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三個女生:“???”
好像突然聽到了什麼了不起的東西?
……
今天軍訓的最後一天,在上午的軍訓儀式完畢後,他們這些學生下午就沒有其餘安排了。
所以,他們可以在指定的位置活動參觀,也可以和他們的教官打打籃球,比比排球,痛痛快快地玩上一場,作為最後的告別。
女生們選擇繼續運動的很少,畢竟過去的半個月裡完全運動夠了。大家一般都是去澡堂洗個澡,去食堂買點東西來吃,幾個宿舍搞聯誼。
倒是男生那邊,想要和教官一顯身手的人相當多。
因為男生和教官通常年齡相當,所以隻要教官和連裡關系好的,往往彼此間都混成了哥們兒。
是哥們就會有不服氣的地方。
正步踢不過你、負重跑比不過你、打靶不如你準、軍歌拉不過你、軍體拳也打不過你,但是籃球總不能一直被教官蓋帽吧。
來來來,教官,咱們打個籃球試試啊。
葉千盈給沈瀚音打了個語音電話,沈瀚音沒有接聽,估計是已經成為籃球計劃的主力。
她想了想,又給竇信然掛了個電話。
和沈瀚音那邊的反應正相反,竇信然幾乎是秒接了葉千盈的來電。
說來也巧,此時,竇信然剛剛從籃球場上下來。
在下場之前,竇信然在籃球場上連投兩個三分,加上之前的一個二分和兩個罰球,雙方比分差已經拉到了15。
Advertisement
接竇信然位置的朋友,正好就是沈瀚音。
換場前,竇信然還和沈瀚音瀟灑地擊掌一回,對沈瀚音說:“看你了,像野狼一樣把比分差拉到40!”
才春風得意地下了籃球場,便接到了來自葉千盈的電話,對於竇信然來說,這豈不是人生的一大喜事?
“喂?”
“是我,葉千盈。你怎麼聲音裡還帶喘啊。”
“剛從籃球場上下來。怎麼了?是不是,你們女生宿舍聯誼缺什麼吃的了,你點菜,我給你們送過去。”
葉千盈心裡頓時一陣好笑:“好靈的消息,你怎麼知道我們女寢有聚會的。”
竇信然便笑了,笑聲中很明顯透露出一點得意:
“哪裡有生意,哪裡就有我。雖然現在這種小本生意不經營了,但也不妨礙咱們了解行情啊。”
葉千盈想到了之前兩個人當同桌的那段日子,連眉目都不自覺地舒展下來:
“不用你送吃的,和你說個正事。”
一聽她要說正事,竇信然原本挺拔的坐姿都不由得更嚴正了一些。他很認真地豎起了耳朵:“你說。”
從他的表現來看,此人已經做好了十萬分的準備,就差拿出紙筆來直接記了。
然後他聽見,葉千盈非常輕松地和他說道……
葉千盈說道:“沈瀚音在哪呢?是不是和你們一起打籃球呢?你們現在在哪兒,我有事找他。”
竇信然:“……”
要是他現在說自己不知道沈瀚音在哪兒,不知道可不可行?
竇信然幽幽地抬起眼睛,看著籃球場上揮灑汗水、神採飛揚的沈瀚音。
他端詳著自己的這位朋友,覺得軍訓已經讓他曬黑了不少。再配上一頭軟軟卷毛,看起來一點不像是個能夠把比分拉到40的野狼,簡直像隻棕色的小比熊。
沈瀚音要是聽到這個比喻,可能會當場給竇信然唱一支小問號之歌。
……
場上激烈的籃球賽又持續了一會兒,男生們終於把教官逼到認輸:
“不行,你們一群人合著絆我一個,不打了不打了。”
沈瀚音也從籃球場上退了下來,他掛著滿頭的汗和愉快的笑容,跑到竇信然身邊找到自己的水灌了幾口。
“呼,好爽——诶,竇兄你怎麼了,你是胃疼又犯了嗎,怎麼表情這麼怪啊?”
竇信然:“……”
這個問題問得好!
竇信然問道:“我表情怪嗎?”
沈瀚音一頭霧水:“怪啊。”
竇信然又問:“我臉色難看嗎?”
沈瀚音仔細端詳了一下:“不太好看啊。”
竇信然再問:“如果我現在宣稱自己中暑了,你說葉千盈會非常著急地把我送往軍營內的醫院嗎?”
沈瀚音:“???”
竇兄你是不是曬壞腦子了,怎麼會生產出如此令人迷惑的語言。
中暑的話哪用得著勞煩葉千盈啊,咱們這裡十來個哥們兒是幹看著的嗎?
十來個人,足足一個班啊!這種滿身大漢的數量級,都夠一路黑人抬棺地把你抬去醫院了,你竟然還要葉千盈送?
你夢裡來的葉千盈吧。
不過,事實證明了,FLAG不能亂立。因為就在沈瀚音內心瘋狂彈幕刷屏的下一秒鍾,葉千盈的聲音就在他背後響起。
“嗨,沈瀚音,原來你在這兒啊,我剛剛找你半天了。”
“哎呦不錯啊,我們女生都曬得快脫皮了,你竟然一點都沒黑?”
