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不明白,為何都這時候了,公爹居然還是堅持不肯退婚,一定要孟瑜山娶褚映玉,大不了讓他娶兩個。
齊氏冷笑,靖國公想得可真好,估摸男人都想享齊人之福,也不看將軍府答不答應。
人家左大將軍的掌上明珠,會是願意和別的女人共侍一夫的人嗎?
再看左明珠以往的行事,這姑娘是個愛憎分明的,聽說對男人三妻四妾最是厭惡,之所以一直拖到十八歲還未成親,不是她不想,而是她堅持要找一個對她一心一意、沒有通房小妾的男人。
這樣的姑娘,哪家敢娶?
哪個男人敢要?
齊氏其實很喜歡左明珠的家世和豐厚嫁妝,但她不喜歡左明珠的性格。
是以她現在十分糾結。
左明珠這樣的兒媳婦可不好拿捏啊,當婆婆的,哪個願意看到兒子被兒媳婦霸佔,到時候兒子隻有一個女人,豈不是委屈了自己兒子?
要是褚映玉那木頭一樣的性子,自然是好拿捏的,以後她嫁過來,讓她立規矩就立規矩,想往兒子房裡塞人就塞人,根本不帶猶豫。
但左明珠那性子,絕對不行。
齊氏心裡糾結得不行,她想要一個有左明珠的家世、褚映玉的性子的兒媳婦,這世界咋就不能兩全呢?
孟月盈不知道母親心裡的糾結,說道:“姑母沒說什麼,說映玉表姐生病了,等她病好再說。”然後又道,“而且,二哥的病也沒好,現在退婚……到底不好吧。”
雖然將軍府那邊在等著消息,可這麼逼迫,倒顯得左家咄咄逼人了。
齊氏哼了一聲,其實心裡也是知道小姑子想什麼。
小姑子肯定是不想退婚的,要是退了婚,以後褚映玉想要找人家就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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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退婚……
她倒是想讓兒子兩個都娶了,自己兒子享齊人之福,她可是很樂意的,屆時禇映玉作小,左明珠作大……
可是將軍府那邊樂意嗎?
**
將軍府那邊確實不樂意!
將軍府的左老夫人寵愛左明珠,可不想孫女受委屈,雖然她沒明說,但透露出來的意思,是希望褚孟兩家退婚,讓孟瑜山隻娶孫女一人。
甚至表示,如果褚家願意退婚,她願意補償褚映玉。
左老夫人此舉也算是厚道了,為了左明珠,隻能自己來當這個惡人。
她還特地請榮親王妃去當說客。
榮親王是先帝的幼子,當今聖上登基時,榮親王年紀還小,可以說是聖人當兒子般養大的,對榮親王極為寵愛。
是以左老夫人請榮親王妃過來當說客,也算是給長平侯府面子。
榮親王妃見到靜安郡主後,先是委婉地表達左老夫人的意思,然後問道:“靜安,你怎麼想的?”
靜安郡主坐在那裡,沉著臉不說話。
榮親王妃覷了她一眼,倒也有些明白,同樣是當娘親的,自己女兒遇到這種事,哪裡會高興?
好半晌,靜安郡主道:“這事我還要等侯爺回來,和他商量一下。”她嘆了口氣,“映玉是我和侯爺的第一個孩子,我們都希望她平安喜樂,有個好歸宿……”
榮親王妃笑著附和:“正是呢,我也有四個孩子,都是冤家,為他們操碎了心。”
榮親王妃和榮親王成親後,共育有三女一兒。
長女和次女都相繼出閣,隻有兒子和小女兒尚未婚配,在兒子十歲那年,榮親王上折子請封為榮親王府的世子。
因聖人寵信榮親王,盯著榮親王世子婚事的人家可不少。
榮親王妃又詢問褚映玉的身體。
“這些天都是病恹恹的,一直不見好。”靜安郡主面露擔憂之色,“特地請了太醫過來看,太醫給她開了藥,說讓她放寬心,病才能好得快。”
榮親王妃聞言,心裡了然。
大家都是聰明人,哪裡不明白這話裡的意思,褚家大姑娘的婚事生變,甚至要被逼著退婚,肯定鬱結於心,病才會一直不好。
她又窺了靜安郡主一眼,看她憂心忡忡的,好一副為女兒擔憂的好母親模樣。
這表面功夫做得真不錯。
大家都是在京裡頭混的,時常在太後那裡露臉,誰不知道誰啊。
榮親王妃心裡有幾分不屑,覺得靜安郡主裝模作樣的,要是她真這麼疼愛長女,為何每次進宮拜見太後時,極少帶長女進宮,隻帶小女兒和小兒子?
就算褚惜玉和褚瑾玉是龍鳳胎,讓人稀罕,但長女也不能一直不帶來露臉啊。
要是褚映玉經常在太後面前露臉,說不定褚家姐妹倆的未婚夫都要換個人,褚映玉配七皇子,褚惜玉配孟瑜山,這還差不多。
隻能說,靜安郡主還真是疼一雙小兒女,小兒女是寶,長女就是草。
晚上,長平侯下衙回來,靜安郡主和他提這事。
左老夫人願意補償褚映玉,這補償裡,不僅有房產田契和金銀珠寶等實惠的東西,以及左家的人脈,還有一項是願意讓左家的五公子娶褚映玉。
按將軍府的意思,褚映玉沒了婚約,那左家就賠她一個夫婿。
“伯亭,你怎麼看?”
