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是將近五月了,天氣已經帶了十足的暖意,並不寒涼。常喜說:“你想我還是想我的手藝啊。喏,既然你來了,也別看熱鬧,幫我泡一壺茶端到院子裡吧。”
江嬋:“哎好嘞,你茶葉放在那兒?”
常喜指了一下,說:“小間兒櫃子裡,最上面一層,你隨便泡哪個都行。”
又說:“電水壺在小間兒矮櫃上,你直接用電就好。”
江嬋是知道電水壺的,他家就有一個,用起來還蠻方便,常喜不拿她當外人,她也不拿常喜當外人,麻溜兒的泡了茶,端到了院子裡,大家都坐在院子裡大樹下的石頭桌子旁,袁知青的媳婦兒小章也插不上什麼話,格外的安靜。
她一看到江嬋,簡直像是看到了救星:“嫂子。”
江嬋:“來,你幫我端茶杯。”
除了江大娘,就小章一個女同志,她有點不好意思,不過江嬋也過來了,她倒是放下心來。江嬋跟許老三可不熟悉,不過倒是因為兩家孩子交往的深,她跟常喜關系也很不錯,所以倒是不見外:“不是說收破爛兒嗎?我看你這裡收拾的挺幹淨的啊!”
許老三:“這全拉回來多髒啊,我都是直接送去大站子,不拉回家,平時換的那些碗碟都堆在那邊屋子裡呢。”
說起這個,袁知青沒忍住,問:“這東西,真的這麼賺錢?”
許老三詫異的看他,一臉的“你在幹屁吃”。
他認真的問:“你認識我這麼多年了,覺得我像是白幹活兒的人嗎?”
袁知青搖頭:“那肯定不是,你無利不起早。”
許老三微微眯眼。
袁知青:“我錯了,你是……”
話茬兒被打斷,許老三說:“我確實是啊,沒利潤我幹啥要起早?”
Advertisement
一幹人等:“……”你也太她娘的實在了。
許老三幽幽:“你們不要覺得這下三濫的活兒就利潤小,利潤小不小,得看你努不努力。再說,偶爾撿漏,嘿嘿嘿,大家都是靠得住的實在人,我也不瞞著你們,我前一段撿漏了一本集郵冊,你們知道一出手就多少錢嗎?五位數!”
“五位?”袁知青尖叫:“五位數,這不是過萬!!!!!!”
幾個老人家也睜大了眼,看著許老三的眼神都不對勁兒了。
許老三嘿嘿嘿:“那你們以為我買房子是哪裡來的錢?”
許老三並不瞞著,也是因為根本瞞不住,賀家人來了首都,賀嘉手裡那麼多錢不可能不說。再一個,天長日久的,他開了鋪子總是要傳出去的。買房子錢不少,與其讓大家認定烤雞鋪子賺錢,許老三倒是願意讓大家覺得這本錢是撿漏。
這個意義就不同了。
畢竟,撿漏是一錘子買賣,就算有朝一日有人想要跟他借錢也是沒有的。因為,買房了,都花了。
“真真真,真過萬啊。”
許老三點頭,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媽耶我知道了!”袁知青說:“怪不得在省城的幾個小的放假的時候髒兮兮的,他們肯定也是知道這一茬兒了。”
原來,袁知青回家探親的時候碰見茂林幾個孩子了,他們幾個穿的髒兮兮的,騎著一個三輪車,看著就像是收破爛的。他還以為自己認錯人了,這麼一看,分明就是幾個小的知道消息啊。
許老三倒是沒細問那邊的事兒,不過說:“估摸著他們知道吧?桃子他們經常通信的。”
袁知青低聲感慨:“這年頭,收廢品也這麼掙錢了。”
“這個時代商機就是比較多,隻看我們能不能抓住了,我這次辭職,很多人都說我們夫妻瘋了。但是我就是覺得,不闖一闖不甘心。”二狗子接話。
許老三倒是由衷的說:“你能吃苦,肯定成啊。”
二狗子也不客氣,說:“我是打算開服裝廠,三哥,你在這方面比較精,你幫我參謀一下?”
早些年,許老三就能偷偷做包包出來賣,而且賣的相當不錯,雖然現在不幹了,但是他的眼界,二狗子是很認可的。想他也是走南闖北的人,但是絲毫不敢說自己就比許老三強。
而這些年許老三在首都待著,想來是更厲害了。
許老三想到自己情侶裝的概念,說:“我還真有點想法,等稍後找個時間咱們詳談。”
“爸!媽!爺爺外公外婆!”幾個人正說話呢,就聽到賀嘉的聲音,他還沒進門,已經喊出來了。賀嘉和許桃桃兩個人一起跑進來。明明也不是小孩子,但是還是帶著幾分孩子氣的衝動。
“你們終於來了。”
賀嘉上前挨個抱了抱,說:“我們學校今天下午的課比較重要,不能請假,你們一路辛苦了吧?”
他又回頭,客客氣氣:“叔叔嬸嬸好。”
許桃桃也脆生生的問了好,她張望,“我哥和我姐呢?”
