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人也體諒他,知道姚大將軍愛妻愛女如命,早在姚大將軍遞折子回京時,就批準他回京之事。
其實聖人也有些心虛的,他知道姚大將軍從不欲將女兒L嫁入皇家,卻仍是欽點姚姑娘為九皇子妃,多少有些對不住忠心耿耿的姚大將軍。
自從得知姚大將軍要回京,褚映玉心情就很振奮。
她讓人去打聽姚大將軍到京的時間,準備去姚府拜訪,同時問陸玄愔:“王爺,我若是去見姚叔叔,應該不會對您有影響罷?”
如果隻是和姚大將軍的家眷往來,倒也沒什麼,畢竟女眷之間往來,從來都不會影響到男人的事。
但若是當朝的王妃和姚大將軍之間有往來,那就不一樣了。
自中秋那晚後,褚映玉對這輩子有一個明確的目標。
逃過前世的死亡之劫,好好地活著,找出前世殺死自己的人,有仇報仇、有冤報冤。
她現在被人如此珍視地愛著,也有喜歡的人,實在不願意重蹈覆轍,二十而亡。
陸玄愔道:“不會。”
他伸手輕撫她的發,她剛洗漱完,準備就寢,她的烏發如絲綢般披散在身後,光滑潤澤,格外的美好。
褚映玉頓時安心了,就連她自己也沒發現,她對他有一種近乎盲目的信任。
她朝他笑著,說道:“好久不見姚叔叔,其實我和姚叔叔見面也不多,他不常回京,上次見他時,還是六年前,他回京述職……以前姚叔叔還說,要收我為義女呢。”
說到這裡,她不禁抿嘴笑起來,“如果當初姚叔叔和姚姨收我為義女,隻怕我真的嫁不成王爺。”
她成為姚大將軍的義女,舅母肯定不會再嫌棄她不得父母寵愛,說不定在她及笄時,就會馬上讓她嫁過去。
齊氏就是這麼一個勢利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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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玄愔抿緊嘴,神色不太好。
他不愛聽這樣的“如果”,在他心裡,她便是他的妻,永遠不會改變。
褚映玉看到他臉上的神色,頓時起了心思逗他,“王爺,如果我真的和瑜表哥成親,你怎麼辦?”
陸玄愔握住她的纖腰,冷峻地說:“搶親。”
搶過來便是。
男人都有劣根性,搶別人的妻子不算什麼,就算是陸玄愔,也不會以為自己是個正人君子,到了那時候,隻怕會用下作的手段將人搶過來。
比起名聲,他更在意她。
褚映玉沒看到他眼裡的陰鬱,以為他是在說笑,歪在他懷裡,繼續說:“我先嫁了瑜表哥,你不好搶罷?”
“沒事。”他淡淡地道,“你和離,二嫁。”
讓她二嫁便是,他娶得起。
褚映玉頓時噴了,嗔怪道:“王爺,別說得這麼一本正經啊。”
第87章
中秋過後,天氣一天比一天涼。
褚映玉的身體畏熱又畏寒,秋風起時,猶其注意穿衣保暖。縱使如此,某天早上醒來時,喉嚨仍是一陣幹澀,咳嗽出聲。
眾人如臨大敵,秦嬤嬤給她看過後,開了一些治咳嗽的藥給她吃。
傍晚,陸玄愔回來,帶了不少蜜餞回來,讓她喝完藥後能甜甜嘴。
褚映玉翻看桌上的蜜餞,不禁有些好笑,“王爺,我隻有一張嘴,哪裡吃得下這麼多的蜜餞?”
這怕不是將半個京城的蜜餞種類都買回來了罷?
別看每一樣的數量不多,但那麼多蜜餞加在一起,就顯得這數量非常多,她一個人根本吃不完。
陸玄愔道:“無妨。”
讓她慢慢吃,吃不完就賞給下人。
褚映玉拿起一塊糖漬的梅子放進嘴裡含著,讓寄春將這些蜜餞分門別類裝起來,多出來的打賞給下人。
寄春特地用精巧的陶瓷小罐子裝了幾種她常吃的放到桌上,她伸手可以拿取的地方,方便她當零嘴,想起就吃幾塊。
褚映玉盯著桌上裝蜜餞的小罐子,突然想起上輩子,她經常活動的地方,也常放著各種各樣的蜜餞,讓她習慣性地想起就吃一枚。
這蜜餞似乎是突然有一天就出現在屋子裡的,連她都沒反應過來。
現在想想,應該是他吩咐的。
那時候,已經是他們成親後的第三年。
褚映玉有些恍然,原來一切的改變,是從他們第二年圓房開始,直至第三年,兩人的相處越來越像夫妻。
隻是雖像夫妻,但陸玄愔卻從未和她說過什麼軟和話,依然是那位尊貴的、冷峻的七皇子,心思難測。
“想什麼?”
她的身體落到一個溫暖的懷抱,摟著她的男人吻了吻她的側臉,溫聲詢問。
褚映玉轉頭看他的臉,湊到他耳邊,小聲地說:“我想前世,王爺待我一直都是冷若冰霜,讓人猜不出王爺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哪個陸玄愔是真的?
是前世那個冷冷淡淡、不為兒女私情所動的陸玄愔,還是這輩子傾慕她、咄咄逼人的陸玄愔?
