他鬧騰,恨不得他現在就能退下來,好讓大兒子有個體面工作。
田紅星自然是不願意的,這裡也不完全為了小兒子,畢竟他也才五十歲,怎麼也能再幹十年。
自己拿工資,跟向兒子伸手,那能一樣嗎?
如果二丫頭跟了劉家那小子,的確是個好去處。
哪怕將來隻給按個臨時工,也是大兒子的體面。
想清楚其中的關聯,田紅星面上卻沒怎麼顯,這事還得問問閨女,他雖然重男輕女,卻也不是那等賣女求榮的。
想到這裡,再對上老妹熱切的眼神,田紅星冷哼一聲:“我說了,這事不急,真成了也少不了你的好處,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趕緊回去。”
田曉燕訕訕,又有些掛不住面子,卻到底不敢挑戰大哥的威嚴,輕哼一聲,甩手出了門。
不想剛跨出大門,就碰上了侄女田宓。
要說這丫頭也不知道咋長的,大哥家六個孩子,就數她頂頂會長。
自家大哥年輕那會兒也是出了名的美男子,哪怕這個年紀了,還有那些個不要臉的老娘們往上撲。
但也沒有宓丫頭這麼好看的,好看到有些扎人眼了。
戲文裡說眉目如畫,肌膚如雪,玉雕似的人兒,大約就是這麼個模樣吧?尤其笑起來時,能甜化了人心,一點也不像農村人。
再文绉绉的話,田曉燕不懂,反正她走遍整個縣城,也沒瞧見過更好看的,尤其這小半個月,死丫頭也不知吃了什麼仙丹,原來的土氣也沒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大小姐呢,怪不得劉向東那樣的好條件,見到一次就給迷了眼。
“宓丫頭下河去啦?不是老姑說你,你都20歲了,眼看著要嫁人,女孩子還是注意些名聲的好...”田曉燕完全沒有說人壞話被抓包的窘迫,眼珠子在侄女身上轉悠一圈,再想到家裡那個死丫頭,慘烈對比下,酸溜溜的端起長輩的派頭,拿著腔調訓人。
“七姑,我剛才好像看到春秀拎著菜籃,往知青點去了。”田宓眉目不動,隻笑容疏離的說出方才看到的畫面。
春秀是七姑家的大姑娘,跟田宓同歲,兩人雖是表姐妹,卻從小不對付,對方一心想要嫁給蘇州來的知青孫俊。
“啥?個死丫頭!看我不打斷她的腿。”田曉燕一蹦三尺高,哪裡還顧得上旁的,急吼吼的就往知青點衝,隻是走到路口時,也不忘彎腰在路邊拔上幾顆蘿卜。
農村地值錢,角角落落都得利用起來,路口那一小塊蘿卜地,就是田家的。
饒是習慣了七姑愛佔便宜的性子,眼前這一幕,還是叫田宓控制不住的抽了抽嘴角。
“宓丫頭回來了?”屋內傳出田紅星的聲音。
田宓回神,抬腳進了屋,從口袋裡掏出一盒大運河煙,遞給了老爺子。
田紅星被香煙噎下到嘴的話,盯著桌上還沒開封的煙:“...哪來的?”這玩意兒三毛三一包,宓丫頭身上最多也就幾分錢。
“摸了兩條黑魚,大的那條跟二根叔換了煙。”田宓坐在桌旁,拎起半舊的茶壺為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大碗,才解了渴意。
“還是宓丫頭孝順。”弄明白來龍去脈,田紅星笑著感慨,自己養活了六個孩子,除了結了婚的老大,這還是頭一回有孩子給他買東西。
不枉幾個閨女裡,他最疼二丫頭,不過...“魚還是少摸,那河太深了,容易出事。”
田宓輕笑:“我有數。”
“你啊...算了,你大了,爹就不嘮叨了,倒是結婚那事怎麼想的?你老姑這半個月天天上門,我看劉家小子挺誠心,條件也好,要不就點頭了?”說話間,田紅星又從煙盒裡抽出一整根煙。
閨女給買了煙,存貨多了,他難得大方一回,不像以往,幾天才抽上半根解解饞。
將濾嘴那頭在桌上敲了敲,叼進嘴裡,對著上根煙蒂的殘餘火星子吸了幾口。
果然,煙絲還是更緊湊些,口感才好,這麼一整根抽下來,真真快活似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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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前夕,學校發生火災。我為救竹馬,渾身燒傷,右手截肢。
嫁給反派大佬後,他的黑化值遲遲降不下來。直到有一天 他醉酒,我摸了摸他的臉。系統:「反派黑化值-10。」我以為系統出 bug 了,立刻抽回手。系統:「反派黑化
我是甜寵文作精女配。綁定彈幕系統時,媽粉正在和主角粉 互掐。【沒看見女配把男主的臉扇紅了嗎?】 【他那是爽的。】【女主看女配的表情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