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映玉在屋子裡小憩醒來,褚惜玉正好回來。
見到她,褚惜玉馬上說:“長姐,聽說明惠郡主也來了。”她窺著褚映玉,“明惠郡主邀請咱們明兒去隔壁莊子賞梅吃鹿肉呢。”
褚映玉神色一頓,問道:“去的人多嗎?”
“肯定多啊。”褚惜玉理所當然地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明惠郡主喜歡熱鬧,不管去何處,都是熱熱鬧鬧的……”
褚映玉想到今兒遇到七皇子的隊伍,寧福兒說七皇子被邀請去安王的別莊遊玩,不知道明天會不會遇到他……
這麼一想,她便道:“算了,明天我不去了。”
按她以往的行事準則,人多矛盾也多,不如哪都不去,這樣事就找不上她。
褚惜玉睜大眼睛,“長姐,你為何不去?瑜表哥可是去了的。”想到什麼,她看褚映玉的眼神變得恨鐵不成鋼,“長姐,瑜表哥可是你的未婚夫,你不能將瑜表哥拱手讓人啊!”
褚映玉無語地看她,什麼叫拱手讓人?
她不去賞梅,就變成將未婚夫拱手讓人?
隻是她沒想到,第二天,褚惜玉會親自來叫她。
“長姐,快準備,月盈和瑜表哥已經在外面等咱們了。”褚惜玉催她,同時朝寄春、寄冬吩咐道,“你們還不趕緊給你們家小姐打扮打扮?”
寄冬哦一聲,就要去拿衣裳,寄春則看向褚映玉。
褚映玉仍是不緊不慢地坐在那裡喝著熱茶,說道:“外面太冷,我不想出門。”
“不冷的,我問過了,梅園那裡還有暖閣呢,暖閣的窗扇上鑲著透明的玻璃,坐在裡面也是可以賞梅的,一點也不冷。”
褚映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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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褚映玉還是穿得圓滾滾的,和褚惜玉一起出了門。
看到她的打扮,孟月盈一言難盡。
就算再怕冷,也不能將自己裹成這般啊,明惠郡主的賞梅宴可是來了不少公子和貴女,屆時大家怎麼看她?就不怕被嘲笑嗎?
褚映玉卻不管。
其實她非常畏冷,天氣冷時,能不出門就不出門。
雖然剛入冬,但因為時不時會下雪,這天氣還是挺冷的,她可不想到時候冷得手腳發麻,月事來時,躺床上好幾天都緩不過來。
等孟瑜山看到打扮成這樣的褚映玉時,愣了下,然後以拳抵在唇前。
“你瞧,我哥都笑話你了。”孟月盈沒好聲氣地說。
褚映玉看向孟瑜山,褚惜玉也跟著看過去,笑嘻嘻地說:“瑜表哥,你瞧我姐現在咋樣啊?”
被幾個姑娘盯著的孟瑜山有些窘迫,不過他面上仍是一本正經地說:“挺好的,很……可愛。”
可愛?
孟月盈和褚惜玉見鬼一樣地看著他,不約而同地想,難不成這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褚映玉愣了下,又垂下眼,沒什麼反應。
孟瑜山原本心裡多少有些不自在,還有一種隱秘的愉悅,瞥見她臉上的神色,不知為何,那股剛升起的愉悅如泡沫般消失。
他是個聰明的,自然看出褚映玉對他的冷淡,看著規矩守禮,其實少了少女該有的羞澀。
或許是他以往和映玉表妹相處太少,又離京兩年,確實有些不負責,所以映玉表妹暫時無法對他交心罷。
孟瑜山如此寬慰自己。
褚映玉三人坐上馬車前往安王的別莊,孟瑜山則騎馬隨行。
兩家的別莊離得確實近,不過一會兒就抵達。
他們被管事迎進去,來到山腰處的梅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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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剛進梅園,便聽到一陣悠揚的琴聲。
撫琴之人的技藝非常高超,天空明湛,滿園寒梅綻放,殘雪點點,恍惚間叫人如入仙境。
孟瑜山有幾分驚訝,問帶路的管事,“不知是誰在彈琴?”
