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老鼠衝刺而來,就會有一層像劍一樣的光,從車輪四面揮過。
老鼠一片片像割稻子一樣被光從中間割開,撒落一地鼠屍。
然後這些老鼠的血肉又被同類飢餓的老鼠撕咬,轉移了對車子的注意力。
虞濃感覺到那道能量來回蕩了三回,面包車有驚無險地衝出了鼠群。
從面包車向後看,能看到那一群紅色的血肉,但很快,被聞血而動的其它老鼠淹沒,隻能看到一堆老鼠在起起伏伏。
直到衝了出來,車裡的幾人才癱在了座位上。
半天沒說出話來。
虞濃也撤去了眼中的氣流,她很少用這種法術,因為以前看過一個電影,就是眼睛開了天眼後,會看到一些正常人看不到的東西。
這個法術就類似那種,虞濃就怕自己一睜眼,會看到什麼恐怖的東西從來不用,除非感覺到明顯的能量動蕩,才會用它查看一下。
然後她疑惑地看向楚瑜,為什麼會有劍光?
楚瑜仍然從容地坐在駕駛座上,姿勢都沒變,手放在一側車窗上,另一隻手放在方向盤上。
無論是打算衝過去前,還是衝過去後,他都沒吱聲。
車內停頓了半分鍾,車子已經駛出了老遠,周圍沒有老鼠了。
周圍仍是田地山景。
小青年才道:“楚哥……你這車技,也太酷了吧?剛才那麼一群老鼠,你都能衝出來,行啊!”他眼神都亮了。
後面的高中生沒有說話,不過也像小青年一樣看向楚瑜。
Advertisement
主要是,楚瑜在面對那群老鼠時,面不改色,從容面對,一絲慌亂都沒有,非常穩,這種泰山臨於前而不亂的成年人態度,真的很吸引這些沒出社會的小男生。
感覺這才是男人。
黑裙子的女孩也向楚瑜看去,看了眼那優秀的後腦勺形狀,不由拉了拉身上的裙子,拉完又看了旁邊虞濃一眼。
看到了虞濃絕美的側顏後,她又泄了氣,倚在椅背上,看向車窗外。
好男人啊,從來都是別人的……
後面粉色衣衫的方凝夢目光微動,腦海裡正跟氤氲的聲音說話。
“那就是噬魂劍嗎?小白?”
“怎麼可能啊,噬魂一出,寂滅眾生,那劍還封印在那個姓楚身體裡。”
“那剛才怎麼衝出老鼠群的?好牛啊,感覺嗖地一下,就過去了……”
“呵呵,那隻是初級五行劍氣而已,隻不過,一個新手用初級五行劍氣,它就是初級五行劍氣,但一個高手用初級五行劍氣,它就不叫初級五行劍氣了。”
“那應該叫什麼?”
“叫天賦流啊!這種初級的東西到了有天賦高手的手裡,五行不是五行,那是虛空,是萬物,虛空就是他的武器庫,萬物皆為他所用……他發燒,不過是天賦覺醒而已。”
“這麼厲害?那楚瑜,他也是進入夢境的人嗎?”
“應該是吧,但他,我從他身上看不到任何東西,隻有最開始的那把劍,和他聯系在一起……”
“那小白,我要跟他們到什麼時候?”方凝夢問道。
“你不是得到了一袋棗嗎,把棗給我吃,應該快了……”
自從第一次遇到了老鼠群後,之後的路上,接連遇到了兩次老鼠群。
第二次倒是沒有人喊叫,但是也都嚇得身體直接僵直,直到車子從老鼠群裡開出來,那種車輪碾壓柔軟老鼠屍體肉肉的感覺,車上人都感受到了,隻覺得麻了。
好像自己從老鼠身上踩過一樣。
到第三波老鼠時,車內幾人已經淡定了。
可坐在後面的虞濃,觀察著其它人,包括楚瑜,發現,每次一使用那種像劍光的東西。
楚瑜的臉色都要白一些,三次用過之後,他整個人都有些疲累。
看著無事,不過強撐著而已。
“要不要我來開?你休息一會?”虞濃猶豫了下,在他後面問道。
主要是她車技沒有楚瑜好,但是正常路段是可以的。
“不用。”楚瑜聽到她說話,飛快看了她一眼,衝她笑了下。
笑得有些逞強。
虞濃目光在他臉上轉了一圈。
“看導航,我們就快到澤花市了。”他故作輕松地說道。
“楚哥,要是早前那個大巴是你來開,我們都不會出事了,厲害!”小青年在旁邊拍馬屁道:“我真沒想到,咱這輛小面包車,竟然比長途車還牛逼!長途車老鼠一咬,車胎就爆了,咱這面包車,三波老鼠上碾過,一點事兒都沒有。”
後面那個高中生也緩過來,也開始拍楚瑜馬屁:“對啊,楚哥主要是車技牛逼!”
