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唯一的解釋好像就是……那筆要欠兩年的車漆維修費?
老念同志因公事出差,念想就沒回家,周三上午直接從學校出發,去瑞今口腔醫院。
前臺的護士小姐正在吃早餐,看見她推門而入時,趕緊抹了把嘴讓她先在大廳的沙發上坐一會:“念小姐來得真早,我們剛上班。”
說著,又親自去飲水機旁給她倒了杯溫水放在桌幾上。
倒是念想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邊道謝邊說:“你可以忙你的,不用管我。”
護士小姐對她笑了笑,問道:“念小姐今天是來找哪位醫生的?”
念想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回答:“我來找徐醫生,今天要黏託槽。”
“啊?”護士小姐微皺了一下眉頭,低聲嘀咕了句:“我記得徐醫生今天好像不上班啊。”
說著,繞回了前臺,點開電腦看了一下醫生的輪值表:“念小姐沒記錯時間嗎?今天徐醫生的確是不上班啊。”
這會念想也愣了:“可是他讓我周三過來……”
想了想,她手忙腳亂地從包裡翻出那張預約卡來:“預約的時間也是周三上午。”
護士小姐和她面面相覷了一會,撓了撓頭:“那這樣吧,你在這裡再等一會,如果上班時間還沒來的話我再幫你打個電話問問。”
念想點點頭,笑了笑:“那麻煩你了。”
今天的天氣不怎麼好,已經是清晨時分,卻不見陽光。整片天空似乎遮了沉沉的霧靄,霧蒙蒙的,遮天蔽日。
這麼一個恍惚,秋天都已盡尾聲,涼風四起。
兩旁的行道樹樹葉早已發黃凋落,有車經過時,那揚起的風掀起地上的落葉,“呼啦啦”的一大片,像飛舞的蝴蝶,翩翩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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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口抿著紙杯裡的溫水,恍惚地想起六年前,她第一次踏進牙醫院時,好像也是這個時候這樣的光景,隻是環境不同……
公立醫院冷冰冰的長廊連帶著日光都綴了幾分冷意,看向盡頭時,那一排的鐵門就像是桎梏,壓得人喘不上氣來。
不像這裡——
“有熱茶,有沙發,還有美人欣賞……”
要是她實習的單位也這麼棒,真的做夢都要笑醒了。
她正這麼天馬行空的想著,斷斷續續的有醫生和護士來上班。她坐的地方有些顯眼,於是,每個經過的人都會偏頭看她幾眼……
念想被看得有些發囧,磨磨蹭蹭了一會,去前臺問護士小姐能不能打個電話問問徐醫生今天來不來。
話音剛落,就聽身後一清冷的男聲回答:“你不是有號碼,自己不會問?”
念想還未扭過頭就已經從護士小姐有些驚訝和猜疑的表情裡找到了答案……
她慢吞吞地轉過身,剛想舉起手來打個招呼,餘光瞥見徐潤清身後的人在笑,看過去時,微微驚訝:“林……林醫生?”
林景書對她笑了笑,又看了眼徐潤清,頗有些意外:“來找潤清?”
啊……她臉上有寫“我來找徐醫生”這樣的字麼……
“是啊,我來找徐醫生的。”她回答。
正想再說些什麼,徐潤清已經把手裡拎著的外套搭在了自己的手彎處,垂眸看了她一眼,聲音越發冷清:“跟我上來。”
念想看了臉色不善的徐醫生,有些莫名……這個人怎麼無論什麼時候都板著一張臉,見誰都是一副“你惹我不高興了”的祖宗臉?
林景書顯然很習慣了,微微頷首,禮貌地從她身旁經過。
剛走了幾步,似乎是想起什麼,又停下腳步,看了眼正往二樓診療室走的徐潤清,問道:“你今天不是休息嗎?”
徐潤清顯然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微抬了抬下巴指向跟上來的念想,簡短道:“因為她。”
念想愣怔了片刻,就保持著上樓的姿勢僵在了樓梯口。
直到——
已經走到二樓,卻發現人沒跟上來的徐潤清又後退了幾步看下來,壓低的聲音微帶了幾分沙啞:“放心,不另收你看診費。”
念想默。
好像……重點……不是在這裡啊。
因為是“臨時加班”,歐陽並沒有來。加上他今天沒有病人,整個診療室便顯得空曠冷清。
他換上了白大褂,正在系紐扣時,看見她杵在牙科椅旁,抬手指了指牙科椅:“躺上去,我準備下,我們就可以開始了。”
說完這句,他眉頭微皺,抬手虛握成拳,側過身去輕咳了幾聲。
念想邊躺上去邊忍不住問道:“徐醫生,你感冒了啊?”
他低低地“嗯”了一聲,先去水槽旁邊洗了手,剛取出一次性的手套和口罩放在工作臺上。一個眼生的護士小姐捧著託盤走了進來,把東西放下時還低頭看了眼念想:“徐醫生,現在人不多,我留下來幫忙吧?”
