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電話那頭才傳來了聲音。
溫聿生一聽到蘇明哲開口,就立即開口:“我是溫聿生。”
蘇明哲嗯了一聲,隨即問道:“有什麼事情?”
溫聿生:“上次我帶你去歌舞廳,你的興致不是很高,現在我帶你去另外一個地方。”
溫聿生又補了一句:“保證你會喜歡。”
蘇明哲停了片刻,然後答應了。
溫聿生松了一口氣,和蘇明哲定下約見地點。
兩人說完話後,就掛了電話。
溫聿生心頭大喜,立即去安排一切,想著讓蘇明哲落入他的圈套。
他全然不知他不過是兩方博弈的棋子罷了。
那頭,蘇明哲擱下了電話,方才說話的時候,他聲音雖是平靜的,但眼底卻冰冷一片。
看來,溫聿生一計不成,又生一計,等著自己上鉤。
溫聿生和他約定見面的地方是個茶館,蘇明哲知道那家茶館的事情。
那家茶館的底樓是用來喝茶的,而上面的包廂可以給客人提供抽大煙的場所。
溫聿生應該是想讓他染上煙癮罷。
蘇明哲唇角泛起冷笑,不過可惜,溫聿生不能如願了。
Advertisement
到了約定好的時間,蘇明哲到了那家茶館。
溫聿生早就到了,已經在茶館門口等他了。
蘇明哲掩下自己其他的情緒,快走幾步上前:“溫公子。”
溫聿生同往常一樣,不謙不卑,同蘇明哲打了個招呼。
溫聿生:“今天我有一樣好東西要給你看。”
蘇明哲點頭,隨他走進了茶館。
這家茶館的人似乎認識他,他們在看見溫聿生的時候,就迎了上來。
有人上前,將蘇明哲和溫聿生領到了樓上的雅間。
蘇明哲一進門,就注意到了桌上的東西。
是大煙和抽大煙的工具。
蘇明哲眉眼一凝,隨即斂下了神色。
溫聿生合上了門,走到桌子前,招呼蘇明哲過來。
蘇明哲遂了他的意,從桌旁坐了下來。
蘇明哲開口問道:“這就是你要給我看的好東西?”
溫聿生點頭,眼神落在大煙上的時候,面上帶著一絲笑意。
蘇明哲看到溫聿生這副模樣,心中猜測,溫聿生應該已經染上了煙癮。
但是,蘇明哲不動聲色,繼續說著:“這是大煙?”
溫聿生聽出蘇明哲話中的意思,笑了笑:“大煙又如何,隻要你嘗一嘗,我保證你會喜歡。”
溫聿生怕蘇明哲還有所顧慮,接著補上一句:“前段時間,我才剛會抽。”
“我朋友同我說過,隻要適量,就不會有問題。”
聞言,蘇明哲眉頭微不可察地緊了緊。
溫聿生口中的那個朋友,應該就是背後指使他的人了。
那人為了讓溫聿生聽話,不惜讓溫聿生親自試驗。
那人的話雖沒錯,每個抽大煙的人應該都會知道。
若是能夠極好地控制住抽大煙的次數,不會對身體造成太大損害。
但是,清楚這一點的人又不可能全都做到。
那些人沒有極強的控制力,隻會越陷越深。
蘇明哲又一次開口問:“你知道怎麼抽嗎?”
