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情的話,你們可以找我。”罂粟看了葉楚一眼,然後很快移開了視線。
罂粟又開口:“這是我的號碼,到時候你們可以聯系我。”
然後,罂粟才轉身離開。
待到罂粟走後,陸淮和葉楚繼續留在天興號布莊。
巡捕房的人聽到了槍聲的動靜,立即有人來了布莊。
警員知道這家布莊是陸三少的,當他們發現布莊裡的人正是陸三少和葉二小姐時,就沒有再管此事。
但警員並不曉得,這兩個人在布莊裡做些什麼,竟開起了槍來。
隻是沒有想到,葉二小姐表面看上去那樣文靜,私下裡卻在玩槍。
不過,先前在尚公館,葉太太險些遇刺,陸三少和葉二小姐一同開槍這事,上海灘人盡皆知。
說不定陸三少中意的正是她不同於別的名媛的那些特質。
天興號布莊的槍聲原是一場花邊新聞,這件事在巡捕房中議論一番也就罷了,警員不會在外面亂講。
陸三少和葉二小姐的戀愛癖好也無人傳出去。
……
應付完巡捕房的人後,陸淮和葉楚沒有在布莊多留,兩人分頭離開,一個回了督軍府,一個回了葉公館。
但在夜深人靜之時,葉楚快要睡了,陸淮又悄然來到了她的房間。
靜默無聲的夜裡,輕微的腳步聲在走道上響起,門外隨即又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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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經深了,不會有旁人過來,若是外面那人是母親,她定會出聲。
葉楚知道門外的人一定是陸淮,她自是替他開了門。
像往常一樣,陸淮進了屋子,將大衣擱在了門旁的桌子上。
關上門後,葉楚問:“你怎麼來了?”
他們今日在布莊已經見過面了,但在巡捕房的人來了以後,陸淮便讓葉公館的司機送她回去。
陸淮開門見山地問:“你覺得今日那個穿著旗袍的女子是何身份?”
葉楚:“她和葉家的人有關系,但我……”
但我總覺得她有些親切。
葉楚沒有講出下半句話,她並不知道這份熟悉感從何而來。
葉姒死亡已久,這是葉家人都已經認定的事實,更何況葉楚重生一世,接受此消息更久。
這兩輩子,她沒有聽說過葉姒別的消息,若是將罂粟往這一處去聯想,未免也太草率了。
她也不能給自己虛無縹緲的希望。
葉楚搖了搖頭,換了一種說辭:“我不能確定她的身份。”
陸淮若有所思。
他心中倒是已經有了一個猜想,但此事太過荒謬,他必須調查清楚後再告訴她。
這個女子關心葉家,甚至尤為在意葉楚,她的身份十分可疑。
如果當年葉大小姐失蹤一事另有疑雲呢?
屍身面容模糊,僅憑一件衣服就斷了案,多年來,她確實從未出現,葉家人也早就認為她已經死亡。
要是陸淮的猜想是正確的,那麼,這麼多年來,葉姒去了哪裡?
她槍法很準,善於隱匿身形,再加上她高超的追蹤技巧……
是什麼人讓她學會了這些本領,又是誰讓任何人都追查不到她的下落?
陸淮知道,隻有那些秘密組織或者特工機構能辦到。
葉姒會是哪一方的特工?
陸淮眸光漸深,沉思不語。
葉楚出聲問道:“陸淮,你有什麼想法?”
陸淮的視線落進葉楚眼中,她的目光真切,從不懷疑他。
她有可能是你的姐姐。
這句話,他不能說。
如果事實證明是假的,那麼葉楚就會失望,他不想看見她失落的樣子。
陸淮望著她的眼睛,忽的開口:“我隻是在想,那個人有什麼目的。”
葉楚嗯了一聲,她已經猜到他有事瞞她。
但她並不多問,她曉得他心中之事,總有一天會告訴她。
與此同時,葉楚也隱瞞了陸淮一個想法。
今日那個女子並不多言,是否因為她不信任在場的某個人。
這個人先前跟蹤自己,說明目標是她,而不是陸淮。
如果她還會繼續跟蹤自己,葉楚要找機會再同她見一面。
在陸淮不知道的情況下,葉楚想要試探出她的真實想法和身份。
陸淮和葉楚,兩個人各懷心思。他們面上都帶了一絲笑意,想法一致。
這件事,必須瞞著他/她做才行。
兩個人凝視著對方,時間寂靜地流逝著,屋子裡似乎有些冷了。
窗子分明是關著的,初春的夜晚,料峭寒風仿佛能透過玻璃窗鑽進來。
但他們的目光卻又不冷,除了身體的溫度以外,相接的視線也愈發灼熱了起來。
夜已深了,窗子外面是陰陰沉沉的夜幕和清冷安靜的月光。
屋子裡面是冰冷的空氣和炙熱的目光。
似乎是陸淮先開始的。
他俯下身來,低頭吻上葉楚的嘴唇。
她柔軟的唇是溫熱的,仿佛融化了他周身冰冷的氣息。彼此鼻息相纏,相互溫暖著對方。
陸淮的呼吸縈繞在她面前,舌尖探進牙關,勾住她的舌,肆意妄為。
葉楚臉頰泛紅,呼吸聲重了些,被他壓在了牆面和他的身體之間。
他過來的時候,葉楚已經快要睡了,現在她身上穿著睡衣。
不知是否因為房間冷了些,她的身子微微顫抖著。
唇齒交纏時,陸淮的手撫上了葉楚的脊背。
隔著一層極薄的衣衫,他灼熱的手指沿著她的肌膚往下滑去,落在她的睡衣下擺。
陸淮輕而易舉地挑開了葉楚的睡衣,單手勾住她的纖腰。
他的手指撫摸著腰側,摩挲著她潔白細潤的皮膚。
激起酥麻的感覺,一陣又一陣。
葉楚的身子被撩撥得敏感,她有所反應,不由得環住了他的脖子。
但她很快借力翻在陸淮的身上,反客為主般將他壓在牆上。
陸淮微微一怔,葉楚抓緊他輕薄自己的手。
那隻手立刻從她的睡衣裡離開了。
陸淮睜開眼睛,望進葉楚的眼中。
既然她要同他這樣玩,陸淮忽的來了興致。
他雙手摟緊她的腰,兩人再次換了一個姿勢,他將她的身子頂在牆上。
陸淮笑了一聲:“夫人,你學得不好。”
他的視線直直落進她的眼裡,聲線低沉地落下。
他的氣息纏在她的耳朵:“是不是還要我再教你一遍?”