徐潤清看了眼託盤裡的東西,把手裡一張打印出來的單據遞給她:“去前臺把她的鋼絲和託槽拿上來。”
那護士接過單據看了眼,轉身下樓。
光線微薄,整個診療室都有些昏暗。他走到窗前,拉起百葉窗簾。那轱轆“咯咯咯”轉動的輕微聲響在這有些寂靜的診療室裡分外清晰。
隨著窗簾被拉上去,那日光也透過窗口投射進來,猶如實質一般,躍然而上,撲灑了一地。
他拉了牙椅在她身旁坐下,拆了器械盒給她圍上一次性的圍巾。
念想很自覺地抬起頭來,他的手指就從她的頸後繞過來,簡單地打上一個結:“整個過程需要的時間有些久,有不舒服,舉下手。”
話落,他抬手調整了一下燈光,用口鏡檢查了一遍她的口腔情況。
念想莫名地就有些緊張,等他轉身在電腦上打開她的片子時,用確保他能夠清晰聽見的聲音小聲說道:“徐醫生,我欠你的錢一定會還的。”
徐潤清微挑了挑眉,有些跟不上她跳脫的思維。轉身看見她交疊在身前的雙手正不自覺地扭成一團時,這才了然。
小姑娘一副待宰羔羊的樣子實在是讓人忍俊不禁,他體內的腹黑因子被激發,什麼職業道德暫時都拋之在了腦後。
他勾唇笑了笑,笑容溫潤柔和,一雙眸子透著光,明亮又深邃。
可就在下一秒,他便頗為惡劣地嚇唬她:“有沒有利息?沒有利息的話我下手沒有輕重的。”
☆、醫囑
第十七章醫囑
(⊙v⊙)……
徐醫生,你的職業道德呢!
這種時候,不應該非常堅定的回答一句“你放心,作為一個專業的牙科醫生。我一定會全力以赴麼……”
怎麼會是沒有利息下手就木有輕重呢……
她躺在牙科椅上默默地仰望他,他微微勾著唇角,還保持著剛才那個笑容,眼底閃爍著戲虐得光,看上去虛虛實實的,根本看不透他是在開玩笑還是說認真的。
念想想起前陣子他還嚴肅正經地讓她尊重他的職業……此刻一對比,鮮明地簡直不忍直視,她覺得自己的雙下巴都要被嚇跑了……
氣氛正僵持間,下樓拿鋼絲託槽的護士小姐已經回來了。把裝著託槽和鋼絲的小紙包遞給徐潤清,邊問道:“徐醫生今早就這麼一個病人嗎?”
徐潤清打開紙包確認了一下,點點頭:“嗯,就她一個。”
話落,念想便接收到了來自護士小姐豔羨的眼神。她站在牙科椅旁居高臨下地打量了她一眼,笑眯眯地說道:“一早上徐醫生的時間都是你的,簡直是VIP服務。”
像隻待宰的羊羔躺在債主面前任他宰割,這種情況……哪裡值得羨慕了?
念想覺得自己越來越不能理解這個世界了……
徐潤清戴好口罩和手套,看了眼已經進入狀態的念想,輕聲道:“放心,不會讓你人生中唯一一次牙齒矯正留下心理陰影。”
一旁拿好工具的護士小姐目光在兩個人之間溜達了一圈,彎著眼睛笑得賊眉鼠眼的……
見徐潤清抬眼掃過來,立刻端正表情,戴好口罩:“徐醫生,可以開始了。”
念想自覺地張開嘴看向他,腦內開始自動循環播放牙齒矯正流程——
作為基礎,念想對這個毫不陌生。
徐潤清在清洗她的牙齒,那藍色的藥膏抹在牙齒上被水流一衝,酸酸澀澀得舌尖都有些發苦。
三用氣槍的聲音響起,在這安靜的診療室裡就像是一把電鋸……
護士小姐用三用氣槍吹幹念想的牙齒後,又用開口器讓已經清理幹淨的牙齒表面暴露,保持幹燥。
徐潤清接過她遞來的酸蝕劑在需要粘託槽的部分塗上,停留片刻,便讓護士用吸唾器吸幹水,一直到都衝洗幹淨,再次吹幹。
整個過程流暢又熟練,酸蝕劑停留的時間幾乎都精確在20秒上。
他夾起棉花固定在牙齒側面,等護士調好粘接劑,用镊子夾起託槽仔細地粘在牙齒相應的位置:“燈照一下。”
護士趕緊拿了光固化燈過來,見他一手固定著念想的下巴,一手用镊子一端輕抵著託槽,便自己操作著拿燈照。
那紫色的光線雖然柔和,卻有種說不出來的不適,她眨了幾下眼睛,正對上他看過來的目光,微微愣了一下。
“閉上眼。”徐潤清戴著口罩隻露出一雙眼睛來,那雙眼映著燈光,微微發亮。
念想乖順的閉上眼,那燈光就淺淺的一層落在她的眼皮上。下一秒,就感覺下巴上的手松開,她的鼻梁微微一涼,睜開眼看去——
他的手圍著那燈,隔開一個恰到好處的距離。手指貼著她的鼻梁,那涼意,就是從他的手指上傳來,清晰又分明。
等粘好幾個,念想就覺得有些累,一直保持張大嘴的姿勢唇角那一處酸得有些發麻。忍不住動了一下,剛側了一下頭,他就垂眸看過來。
用吸唾器吸幹水後,一手落在她的頭上,一手輕捏著她的下巴調整回剛才的姿勢:“再忍一下。”
念想眨了一下眼,覺得嘴唇幹燥得起皮,嘴巴裡充斥著酸蝕劑酸酸苦苦的味道,難受之極。
“頭側過來。”他邊說邊輕託了一下她的腦袋,隔著一層手套也能感覺到他指尖的溫度,有些涼,緊貼著她的臉,卻讓念想有種說不出的舒適。
粘好一側,他移到另一邊,粘另一側的託槽。因為是粘全口,同一側的上下一起粘,需要十足的耐心。
他白大褂的袖口就貼著她的臉頰,隨著他的動作偶爾會輕輕地摩擦著她臉上的皮膚,那袖口近在鼻端,帶著一種很恬淡舒適的淡香,香氣若有似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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