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都已經熱得卷袖口了,還要空調往上調,誰知道學霸這是什麼毛病?
班長的同桌聽到一點模糊的聲音,立刻丟下手裡的英語單詞前來吃瓜。他相當好事兒地問:“怎麼了怎麼了?誰叫你?誰給你傳條兒啊?”
“沒人給我傳條,是我可能不太懂學霸的世界。”班長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你說,難道19度還不夠暖和嗎,我看他都熱得快脫衣服了啊。”
難道竇信然每次都能考進學年前三的秘訣,就在於他天天都利用教室蒸桑拿,加快自身系統的新陳代謝,以便於用新生的細胞代替老細胞,促進全身血液循環,進而刺激大腦皮層嗎?
身為生物學渣的班長在心裡捋了捋這番推理的邏輯關系,覺得自己再沒有寫出過比這更合理的大題答案了。
……
當天晚上,葉千盈在玄關處把自己的二哥截了個正著。
葉皎一邊朝屋裡走一邊松風衣扣,他本打算脫了大衣給鄭姨掛起來,一看自己小妹居然守在門口,登時就是眼前一亮。
“小妹今天怎麼在樓下啊,是不是想出去玩了?你想去哪兒和二哥說,我晚上沒有安排,哪裡都能陪你去啊。”
剛剛解開一半的扣子又被葉皎按順序扣了回去,他心裡大喜:“所識窮乏者得我”戰術果然有用,看,妹妹這麼快就被激起了生活的熱情,這都知道要出去玩了!
葉千盈顯然沒能體會到二哥的良苦用心,她正因為葉皎這番聽起來驢唇不對馬嘴的詢問滿頭黑線。
“哥,我和你說正經的呢。”
“哦哦,你說,二哥聽著呢。”
葉千盈踟蹰了一下:“我同桌……竇信然那個,你你新給他加了獎學金就加了吧,以後別再這麼做了。”
葉皎的笑容裡頓時多了幾絲未卜先知的意味。
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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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因為這個!
還有誰能有他了解自己的親妹妹,就問還有誰!
“哈哈哈,行,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葉皎眨了眨眼故意逗葉千盈,“你要是說不想給獎學金呢,那我就把助學項目也取消,怎麼樣。”
一聽這種明顯就是激將的發言,葉千盈頓時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你說呢?”
下一秒,葉千盈稍稍正色,和二哥強調道:“哥哥,你別對竇信然來你習慣那套,他是我同學,是我朋友,是我同桌,又不是那種隨便花幾萬塊錢就能一起吃頓飯的偶像組合,上次的事和這次的事,我都不喜歡。”
葉皎緩緩地眨了眨眼。
“好啊。”下一刻,他就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滿口都是答應,語氣十分爽利:“行,那我再也不這麼幹了。”
葉千盈懷疑地盯著他。
“你用這種眼神看我幹什麼。”葉皎顯然覺得好笑,上前幾步攬過葉千盈的肩膀:“走走走,快上樓,哥哥說話還有不算數的時候嗎?”
——哥哥說話當然是經常不算數啦。
目送著葉千盈回到自己的房間裡,葉皎的臉上浮現出了思索的神色。
要知道,前幾天那三個偶像組合才是“妻妾之奉”,那個姓竇的男孩屬於“所識窮乏者得我”,所以小妹幹什麼要把這兩件事連在一起說?
他當然知道人家是小妹的同學,正經念書的孩子,當然不可能把這個男生和那幾個小偶像劃成一類人嘛——別的不說,就說葉千盈和竇信然一起出去吃飯還用錢?他們倆還有那個叫沈瀚音的男孩,都已經一起出去聚過多少回餐了?
那小妹還特意強調一下她同桌和男明星不一樣幹什麼?
葉皎鳳目微眯,眼神裡透露出一種屬於成人的狡猾。
懂了,這是我妹妹不好意思說啊。
……
第二天下午,竇信然的手機裡收到了一條短信,他點開一看,發現居然是自己助學的聯系負責人發來的通知。
“假期邀請我去總集團實習?”他嘴唇翕動,把那幾個小字無聲讀出,在理解這句話代表的意義的下一秒鍾,竇信然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作為本地人,他當然聽說過孤輪公司的赫赫聲名,實際上,孤輪根本就是全國業內人員都想要得到的offer。
不少名牌大學的學生想要在這裡拿一份實習簡歷都不可得,就更不要說竇信然這麼一個高中生了。
“這算什麼,近水樓臺先得月?”竇信然自言自語道:“居然還有這麼好的事情,我最近的運氣簡直爆棚了吧。”
他在心中深沉地想著:難道,這幾天就是我的“天上掉餡餅”日嗎?
作為一個理科生,提出假設以後,果然還是證明一下才比較放心啊。
於是,在當天的數學競賽班裡,葉千盈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同桌對馬老師舉起了手。
“老師,請給我換一份難度最高的卷子。”
葉千盈:“!!!”
全班同學:“!!!”
就連馬老師也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好家伙,小兔崽子,你這是嫌我出的題難度不夠了!
他執教這麼多年,從未聽到過有學生對自己編寫的卷子提出過如此變態的要求!