楚瑜在前面聽到,笑了笑,一句話沒說。
虞濃看破不說破,小破面包車的車輪,真的比長途車牛逼嗎?隻能說,一切看似輕松的碾壓,暗底下付出的可能是更多的代價,隻不過別人不知道而已。
“有信號了!有信號了!”一聽說快到澤花市,黑裙女孩一直拿著手機在看,她的手機就快沒電了,結果在最後一格時,看到了手機信號。
於是激動的叫了出來。
面包車在路上疾馳而過,路上的樹葉被疾馳的涼風一掃,飛了起來,翻了幾個身,又靜靜地落在了地上。
在進入另一路段時,路上的車開始慢慢多了起來,看到第一臺車時,全車的人都激動了。
“我送你們到車站吧。”楚瑜看到過去的幾輛私家車,回頭對車裡激動的幾個小孩道。
“謝謝楚哥!”
“感謝楚哥帶路,我們終於活著出來了!”
“楚哥,謝謝你,沒有你,我們還被困在松陽鎮,還不知道現在什麼情況呢。”
楚瑜毫無波動地笑了笑:“不客氣,應該的。”
之後,面包車駛入了澤花城。
澤花市,果然是座花城,還未進城,就聞其香,樹邊的各種花木,巨大而生機盎然,不同顏色的花朵,綻放的非常燦爛,粉色的,紅色的,黃色的,紫色的,連成一片。
如果說,松陽那邊冷意森然,一切寂靜無聲,是座無人的灰暗城市,那澤花市則是天堂,天堂裡有雲朵一樣的花海。
楚瑜開著車,往澤花市的車站前行。
虞濃目光則謹慎地看著這片蔥鬱燦爛的完美花海城市,不怪她謹慎,她極可能在這裡,迎來她的第二輪危機。
她正在想,這個地方會有什麼危險時。
前面的楚瑜,手指點著方向盤,點了兩下後,突然回頭問了她一句:“你家地址在哪兒?要不要我直接開車送你回家?”
第81章 宣示主權
最後的夢9
虞濃在後面怔了一下。
呃, 地址……
虞濃根本不知道這個夢家裡的地址,還是從閨蜜單曉暢的電話裡,旁敲側擊才打聽到, 但她問得很籠統,也不敢問太仔細,大概知道是什麼市, 什麼區, 什麼街道, 是城中村,但是, 是哪一家她沒問。
難道她能問閨蜜:“你說的澤花市, 英橋區通源路與萬景二路交匯的那一片城中村裡面, 哪一家是我家啊?”
這怎麼開口問啊?她能打聽到這些就不錯了,當時問的還是怎麼往家裡郵東西, 地址要怎麼寫之類, 閨蜜電話裡還說, 哇,你怎麼笨成這樣, 以前不是郵過嗎,後來她還是就說了一遍, 可見, 兩人確實是閨蜜,連她家地址都知道。
虞濃回去的話,可能要一路打聽人才能她家是哪一家, 而且她對家裡的情況也一無所知, 隻是從單曉暢那裡聽說, 她有一個十六歲的妹妹, 還有個在四歲的弟弟?
