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鴻子看過後,說道:“沒事,敷幾天藥,好生歇息便好。”然後又笑道,“王爺自幼習武,身體確實練得不錯,這跪個幾天倒也沒什麼事。”
陸玄愔沒理他,拉著褚映玉,一臉認真地說:“不疼的。”
褚映玉哪裡會相信他,這膝蓋都快跪爛了,哪裡不疼?
她以前也跪過,知道跪久了是什麼滋味。
以前每次教養嬤嬤向孟芙告狀,孟芙就會罰她去跪祠堂,有一次跪得最長的是三天,沒吃沒喝,不能歇息,差點就熬不住。
當然,她也並不是乖乖去跪,沒人看著時,她就裝裝樣子去休息,縱使如此,每次跪完,她的膝蓋又青又腫,皮都跪爛了,鑽心一樣的疼,養了大半個月才好。
陸玄愔聞言,臉色變得極為陰沉,下颌緊繃,一雙滿是血絲的眼睛陰測測的。
若不是孟芙已經死了,他不介意像上輩子那般,將她剝皮揎草,給他們用最慘烈的酷刑。
第121章
聽說元康帝讓那些罰跪的皇子回去, 皇子們的母妃和皇子妃們紛紛派人過去接他們,想著他們跪了兩天,這膝蓋隻怕都要跪爛, 心裡越發的惱恨挑事的平王。
連帶著也有些遷怒雍王。
不過在得知平王的腿二次受傷,連太醫也治不好,真的瘸了後,不少人都暗暗心驚, 就算心裡對雍王有意見,也不敢表現出來。
不少人猜測,平王二度受傷, 是不是雍王讓人幹的。
隻是因為沒有證據,也隻能在心裡想想, 不敢表現出來,但對雍王到底是忌憚的。
八皇子定王被人扶著下了馬車, 就見等在那裡的連靜萱。
她懷孕已經三個多月, 穿著寬松的夏衫, 能看到肚子微微凸起的弧度,原本嬌怯的面容,也多了些母性的柔和恬靜, 看著溫柔而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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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王臉上的陰沉之色散去不少, 一瘸一拐地朝她走過去。
“王爺。”
連靜萱也急切地迎過去, 看到他憔悴的模樣,眼睛一酸, 眼淚就掉了下來。
定王有些無措, 她的容貌長得嬌, 看著總是怯生生的,讓人都不忍心欺負她, 連大聲點都怕嚇壞她。
特別是她現在懷著孩子,定王更怕她哭。
他隻好將人摟著,安慰道:“別哭,本王沒事。”
連靜萱埋在他懷裡哭了會兒,方才拭去眼淚,要扶他回去。
定王哪裡敢讓她扶,讓丫鬟攙扶好她,自己一瘸一拐地跟在她身後,見她總是回頭張望,陰沉的臉上努力擠出一個笑容,心裡卻有些發愁。
自從王妃懷孕後,變得愛哭,每次見她哭得像隻兔子似的,他就不知道如何是好。
定王煩惱地想,女人是不是懷孕後就情緒不定,變得多愁善感?
不知道雍王妃是不是也這般,七皇兄到底是怎麼安慰他媳婦的?
回到房裡,連靜萱要給他看腿上的傷,定王原本有些不願意,怕會嚇到她,畢竟她的膽子這麼小,隻是看她眼睛一紅,又要哭了,隻好讓她折騰。
果然,當看到他腿上的情況,她又哭起來,哭得他頭大。
幸好太醫很快就過來,給定王看完膝蓋的傷,一再表示定王隻要好生休養些日子,這膝蓋就沒事,終於讓她收住了眼淚。
太醫知道這些皇子跪了兩天,膝蓋是什麼情況,過來時也帶了相應的藥,讓人給定王敷好藥,見定王沒有其他的病症,便告辭離開。
太醫離開後,下人也將做好的膳食端上來。
知道他兩天沒吃什麼東西,連靜萱讓廚房做一些清淡易克化的食物端上來。
正好定王也餓得厲害,沒挑什麼,端起碗就吃。
天色暗下來時,夫妻倆終於能坐下來說話。
定王握住她的手,看著她微凸的肚子,低聲說:“這兩天辛苦你了。”
想到她還懷著身子,這兩天不知道如何擔心,到底有些愧疚。
連靜萱看他臉上掩飾不住的疲憊,眼底泛著青色,說道:“王爺,您累不累,要不要先去歇息?”