馬老師當機立斷地一拍桌子:“現成的卷子我沒有,你等一會兒,老師現在就給你出。”停頓一下,他也不容置疑地看向了葉千盈:“那,你也跟著做一份吧?”
葉千盈:“???”
她幹什麼了她,她明明在好好的做題啊。
人在課堂坐,卷子天上來,葉千盈真是十分冤枉。要是有可能,她真想問問,自己這是攤上了什麼同桌什麼老師啊。
二十分鍾以後,馬老師的卷子新鮮出爐。
因為老師の王者之威嚴受到挑釁,這一次,馬老師當真是怎麼難怎麼出,怎麼繞怎麼出,怎麼坑人怎麼出。短短一份試卷,不過四道大題,卻已經可謂集齊馬老師畢生功力的大成。
他就像條水滸傳裡的好漢,用搶著付賬般的氣勢把卷子拍在了葉千盈和竇信然的面前。
“做吧。”馬老師自信滿滿地說:“這次保證難!”
“……”
四十分鍾之後,數學競賽班的同學們紛紛下課。
而葉千盈和竇信然……雙雙留堂。
又是四十分鍾過去,兩個人的卷子被批改後發了下來。
葉千盈看了看自己同桌的成績,連語氣都不自覺地變得沉重了。
“朋友,你為什麼要這麼想不開呢?”
竇信然把卷子放在自己眼前看了幾秒鍾,這才收回自己的書包裡。他可能這輩子就沒考過這麼低分的卷子,因此乍一看這個分數時,比起失落,更多的感受到新奇。
對於葉千盈的問題,竇信然回答得可謂是神色自若。
“我就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想,畢竟,數學就是應該有求知精神。”
葉千盈:“呵呵。”
她信他個鬼。
第五十七章 (二更)
“所以說, 為什麼你挑釁馬老師,最後一起遭殃的人是我?”
葉千盈同樣拿著那張卷子在眼前看。
她倒不至於和竇信然一樣考得那麼慘,但即使如此,卷面上的分數依舊是十分好看。
“這可真是人外有人, 天外有天啊。”葉千盈嘆息著將卷子折一折塞進自己的書包裡, 在心中對系統說:“之前仲老師和我說他沒什麼能教我, 虧我竟然還當真了。現在看來, 果然是老師特意哄我,在拐彎抹角地表揚我。”
這些當了十幾年幾十年老師的家伙,哪個肚子裡沒有一兜壓箱底的刷子, 隻是平時不亮出來罷了。
就像是馬老師這次, 把自己最偏門乖僻的題目一出, 連葉千盈都要服服帖帖的。
“仲老師並沒有騙您, 您至少應該相信系統給您的評級。”系統無機質的電子音在葉千盈的耳畔響起, “宿主您知道的, 仲老師不喜歡出難題好怪題。”
葉千盈想了想, 很快就恍然大悟。
確實, 她很久以前就在心裡有這樣的印象:仲老師是名門正派,而馬老師則是避世於四川盆地(?)的唐門。所以仲老師出題的風格一向正大光明, 難也要堂堂正正的難, 絲毫也不摻水。
而馬老師……他就不但會發出層出不窮的暗器, 而且還會下(給出)毒(誤導條件)。
就像是剛剛的那張卷子, 葉千盈不就被馬老師一套720°空中轉體鞭腿回身踹燕終極組合拳給打蒙了嗎。
仲老師手裡未必沒有這樣的題, 隻是以他的性格來說, 大概覺得這種題沒有必要拿出來。
——畢竟,這種題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拔高競賽的難度,用來難為學生。要知道, IMO的一些競賽題,拿去給大學裡普通的數學教授,他們都可能做不出來。
仲老師一向以實用為主,覺得學生隻要確實掌握了核心概念就行,也不必特意往羊場小道上試腳力。
所以在確定了葉千盈現在的學力水平後,他就不會故意拿這種題來為難葉千盈了。
想通這點,葉千盈緩緩吐出口氣,又不服輸一般地把那張卷子拿出來。
盡管知道這次馬老師出了這麼難的題是意外,可她還是想要把題做出來。
看著葉千盈做題,竇信然自知心裡有愧,他清了清嗓子,圍著葉千盈左右看了看,最後去水房給葉千盈打了一杯水回來。
“要是實在不會做的話……”
葉千盈本來以為,竇信然的下半句話會是“那我就多動腦筋,替你想想。”
沒想到她完全低估了自己同桌的天賦才能,隻見竇信然十分自然地一點頭,一竿子就把任務挑到了遠在千米之外的朋友頭上:“那我把卷子發沈瀚音,讓他一起跟著做吧。”
葉千盈:“……”聽聽,這還像句人話嗎?
她痛心疾首地說:“你有點擔當啊。”
“這不是我有沒有擔當的問題,”竇信然沉沉地嘆了口氣,“人逼急了什麼都做得出來,但你知道,數學題,真的做不出來。”
葉千盈:“……”
“往好處想,”竇信然把一次性紙杯朝著葉千盈遞了遞,可能還記得前幾天葉千盈在教室裡冷到了,所以杯子裡盛得是微燙的溫水,“也許馬老師是嫉妒你呢?”
“馬老師嫉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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