單曉暢還提到,她家門口有棵合歡樹。
這個劃重點。
這種情況下,她肯定不能帶楚瑜回去,楚瑜是誰,預備警察,自己破綻太多了,很可能被他看出來,怎麼可能連自己家在哪都不知道。
她眼神一動,立即回道:“……我,我先不急著回去啊,找個商務酒店,換身幹淨的衣服再說,順便洗個澡。”畢竟夏天,從那個車裡又爬又滾地掙扎逃出來,又進了一個倉庫,在紙箱上待了一夜,又是淋雨,又是出汗,一天一夜沒換衣服。
虞濃身上的衣服還好,她體味香,其它人的衣服,不說是皺成幹菜,那味道也不是太好啊,現在車裡就一股怪味,說不上是車原本的味道,還是大家身上的味道。
楚瑜猶豫了下,嗯了一聲,沒再問她家地址。
虞濃在他車座後面,舒了口氣,手放在了車座上有些磨手掉色的座套上。
她看著楚瑜從容開車的後腦勺,他開車是非常穩的,一輛面包車開得很是舒服,估計退伍前是開車的吧。
虞濃猜對了,楚瑜的確是,退伍後工作好找,但他不想做司機,很沒意思,正好政府招輔警,他符合條件,招人的時候於隊長正好在,他一見到楚瑜,直接就把他招進隊裡了,進了市局破案隊。
虞濃望著車外的風景,外面的天氣非常好,但她一進入澤花市,不知為什麼,感覺有一絲絲違和,這時候她才發現,地面是幹的,松陽那邊下了一夜的雨,地面湿漉漉湿氣很重。
但進入澤花市,空氣都是幹燥的,這邊地面一點雨跡都沒有。
不過,也可能天上帶雨的那塊雲彩,昨夜隻飄到了松陽的頭上,下了場雨吧。
她吹著外面帶著花香的暖風,是的,松陽是很冷的,但一進入澤花市,正好相反,很炎熱,連吹過來的風都燙人那種。
街道上人流湧動,人人穿得清涼,打著傘,感覺有四十多度高溫了。
這也是讓虞濃感覺到違和的一點,相鄰的兩個城市,氣溫上大概會有三到五度的變化,但變化這麼大的她還沒見過,松陽氣溫都掉下二十度了,澤花市這邊四十多度?
不過,她沒有多想,而是心裡打算著,就在這裡和楚瑜分手吧。
他送自己一路回來已經仁至義盡。
至於讓送自己回家,就算了。
第二輪危機太危險了。
很快到了人聲鼎沸的車站,車裡的四個人激動壞了,仿佛重回到人間一樣。
“楚哥,謝謝,我們留個v信吧。”其它三人也都跟楚瑜互加好友。
因為這件事,很可能有後續,她們加了楚瑜,也想知道松陽的事,還有這件事後續的發展,但現在,這三人隻想趕緊坐車回家,歸心似箭。
“楚哥,謝謝你,遇到你我們真的幸運!”
“謝謝……”
最後,楚瑜從面包車裡下來,和四個人說了會話,順便道別。
四人對楚瑜非常熱情,虞濃也從車上慢騰騰下來。
粉色衣衫的方凝夢抱著包走過來,車站口人來人往,畢竟十一假期,人特別多,她對虞濃笑了下。
虞濃也笑了笑,詢問她:“你也打算回去了嗎?”
“對啊。”方凝夢一笑兩個梨渦,她說道:“小白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多謝你給的水和棗,對它很有用。”
她道:“本來想厚著臉皮跟著你和你男朋友,但現在小白恢復了,我就要離開了……”她看著虞濃,“小白說,雖然我們進入一個夢裡,但是我們遇到的是各自不同的危機,我也要去找我離開夢境,返回現實的機會,也希望你能早日擺脫噩夢,希望我們都能在現實裡,再相見。”
大一開學,宿舍有個顏值網紅,大家都喜歡圍著她轉。除了 我。她們在背後罵我不合群。軍訓時,我乳糖不耐受沒喝網 紅室友請的奶茶,因為這事她們要霸凌我。
"為調查一樁懸案,上海灘紗業公子賀雲欽偶遇聖約翰女學生虞紅豆。 未成親前,賀雲欽謀妻、護妻、奪妻。 成親後,賀雲欽撩妻、寵妻、愛妻。"
我穿書了,穿成一個非常漂亮的路人甲。 在文中,雖沒有我的名字,但處處都有我的身影。 師尊被邪魅嗜血魔君擄到魔宮,我在魔宮床下睡覺。 「你說,你的那些徒弟們知不知道我們這麼爽?」 我:謝謝,我不想知道。 師尊被陰暗病嬌小徒弟壓在課桌上,我在一旁睡覺。 「師尊,小聲點,要是吵醒了師姐就不好了,你說呢?」 我:謝謝,我已經醒了。 師尊被鬼畜變態的妖帝囚禁在刑具小黑屋。
上一世,和竹馬訂婚的前一個月,我們共同的青梅將他堵在了家門口。 她哭著說這麼多年其實一直喜歡他,希望能給她一個機會。 竹馬沒答應,後來我們順利結婚,她卻一直沒有放棄。 直到白月光熬成了剩米粒,曾經擦不幹凈的蚊子血在男人心頭變成了硃砂痣。 她興沖沖懷著孕來宣告主權,拉扯間將我從樓梯推了下去,頭破血流。 恍惚中,我看到竹馬和他媽媽沖過來,扶著她,小心翼翼關心是否動了胎氣。 再一睜眼,我回到了高中時期。 看著面前的一男一女。 這一次,一切都將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