溫聿生的眼底閃過喜色,他以為蘇明哲心動了。
他立即應聲:“那是當然。”
溫聿生熟練地拿起桌上條狀的熟鴉片,放在火苗上烤著。
待到熟鴉片變得有些軟了,溫聿生將其塞進煙槍的煙鍋中。
煙嘴遞到嘴邊,溫聿生閉上眼睛,猛吸了一口。
強烈的香甜氣味彌漫開來,散在空氣中。
溫聿生立即沉浸其中,飄飄欲仙。
他睜開眼睛,透過朦朧的白霧,看向蘇明哲。
“你隻要吸上一口,就能如墜仙境。”
溫聿生將熟鴉片放在另外一個煙鍋中,將煙杆遞給了蘇明哲。
蘇明哲伸手接過,眼眸垂下,掩下眼底的厭惡之情。
溫聿生全然不察,還以為蘇明哲接受了自己的建議。
蘇明哲開口:“你再示範一次給我看看。”
溫聿生照做。
他將煙嘴再次遞到嘴邊,白煙嫋嫋。
蘇明哲的面容變得模糊,有些看不分明。
溫聿生微眯了眯眼,他看見蘇明哲拿起煙杆,放在嘴旁。
恍惚之間,他看見蘇明哲吸了一口。
之後,溫聿生就沉迷在自己的世界中。
其實蘇明哲隻是將煙嘴放在了嘴中,但是並沒有抽。
而溫聿生神志不清,這裡又被白煙遮掩,他自然以為蘇明哲也抽了。
蘇明哲趁著溫聿生不注意,處理掉了手上的東西。
等到溫聿生稍稍恢復正常後,他想著蘇明哲也同他一樣,愛上了抽大煙的滋味。
離開茶館前,溫聿生和蘇明哲約定下次再繼續見面。
兩個人有了共同的愛好,日後的見面必不可少。
溫聿生自以為完成了任務,卻不知他被人擺了一道。
蘇明哲同溫聿生在茶館門口分道揚鑣後,立即決定將此事告訴葉楚。
……
亨利路公館區。
莫清寒坐在宅子裡,接到了一個電話。
那頭是一個熟悉的聲音:“莫委員?”
莫清寒知道那是私人專線打來的。他曉得那人的身份。
莫清寒:“老師,是否有什麼事情?”
那人開口:“我們見一面吧。”
莫清寒覺得老師或許有事情要交待他。
莫清寒思索一番,開口:“最近因為公董局的事宜,我能借機離開上海。”
在上海見面太過危險,他們不能冒這個險。
那人停頓了一下:“我在津州等你。”
莫清寒:“好。”
翌日。
莫清寒來到了火車站。
天光微亮,空氣中霧氣浮動,初春的早晨格外寧靜。
火車站人影寥寥,聲響輕微。莫清寒上了火車,神色平靜。
這列火車的目的地並不是津州,而是其他城市。
火車飛快行駛,那些春日的光影從窗外掠過。
時間流逝,火車到站,莫清寒走下火車,這裡是津州附近的城市。
他來到一家酒店,靜待了一會兒。
確保無人跟蹤後,莫清寒做了偽裝,離開酒店,準備前往津州。
天空落著細雨,早春的雨格外清冽。落過雨的小巷,溫度漸漸低了。
新芽上漫著清冷的綠色,因著這場小雨,此時微帶寒意。
一個撐著黑傘的男人,不急不緩地走在街道上。
微風夾雜著細雨,緩緩吹來,落在這個男人身上,透著幾分冬日的湿冷與蕭瑟。
空氣似漫著白茫茫的霧氣,視線看不分明。
男人的身影漸遠,消失在靜謐的街角。
津州。
時至深夜,天空中彌漫著沉鬱的黑色,無星無月。
春日的夜晚,寒意沒那麼凜冽,但也透著輕微的沁涼。
莫清寒邁著步子,走進了一家酒店,裝成普通顧客。
時間已晚,酒店裡沒什麼人。
走廊寂靜,燈光昏暗,莫清寒緩步走著,隻聽見極輕的腳步聲。
莫清寒進了一個房間。
推門進去,劃破了寂靜。
房內光線黯沉,黑暗沉沉落下。
黑暗中似隱著一個人的氣息。
莫清寒神色未變,今日他就是來見這個人的。
莫清寒伸手開了燈,柔和的燈光傾瀉而下。
寂靜的黑暗中,亮起了燈光。那光亮卻是昏沉沉的,寂寥萬分。
雪白的牆壁上,映著一個人的身影。
莫清寒看了過去。
那裡是一個角落,光線極為暗淡。
那人背對著他,身形高大。
這時,他轉過身,遠離了昏暗光線,一步步朝莫清寒走了過來。
那人的腳底下是黯沉的光影,黑暗籠罩著他的周身。
視線緩緩上移,映入眼簾的是一身黑色的長衫,顏色暗淡,卻在燈光下漸漸分明了起來。
那人往前走了幾步,微弱的燈光,照亮了他的面容。
燈光明滅,他的目光陰鸷,仿若幽暗的深淵。
竟是董鴻昌。
他的聲音好似一道極遠的風,幽幽響起:“來了?”
