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已經醉了……”不然清醒的蘭小君是不會使勁灌她酒的。
這麼想著,念想隻覺得剛才咽下去的那口酒,酒香彌漫,那冰涼的感覺到現在都還能清晰地記起來,燻得她太陽穴的神經一陣劇烈的跳動。
太難喝了,沒有之一┮﹏┮。
歐陽抓起車鑰匙走到門口,邊在玄關換鞋邊問道:“那你呢?”
念想輕扯了一下領口,覺得有些難受:“我覺得我很快就不會很好了,毫不誇張的……”話落,她低頭抹了一把辛酸淚。
歐陽已經出發,等念想掛斷電話之後,他已經走到了樓下的停車場。想了想,有些不放心,毫不猶豫地給徐潤清打了一個電話。
徐潤清剛洗完澡,泡了杯咖啡坐在電腦桌前。
等了良久,終於彈出個消息。他點開,接受視頻邀請,看著電腦那端的阮青,懶洋洋地勾了勾唇角。
老徐同志公務出差,帶上了阮青一起去,已經離開了一段時間。
算了算日子,是有一陣子沒見了。
阮青見到了人,心滿意足,開始切入正題:“你爸白天參加交流工作,我就出去玩。這裡環境不錯,我闲著無聊還整理了攻略,你休年假的時候就能帶著女朋友來玩了。”
女朋友……
徐潤清心思微轉,輕聲應下。
阮青不滿:“你說自己有安排了,我就一直沒催你。都這麼久了,也該跟我說說進度了吧?”
徐潤清指尖輕抵了一下眉心,有些沒有耐心。他今晚一直都有些心神不寧,又不知道讓他有些焦躁不安的情緒出自哪裡。
他沉默了良久,才緩緩說道:“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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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青立刻切斷了視頻通話,憤憤地留下一句加粗的超大字體:“你小子等著老娘回來給你相親吧!”
徐潤清微挑了挑眉,正要回復,就聽“嘟嘟”的電流幹擾聲,他側目看去,手機屏幕亮起。
來電顯示——念想。
第四十九章壁咚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sorry……”
歐陽皺著眉頭盯著還顯示著通話中的手機屏幕半晌,略一沉思,先發動車子,不厭其煩地繼續撥打。
念想打完電話之後沒鎖屏,等回到包廂把手機放到桌面上以防漏掉電話或者短信時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把電話撥給了徐潤清。
她立刻又灰溜溜地出包廂,把手機湊到耳邊:“喂?”
“在哪?”徐潤清從電腦前站起來,眉頭緊皺。
“在陪小君……唱歌。”她輕咳了一聲,解釋狀況:“剛才給歐陽打電話,打完忘記鎖屏了……不知道怎麼就撥到你那裡去了……”
她那端的背景聲音有些雜亂,但能清晰地分辨出是一家ktv。她的聲音近在耳邊,卻模糊又悠遠,一松手就會立刻從指間流逝一般。
“就你和蘭小君兩個人?”徐潤清微抿了一下唇,眉頭皺得更緊。
念想沒覺得哪裡有問題,歡快地應了聲:“是啊,小君有些喝醉了,我一個人搞不定她。”
徐潤清頗有些頭疼地捏了捏眉心,再開口時,聲音沙啞得讓念想一愣:“為什麼不找我?”
“啊?”念想一愣,竟被他問住了。
短暫的沉默過後,徐潤清沒再多做糾纏,開門見山地問道:“在哪裡?我過去找你。”
“這麼晚了沒關系的啊,歐陽馬……”上就過來了。
沒等她說完,那端的呼吸聲一沉,一字一句,不容置駁地說道:“我隻要你回答我的問題。”
那語氣強硬,聲音又清冷,帶了幾分不近人情,隱約卻直接地讓念想察覺到他突如其來的怒意。
念想被他用這種態度對待,那種酸澀的委屈感頓時翻湧上來。她捏著電話良久,聲音裡略帶了幾分哽咽:“你這麼兇幹嘛?”
她委屈的語氣太明顯。
徐潤清隻是聽著,都能想象出她這會的表情。一定是耷拉著腦袋,低垂著雙眸,眼底晶亮的一片,滿是水光,盈盈流動又搖搖欲墜。
和六年前那次被他拒絕時……一樣。
他無奈地輕嘆了口氣,心尖發軟,恨不得立刻見到她。這麼想著,語氣雖然還是急切,卻已經很克制地放柔了幾分:“我隻是不放心你,你在哪裡?”
“在樂意。”話落,她忍不住小心翼翼地試探著確認:“你真的要過來啊?”
“你待在那別動。”
你待在那……別動?!
念想聽著電話那端的忙音,回想起他掛電話前的最後一句話,還有些發愣。
你要來了嗎?
