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行自然不會因為這些人便暴露自身。若這些人立場堅定,便不會有先前反貪案時的作壁上觀。不過爭取到這些人也十分有必要,隻不過如今還沒到時候。
黃秋玉也是中立派,但他的情況不一樣。黃秋玉畢竟是西北邊防的駐地將領,佔據了駐邊將軍府。西北與涼州緊緊相鄰,且此地有韓家二十年的心血維持住的和平。一旦蕭衍行有任何動靜,必然逃不開黃秋玉的眼睛。他必須爭取黃秋生。
“你在臨安這邊,吩咐鏢局下面的人多注意一下外面的異動。”蕭衍行伸手將王姝臉側的頭發別到耳後,“若有特殊情況,你帶著人躲進寺廟。”
手滑下來的時候,若無其事地捏了一下王姝的耳垂。
王姝稍稍一愣:“爺是要有什麼大動作了麼?”
“也不算大動作。”蕭衍行瞥了王姝一眼。這姑娘都不曉得怕,一雙眼睛瞪得圓溜溜,“近來京中流傳了一些傳言,引得人心浮動了。估摸著接下來,臨安這邊安寧不了。”
“那爺裝瘋這事兒不是很容易曝露?”王姝皺起了眉頭,“需要我替爺遮掩一二麼?”
蕭衍行捏著王姝耳垂的手一滯,抬起眼簾。
王姝大眼睛忽閃忽閃的,不躲不閃地與他對視。
蕭衍行知曉王姝隻是年歲小,腦筋其實清楚的很。後宅那幾個女眷聲稱是出身名門、飽讀詩書,卻在遇事兒時隻顧哭啼抱怨,無一人能及王姝一二。他不由彎了彎嘴角,一雙清澈的雙眸裡仿佛揉碎了春光:“護好你自個兒為首要,別的在其次。”
他都這麼說,王姝也沒勉強。不過到時候真遇上事兒,她肯定還是會出手。
聳了聳肩,王姝又問:“爺預備哪日走?定了?”
“嗯。”
車子吱呀吱呀跑得飛快,山道上沒什麼人,安達趕車便沒有刻意控制速度。
在一陣疾跑後,馬車停在了半山腰的瓜田附近。
其實來摘瓜,隻需吩咐下面人摘便可。但王姝有個癖好,喜歡自己親自來瓜田挑選。而且剛摘下來的瓜非常的新鮮,又甜又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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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口氣挑了五個瓜,喜鵲則拿個筐全裝進去,讓安達兄弟倆搬到了車後頭吊起來。
蕭衍行還是頭一次進來瓜田。還別說,瞧著王姝在瓜田裡竄來竄去還挺有意思的。王姝看他長身玉立地站在田埂上,身上還穿著月牙白的長衫。山間的風吹得他衣袂紛飛,束發的緞帶隨著衣擺飛舞,仿佛隨時羽化而登仙。心裡一動,她摘下一個二十來斤的大瓜,抱著就往他跟前走。
這麼大的寒瓜,便是宮裡也沒見過。
蕭衍行見她抱著一點不吃力,不知為何眼神微妙。
“抱得動?”
“為何抱不動?”王姝不僅抱得動,走路還腳下生風,“二十斤而已,哪有那麼脆弱。”
……這倒也是。
這丫頭看著纖細,實則勁兒大得很,精力也十分旺盛。
靜靜地看著王姝將寒瓜抱到他跟前,不必小梁拿刀過來,她嘭地一聲敲在地上。就聽到咔嚓一聲脆響,那瓜從中間裂開。王姝咧著嘴拿走了最裡面的一塊芯,啊嗚的一口咬下去。
不得不說,剛摘下來的瓜真的是巨好吃。放過一會兒的,根本不可能有這個味道。
咬了幾大口,發現自己的臉頰快被灼出個洞。她微微偏過臉頰,就見蕭衍行不知何時蹲下來,人就蹲在她身邊正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王姝眨了眨眼睛:“……就一塊芯,沒了。”
而後,她從裂開的寒瓜上掰了一塊看起來很好吃的,幽幽地遞到蕭衍行跟前:“爺?”
蕭衍行沒說話,王姝又低頭咬了一口瓜芯:“這我咬過了。”
蕭衍行:“……”
修長的手指伸出來,被紅豔豔的瓜瓤給襯得仿佛上好的白玉。蕭衍行默默地接過來,眉頭皺了皺,仿佛嫌棄這瓜弄得這般不規整。不過這姑娘不規矩他也不是今天才知道,想當初她吃螃蟹還嘬手指頭。頓了頓,他接過來也咬了一口。
清甜的味道瞬間充斥了口腔,好的叫他眉頭都揚起來。
“好吃吧?”