許老三:“還沒回來呢。”
“聽說柔姐什麼比賽拿了第一?”袁知青挺大歲數個人,倒是含笑跟著孩子們叫許柔柔一聲“柔姐”,所以這稱呼真是亂七八糟的。不過大家也都不在意了,當做是善意的調侃。
許桃桃驕傲:“我姐姐拿了全國散打比賽冠軍。”
袁知青呲牙,不用說都覺得可怕。
因為今天客人多,一家子熱熱鬧鬧沸沸揚揚的,等許柔柔和許雪林回來,又掀起了新一輪的熱鬧。大家難得的聚在一起,吃吃喝喝,倒是嘮嗑到半宿。
袁知青他媳婦兒小章開始還有些內向羞澀的不好意思,後來也逐漸跟著大家熱鬧起來。
許家人就是這樣,從來不讓人覺得不舒服,反倒是給人很平易近人的感覺。許桃桃更是乖覺,明明是個嬌俏甜美的清純掛小美人,但是偏生走起了諧星路線。
她給大家表演收廢品遇到的各色大爺大媽,她擺著小手兒,說:“十分鍾,為了一分錢,一個大媽愣是拉著我不放,說了十分鍾!”
江大媽笑的樂不可支,問:“那你同意了嗎?”
許桃桃點頭:“我當然受不了準備同意啊,但是我爸不肯!”
許桃桃的纖纖玉指指向了親爹,說:“我爸說,這不是一分錢的問題,而是原則的問題。所以,我爸舌戰群雄,戰敗一群大媽。”
“噗!”
許桃桃學著許老三得意的樣子,邁著得意的步伐。
賀嘉拉住許桃桃,說:“不是,你爸不是這樣,他是這樣……”
許老三:“……呵呵。”
熱熱鬧鬧大半宿,臨到下半夜才散伙兒。
像是袁知青夫妻兩個愣是在旅館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來,兩個人膩歪了一會兒,正好起床吃午飯。袁知青說:“我突然覺得,咱們在外面住很好,這要是住在別人家,那多不方便啊。”
小章點頭:“可不是。”
她輕輕的戳了袁知青一下,說:“咱們今天幹啥?”
袁知青:“昨天雪林給了我一張地圖,他還把一些景點格外給我標注出來了。咱們下午看看哪個近去哪裡。晚上去他們家吃晚飯。真是我跟許三哥約定好的。”
他媳婦兒有點遲疑,柔聲問:“我們就這麼去蹭飯,好嗎?”
昨天的那個飯菜哦,看的她心裡發慌,這麼上人家吃可不成的啊。
他們雖然是鄉下人,是也不願意讓人當成愛佔便宜的人。
袁知青:“沒事兒,咱們轉轉看,最好買點熟食過去,既省了嫂子做,也不白吃。”
章秀輕聲笑,說:“你叫許老三大喜嫂子叫三哥嫂子,雪林叫你哥哥,你還叫他家大丫頭柔姐,許桃桃叫你叔叔。哎呀怎麼這麼亂啊!”
這一家子,真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叫法。
袁知青笑:“不重要。”
章秀:“幸好我們這次帶了不少錢,不然還不夠花,不過你好有先見之明,竟然帶了這麼多錢。窮家富路,這樣最好了。不過過日子還是要節省一點,我們早上和中午,省一點吧。”
袁知青捏了捏新媳婦兒的臉,說:“傻媳婦兒啊,咱們可是新婚,出來旅遊,自然是要吃好喝好玩好,省錢幹啥?錢是王八蛋,花了咱再賺!人家比較洋氣一點的說法叫做度蜜月,我們可是度蜜月,你看過誰度蜜月還節省?為啥要節省?該花就花!再說,你咋就這麼單純呢,你當我把家裡所有存款都帶著是幹啥啊!大隊長都跟你爺說過好幾次了。這來回跑長途啊,也是賺錢的。咱們反正都出來了,也不能不賺這個錢啊。你看他們幾個在外讀書的孩子咋越來越富,他們來回都帶貨啊?”
要說起這個,章秀還真是知道的。
她瞪大眼:“咱們也往回帶東西?”
袁知青:“帶,幹啥不帶?我都跟婉婷說好了,我多帶一些,路上賣剩的,回去全都倒給她。”
章秀是跟婉婷做過幾年同學的,念書的時候關系普普通通,接觸很少。但是這幾年反倒多了些。該說不說,章秀是很羨慕婉婷的,風風火火又有能力。
可是他們比不了的。
“婉婷還真是厲害,她就是個小富婆。”
雖然婉婷每次回村裡都是收山貨,表現的也不明顯,但是作為婉婷的好朋友,她從她吃穿用就知道,婉婷是有錢的。而且婉婷也並不避諱這一點。
想也是啊,雖然知道婉婷能賺錢,但是讓他們跟著學,還是未必能學得來。
“婉婷最推崇他三叔了。”
袁知青:“我也推崇啊,我早早的就抱上了大腿,所以做知青的時候日子過得就比別人好啊。你看婉婷也一樣啊,沒有許三哥指點,婉婷可不能這麼賺。許三哥他們家人都是能人,就是有點……懶。但凡是勤快一點,天底下的錢,他們都能給哗啦過去。”
章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袁知青:“走。媳婦兒,我現在領你出去逛街吃飯去,咱們現在花的錢,說不定回去就賺上了。我聽說,天安門旁邊有拍照的,咱們合照去。”
章秀激動的眼睛放光,重重點頭。
小夫妻,那是在首都玩的如魚得水。
而二狗子夫妻倒是也抽空找了許老三,三個人又叫上了雪林,四個人一起嘀咕了大半天。
說起來,他們夫妻在首都的時間還沒有袁知青和媳婦兒章秀時間長,他們就待了三四天,就立刻動身去鵬城了。趕早不趕晚,他們現在已經不是最早的那批人了,還是要盡快啊!
