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被隋暖枝呵斥了一聲,不敢再言。低頭又為她上了胭脂,心裡卻還是不忿。
這個王側妃就是好大的架子!
……
拜帖遞出去好幾天,仿佛石沉大海。那位側妃十分沉得住氣,絲毫沒有被她激怒或者對正妻的敬畏。便是隋暖枝自幼沉穩,也不敢說有王姝的這份定力。
“這位側妃娘娘確實是不一般。”隋暖枝身邊的奶媽也忍不住感慨。正室都找上門了,還能不動如山,她們沒見過定性如此足的女子。
這要不是恃寵生嬌,誰都不放在眼中,那就是這女子當真是有底氣在。
什麼樣的底氣給了她膽子?一對龍鳳胎麼?可笑!
事實上,為了表示她並無惡意,隋暖枝來了臨安縣也並未住進蕭宅。反而另外置辦了一套宅子。她此時在自己購置的宅邸住著,並未一來就強勢進入蕭宅,以示主權。就隋暖枝而言,她這般姿態已經放的夠低。那側妃隻要不是太沒眼力見,也該看得出她的避讓。
“會不會是沒看到?”這蕭宅每天進進出出,就沒見過疑似側妃的人出現。
“不可能!主子親自寄來的信件,下面的人誰敢耽擱?”奶媽見自家主子眉頭皺起來,心裡暗自罵這皇子府的下人不會辦事。正妃娘娘的信不第一時間答話,竟然讓她們等著。
“總不能她不住在那棟宅邸裡頭吧?”
這話說的幾人一愣,安靜下來。
“……該不會是位側妃其實不住在臨安縣吧?畢竟這地方窮山惡水的。”紅袖也忍不住猜測起來。
“是住這。龍鳳胎在這兒,她自然不遠。”
一直沒說話的隋暖枝聞言抬起了頭,她素來平靜的神情有幾分崩了。眉心緊鎖,十拿九穩的心態也被王姝給擾得煩躁不已。以往隋暖枝在閨中時應付過不知多少貴人,不管是多難纏的多位高權重的貴婦人她都能應付得來。就沒有遇到過王姝這樣不接招的。
隋暖枝仿佛一拳打進棉花裡。縱使她們有無數手段,見不到人也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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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在這縣城,繞幾圈也該找到人才是。這縣城也沒多大,估摸著乘車繞一圈也就一天功夫。這位側妃和兩個孩子……”
主僕幾人心煩氣躁,心中不由的生了幾分怒意。
又等了幾天,還是沒有結果。
“這可怎麼辦?總不能就這麼耗著吧?”
事實上,隋暖枝主僕幾人來了臨安縣,本就是趁著蕭衍行不在。
隋暖枝不是傻子,成婚後她沒被挪到臨安縣,而是被安置在皇子府。其實已經看出了蕭衍行的意思。皇長子殿下明顯不希望她來此處打攪。事實上,若是一開始約定的不給子嗣給名分給體面是隋暖枝以為的那樣,她是能耐得住性子的。但意識到蕭衍行不進她的屋,跟她以為的不一樣,她不得不改變策略。
但這些小手段是萬萬不能驚動蕭衍行的。畢竟先前已經說好了,她這些小動作真正論起來,是違背了約定的。若當真驚動了皇長子殿下,勢必會有理說不清。
隋暖枝原本的打算,是私下裡見一面王姝。探一探她的底細,好以後做應對。
此行不聲不響的私下裡進行,見過王姝就走,最多十來天一個來回。到時候被殿下發現,她隻需找個理由將此事糊弄過去便好。若是王姝有不當舉動,她還能推到王姝的頭上。誰知這王姝不搭理她,硬是將她打算的日子拖去了一大半。
這要是拖到了蕭衍行回來,發現她偷偷來了臨安縣……
“她若是一直避而不見,咱們難道還是要白跑一趟麼?”
隋暖枝也有些心浮氣躁了。
“再等兩日。”隋暖枝已經意識到自己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但事已至此,隻能硬著頭皮繼續下去,總不能無功而返,“若還是沒有動靜,本妃便親自上門。”
隋暖枝的惱火王姝不知,她的小院早就被蕭衍行的人給守起來。
臨安縣雖然不算大,但勢力盤根錯節。有道是強龍壓不住地頭蛇,王家和溫家兩大商業巨賈盤踞在此,又有蕭衍行的人多方阻攔。一般人進了臨安縣,沒有足夠多的手段是查不到這邊來的。若是王姝鐵了心不露面,隋暖枝沒那個本事找上門。
事實也確實如此,隋暖枝不僅找不到王姝的住處,甚至連王家在做什麼都查不出來。
王姝此時也沒有心情跟正妃一較高下。
事實上,王姝並不需要通過爭寵來展示自己的嬌貴。她現在正忙著制定來年的雜交稻定向培育和農科屬的下一步工作推進計劃,忙得連抱孩子都顧不上,哪有空跟隋氏去爭誰更受寵?