話音剛落,陸淮就吻了下來。
許是因為兩人的動作過大,他的大衣早就落在了地上。
陸淮的技巧比葉楚純熟多了,與先前那個吻不同,他的吻極為強勢,充滿了侵略性。
他尚未在她唇間停留太久,又很快抽離。
葉楚猛地睜開了眼睛,看向陸淮,兩人的視線漸漸恢復了清明。
陸淮的語氣帶著調笑:“學不會嗎?”
葉楚眼睛一眯,伸手抓住陸淮的領帶,她的臉朝他靠近。
五官貼緊,嘴唇近在咫尺,卻沒有人動作。
他們的鼻尖相貼,在曖昧情愫中,竟隱藏著劍拔弩張的味道。
這時,陸淮的領帶竟然松了。
領帶往下一滑,正好被葉楚的手抓緊。
她怔了一怔。
原來,方才在她握緊領帶的時候,陸淮就自己伸手解開了。
他往後一退,十分自覺地離開她的身體。
陸淮望著葉楚,眼底含著笑意。
他的目光在那條領帶上停留了一秒。
陸淮的語氣嚴肅:“任憑夫人處置。”
他的言語卻暗藏深意。
葉楚抬了抬眉,拿住領帶,雙手繞到了他的身後。
她自己都沒有發覺,在她用手臂環住他時,兩人已經以一種極為曖昧的姿勢,貼在了一起。
為了遷就葉楚的動作,陸淮轉過身去。
她借勢一壓,他隻能靠在牆上。
葉楚微微用力,領帶系了一個結,束縛住了陸淮的手腕。
他的雙手再也不能得寸進尺。
陸淮轉回身來,葉楚的表情極為認真,他看著她。
陸淮忽的開口問:“夫人,接下來準備怎麼做?”
葉楚不答,唇邊露出微笑:“你不是說任憑我處置嗎?”
陸淮笑了一聲:“我說過的話,自然作數。”
在他們一來一回之間,都沒有發覺,夜色已經愈發深沉了。
兩個人凝視著對方,窗外的光落了進來,映亮了屋子。
他們的身影在彼此眼中清晰極了。
陸淮並不知道葉楚心中想法,即便他的雙手被縛,依舊坦然極了。
他試圖從她眼底看出什麼,不過,他的小夫人隱藏得極深。
陸淮牽起唇角,笑著看她。
她的眼中隱隱藏著光亮,他倒是有些期待。
葉楚踮起腳來,伸手勾住了陸淮的脖子。
他怕她站得太久,俯下身來,由著她動作。
葉楚的手指從陸淮眉間往下滑,掠著筆挺的鼻子,落在他的唇上。
她用指尖輕輕點著他的嘴唇。
一下又一下,靠近他,又遠離他。
葉楚的身體極為自然地貼在陸淮身上,他已經被她系了雙手。
她溫熱的氣息襲上來,又離開他。
葉楚分明是在故意撩撥他,卻又不多做半分。
她要讓他看著,但做不了任何動作。
葉楚的臉靠近幾分,雙唇貼緊他的耳朵。
她在他耳邊輕聲講話,聲線纏了上去。
她極為溫柔地喚了一聲:“陸淮。”
在沉靜的夜晚,葉楚的呢喃便愈發誘人了。
她認真地問:“不能動的感覺是怎麼樣的?”
陸淮挑眉,似在思索要如何回答她。
葉楚卻沒料到,她在他耳旁講話時,主動將自己的脖頸遞到了他的唇邊。
這時,陸淮覆上唇,吻著她白皙的肌膚,動作輕緩。
順著她的脖子,他一路吻下去,酥麻感也一路往下延伸。
抵達了她敞開的領口……
第219章
陸淮的唇越往下滑, 感覺到她的肌膚竟更加細嫩。
他的動作很快,葉楚依舊貼在他耳側, 一時之間, 竟沒有反應過來。
葉楚的衣服,已被陸淮的吻帶得更加凌亂了起來。
春色漸深。
陸淮的動作溫柔極了。
葉楚立即往後退了一步, 離開了陸淮的身體。
身後襲來冰冷的空氣, 溫熱觸感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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