二狗子江嬋夫妻倆走了,賀嘉倒是沒有失落的感覺,畢竟,從小到大,他已經習慣了父母不在身邊。而三個老人過來,賀嘉倒是很快的搬回了家,他現在的所有時間,真是跟許桃桃完全同步。
以至於班級裡的同學們稱他們為“小公主和她的牛皮糖”。
雖然這聽起來不咋好聽,但是倒是真沒惡意,還是把他們當小孩兒呢。
但是要是這麼說,許桃桃可不認,她都十八歲了,而且眼看著就要過生日了,怎麼就是小孩兒呢!她都可以談戀愛了!
許桃桃滿十八歲的願望就是,可以談一場戀愛。
不是她哥雪林和姜梓琪姐姐那種戀愛。而是真正的,甜蜜的你儂我儂的戀愛。
至於戀愛的對象,哦,這還沒有想好。
畢竟,她還有一個多月才到十八呀。
過了生日在想也不遲!
生日之前的最大目標就是把圖紙給弄好,盡早開工。
她的同學們可沒有這樣可以實際操作的經驗,但是她可以有,許桃桃覺得自己幸運極了。
不管什麼時候,都是要有成果,才是最最好的鍛煉。
她爸爸相信她信任她,她就要設計出最合她爸爸心意的圖紙。許桃桃滿心都是這個,每天也要找很多的資料,自然有同學察覺她的動作。
他們班的同學都不太見外,直接就問:“桃桃啊,你畫這個圖,太古代了吧?這是古代園子啊,為啥畫這個啊?”
這個圖紙不止一張,但是可以看出,是一個大園子,前面是三層的古典小樓,樓廊檐設計了金龍吐水,整個風格不是現在比較受歡迎的實用性,也不是比較時髦的國外範兒,反而是橫跨幾百年的審美。
而整個後院兒則是圈了起來,以一圈挑高二層廂房圍成了園子,可以說,出了三層小樓的後門就是一個後花園,而通往這些廂房則是不必在園子裡走,左拐右拐都可,十分寬泛的雕花抄手廊子,並排走四五人都沒問題。一路走來,可抵達大後門。而院子裡則是一個小小的涼亭,假山流水,還有一個不大的池塘,至於其他空闲位置則是種花,顯得頗具雅趣。
這看起來,就不是這個年代會有的,你說是古代老爺住的小園子,那才是正經呢。
大一開學,宿舍有個顏值網紅,大家都喜歡圍著她轉。除了 我。她們在背後罵我不合群。軍訓時,我乳糖不耐受沒喝網 紅室友請的奶茶,因為這事她們要霸凌我。
"為調查一樁懸案,上海灘紗業公子賀雲欽偶遇聖約翰女學生虞紅豆。 未成親前,賀雲欽謀妻、護妻、奪妻。 成親後,賀雲欽撩妻、寵妻、愛妻。"
我穿書了,穿成一個非常漂亮的路人甲。 在文中,雖沒有我的名字,但處處都有我的身影。 師尊被邪魅嗜血魔君擄到魔宮,我在魔宮床下睡覺。 「你說,你的那些徒弟們知不知道我們這麼爽?」 我:謝謝,我不想知道。 師尊被陰暗病嬌小徒弟壓在課桌上,我在一旁睡覺。 「師尊,小聲點,要是吵醒了師姐就不好了,你說呢?」 我:謝謝,我已經醒了。 師尊被鬼畜變態的妖帝囚禁在刑具小黑屋。
上一世,和竹馬訂婚的前一個月,我們共同的青梅將他堵在了家門口。 她哭著說這麼多年其實一直喜歡他,希望能給她一個機會。 竹馬沒答應,後來我們順利結婚,她卻一直沒有放棄。 直到白月光熬成了剩米粒,曾經擦不幹凈的蚊子血在男人心頭變成了硃砂痣。 她興沖沖懷著孕來宣告主權,拉扯間將我從樓梯推了下去,頭破血流。 恍惚中,我看到竹馬和他媽媽沖過來,扶著她,小心翼翼關心是否動了胎氣。 再一睜眼,我回到了高中時期。 看著面前的一男一女。 這一次,一切都將不一樣。