蕭衍行自從知曉了良種的特殊性和重要性,將王姝的試驗田擴大到了兩倍。南郊那一片上等的水田也被他買下來,劃到王姝的名下。良種經過了第三次的迭代,高產的性狀一直表現得十分穩定。若後續幾年不發生意外狀況,這十二代良種基本就能定性下來。
“主子,袁嬤嬤過來了。”姜嬤嬤從門外進來,臉色不大好看。
“?”王姝從紙頁中抬起頭,寫計劃書寫的她頭暈目眩。
“那位還沒走,說是人在蕭宅那邊等著。”
王姝的眉頭皺起來,心中有一種煩躁的情緒:“不是說過有什麼事隻管轉告過來便是?”
姜嬤嬤沒說話。顯然那位隋家正妃娘娘是一定要見到王姝的。
王姝啪嗒放下了手中的筆,袖子上的零食渣滓撲簌簌地掉下來。她寫東西的時候會喜歡吃零食,桌上擺著林師傅專門做給王姝填肚子的小零嘴兒。忙起來人比較麻木,吃東西便也有些不講究。隨手塞嘴裡,渣滓掉在了袖子上。她一邊拍打袖子一邊開口:“讓袁嬤嬤進來回話。”
姜嬤嬤上前替王姝理了理衣裳,出去將袁嬤嬤請進來。
袁嬤嬤的一張老臉上臉色也不好看。
按理說,王姝如今忙著大事,似這等瑣事,她是應當擋在前頭的。但她顯然沒料到這個正妃娘娘如此難纏,明明看似文雅溫和,結果脾性卻頗為霸道。袁嬤嬤的所有借口都被她不輕不重地給擋回來。人如今就在蕭宅,一副不見到王姝不打算走的樣子。
隋氏畢竟是正妃,且是出身極為顯赫且有正經詔書的皇長子妃。袁嬤嬤即便在蕭衍行跟前有幾分體面,到正妃跟前,那還是個奴婢。
是奴婢就不能違背主子的吩咐,隻能來傳話。
王姝聽完袁嬤嬤的匯報,許久沒有說話。
她自打手頭的事情多了以後,已經很久沒有分出心神去琢磨蕭衍行後宅那群女眷的心思。這位正妃娘娘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她一時半會兒也摸不準。
“可有說過所謂何事?”王姝沉吟許久,問道。
“說是並無其他意思,隻是先前成親時沒見著娘娘,此時想見一見娘娘。”那位正妃娘娘笑眯眯的,一舉一動拿捏著規矩和分寸,叫人挑不出理兒。
袁嬤嬤一個奴婢也不好對正妃使臉色,就心裡頭憋了一口氣。
王姝吐出一口氣,皺眉思索起來。其實,她也不懂正妃想見她這一面的目的。王姝自覺除了沒去觀禮和敬茶,她也沒有在後宅搞過特殊。這位娘娘怎麼就抓著她?
還沒見面,王姝已經感覺到了這位或許比脾氣爆的花氏和下手狠辣的梁氏要更難纏。
“就說我人不在臨安縣,去了哪裡,你隨便指個地兒。”
她要見,王姝非不見。不管她是好意還是歹意,王姝打定了主意不跟這些人糾纏,“她能找到臨安縣來,想必也調查了我的出身。我王家是個跑商,滿地跑乃是常態,希望她原諒則個。”
袁嬤嬤也是這麼回復的,但沒有用。且人都找上門了,總這麼拉扯著是不行的。
這種事兒一次能推脫,兩次能推脫,難道還能次次推脫麼?若是不打消了正妃這個心思,讓她往後少打王姝的主意,否則隻會沒完沒了。
“主子,”按理說,袁嬤嬤身為奴婢是不該這麼教唆的。但事急從權,側妃娘娘手頭那麼些重要的事,管著涼州那麼多百姓的溫飽,便是不敬這個主母怎麼了?再說,她今兒就鬥膽教唆一回,往後有人以此來拿捏側妃娘娘,也是她教唆的,“不如將這事兒告知殿下。”
王姝眼神一頓,抬起眼簾看向她。
“殿下當初將正妃娘娘安置在涼州府,就是叫她別來礙眼的意思。”一般人,袁嬤嬤是絕不會多嘴說。但對象是王姝,她不介意多說一句。
“隋家那位乃是大家族教導出來的人,不會看不清這點。那位如今就是趁著殿下不在涼州,故意的來探主子的底兒。若是讓殿下知曉她越界……”
王姝眨了眨眼睛,若是讓蕭衍行知曉。以蕭衍行那性子,這位正妃鐵定會被蕭衍行厭惡。
但是若真做了,這舉動,其實跟打小報告也沒差了。
王姝雖然不介意打小報告,危險的時候任何保護自己的手段都不寒碜。但對方是正室,作為一個側室,王姝心裡怎麼就有點不得勁兒。
書房裡一片安靜。
“蕭衍行過幾日便會回來,”許久,王姝緩緩地開了口,“嬤嬤你先回去告訴她,我人不在吧。讓她別再這浪費時日了,盡早回涼州吧。”
袁嬤嬤看著王姝,嘆了口氣。側妃主子還是心太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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