定王先是搖頭,看她恬靜嬌怯的模樣,忍不住說:“靜萱,咱們那七皇兄可是個狠的,他……”
有些話他不敢和旁人說,就連母親敏妃也不敢說,唯一能說的,隻有枕邊人。
她是他的妻,兩人榮辱與共,休戚相關,她絕對不會背叛他,是他可以放心訴說某些心裡話的知心人。
從定王這裡,連靜萱總算弄清楚昨日發生的事。
昨日平王請雍王喝酒,確實不懷好意,想要用一個宮女來算計雍王。
“……平王計劃趁機將雍王灌醉,讓那宮女與雍王行了好事,屆時再將那宮女塞到雍王府,如此不僅能將自己的人安插進雍王府,同時也能刺激雍王妃……”
連靜萱聽到這裡,臉色微僵。
她吃驚地掩住嘴,不可思議地道:“平王這是瘋了不成?雍王又不蠢,就算被他算計成了好事,也不會真的要了那宮女罷?”
當雍王是什麼人,就算真的因醉酒碰了,明知道那宮女有問題,難道還會將人帶回府裡?
更重要的是,宮女都是皇帝的女人,若是雍王真睡了,聖人心裡怎麼想?
以聖人對雍王的偏愛,或許不會將一個宮女放在眼裡,但架不住有心人會拿這事說項,御史也會彈劾。
被人提得多了,聖人再怎麼偏愛雍王,心裡隻怕也會有疙瘩罷?
如此來看,平王的算計確實極為毒辣。
“他可沒瘋。”定王冷笑道,“本王這五哥目標也不是雍王,而是雍王妃肚子裡的孩子。”
當然,若是能讓父皇因此厭惡雍王,倒是一箭雙雕。
平王這計謀確實看著挺蠢的,架不住有用啊,隻要雍王中計,屆時雍王有嘴也說不清。
“什麼?!”連靜萱駭然,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肚子。
自從懷孕後,一天天地感覺自己的肚子變化,她便多了幾分柔軟心腸,實在見不得這種事,甚至感同身受起來。
若是誰敢算計她的孩子,連靜萱恨不得馬上弄死他。
連靜萱瞬間就明白平王的打算。
世人皆知雍王對雍王妃極為愛重,夫妻倆感情極好,雍王身邊除了一個雍王妃,沒有任何女人,連她身子不便都不曾破例。
若是平王的計劃成功,雍王妃得知這事,隻怕會受到刺激,萬一動了胎氣……
想到雍王妃的肚子都快要八個月,也是最危險的時期,一旦有個什麼,可能真的會一屍兩命,連靜萱就不寒而慄,同時也被平王的狠辣嚇到。
以往她隻知平王性子急躁,卻不知他還能如此狠毒。
皇子爭儲可以在朝堂、在外面爭,但直接對女眷和孩子出手未免太過惡毒不堪,品性可想而知。
見她被嚇到,定王趕緊將她擁到懷裡安撫。
好半晌,連靜萱的情緒恢復一些,她有些迷茫地問:“王爺,為何平王要對雍王妃肚子裡的孩子出手?”