管事笑道:“應該是禮部侍郎家的小姐謝姑娘,聽說謝姑娘琴藝一絕,中秋宮宴時,太後可是親口贊過的。”
今年的中秋宮宴,禮部侍郎之女謝清婉表演一曲高山流水,贏得滿堂賀彩,才女之名遠揚。
褚惜玉興致勃勃地拉著孟月盈道:“走,咱們也去瞧瞧。”
兩個少女正是活潑愛玩的年紀,哪裡有熱鬧就喜歡往哪湊,已經手牽著手朝著琴聲的方向而去。
留在原地的孟瑜山先是打發了引路的管事,轉頭看向褚映玉,“映玉表妹,我們也過去罷。”
褚映玉應了一聲。
兩人走在梅林的小徑之中,褚映玉是姑娘家,加上穿得實在臃腫,走得很慢。
偏偏孟瑜山也特地放慢腳步配合她,時不時會伸手為她擋住枝頭上落下來的殘雪,低首朝她微笑。
這一幕看在旁人眼裡,卻是郎情妾意,情意綿綿。
在孟瑜山又一次為她擋住技頭的落雪時,褚映玉正欲道謝,突然眼角餘光瞥見前方的一道身影。
她下意識抬頭望過去,便看到站在一株梅樹下的男子。
是七皇子陸玄愔。
他的身姿修偉,穿著玄色鑲邊寶藍撒花的錦衣,這種厚重的色澤特別適合他,更襯得他英挺不凡,舉止投足間盡顯天家皇子的貴氣和威儀。
也教人不敢直視。
褚映玉心頭微微一顫,對上那雙幽冷的黑眸時,仿佛又回到當初被迫替嫁之時,他掀開蓋頭,看她的眼神也是這般冷冽清幽。
似是她的替嫁不在他的預期之中,令他心生不悅。
孟瑜山也是怔了怔,然後帶著她上前拜見。
“見過七殿下。”
褚映玉也默默地行禮,然後將自己隱在孟瑜山身後。
她這種行為是正常之舉,畢竟孟瑜山是她名義上的未婚夫,下意識尋求他的庇護。但陸玄愔看到這一幕時,臉上的神色似乎又冷冽幾分。
孟瑜山心裡有些納悶,不知七皇子是不是正好心情不好。
他與七皇子並不熟悉,兩人見面的次數不多。不過因為褚惜玉和七皇子有婚約,靖國公府算是被劃分到七皇子這邊,對這位皇子倒也親近幾分。
孟瑜山問候完七皇子,說道:“臣與未婚妻還要去賞梅,便不打擾殿下了。”
陸玄愔沒說話,深邃的眼眸掃過他,隻能看到孟瑜山身後露出來的一角大紅色刻絲的鬥篷下擺,便知她是在躲自己。
或者說是在避嫌。
他的神色很冷,微微頷首,似是允了對方的請求。
孟瑜山再次行了一禮,帶著褚映玉離開。
褚映玉一直低著頭,默默地跟在孟瑜山身後,隻是她總覺得身後有一道迫人的視線盯著她,她的身形僵硬,腳步都有些不穩。
直到那道緊迫逼人的視線消失,褚映玉暗暗松口氣。
“表妹,你怎麼了?”孟瑜山是個細心的,自然看得出褚映玉的異樣。
褚映玉道:“七皇子殿下看起來太過威嚴,我、我有些緊張。”
孟瑜山心裡了然,含笑道:“七殿下是鎮守北疆的戰神,殺敵無數,不是尋常之輩,你們姑娘家緊張是正常的。不過他是個值得敬佩的,守護北疆無數百姓,光是這點便不是其他皇子能比……”
最後那句,他說得極為小聲,在心裡微微一嘆。
當今聖人的皇子不少,年紀最大的皇長子安王,如今也有三十好幾,其餘的年長的皇子更不少,然而太子之位卻一直懸而未定。
不是聖人不肯立太子,而是曾經已有一位才德兼備的太子。
可惜十年前,太子被害身亡。
當年太子之死一直是聖人心中的痛,自先太子死後,聖人大病一場,甚至連續廢了兩個皇子,殺了不少人,血流成河,導致前朝後宮人人自危。
先太子是皇後所出的嫡子,排行第三,與七皇子是同胞兄弟。
想到京裡那些年長的皇子,孟瑜山心下可惜,如果七皇子沒有重言之症,在先太子去後,他應該就是下一任太子。
正因為先太子沒了,七皇子又生來有疾,其他皇子都覺得自己有機會,對太子之位虎視耽耽。
其中呼聲最高的,要數作為皇長子的安王。
孟瑜山卻不看好安王,安王志大才疏,他能入得了聖人的眼,也不過是有個受聖人寵愛的女兒明惠郡主為他周旋。
但明惠郡主是女兒身,到底不是男兒,亦不是皇長孫。
或許正因為明惠郡主是孫女,聖人寵起來方才會毫無顧忌。
孟瑜山想到京中的局勢,心頭難得有些復雜,低頭看到褚映玉清透的眼睛時,那些情緒又壓下來。
他朝褚映玉笑了笑,“表妹,我們走罷。”
褚映玉嗯一聲。
兩人抵達目的地時,那琴聲早已停下,眾人正在玩擊鼓傳花的遊戲。
男男女女在開闊的園子裡玩耍,四下掛著描金行幕,喧鬧的氣氛驅散了幾分寒冷的天氣。
褚映玉的腳步停下。
她看向正前方那一行人,很多都能說得上名字,也有一些說不上名字的,大多數簇擁在明惠郡主身邊。
明惠郡主的容貌明豔大氣,一臉自信,舉止投足間,將天家貴女的驕傲和矜貴展現得淋漓盡致。
褚映玉也看到先行一步的褚惜玉和孟月盈,她們身邊還有齊潤怡等人。
發現她停下,孟瑜山跟著停下,詢問道:“表妹,要不要過去一起玩?”
大周的男女之防雖然嚴,但像這種大庭廣眾之下的玩樂,男女還是可以湊到一起的。這裡的氣氛熱烈,很容易感染人,孟瑜山覺得褚映玉過於沉靜,希望她快樂一些。
褚映玉毫不猶豫地拒絕。
她可沒忘記自己這未婚夫有多受歡迎,不說別的,他身上那種如玉般的世家貴子的清雅氣度,不知迷了多少少女心。
雖離京兩年,然而至今對他念念不忘的貴女仍是不少。
可以說,孟瑜山和陸玄愔是兩種完全不同類型的男子,都一樣的出眾。
不過相比起氣場太強、令人不敢造次的陸玄愔,孟瑜山這種溫潤清雅的男子,更容易令姑娘傾心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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