她一邊伺候丈夫更衣,一邊問,見他眉頭擰起,顯然是不高興的。
靜安郡主又道:“其實我也不高興,不管如何,映玉也是我女兒,是我看著長大的,縱使她再不好,我這當娘的也不會不管她。左家如此咄咄逼人,置她於何地?不是讓外人看笑話嗎?”
許是見她生氣了,長平侯反而沒有那麼生氣。
他寬慰地拍拍妻子的手,“是為夫無能,無法護住你們。”他嘆了口氣,“容我再想想罷。”
直到用過晚膳,長平侯又問:“那左家的五郎如何?”
“左五郎啊……”靜安郡主想了想,“我在左老夫人的壽宴上見過,是個極俊的孩子,和他的父兄一樣,都有報國之心。”
這話說得委婉,所謂的報國之心,便是以後會上戰場。
左家是行伍出身,歷代都為大周徵戰、護衛在西北,左家的孩子從會走路起,就懂得如何舞刀弄槍,每一個左家弟子的宿命都是在戰場。
這年頭,疼愛女兒的人家,大多都不會將女兒嫁入武將之家,除了覺得武夫粗鄙外,也是怕女兒將來守活寡。
七皇子也算是半個武將,但他到底是皇子,就算他上戰場,身邊保護的高手肯定不少,聖人總不會讓自己兒子真的在戰場上戰死。
長平侯搖頭,“不好。”
他的顧慮也是如此,褚映玉是他第一個孩子,他也是疼愛的,希望她過得好。
原本孟瑜山這個女婿他是極為滿意的,家世好,長得俊,還很上進,將來他若是出仕,以他的學識才華,肯定會受聖人重用,長女也能跟著享福。
靜安郡主嘆氣,“可是左家那邊不會樂意讓女兒與人共侍一夫的,現在宮裡還未有什麼表示,若是聖人出面……”
長平侯不以為意,“聖人就算再寵信大將軍,也不能管到別人家裡的事去吧?”
聖人日理萬機,哪裡有那闲工夫?
“聖人不管,太後娘娘呢?”靜安郡主提醒他,“你別忘記了,這次的事,左家姑娘也是受害者。”
他們的女兒是受害者,左明珠又何其無辜?
隻要左家抓住這一點,聖人也不好說什麼。
長平侯神色一滯。
他心裡也是矛盾得厲害,不想女兒和孟瑜山退婚,又敵不過現實,同時也覺得左家的提議不好,不想讓女兒將來嫁個武將,以後守寡。
靜安郡主哪裡看不出他的糾結。
她心裡冷笑,覺得根本不用糾結,因為左家不會給他們太多時間糾結,隻要這事一天沒個結果,左家就一天不會放棄。
果然,不過兩日,榮親王妃又來了。
榮親王妃這次來,不僅帶來左家的意思,說願意再多給補償,務必要讓褚家姑娘不受委屈,繼而也帶來宮裡的太後的意思。
她委婉地說:“太後娘娘說,若是你家的大姑娘願意,可以讓皇上下旨為她和左家的孩子賜婚。”
太後娘娘到底還是偏著靜安郡主的。
但左家也不能無視,不如給褚映玉和左五郎下旨賜婚,如此世人也不好再說什麼。
在太後看來,這安排非常完美。
靜安郡主心中微動,沉吟片刻,說道:“這事……我先問問我家映玉罷。”她一臉無奈,“這孩子最近一直臥病在床,我看著實在心疼,想著她命苦,心都要碎了,我們夫妻倆便也不想逼她什麼。”
言下之意,就是讓褚映玉自己選擇。
榮親王妃一聽,便知道有戲,笑盈盈地說:“是這個理,映玉那孩子確實受了委屈。”
她又說幾句好話,終於滿意地離開。
-
靜安郡主等到長平侯下衙回來,和他說這事。
“伯亭,我覺得左家的補償挺不錯的,你覺得呢?”她詢問道。
長平侯嘆氣,許是有心理準備,其實也不那麼難受,連太後都表明她的態度,願意為長女和左五郎賜婚,聰明的人都知道該怎麼選。
當即夫妻倆一起去秋藜院。
因褚映玉在生病,天氣又冷,不好叫她到正院,夫妻倆隻好親自去看她。
來到秋藜院,靜安郡主讓屋裡伺候的下人退下,直接將來意說明。
褚映玉默默地聽著。
靜安郡主說完,直截了當地問:“你是怎麼想的?是想要繼續履行瑜哥兒的婚約,還是選擇左家的補償?”
長平侯見長女清瘦的模樣,這次生病又瘦了一圈,難得升起了些父愛,柔聲說:“映玉,你別怕,不管你怎麼選擇,爹娘都是支持你的。”
褚映玉臉上沒什麼表情,看著冷冰冰的,甚至有些尖銳。
她說:“我都不想選。”
“什麼?”
長平侯夫妻倆愕然,下意識皺眉,看她的眼神就像個不懂事的孩子,不體貼父母。
看到他們的反應,褚映玉面上露出諷刺之色。
說什麼都支持她,等她說出不符合他們想要的答案時,他們又露出這種表情,分明就是言行不一。
許是看到她臉上沒有掩飾的嘲諷之色,長平侯有些尷尬。
他確實沒想到長女會這麼說,原本還以為她至少會選一個的,畢竟她也隻有這兩條路可走。而且這兩條路中,左家的補償是最好的,正常人都會選這個。
但長平侯不知道,他這女兒現在都不稀罕這些,甚至對自己嫁不嫁人都無所謂。
靜安郡主生氣地一拍桌子,“你胡說什麼?兩個都不選,那你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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