“新鮮。”
王姝嘻嘻一笑,“從瓜藤上摘下來到進你的口中,統共不超過三息的功夫,能不新鮮麼?”
蕭衍行被她逗笑了。倒也沒有那麼多講究,就真跟王姝蹲在田埂邊上吃了瓜。
不過一個小二十斤的瓜兩個人吃確實是有些太多。王姝將剩下的一半拿去給安家兄弟和喜鵲他們。吃完才心滿意足地帶著五個瓜下山。
不過蕭衍行卻沒有回廟裡,反而跟著她去試驗田。王姝不由皺眉看他:“爺你今兒不忙麼?”
“嗯。”
王姝:“……”
回到了王家的宅子,王姝可算是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他的來意。估摸著是過兩日就要走,他直接將王姝抱進了屋裡。
從兩人進屋,王姝整整一個下午都沒有在露過面。
王玄之幾次想進王姝的院子,有事要找王姝說道說道,結果都被人給死死的攔在了院子門外。
與此同時,王姝正在榻上,烏發如瀑地披散下來,臉頰紅得像醉了酒。
門是關著的,窗戶卻開著。間或一陣風穿進來,並未帶來半點涼意。正午才剛剛過,日頭還有些烈,火爐死的炙烤著大地,屋子裡漏下明媚的光斑。屋裡置了兩處冰釜,卻降不下來這持續攀登的高溫。紗幔被風吹得來回鼓動,隻有熱氣沒有涼氣。
紗帳隱約之中可窺見兩個樣貌絕美之人,熱切而忘我地糾纏了在一起。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頹靡的味道。院子裡的樹木被烈日照的打蔫兒,光照在屋頂的瓦上激起一陣刺目的光。王姝鬢角的頭發被汗水沾湿了,全黏在臉上、脖子上。頭發太長,蜿蜒地從紗幔的縫隙漏下來,垂落到拔床的腳踏板上。
忽而一陣劇烈的晃動,裡面人劇烈的動作而驟然抽離,藏進了床榻之中……
太熱了,當真是太熱了。本就是七月的天兒,汗水混雜著生理淚水一滴一滴地滑落下來。王姝嗚嗚咽咽地哭,好不可憐。
憋了整整兩個月,蕭衍行這家伙估摸著是憋瘋了。
這個瘋男人!道貌岸然的瘋男人!!
喜鵲和雲雀兩人端坐在門外,臉頰紅得仿佛火燒。喜鵲或多或少有些經驗,坐著還算穩當。雲雀確實頭一次,實在是眼睛耳朵不知道往哪兒擺。
……間或起了一陣風,吹得樹木沙沙作響。
“乖,”蕭衍行拍了拍咬著他脖子的王姝後腦勺,“換個地方咬。”
這丫頭勁兒挺大,咬一下脖子真夠嗆。
兩人鬧到天黑,四下裡都掌了燈,王姝昏昏沉沉的倒頭就睡。中午吃的那點東西根本就不夠,但她累得已經沒精力起來吃東西。
迷迷糊糊被人喂了一些吃食,她便陷入了黑沉的夢鄉。
一直睡到大半夜,三更天,王姝終於被腹中飢餓給餓醒了。
她披頭散發地爬起來,才一動,就把身邊摟著她睡的人給驚醒了。蕭衍行這廝倒是跟吸人精氣的妖精似的,這回倒是神採奕奕。
兩人身上早已被清理過,衣裳也是幹淨的。
“怎麼了?”
“餓……”王姝環視了一圈,發現他們還在王家,頓時頭皮發麻,“我沒回去?”
“回去?”蕭衍行緩緩地坐起身,他隻穿著一件絲綢的綢褲,上身是赤著的。
自打兩人負距離接觸以後,蕭衍行在王姝的跟前便不會穿得太保守。兩人同床共枕的日子,他總是這般。冰蠶絲的薄被滑下來,露出他的上半身,慘不忍睹。因著這回有點太使勁兒,把王姝給逼急了。他身上除了抓痕、吻痕、還有好幾處猙獰的牙印兒。
這人仿佛不知道疼似的,拿起一旁的上衣穿上,“回哪兒?”
“回蕭家啊。”王姝赤著腳走下去,先咕嚕咕嚕喝了幾大杯水下肚,“不然被主母抓到把柄,怕是又要戒尺打小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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