雍王妃肚子裡的孩子是男是女尚未知曉,將來就算出生,能不能養活還不一定,畢竟小孩子的生命力實在太脆弱,這年頭孩子夭折是很正常的事。
在孩子沒立住之前,其實世人對小孩子並不怎麼在意。
目前雍王妃肚子裡這孩子其實根本就影響不了什麼。
定王抿嘴,低頭看著她微鼓的肚子,神色晦暗,不知道在想什麼。
“王爺?”連靜萱又喚了他一聲。
定王回過神,輕輕地又拍了拍她的手,安撫她。
連靜萱遲疑地問:“王爺,平王為何要對雍王妃肚子裡的孩子出手……”
知道她和雍王妃、賢王妃交好,對她會如此執意這問題並不奇怪,定王想了想,小聲地說:“其實本王也不太清楚,約莫知曉,應該是當年先太子身亡後,父皇為了補償皇後,和皇後有了什麼約定……”
什麼約定?
連靜萱真真是好奇極了,覺得這約定一定很重要,重要到平王才會對雍王妃肚子裡的孩子有如此大的惡意,孩子還沒出生,就想除去這孩子。
定王也是滿臉疑惑,遲疑地搖頭,“本王也不知。”
其實他心裡約莫有一個想法,但覺得那實在是太不可思議,直覺不可能。
畢竟父皇有那麼多皇子,不可能直接越過兒子選孫子的吧?但想到父皇現在的身強體壯,聽太醫說,再活個十年二十年都沒問題,他又不太確定了。
在定王胡思亂想時,連靜萱想到什麼,低聲問:“王爺,昨兒是你將其他皇子都叫過去喝酒的嗎?”
聖人活著的皇子現在有八個,除了安王被聖人勒令在府裡反省,昨兒七個皇子都在,就連年紀最小的十一皇子,今年不過十三歲,也被兄長們拉去一起喝酒。
定王搖了搖頭,“不是本王,是賢王。”
“賢王?”連靜萱目光微閃,若有所思。
定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讓她別多想,“賢王其實是個沒什麼野心的,不然父皇也不會封他為賢王,也是想讓他將來能輔佐……再加上賢王妃和雍王妃交好,估摸是他昨兒看出平王來者不善,便將我們都叫上,以防萬一罷。”
哪知道後來的事情發展太過出乎意料,雍王壓根兒沒顧及什麼兄弟情面,直接將平王的腿打斷了。
當時那一幕回想起來,定王都不寒而慄。
他確實在陸玄愔眼裡看到瘋狂的殺意,他當時是真的想殺了平王的。
每每想到此,定王便有些慶幸,自己不曾和七皇兄為敵。
不知怎麼的,最近七皇兄變得極為瘆人,那雙眼睛裡時常都泛著血絲,看人的眼神陰測測的,帶著戾氣,讓人有一種他下一刻就會提著刀將自己的腦袋削掉的錯覺。
不僅是他,可能其他兄弟也感覺到,不然平王不會被刺激到居然選在這時候,設這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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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褚映玉抱著自己的大肚子,指揮下人準備晚膳和水。
“王爺,你膝蓋有傷,不要泡澡,隨便洗漱一下,別沾到水。”她叮囑道。
陸玄愔嗯一聲,這天兒熱,人在外面不一會兒就會汗流浃背,他兩天沒洗漱,怕薰著她,沒讓她靠近。
等他打理好自己,褚映玉打了個哈欠,看著有些困倦。
陸玄愔慢吞吞地走過去,要將她抱回床。
她打了個激靈,瞬間就清醒,趕緊道:“王爺,你膝上還有傷,別折騰。”這時候她哪裡敢讓他抱。
見他瞪著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定定地看著自己,她的頭皮有些發麻,確認他仍是瘋得厲害,主動地依到他懷裡。
直到他伸手將她緊緊摟住,褚映玉方才松口氣。
她在心中微微一嘆,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恢復正常,前世的記憶對人的影響實在太大了,她深有體會,怎麼不知道他現在的狀況有多危險。
好不容易將人哄回床,褚映玉側著身體挨著他,頭枕在他的胳膊上,就算熱出了汗也沒喊一聲。
他摸到她額頭的汗漬時,拿了一把扇子給她扇涼。
“王爺,你為何要將平王的腿打斷?”她輕聲問。
陸玄愔的聲音帶著戾氣,“他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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