與此同時,沈瀚音看到自己眼前的竇兄雙眼鮮明地閃亮起來。
沈瀚音的神色裡浮現出明顯的訝異之色,他十分驚愕地看著竇信然的眼睛,一時之間都顧不上回頭——
就算是在最古早的小說裡,人物描寫也多半是“眼中含著三分冷漠三分刻薄四分無情”,把感情描寫分割成一張南丁格爾玫瑰圖。
但……
但竇信然現在居然在一個眼睛衝著葉千盈微笑,另一隻眼睛衝著自己噴灑biubiu的幼稚小火苗。
簡直世界第八大奇跡啊,竇兄他怎麼做到的?他眼睛還沒抽筋兒嗎?
——————————————
在聽清了葉千盈告訴他的好消息究竟是什麼以後,沈瀚音的表情就變得非常古怪。
什麼都不用說了。
沈瀚音現在就是激動,非常激動。
他抬起手腕就要灌自己一口新鮮滾燙的熱豆漿,還是被葉千盈驚呼著攔下。
“等下!燙!”
沒用,沈瀚音已經把那口豆漿咽下去了。
男生的臉上尚且掛著一個有點傻氣的微笑,臉上的肌肉因為疼痛扭曲得一抽一抽。
葉千盈無語凝噎地把自己沒喝過的冰水推了過去,覺得這一幕怎麼感覺似曾相識呢= =
隻能說,沈瀚音和竇信然真不愧是惺惺相惜的好朋友啊。
這種智力完美處於同一水平線上的朋友,也沒誰了。
沈瀚音呲牙咧嘴地猛灌了一通冰水,說出的第一句話也沒有嫌疼。他雙眼閃閃發亮地看著葉千盈:“你再說一遍?”
葉千盈無奈託腮:“我說,你喜歡帝都人民大會堂嗎?”
“咱們明年年初就去那兒領個國家技術發明獎,你覺得怎麼樣?”
沈瀚音:“!!!”
他非常喜歡!
他馬上就預定明天的人民大會堂參觀票,提前四個月過去踩個點!
在短暫的瘋狂過後,沈瀚音緩緩地恢復了理智。
既然消息是由葉千盈轉告,那就說明這件事和他們兩個有關。
在不少的研究和猜想裡,他和葉千盈都彼此給對方出過主意、建議過參考思路。
但唯一一個重要到可以上人民大會堂的、可以稱得上是兩人合作的項目,那就隻有……
沈瀚音壓低了聲音,他不動聲色地瞟了一眼四周,朝著葉千盈的方向靠了靠。
“液體火炮?”他做出這幾個字的口型。
葉千盈微笑著緩緩點頭。
竟然真是這個,沈瀚音緩緩地眨了眨眼。
他一個立志投身於純數的數學研究者,第一次獲得這麼高的褒獎,居然是因為自己最不喜歡的軍工項目,這簡直像是命運對他開的玩笑。
不過……這個玩笑也太善意、太大發了。
葉千盈很理解沈瀚音的心情,畢竟她自己當初知道這個消息後,也很是發了一陣的瘋。
她打趣道:“是不是感覺一切都像一場夢?”
“醒了很久還是很感動。”沈瀚音下意識地接了一句rap。
葉千盈:“……”夠了,我命令你關掉mp3。
大一開學,宿舍有個顏值網紅,大家都喜歡圍著她轉。除了 我。她們在背後罵我不合群。軍訓時,我乳糖不耐受沒喝網 紅室友請的奶茶,因為這事她們要霸凌我。
"為調查一樁懸案,上海灘紗業公子賀雲欽偶遇聖約翰女學生虞紅豆。 未成親前,賀雲欽謀妻、護妻、奪妻。 成親後,賀雲欽撩妻、寵妻、愛妻。"
我穿書了,穿成一個非常漂亮的路人甲。 在文中,雖沒有我的名字,但處處都有我的身影。 師尊被邪魅嗜血魔君擄到魔宮,我在魔宮床下睡覺。 「你說,你的那些徒弟們知不知道我們這麼爽?」 我:謝謝,我不想知道。 師尊被陰暗病嬌小徒弟壓在課桌上,我在一旁睡覺。 「師尊,小聲點,要是吵醒了師姐就不好了,你說呢?」 我:謝謝,我已經醒了。 師尊被鬼畜變態的妖帝囚禁在刑具小黑屋。
上一世,和竹馬訂婚的前一個月,我們共同的青梅將他堵在了家門口。 她哭著說這麼多年其實一直喜歡他,希望能給她一個機會。 竹馬沒答應,後來我們順利結婚,她卻一直沒有放棄。 直到白月光熬成了剩米粒,曾經擦不幹凈的蚊子血在男人心頭變成了硃砂痣。 她興沖沖懷著孕來宣告主權,拉扯間將我從樓梯推了下去,頭破血流。 恍惚中,我看到竹馬和他媽媽沖過來,扶著她,小心翼翼關心是否動了胎氣。 再一睜眼,我回到了高中時期。 看著面前的一男一女。 這一次,一切都將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