莫清寒恭敬地開口:“老師,好久不見。”
莫清寒稱董鴻昌為老師,十分敬重他。
董鴻昌問道:“這段日子,你在法租界待得如何?”
讓莫清寒潛伏在戴士南身邊,是董鴻昌的授意。
這樣做是為了監視戴士南,看他是否真心投誠。同時也是為了擾亂陸宗霆的謀劃。
莫清寒眸色幽暗,冷意漸生:“我在公董局入職很順利,隻不過有幾個不長眼的人罷了。”
那些人隻會用些不入流的計劃,來陷害他。但他準備得很充分,不會落入那些人的圈套。
董鴻昌不以為意:“有些人懷疑你,想必這件事你已經妥善處理了。”
他清楚得很,那些人不是莫清寒的對手。
莫清寒點頭:“那是自然。”
這時,董鴻昌故意試探,話語間暗藏深意:“戴士南讓你有了今日的地位……”
他的聲音如常,仿若安靜的湖面。卻似隱著洶湧的浪潮,危機四伏。
戴士南很信任莫清寒,很多事情都會交於他去做,沒有半分懷疑。
如今,戴士南更是安排莫清寒進了公董局,成了華人委員。
這個位置十分難得,利益在前,董洪昌擔心莫清寒心思浮動,產生背主的念頭。
因此,他才要試探莫清寒一番。
莫清寒的反應很快,立即開口:“如果不是老師的幫助,我不會有今天。”
老師對他有恩,他自是不會背叛老師。
莫清寒在固城長大,經歷母親死亡後,遇見了董鴻昌。
董鴻昌安葬了他的母親,並把他帶在身邊,栽培他,教會他許多東西……
樁樁件件,都印在莫清寒的心頭。
董鴻昌是莫清寒在這世上,唯一信任的人。
大一開學,宿舍有個顏值網紅,大家都喜歡圍著她轉。除了 我。她們在背後罵我不合群。軍訓時,我乳糖不耐受沒喝網 紅室友請的奶茶,因為這事她們要霸凌我。
"為調查一樁懸案,上海灘紗業公子賀雲欽偶遇聖約翰女學生虞紅豆。 未成親前,賀雲欽謀妻、護妻、奪妻。 成親後,賀雲欽撩妻、寵妻、愛妻。"
我穿書了,穿成一個非常漂亮的路人甲。 在文中,雖沒有我的名字,但處處都有我的身影。 師尊被邪魅嗜血魔君擄到魔宮,我在魔宮床下睡覺。 「你說,你的那些徒弟們知不知道我們這麼爽?」 我:謝謝,我不想知道。 師尊被陰暗病嬌小徒弟壓在課桌上,我在一旁睡覺。 「師尊,小聲點,要是吵醒了師姐就不好了,你說呢?」 我:謝謝,我已經醒了。 師尊被鬼畜變態的妖帝囚禁在刑具小黑屋。
上一世,和竹馬訂婚的前一個月,我們共同的青梅將他堵在了家門口。 她哭著說這麼多年其實一直喜歡他,希望能給她一個機會。 竹馬沒答應,後來我們順利結婚,她卻一直沒有放棄。 直到白月光熬成了剩米粒,曾經擦不幹凈的蚊子血在男人心頭變成了硃砂痣。 她興沖沖懷著孕來宣告主權,拉扯間將我從樓梯推了下去,頭破血流。 恍惚中,我看到竹馬和他媽媽沖過來,扶著她,小心翼翼關心是否動了胎氣。 再一睜眼,我回到了高中時期。 看著面前的一男一女。 這一次,一切都將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