徐潤清掛斷電話之後才知道歐陽連著打了好幾個電話,拿了外套,邊往玄關走邊撥回去。
歐陽打電話果然顯然也是為了這件事:“念想說小君這樣不敢讓家長長輩知道,就先給我打了電話。”
“嗯,我知道了。”他快速走進電梯:“我離得近,先趕過去。”
掛斷電話之後,徐潤清看著不斷跳躍下降的電梯樓層,微微攏起了眉心。電梯裡照明的燈光有些寡淡,映襯得他的面容線條清晰又冷峻。
徐潤清趕到的時候,念想正坐在ktv包廂裡最裡側的高腳凳上。一隻腳搭在椅子上,一隻腳輕抵著地面,整個人埋在陰影之中,看不清輪廓。
蘭小君正趴在桌上玩骰子,自娛自樂。看見有人進來,盯著看了好一會,才湊到麥克風旁,提醒念想:“念想,有個長得像徐醫生的人進錯包廂了……趕出去……把他丟出去……”
念想還沒醉,隻是剛才那些酒意上頭,有些昏昏欲睡。躺在沙發上蘭小君就手腳並用地湊上來灌酒,後來隻能努力保持清醒的神智陪著她玩了幾盤真心話大冒險……
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知根知底無話不談,玩了幾輪就覺得這遊戲對於她們兩個人來說實在有些坑爹。
於是,行酒令,比大小……
念想就快招架不住了,趕緊借口自己要去唱歌,就到角落裡的麥克風臺上窩著了。
這會被蘭小君吵醒,睜開眼看過去。視野還有些朦朧,但毫不費力地就看清了推門而入的人。
什麼長得像徐醫生……
念想微微坐直身體,有些涼意的手指輕捏了一些眉心,分明……就是徐潤清啊。
她還抱著麥克風的支柱靠在牆上,見他信步走過來,就保持這個有些別扭的姿勢眼睜睜地數著他的步子看他走過來……
一直到他走到了她的跟前,和她差著一個臺階的距離,依然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酒精的味道已經在念想的身上發酵,她不敢湊上去,就這樣和他對視了良久,心思百轉千回……
下一秒就該皺眉了,然後兇她,兇她喝那麼多酒,那麼胡鬧。
或者,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眼神清亮地看著她,用一種不是很明顯的嘲諷語氣,問她這是在幹嘛?
不然,就是一臉的不耐煩……
隻是每一個假設都沒有出現——
他隻是抬步上前,站到了她的面前。這會更加高了,整個人把她攏在了他的身影之下,強烈的壓迫感撲面而來,逼仄得讓念想一瞬間呼吸困難。
“徐、徐醫生……”她蹭著牆角坐起來一些,有些不安。
“你可以叫我名字。”他邊說著邊俯低身子,比她更涼的手指貼上來,輕捏住她的下巴。不斷地靠近靠近靠近……
念想驀然瞪圓了眼——這是要、要親她嗎?
就在她呼吸急促,下一秒就要缺氧時,他卻在距離她鼻尖一小寸的地方停了下來。眸光沉沉地看了她一眼,眼底似醞釀了笑意。可等念想再眨眼看去時,哪裡還有半分的笑意,認真的專注的落滿了不斷轉動閃爍的燈光的光影。
那燈光落在她的身上時,那一片刻,讓她毫無阻礙地看清了他眼底,清晰的自己。
他又微微壓低了幾分,湊近聞了聞,問她:“沒喝多少?”
“沒有……”滿打滿算估計就一瓶,但是就這一瓶的酒量,已經讓她頭暈目眩,渾身發熱,本來就遲鈍的反應更加緩滯了。
“嗯,再半瓶應該能灌醉了。”他捏著她下巴的手移上來,貼在她的臉上。
溫度有些高,不過關系不大。
正要收回手,見她緊張兮兮地緊盯著自己看,便突然起了壞心思。手指移到她的耳垂上輕捏了一下,滿意地看見她一顫,這才收回手。
不甚明亮,甚至因為他的存在而有些擁擠的小空間裡,他卻怡然自得:“還要不要喝?”
雖然是很溫和的詢問語氣,但念想就是聽出了他隱藏在這溫柔表面下的高冷輕哼聲。立刻識趣地搖頭,並解釋:“我不喝……我就是不小心……”
他輕“嗯”了一聲,很有耐心地等她說下去。
他的眼神很專注,幽深又沉鬱,就這麼安靜地凝視著她,唇角略微彎起,怎麼看都是一副寵愛縱容的模樣。
念想突然就說不出話來了,呆呆地看著他……
怎麼就這麼讓人……不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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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醉意了?”他想拉起她,見她還抱著麥克風臺柱不撒手,低垂了眸子看了她一眼,從她手裡接過來。
然後一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手攬在她的腰上,穩穩地一託,就半抱進了自己的懷裡。
“我有話要跟你說。”他抱著她溫熱的身體往懷裡又貼了幾分,低下頭,唇瓣湊到她的耳邊,低柔又清晰地問她:“你是想我在這裡說,還是想坐在沙發上說?”
不離開這裡就好……
念想揪著他的外套,有些腿軟(つ﹏つ)——
說實話,冷著臉的徐醫生也比現在溫柔可親許多啊!
“喂……你們當我是死的啊!”蘭小君哼了一聲,話筒沒握住,落在沙發上,發出沉悶又壓抑的“咚”聲。
念想被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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