陸玄愔聽後,很自然地唔了一聲,“都真。”
他輕咳一聲,不好意思承認,夢裡的自己起初確實隻是將她這皇子妃當擺設,後來的日漸相處中,漸漸地愛上她,卻不知如何表達。甚至想著,他們會有很長的人生,而且他也習慣與她的相處方式,兩人彼此心照不宣。
他以為她是懂他的。
結果這輩子才發現,她居然完全不懂,還誤會他。
至於這輩子,如此急切,自然也是有原因。
其一是因為她不願意嫁他;其二是她生病了,她的身體、她的心都在生病,讓他無法坐視不管,隻想用感情套住她,轉移她的注意力;其三也是他素來喜歡速戰速決,既然發現問題不對,便尋找解決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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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映玉喝了三天的藥,總算不再咳嗽。
隻是每次喝藥時,她的胃口總是不太好,人也看著清緘不少。
正好這時,姚大將軍已經進京幾日,褚映玉的病好後,便挑了一個時間,去姚府拜訪。
雍王府的馬車駛進姚府時,不少人的目光都注視著,各有思量。
褚映玉從車裡出來,見到姚桃迎面走來。
姚桃穿著粉色的衣裙,在秋日蕭瑟的庭院之中走來,宛若枝頭上灼灼綻放的桃花,明媚張揚。
“阿醜。”姚桃高興地拉著她,“你好些日子沒來啦,近來在忙什麼呀?”
自從被賜婚後,姚桃就一直被拘在府裡學規矩、備嫁,人都快要憋瘋了。是以她最盼褚映玉過來看她,或者邀請她去玩。
先前還有個連靜萱能聯絡,自從連靜萱大婚後,她也忙著適應婚姻生活,姚桃也不好去打擾她。
褚映玉柔聲道:“前些天有些咳嗽,怕過病氣給你,就沒來。”
“生病了?沒事吧?”姚桃擔憂地說,摸了摸她的臉,“怪不得這次看你,好像又瘦了,雍王府的廚子做的飯菜是不是不合胃口啊?”
褚映玉莞爾,“放心,絕對合胃口的,就是生病,吃不下。”
雍王府的廚子以前都是御廚,陸玄愔出宮建府後,皇後擔心他吃不好,特地將宮裡的御廚送過去給他。
這在皇子中是獨一份,連聖人也默許了的。
兩人說了會兒話,姚桃拉著褚映玉去正院,拜見姚大將軍。
她們過來時,姚大將軍和姚夫人正在屋子裡說話,聽說兩個孩子過來了,夫妻倆不禁相視一笑。
姚大將軍是行伍出身,身材高大魁梧,國字臉,皮膚黝黑,身板結實又威武,很符合世人對武將的印象。
他身上有一種豪邁之氣,笑起來時聲如洪鍾。
“映玉來啦。”姚大將軍笑著說,“吃了沒啊,餓不餓?快坐下來。”
姚桃拉著行完禮的褚映玉坐下,說道:“爹,難得阿醜來,今兒咱們一家一起吃個飯,慶祝你回來。”
姚大將軍寵女兒,女兒說什麼就是什麼。
接著姚大將軍關心地問褚映玉幾句,都是過得好不好、有沒有生病、吃得好不好、雍王對她好不好之類的。
就像遠歸的父親關心出嫁的女兒。
褚映玉腼腆地一一回應,表示很好。
姚大將軍打量安靜乖巧地坐在對面的姑娘,摸了摸下颌的短髯,一雙虎目精光四射,“你這娃兒,若是有什麼委屈,可以和咱們說,你雖不是我們的女兒,我和夫人卻是將你當女兒看待的。”
說到這裡,他又哼了一聲。
當年要不是長平侯夫人死活不同意,他和夫人早就將褚映玉認作義女。
姚大將軍隻有一個女兒,再認個義女也沒什麼,更何況這姑娘當初還救過自己的女兒,他心裡是十分感激她的。
姚夫人嗔怪道:“說
什麼話呢?”
要是以前,提這個沒什麼,現在褚映玉是雍王妃,要是雍王妃多一個當大將軍的義父,隻怕那些皇子都坐不住。
縱使雍王身體有疾,與那位置無緣,可架不住雍王實在太過優秀,且手握軍權,已經引得那些皇子朝臣警惕不已。
這也是褚映玉被賜婚七皇子後,姚夫人從來不提這事的原因。
世人隻以為褚映玉和姚桃是閨閣好友,卻不知她與姚大將軍夫妻的感情更不錯。
褚映玉笑道:“姚叔叔莫要如此說,在映玉心裡,你們其實也和映玉的父母差不多,倒是無需畫蛇添足。”
雖然有個“義女”的名份能讓她光明正大地叫兩人義父義母,但若是這名份帶來的麻煩太大,在心裡記著便是。
褚映玉也不是一定要追求這名份。
“你這孩子還是那般通透。”姚大將軍笑道,爾後想到什麼,又道,“對了,這次回來,我帶了不少小玩意兒,等會兒映玉回去,一起帶回去罷。當初你大婚時,我也不在京城,這算是補償給你的結婚禮物。”
褚映玉下意識要拒絕。
能讓姚大將軍當禮物送的,肯定價值不俗。
姚夫人笑道:“我已經收拾好了。”轉頭對褚映玉說,“沒事兒,桃兒有的,你也有,無需介懷。”
褚映玉有些哽咽,低低地應下。
在姚府待了大半天,褚映玉離開時,後面還跟了一輛馬車,馬車裡都是姚大將軍從西南帶回來給她的禮物。
滿滿的一車,頗惹人注目。
過了幾日,褚映玉接到安王府的帖子,安王妃請妯娌們去府裡賞花吃烤鹿肉。
因安王妃說妯娌們都來了,褚映玉不好不去,讓人準備了些禮物,前往安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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